九月气闷:“这和我刚才的问题有关系”
楼晏不答,九月却是瞬间反映了过来。
他是在提醒她自己的身份。
眼下她的身份已经是昭然若揭的情况,即便她脸上的胎记是假的这件事情还没有被公之于众,但她毕竟已是县君,有许多事情现在都是以着自私的角度去做,没有再为任何人去考虑。
这也本来就是九月的打算,这么多个月以来,她为了苏九月曾经所受过的苦和委屈,已经将那些人都收拾过了,该做的也都做了,本来就是到了应该为自己考虑下一步的时候了,何必再去考虑其他人
所以她也没有多解释,只瞪了他一眼,知道他是不想跟她谈这件事情,便干脆也不想再胡闹下去。
胸前的难受之感还没彻底消退,她躺下身,拽起被子就闷住了头,闷声说:“再见!”
在被子里闷了许久,本来是没听见什么动静,过了好半天,隐约听见房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九月闷在被子里也不去看他是否已经走了,只觉得憋屈。
****
翌日一早。
驿站一楼的方桌上,九月正坐在楼晏的对面用早膳,吃过了早膳后也就可以准备分道扬镳了。
九月从起床后就一直不说话,吃饭的时候也是闷闷的安静的吃着,手边仍然带着她的包袱和扶摇剑,显然是等一会儿吃完了放下碗就直接走人。
忽然,碗里被夹来一枚翡翠豆,绿油油的很是好吃,她抬起眼看着楼晏收回筷子继续慢条斯理的用早膳的动作,直接将自己碗里的那枚被他夹来的翡翠豆扔回到桌子中间的菜盘子里。
楼晏持着筷子的手微微一顿,转眼看着她。
九月梗着脖子不说话,专门挑着桌上的几个肉菜吃,吃的饱饱的好上路,刚才她的确是喜欢吃翡翠豆,不过现在她不想吃了!
见她这赌气的样子,和平日里喜欢嬉笑打闹的她不同,楼晏莫可奈何的叹了叹,放下了碗筷:“阿九,扶摇剑既仍在你手里,当初你我的约定就不变,你若无处可去,便随我去漠北。”
听他提到了扶摇剑,九月的嘴角一抽,当即瞪着他,终于开了口:“跟你去漠北干什么做侍女吗伺候你十六爷穿衣吃饭你有手有脚当真用得着我来伺候你”
这丫头气冲冲的样子倒是别有一番趣味。
楼晏轻笑:“我是在给你一个台阶下,还真打算与我这样僵持着”
“不需要。”九月又随便的扒了几口饭就放下了碗筷,抬手抹了抹嘴:“你晟王殿下的台阶我可不敢要,也要不起。”
见她是来真的,楼晏眉宇一挑。
这时正站在一旁的万全正强忍着笑意,楼晏当即转头瞥了一眼万全,看着万全那忍的脸通红已经抬起手放到了嘴边的模样,不禁皱了皱眉。
一看见十六爷皱了眉,万全忙放下了手,侧开脸忍着笑,再又瞥了瞥九月那气鼓鼓的完全像是在和一个心爱的人撒泼的模样,明眼人谁看不出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呀可眼见着这两人一个比一个别扭又固执,实在是笑死人了。
要说这阿九啊,以前的确是个人精,除了一次一次栽倒在他们十六爷的手里之外,这丫头真的没有这么多可爱的小情绪过。
现在看这丫头气的不停在撒泼的样子,实在是可爱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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