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王殿下进殿——”
“噗,咳咳……”
九月猛地呛了一下,连忙努力压抑住咳嗽免得打扰了其他人的雅兴,好在这宫殿中乐声不小,她隐隐的呛咳了两声没太引起别人的注意,倒是坐在她身旁的楼辞远看见她这忽然咳了数声的动作,侧过头来看了她一眼。
一杯水递到了她的面前:“月儿怎么了”
“没、咳……没事。”九月压抑着咳声,没有喝水,只是清了清嗓子笑说:“葡萄太甜,齁着了嗓子,一会儿就好了。”
就在这时,她转过眼便看见姗姗来迟的楼晏只身走进了仁德宫殿的正门,他今日没有带侍卫。
那在这宫宴已开始时终于前来的男子袍服绛紫矜贵,金线腾云龙纹浅浅的勾勒在夜明珠下时而绛紫时而又呈现银芒的华服之上,领口的内袍雪白,一尘不染,仅是这般不需车撵不需侍卫的只身走入,却竟连这满堂的华光都不好意思在那人身上留下半点斑驳的暗影。
九月仿佛第一次用这样微远一些又悄然躲藏在角落中的目光平静而仔细审视过楼晏这个人,曾经常常总是有着各种状况,现下她遮着面纱坐在这里,看着那徐步而来的男子,他的头发墨黑,有些许被一顶极为帅气大小适中的紫金冠束起,明明是个男子,又是个常年征战在外露宿军营的领兵亲王,偏偏一头墨发衬得他白色脖颈有诗意光泽。他的脊背挺直,颀长挺拔的行至在宫殿正中,清宁和煦的黑眸中看似是源远流长的清泉,疏淡而高贵,又仿佛蕴藏着巨大的坚韧的力量。
说真的,九月从来没有见过比楼晏更加让人觉得至净至贵的男子,但若说她身旁的楼辞远,却恰恰是个与他同样优雅的可以入画的男子,偏偏又气场完全不同。
她迎眸瞧着楼晏走进来时这宫殿中人忽然屏住呼吸的模样,猜到自三日前的那晚宫门前发生的那件事后,这宫中对于晟王殿下要反了的事情都已经传开了,虽然没有人知道真相,可今日晟王这般姗姗来迟,更是让人以为他是真的对皇帝不敬,竟然是这般的无畏放肆,然而他却并没有携带一兵一卒,甚至一个侍卫都没有跟在身边。
这一时间,每个人的心里都有着各自不同的猜想和预期,有的人在等着看热闹,有的人想知道晟王究竟要做什么,而有的人,却暗暗的等待着皇帝的追责。
然而皇帝却在看见楼晏没有携带一兵一卒时,只是沉寂了片刻,便在楼晏按宫中规矩照常行拜跪之礼时问道:“老十六,这太后的寿宴已然开始了,你向来对自己恪守严明,无论何时何地从未如此姗姗来迟过,今日这是……因为何故”
瞧出皇上是因为没见他带兵而一时间找不到适合借罪的话题来做引子,但还是一边问一边渐渐眯起的眼,显然是已经对于这位被百姓拥戴的小儿子不再那么的信任了。
殿中除了乐声之外,无人敢说话,静的有些诡异,楼晏始终眸光平静的看着坐在主位上的皇上与太后,照常先行了跪拜之礼,起身时,眼中没有笑意,但目光清澈,轻淡的声音在格外寂静的大殿中犹如暖春的清湖撩人心弦。
“父皇既有此一问,必是圣见高明,早已猜到儿臣今日会将三日前于皇都城街上埋炸药祸乱民心的罪魁擒来面圣。”
楼晏的话音落下
猜你喜欢
- 月下酒楼
- 在亦正亦邪下,所有的判断都是凭空一时之间的猜测,能否抓住最后的一时刻,明白真正的真相,就看人手上的信心有多少,我的所想不会只局限于此,我的力量是无穷的,该伏法的暗黑族逃不过真正道的审判,除魔卫道是我心中的职责,我手中这把剑,将是无数魔人的噩梦。天地有灵,正法无情!水火不容,道法无私 觉醒你心中沸腾的
- 晏沉楼
- Kathy
- 2016/09/12上编推!她是晏晏,不是萱萱。孙晏晏车祸重生,披上安若萱的外貌顶替她好好活着,过去的那一生她只有一个愿望,希望穆烟─那个冷情却予她心动的男人能爱上自己,可惜她只是微弱的火光 在融化冰山之前便已熄灭。如今她背着过去的自己还有安若萱的身分强迫自己重新来过,她本打算好好保管这颗心,却压抑
- 九黛迟
- 隆庆五十二年春,天下发生了两件大事。景明国帝师李天微忽然发疯,手持大刀闯入金銮殿,割了皇帝头发。同年,元昭国将军晏南风恍若换了一个人一般,大放其词说要迎娶这位发了疯的帝师。
- 言笑晏晏
- 九月铁骑
- 草帽高耸枭虚子,白脸书生不夜君 青丘狐灵雾隐身,白蛇深邃附肩头,遮天蔽日虫云布 右手执火,左手掌雷,雷炎双修,踏仙屠魔,诛灭魍魉 一个来自凡间的小人物求生故事,一个笑傲诸界的强者崛起路程。
- 九月远游
- 言笑晏晏
- 南柯关梦霖名为这个恶魔不温柔,作者是言笑晏晏,南柯关梦霖是的主要人物,讲述了为了金钱她甘心出卖自己的身体,在面对这个恶魔般的男人,她心中升起了一丝悔意,可是男人却不顾一切的冲向了他 紫金温泉会所,雍容华贵,大气精致,是申海市所有上流社会人群标榜自己身份的高贵场所 南柯拉紧了自己的包。眼前的绚丽夺目与
- 九色凤
- 十八岁生日当晚,她被未婚夫和继妹设计,并带着媒体记者上门捉奸,因此身败名裂 为报仇,她必须得抱个大粗腿 某晚,安城最金光闪闪的大粗腿晏北辰将腿伸到她面前 醉眼迷离的季紫瞳看着眼前的大长腿勃然大怒“一点儿也不粗 第二天早晨,季紫瞳在腰酸背疼中醒来 晏北辰问“粗吗 季紫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