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冷冷的勾唇,被绳子捆住的手腕在绳索里轻轻扭动了一下,然后不以为然的笑着瞥向她:“陈嬷嬷既然认定了我是撞了邪了,请了这么多的道士来为我驱邪,却是不知这位老道长用的是哪种驱邪术,我看着怎么这么像是招魂儿的诡术呐”
那本是挥舞着红剑的老道的动作僵顿了一下,骤然回身将那穿过被烧着了的纸符的红剑对向了她,虽然是隔空对准了她,但九月还是隐约看出了一些不对劲,只眨了两下眼,那四周所摆放的纸人便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向她的方向飞来,直接贴到了她的身上,纸人在她的身上不停的扭动,周围的风中搀了之前那浓郁的狗血的味道,又腥又臭。
她低头看着身上那些不停的向自己的脸处爬来的纸人,脑子里只有两个大字――禁术!
她顿时冷笑出声,忽地抬起眼笑道:“说什么是皇都城外修真观里的道士,却原来是个从苍海云山偷师学艺学了点毛皮就敢出来卖弄的假道士!”
初一听见九月这番话,那挥舞着红剑的老道面色一怔,当即不敢置信的瞪着她,一脸被戳中了痛处的羞愤敢,赫然回身抓起桌上碗里的酒向剑上烧着的火符上扬去,顿时剑身上火光大盛,周围的人都发出惊叹的声音。
陈嬷嬷亦是向后退开了几步免得自己被伤到。
九月始终一动不动,只勾着唇,低头看着身上那些小纸人,只能控制这么轻薄这么小的傀儡纸人,这道士实在是太让她失望。
而随着火光大盛,那些纸人开始疯狂的向上攀爬,直接就向着九月的脸上扑了过来,大有要层层叠叠的全都覆在她的脸上活活将她捂死的意思。
陈嬷嬷在一旁惊讶的叫喊:“哎呀,这些只能祭奠死人的小纸人儿在四小姐的身上竟然真的起了反映,四小姐的身上果然有不干净的东西啊!哎呀呀,真是造孽啊!”
“四小姐,老夫只是在为四小姐驱邪而己,如若有什么不当之处,还望四小姐见谅!”那老道此刻已没了初时的那虚伪的笑意,只是冷笑着用力挥舞着手中的剑,同时旁边的几个小道掐准了时间,手里捏着银针便跑到了九月的身边,抓起九月被分开捆住的两手就朝她的手指上扎去。
九月先是吃痛,同时明白这些人要做什么,楼晏曾以五指血结印欲破地下墓穴中的禁术,有内力之人会因此走火入魔或筋脉尽断,而没有内力之人恐怕会活活被折腾个半死,或者干脆因为五指血与禁术之间的结印关联而被耗走周身元气导致一辈子病痛缠身。
在刚被扎了一根手指的刹那,她便怒火朝天的看向身边的那两个小道士,低头看了一眼已经缠绕在自己脖颈周围的小纸人,手腕忽然一个用力,后备脊柱也向上用力挺去,骤然将浅浅打进泥土里的木桩背了起来,迅速转身,以身上两侧的木桩将那两个一脸惊讶的小道士撞开,在周围的人惊的忙要上前来阻止她的反抗时,她已背着身后的木桩直接朝那仍然举着剑的老道士的方向大步冲去。
那老道士亦是惊住,没料到四小姐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力气和这么利落的身手,待反映过来的时候刚一举起手中的红色长剑,九月已趁机将木桩横了过来正好将手腕处的绳子贴到了剑锋上。
一个用力贴着划下去,手腕上的绳
猜你喜欢
- 月下酒楼
- 在亦正亦邪下,所有的判断都是凭空一时之间的猜测,能否抓住最后的一时刻,明白真正的真相,就看人手上的信心有多少,我的所想不会只局限于此,我的力量是无穷的,该伏法的暗黑族逃不过真正道的审判,除魔卫道是我心中的职责,我手中这把剑,将是无数魔人的噩梦。天地有灵,正法无情!水火不容,道法无私 觉醒你心中沸腾的
- 晏沉楼
- Kathy
- 2016/09/12上编推!她是晏晏,不是萱萱。孙晏晏车祸重生,披上安若萱的外貌顶替她好好活着,过去的那一生她只有一个愿望,希望穆烟─那个冷情却予她心动的男人能爱上自己,可惜她只是微弱的火光 在融化冰山之前便已熄灭。如今她背着过去的自己还有安若萱的身分强迫自己重新来过,她本打算好好保管这颗心,却压抑
- 九黛迟
- 隆庆五十二年春,天下发生了两件大事。景明国帝师李天微忽然发疯,手持大刀闯入金銮殿,割了皇帝头发。同年,元昭国将军晏南风恍若换了一个人一般,大放其词说要迎娶这位发了疯的帝师。
- 言笑晏晏
- 九月铁骑
- 草帽高耸枭虚子,白脸书生不夜君 青丘狐灵雾隐身,白蛇深邃附肩头,遮天蔽日虫云布 右手执火,左手掌雷,雷炎双修,踏仙屠魔,诛灭魍魉 一个来自凡间的小人物求生故事,一个笑傲诸界的强者崛起路程。
- 九月远游
- 言笑晏晏
- 南柯关梦霖名为这个恶魔不温柔,作者是言笑晏晏,南柯关梦霖是的主要人物,讲述了为了金钱她甘心出卖自己的身体,在面对这个恶魔般的男人,她心中升起了一丝悔意,可是男人却不顾一切的冲向了他 紫金温泉会所,雍容华贵,大气精致,是申海市所有上流社会人群标榜自己身份的高贵场所 南柯拉紧了自己的包。眼前的绚丽夺目与
- 九色凤
- 十八岁生日当晚,她被未婚夫和继妹设计,并带着媒体记者上门捉奸,因此身败名裂 为报仇,她必须得抱个大粗腿 某晚,安城最金光闪闪的大粗腿晏北辰将腿伸到她面前 醉眼迷离的季紫瞳看着眼前的大长腿勃然大怒“一点儿也不粗 第二天早晨,季紫瞳在腰酸背疼中醒来 晏北辰问“粗吗 季紫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