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迅速将那两只麻袋都移开,检查两名死者身上其他各处的痕迹,过了没多久后,站起身,面对着苏升平说道:“这二人死于昨夜天色将黑之时,衣摆底部有大量煤油的痕迹,可见昨夜这两人参与过从库房中搬运煤油的那件事,那么,现在我们的问题可以回到最初。”
她直接转眼看向慕清莲:“大夫人,你一再的强调库房中的煤油与帐本里的记录一致,却始终避重就轻的绕过‘你自己有权更改帐本中所有记录’的这件事,只要你大笔一挥,什么样的记录都能做假,这两个家丁是你的人,煤油是从库房中被搬运出来的,那两个郎中多年来在我娘的药中做手脚,生蒲黄,雷公藤,落亭院失火,煤油帐本被更改,家丁仆人记录被删改,你明月院中的两个家丁夜间被人杀害,又被装进麻袋偷偷扔进荷花池中,这种种事情,您要如何撇得清”
“你若是还有理由,说我是在捕风捉影诬陷你的话,那么在我爹手中的那半枚玉珠,您又做何解释”九月双眼冰冷的看着慕清莲那虽有些僵白,却像是在死咬着牙关坚持不肯承认的表情:“怎么大夫人您头上的金簪少了两颗珠子,您自己不知道是吗你那珠子金贵的很,不知道究竟是被哪个手脚不干净的丫头偷偷摘下的是吗”
九月缓步走了过去,当在慕清莲的身前站定时,忽然伸手便一把握住她的右手手腕,看见慕清莲当即吃痛的惊的瞠起双眼时,九月冷笑:“你这两名家丁又高又壮,其中一人临死前被你以金簪刺杀,挣扎之时必然是狠狠的抓过你的手腕,甚至抓破了你的手腕,大夫人敢不敢将你这衣袖掀开,让我们看看你的手上究竟有没有伤”
慕清莲的脚步猛地向后退了一步,但九月的手抓的紧,她没能躲开,只是因为手腕上被抓的太疼而皱了皱眉:“月儿,你……”
九月不依不饶的态度让慕清莲是真的慌了,她匆忙的转眼看向苏升平求助,却见苏升平正凝视着她头上的金簪,眼神复杂而心痛:“清莲,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慕清莲摇头:“老爷,我没有杀人!妾身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
“你可以否认。”九月仍然紧握着她的手腕,冷声问:“大夫人,请问昨天下午天黑之时,也就是这两个家丁被杀害的时候,你在哪里”
慕清莲白着脸,盯着她:“我在明月院中。”
“可有证人”
屋中一片安静,陈嬷嬷忽然跪了下去:“老奴那时正陪着大夫人在院中休息,老奴便是证人!”
郎中也连忙跟着跪下:“小的们也可为大夫人做证,因为二夫人的身体迟迟不见好转,大夫人将小的们叫去了明月院,一直在对我们发脾气,还、还说……如果小的们不能尽快将二夫人的身体调理好,就要将我们赶出丞相府……”
“还有吗”九月轻笑着看着慕清莲:“这几人都是你的心腹,除了你的女儿和这三个跟在你身边多年的奴才之外,还有谁能证明你当时是在明月院中”
屋子里又一次安静,九月冷眼看着慕清莲的眼睛:“大夫人,你还想要更多的证据这大千世界芸芸众生,人也只不过是高等动物修炼多年披上了一张人皮罢了,你一定要让我将所有的证据都摆在你眼前,将你好不容易披上的人皮掀开到那时,不要说是你这高贵的头颅和你尊贵的颜面,你可就是直接的彻底的没脸没皮了!真要把自己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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