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好,省去这些工人每日凿打旧墙之苦。”
楼晏声音轻瓢飘的,却把九月气到肝儿疼。
她恨恨的咬牙:“王八蛋……”
连续两天,九月从柴房转战到牢房,又从牢房转战回柴房,此刻已完全没了当日冲开穴道的力气。
两天了,一口东西都没吃上,她一脸懊恼的坐在柴房的草堆里,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也不知道是楼晏已经猜到了她冲开穴道的方法,所以换了一种点穴的方式,让她完全无法聚力,还是因为饿的没有力气的原因。
奶奶的,且不说当时所有人都能看得出来那万全公公是在故意刁难他,但凡是个长了脑子的人都会知道她绝对不可能是凶手,毕竟昨天那具尸体出事的时间,她正在王府大牢里。
还有那该死的楼晏,明明比谁都清楚她的无辜!却偏偏装傻,实在可恨!
入夜,房外忽然飘来一阵异香,九月以为自己是出现了幻觉,用力闻了闻,陡然睁开眼睛,看向“吱呀”一声被推开的门。
“堂堂晟王,竟会屈就来柴房这种地方,究竟是我的荣幸呢,还是我的死期到了”九月一看见门前的身影,当即黑了脸,咬牙切齿的开口。
“当然是你的荣幸。”楼晏步入柴房,神色清然。
“靠。”九月一脸啼笑皆非的神情:“你还真够自恋的,好歹你也是个王爷,这么不重信,君子一诺听过没有啊”
“皇室中人,从来没有君子。”
九月怔了怔,当即眯了眼看他:“意思是你从一开始就在耍我”
“解药交出来。”楼晏显然并不打算与她继续废话下去,直接伸手至她面前。
九月看着眼前伸过来的那只温润如玉般净白,五指修长骨节分明的手,不禁悠然的慢慢翘起嘴角:“你在说什么什么解药我这两袖中藏下的药粉不都被你刷刷两下都给扯掉了么我在牢里想要迷晕那两个狱卒都束手无策,哪里还有什么药又更何况是解药”
正说话间,九月仿佛不经意的又瞥了一眼他的五指虎口处,那里干干净净没有她预想中的红疙瘩。
“小丫头年纪轻轻,心机倒是不少。”楼晏收回手,淡冷的眸色睨着她那一副装傻的神情。
九月当即就笑了:“我承认自己心机不少,可王爷您也不是君子所为,咱们彼此彼此,也就不要互相嫌弃了嘛”
没错,她那日在他的腰带上事先涂下了一种由几种花粉与花径制成的药粉,这种药粉一旦沾到皮肤就会随着皮肤表层的汗腺迅速渗入,擦不净洗不掉,无色无味很难察觉,被这种药粉沾过的人不能喝酒亦不能吃肉,否则就会由手心处一直痒到心底,是很钻心的那种痒。
这药粉本来她是制出来打算在丞相府里好好整治整治那些“家人”用的,当时若不是被楼晏气个半死,也不会想要折磨折磨他,干脆在他的腰带上涂了这种药粉,第二天直接以腰带为武器去攻击他。
他是把她袖中的所有药粉都扯掉了,可偏偏他碰过了那条腰带。
本来九月以为他昨天就会来找她要解药,没想到,今天白天他看起来神色如常并没有半点不适,直到现在才来,并且,他的手上并没有发红,也没有红疙瘩。
难道像他这种养尊处优的王爷,这两天里一点酒肉都没有沾过
不可能吧……
正在九月疑惑时,楼晏轻道:“怕是让你失望了,我习惯吃素,你这种小伎俩放在我身上,并无大用,劝你交出解药,我可念在你年纪尚小的份上,饶你一命。”
还真的吃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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