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长姐凶且媚》第壹叁柒章 色字头上一把刀

    再说翌日气温骤降,至晚间朔风紧起,天色阴晦,冷气袭人,偶有雨点滴答。

    王大诚的马车停在街边,时不时撩帘往鱼行看,只待关门熄灯,他便能穿堂而过,入得萧娘子房中行鱼水之欢。

    今晚那鱼行也怪,旁的商户都陆续下门板关店,唯有他家灯火通明,张贵坐在浅抱桶前,捞起肥硕大鱼往地上一摔,磁鳞开腹掏出肚肠,丢清水里洗净,搁案破缕去骨切丝,和入红糟和香油涂抹均匀,取来瓮子置于其内,用泥密封再加盖,抱起搁进室内储存,稍顷又出来,复坐下捞起另一条肥硕大鱼......

    他在这里慢条斯理,不晓那头是心急如焚。

    好容易见他抬起浅抱桶将残水倒进沟里,又来个老妇人,升火量米煮饭,两人吃了一顿,这才放下门板,不多会儿,缝隙间透出的亮光也灭了。

    王大诚已在马车足足等了一个时辰,浑身寒冷僵硬直打抖索,见得街市黑漆无人经过,连忙跳下车来,车夫也不晓躲往哪里避风雨,他也无暇顾及这些,径自脚步匆匆往穿堂里走,穿堂两壁皆是高墙,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一阵接一阵刮起的卷地风委实猛烈,人被风推走,足心透凉、脸若刀割,又不敢点灯,只得双手在墙上一点点摩挲,找寻厨房门的所在,走至穿堂中央,忽而手就触碰一方木门,顿时惊喜交集,轻轻一推,竟嘎吱一声真的打开。

    王大诚顿时来了精神,满脑皆是待会把萧娘子抱住,用她暖软身骨,来慰他这长久等待的苦楚。

    房里没灯,他低低地唤:“萧娘子,萧娘子。”忽得气流涌动,脚步窸窣,一个张口的麻袋兜头而下,他伸手蹬腿挣扎,又被绳子捆住双手双足,不晓往哪里拖拉,有人高声喝斥:“总算是把这偷鱼的狂贼逮到,不枉我们蹲守几日,今儿非让你长个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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