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月听到许烟的话,倒是没有再反驳她,而是话锋一转说起了她的来意:“说实话,臣属实是没有想到陛下竟真的会心甘情愿的与梁王成婚。不知陛下究竟是怎么想的,难不成陛下也有那一统天下的心思”彭月的话说的直白且坦荡,但却将许烟吓得不轻。
许烟警惕的打量了一圈四周,而后才压低声音对彭月道:“彭月,你如今竟连隔墙有耳的道理都不知道了吗如此大逆不道的话竟连想都不想就说了出来,你是嫌你的命太大了是吗”
许烟这番话半是威胁半是警告,可彭月听了也只是轻轻挑了挑眉,压根一副不在意的模样:“陛下若真有这般心思又何必掩藏,昨日那些前来的小国哪一个不是抱了这样的考量过来试探陛下的意思的倘若陛下现在就出去光明正大的告知他们,他们也不会感到丝毫惊讶。”
许烟看着这样的彭月,一瞬间突然明白了她为什么会觉得彭月变了。彭月比之从前来讲,变得更冷漠,更自信,更无所畏惧。而这种无所畏惧与冷漠相结合就会变成一种极为可怕的力量,一种让许烟不得不忌惮的心思。
许烟的眼睛眯成一道缝,深深地看了眼彭月,而后饮了一口杯中的茶对彭月道:“彭月,孤一直以来最欣赏你的一点你知道是什么吗”彭月听到她这句话,瞬间明白了许烟是冲着她方才的那些话来的,她嘴角勾起讽刺的一抹微笑,却将其掩在了茶杯之后:“是对陛下的忠诚吗”
许烟摇了摇头,:“孤能说放眼整个许国,都再找不出几个能比你更忠诚,更会审时度势的人了。”说着说着,许烟突然想起了过往的那些日子,她的眼神有些朦胧,语气也渐渐柔和了下来:“孤从你的身上学到了很多,毫不夸张的说,孤有时候觉得你是比孤更适合坐这个位置的人。”
彭月的手一顿,眼底有些苦涩:“陛下过誉了。”
许烟的声音顿了一下,而后道:“彭月,你我不仅是君臣,还是亲如姐妹的手帕交,我希望你能永远记住这一点。”彭月注意到许烟自称的变化,身子一僵,随后像是被许烟发现似的胡乱点了点头表示回应。
许烟看着她这个样子,心里已经大概有了计较。她将自己的情绪尽数掩下,平静地问道:“彭月,你现在能告诉孤你来此的目的是什么了吗”彭月将茶杯放下,掩不住的疲惫便尽数暴露在了许烟面前。她面上的表情不知是喜是悲,许烟是决计看不出来的。
彭月苦笑着说:“我要成婚了。”许烟一怔,这熟悉的对话瞬间将她拉回了六年前的那晚。刚刚为陆淮几乎献出了性命的彭月对许烟说了同样的话。现如今,几人都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彭月却再一次说出了这句话。许烟的心猛地一颤,努力用一种不伤害到彭月的方式问道:“这次是你自愿的吗”
彭月像是突然回了神,有些无奈的看向许烟道:“陛下想到哪里去了与陆淮成婚这件事自然是我求之不得的,又哪里来不自愿的事”
许烟听到她这句话,瞬间疑惑自己不在的这一个月里究竟都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大事她将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孤走之前这件事不是还有待商榷吗,怎么就只过去了一个月你就将陆淮拿下了”
彭月在听完她这句话之后,表情肉眼看见的凝固了一瞬。许烟自是没有错过她表情这一个微笑的变化,她有些自责地打了打自己的嘴,而后对彭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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