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素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刚想要起身,却发现身体的疼痛接踵而至,她有些疲倦地躺着,想着之前发生的一切,还记得南宫诚的表情,还真的是百年难遇。手机端>
不知道过了多久,萧素觉得身上有了点力气,这才一点点地爬了起来,看着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又看到了旁边的树枝,大概也能想到是因为什么了。
“看来我的命还挺大,没死成。”
萧素不知道拄着树枝走了多远,可是这里荒芜一片,就连个动物叫声都没有,就在萧素快要放弃的时候,远处的一阵阵炊烟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她跟随着炊烟的方向,然后顺利地找到了一个木屋,萧素刚想要上前敲门,就见那门自己开了,萧素本来准备好的说辞也完全没有用上,看着眼前的人,萧素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撒须上下打量着狼狈不堪的萧素,幸灾乐祸起来,“怎么萧小姐见到我,不应该很开心吗”
萧素瞥了撒须一眼,自顾自地往屋子里走进去,看着里面虽然简单,但是胜在干净。
听着刚刚撒须的说话语气,萧素丝毫没有感觉到意外,甚至是在意料之中,“你终于不装了。”
撒须挑了挑眉毛,瘪了瘪嘴,走到萧素面前,“哎,你都不想一想,我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吗你就一点都不好奇吗”
萧素本来想去床上休息一会儿,可是看了看自己脏兮兮地衣服,有些嫌弃,坐在一旁,对撒须说道,“去给我烧点热水,我想沐浴。”
“嘿,你就不能先回答我的问题吗”
萧素抬眼瞅了撒须一眼,随即又低下头,“好奇心害死猫,不知道吗”
撒须又不可能真的跟萧素争论什么,不过看萧素使唤自己倒还真的是得心应手,不过他还是认命地去烧热水了。
撒须走出房间后,萧素抬起脑袋看着门外,她怎么可能不奇怪撒须为何会在此,甚至她现在怀疑撒须与那个叫小七的书生是一伙的,不过,看他这个样子似乎又不像。
可是在撒须身上出现了太多的巧合,一次可以解释,两次可以解释,可是多了之后,那就不是能不能解释清楚的事情了,而是这个人本身就是有问题的。
更何况现在撒须是敌是友还尚未可知,现在她能做的就是在最短的时间里养好身体,然后离开这里,去找南宫诚,她很怕他会做出什么事情。
秋雨过后,西诏和南越都已经下令退兵,这对边境的百姓来说是一个好事情。
司徒瀚玉和温娴刚刚来到南越西南边境之城,却是听到了南越、西诏双双退兵的事情,温娴看着司徒瀚玉,“瀚玉,这,他们退兵了,我们还要过去吗”
司徒瀚玉看着面前的城门,他知道那个人就在城中,之前或许是自己太过任性,如今静下心来,自己倒是欠他们一句道歉。
司徒瀚玉抓紧温娴的手,对之微微一笑,“没事,我想见见他。”
温娴的另一只手反握住司徒瀚玉的大手,点了点头,“好,那我陪你。”
城主府中,襄霖看着南宫诚日渐消瘦的身子,终于不忍心上前开口劝道,“南宫诚,你到底还要在这里呆多久”
“我要等她回来。”南宫诚的眼神飘散不知道看向何方,似乎这四方世界没有任何一个角落可以容纳他的地方。
襄霖这两日来,听到南宫诚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要等萧素回来。他气急一笑,“好啊,你等啊,你这辈子都等不到了。”
‘咣’,襄霖一屁股坐在地上,他摸了摸刚刚被南宫诚打过的嘴角,站了起来,“你打我啊!你打我啊!你也就这点能耐了,南宫诚,我告诉你,萧素她回不来了!她死了!”
“你等的是你的痴心妄想!”
襄霖看着南宫诚近在咫尺的拳头,避也不避,直面迎上,“来啊,南宫诚,你打死我啊!你来啊!”
司徒瀚玉和温娴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幕,可是温娴的重点不是摄政王殿下在打人,而是她刚刚听到了萧素死了。
身体一阵瘫软,倒在了司徒瀚玉的怀里,她死死抓着司徒瀚玉的前襟,“什么,他刚刚说什么素素死了!”
下一秒,她推开司徒瀚玉,跑到了襄霖的面前,大声地喊道,“你是不是在说谎!素素怎么会死你告诉我”
司徒瀚玉连忙上前抱住温娴,不期然地对上了南宫诚那无神的眼睛,那一瞬间,他似乎也知道了萧素的死讯。
司徒瀚玉安抚着温娴崩溃的情绪,见实在是无法安抚,只好点了温娴的昏睡穴,场上这才安静了下来。
南宫诚冷冷地看着司徒瀚玉,冷冷地开口,“你不该出现在这里。”
“我知道,可是我也知道我欠你一句对不起。”司徒瀚玉看着邋遢的南宫诚,突然想说出口的那三个字,此时此刻却变得那么不合时宜。
他、慕流风、南宫灏和南宫诚都是儿时相识,南宫灏和南宫诚当初的处境尴尬、微妙,可是他们却从未想过离开他们,可是这一次,是他们先放了手。
南宫诚面无表情地听完,面无表情地下了逐客令,“你们走吧。”
襄霖在一旁冷哼一声,“南宫诚,你看看你自己现在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难道你除了萧素,你这个世界上就没有留恋的了吗那你不如去死啊!”
襄霖过激的话语,令南宫诚似是有了波澜,他抬起眼眸看着襄霖,“本王说了,她会回来的。”
“呵,我怕你活不到萧素回来的那一天,你就这么作践自己的身体,等她回来,你就看着她牵着别家儿郎的手共赴喜堂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南宫诚走到襄霖面前,将手腕递了过去,缓缓地说道,“如何调理”
襄霖摸了摸南宫诚的脉,不甚在意地说道,“等着吧。”
南宫诚果然就是回过头,不再看向任何人,朝着自己的院子走了过去。
襄霖看着南宫诚走远,这才将吊着的一口气,吐了出来,“哎,骂南宫诚,可能这辈子就这一次了吧。”
司徒瀚玉打横抱起温娴,看着襄霖似是虚脱的样子,疑惑的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襄霖见司徒瀚玉抱着人,摆了摆手,“算了,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我给你安排一个住处,你先安顿下来,我慢慢跟你讲。”
司徒瀚玉似有迟疑,看着襄霖,“刚刚,他说让我们走。”
“哎,你别听这个疯子的话,他现在满脑子里都是萧素,谁也不放在心上,正是因为这样,我们才不能和他一般见识。”
“嗯。”
客房中,温娴安静地睡着在小榻上,司徒瀚玉表情一脸严肃,“怎么会这样那群人到底是个什么来头”
襄霖摇了摇头,喝了一口水,“这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也并不是知道的很清楚,就连这件事情还是我从傅一那里打听到的,傅啸那边的情况要比南宫诚这里好很多。”
“我从来不知道他对萧素这般用情,我还以为当初萧素和亲是他亲手指派的。”
襄霖溢出一抹苦笑,“就是因为他的亲手指派,他现在才会如此痛苦吧。他以为是为了萧素好,实则却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司徒瀚玉有些激动,不小心掀翻了桌子上的茶水,但是他丝毫没有注意,“可是,这件事情又不能怪他一个人。”
“可是一个想要拼命自责的人,谁又能拦得住呢”襄霖叹了一口气。
司徒瀚玉突然无话,是啊,一个拼命想要去自责的人,该如何去规劝呢普通人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南宫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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