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白蒋仲谦》第267章 那是他的事

    “他们为什么要伤你你知道那个开枪打你的人是谁么你才回美国多久就遇到了刺杀,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这些问题宋逸民一个都回答不上来,他疲惫不堪,一直摇着头。

    就在半个小时之前,纽约的警察也询问过这个问题,但是得到的是同样的回复。

    “看来他确实什么都不知道。”

    但凡宋逸民知道一点什么,也不至于一问三不知,毕竟关乎性命。

    蒋仲谦默不作声的看完廖白整个询问过程,依照经验,面无表情的说出自己的看法。

    “会不会是你之前打官司的时候开罪了什么人”廖白又想到了别的可能性。

    “应该不会……你也知道我接官司,从来都是十分谨慎的,过于激进的官司也打完就立即断掉来往,不会再有联系……”宋逸民又是一阵迷茫的摇头。

    他这个人素来脾气温和,也不喜欢与人结怨,不轻易得罪人。

    所以即便是让他自己回忆,也想不出什么有用的线索来。

    “那会不会是误伤万一只是想要制造混乱呢毕竟这种事情在美国并不罕见。”或许那个人并不是冲着宋逸民而来的,只是不小心误伤了

    宋逸民低眉,不置可否,其实他也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有人要取他一个小小律师的命

    确如蒋仲谦所言,即便是询问宋逸民,也不能问出什么。

    “可是我还是担心,万一那个人这次没有成功再回来怎么办”廖白有些担心宋逸民的状况。

    “那就从我这里调几个人过去。”蒋仲谦冷道,“而且这里也有警察。”

    都这么说了,廖白也不好再坚持。

    原本蒋仲谦就不喜欢宋逸民,廖白虽然担心宋逸民,却还是跟着蒋仲谦从医院离开。

    做律师这一行的,既有输赢,就必然会有失利的人,招惹仇家也十分正常。

    所以廖白还是认为那些人是冲着宋逸民而来,怕是不会善罢甘休,毕竟是多年好友,廖白也不忍心他受伤。

    “怎么,在担心宋逸民”蒋仲谦的眼睛盯着窗外,说出来的话却十分冰冷。

    “……有点,毕竟今天的事情是冲着他来的,我担心晚上还会出事……”廖白不敢隐瞒,蒋仲谦问了,她也就承认了。

    “那就等着看。”果然是蒋仲谦,人命关天,竟还这般冷淡。

    “仲谦,要不我们……”

    “不行。”

    还没等廖白把话说出口,蒋仲谦立即就回绝了。

    “你都没问我要做什么,就直接否认了。”廖白不开心地撅起小嘴。

    “不管你要做什么,凡是跟宋逸民有关的,都别抱有期望,我绝不可能同意。”蒋仲谦亦是十分决绝。

    “你!蒋仲谦,你会不会太惊弓之鸟了。”会不会太小气了。

    “随你怎么想,总之没有这个选项,宋逸民怎么样是他自己的事情,与你无关。”蒋仲谦却不在意,他要一意孤行。

    说完他就把脸和眼睛以及身体都转向别处,摆出一副拒绝交谈的阵势。

    他既如此,饶是廖白说什么他也是不会再开口的。

    一路上,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吃,反而塞了一肚子的委屈。

    蒋仲谦这个人确实能成大事,聪明绝顶目光长远,有领导者的风范,也处处让人着迷,可是唯独遇上这种儿女情长的事情,就变得冲动无脑。

    她是不能再和蒋仲谦说什么了,说了蒋仲谦也是不会理会的。

    而且蒋仲谦这个人心眼极小,回到酒店就把廖白看得死死的,就连手机里的每一通电话每一条信息都要亲自过目,亲自监督。

    好不容易让廖简言去缠住蒋仲谦,廖白借口梳洗留在酒店,转头就偷偷打电话给老同学,要他帮忙给在医院的宋逸民请一个护工。

    “拜托了,他一个人在医院里,我这边又在忙别的,一时间脱不开身,所以就只能麻烦你了,莱姆特,回头我再联系你,今天先这样。”

    头发都没吹干,廖白就站在窗户边小声的打起电话。

    不敢耽搁太久,电话打完,她立即就挂断。

    也就是这一刻,熟悉的轮椅声再次出现,定在酒店的房间里,空荡荡的地板上。

    廖白假装自然的将手机放回床头,转过身去,笑容满面,“你回来了言言呢他要买的玩具买到了吗”

    “睡着了。”蒋仲谦面无表情的淡道,再没有更多的话。

    可是那双墨色的眸子沉淀着,始终没有从廖白的脸上离开。

    这么一说廖白才注意到此时此刻趴在蒋仲谦怀里的廖简言,他的手里还抱着新买的玩具,便忙过去将人抱到床上。

    出去一会儿小家伙就睡着了,不过总算如愿以偿得到心爱的玩具。

    在蒋仲谦的怀里一定很有安全感吧,要不然怎么会睡得如此安稳。

    廖白温柔地为廖简言盖上被子,才转过身来面对蒋仲谦,那人竟还在停下的位置,面上情绪不明,似平静,又有些愠怒。

    “你怎么一直在这里,时间不早了,我们进去洗澡吧。”她说着人慢慢走到轮椅后面。

    一个冰冷的“好”字,差点没让廖白一个趔趄,心底拔凉又慌乱,却还是假装镇定地将蒋仲谦的外套轻轻褪下,又贴心的为蒋仲谦换上拖鞋。

    随后才将蒋仲谦推入浴室,如往常一般为蒋仲谦脱衣擦拭身体。

    她心里是藏着事的,偏偏又什么都不能说。

    如果说出来,蒋仲谦是一定要生气的。

    不管廖白做了什么,只要牵扯到宋逸民,就必然要引爆蒋仲谦心底的炸药,到时一发不可收拾,又要翻天覆地。

    “明天就是最后一场考试,今晚好好休息,别的东西不要多想。”他忽然冷不丁的开口。

    但背部的慢慢滑过的温柔又让他舍不得词严厉色。

    “嗯。”廖白木讷的点点头,幸好宋逸民那边已经安顿好了。

    “后天我们启程回国,这里不安全,不能再待了。”只听男人又慢悠悠的开口。

    这几天已经够乱了,等廖白料理完一切,他们就立刻离开,一分钟也不能多留。

    “好,都听你的。”廖白答应下来。

    安抚蒋仲谦的情绪,也是廖白的一个艰巨的任务。

    尽管他可能察觉到了一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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