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欢有点儿帅》186说在乎有那么难吗

    跟安悦如比起来,江语然要可爱得多,光是长相,江语然就是无害的,玲珑剔透,一点儿凌厉的气焰都没有。而且,她和沈叶白有相同的爱好,都对葡萄酒深有研究。对于沈叶白这样一个有梦想,却深刻压制的人,江语然出现,简直如同他的缪斯女神。极易一见如故。

    本来傅清浅心中还有迟疑,但是,看着眼前的一幕,让人很难不这样觉得。

    沈叶白亲自送江语然去医院。

    傅清浅抓起手包准备离开,酒庄内客人的目光让人感觉尴尬。

    沈叶白转首看向她:“你伤了人打算就这么离开吗”

    江语然苦着脸,又要解释。

    沈叶白一个眼神阻却她的话,那意思像是不需要为傅清浅的罪行开脱似的。

    傅清浅有些头脑昏眩,不知是气的,还是身体本就不舒服的缘故。

    她脸色发白:“不然呢你要将我就地正法还是欲打入十八层地狱”

    沈叶白闻言,顿时变得非常恼火:“你这是什么态度无理取闹还有理了是吧”

    无理取闹……傅清浅冷笑一声,沈叶白对她的人品还真是了如指掌,她才想着自己小肚鸡肠,遭遇背叛绝不估息,不等讨伐,他就将她看透彻了。

    江语然拉了拉沈叶白的衣袖:“你别大吼大叫啦,真的不关傅小姐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

    傅清浅盯着她的小动作,再听她一口一个“傅小姐”,仿佛那两人才是正牌的男女朋友,一口气堵在心口。

    她冷冷抬眸:“沈总不是担心江小姐,确定要在这里吵下去,不先去医院”

    沈叶白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单薄的嘴唇微微抿紧。

    傅清浅先他们一步向外走,途径沈叶白的时候,单手插进他右侧大衣的口袋里,沈叶白有将钥匙装进右侧口袋的习惯。看吧,和一个人朝夕相处的时间久了,连细微的动作都知晓。

    抑制心底的悲哀,傅清浅出来后将车解锁,主动充当司机。沈叶白的跑车性能好,这么紧迫的时刻当然要开他的车。

    傅清浅讽刺的想过,已经坐到驾驶座上,手包刻意往副驾驶座上一扔。

    她的小动作沈叶白全看在眼里。

    他关上后座的车门,转到副驾驶上,拿起她的手包往后面一扔,坐了下来。

    傅清浅没有看他,已经发动车子开走了。

    一路上车厢内没人说话,只有傅清浅包里的电话响了又响,一定是林景笙打来的,他很担心她。

    冬季的夏城,两侧树木干枯,少了那些盎然的生机勃勃,往昔繁华的街边店铺都显得萧条很多。

    傅清浅将车子开得很快,脑子里想些其他的时候,注意力不在开车上,脚上的油门便会不知不觉的加深,车速高到自己都不留意。

    沈叶白眯着桃花眸子侧首,傅清浅神色木然的盯紧前方,握着方向盘的双手有些机械,总觉得她的心思不在开车上。

    很快抵达医院停车场,傅清浅停下车,面无表情的说:“你们上去吧,我在这里等。”

    沈叶白看她。

    傅清浅说:“放心吧,我不会畏罪潜逃的。”

    沈叶白俊眉微蹙。

    江语然很明事理的说:“傅小姐,不是你的错,我会跟他解释清楚的。”

    傅清浅扭过头,从口袋里摸索出一根烟叼到嘴上,根本不理她。

    江语然有些尴尬。

    同时冷漠疏离的傅清浅,气场强大到她不敢“轻举妄动”。

    沈叶白最熟悉傅清浅这个鬼样子了,他伸手抽掉她嘴里的烟,揉碎进掌心里下车。

    车厢内空落下来。

    傅清浅透过挡风玻璃,看沈叶白和江语然进了门诊大楼。

    她的头有些痛,才降下去的温度好像又高上来了。

    傅清浅摸了一把额头,她也有些明辨不清。

    靠在椅背上昏昏欲睡,忽然想到还没给林景笙回电话,从椅子的缝隙中探过身去,拿过后座的手包,掏出手机回拔。

    林景笙声音急迫:“怎么不接电话,不是说很快就回来了,现在在哪里”

    傅清浅谎称:“针早就打完了,觉得肚子饿,出来吃点儿东西再回去。”

    林景笙放心一点儿,问她:“现在感觉怎么样”

    傅清浅痛苦得只差呻吟,刻意打起精神说:“好多了。”

    “那就好,你吃吧。”

    挂断电话,傅清浅重新靠到椅背上。

    大约半个小时,副驾驶的门打开,穿着长款大衣的沈叶白坐了进来,他抽出衣摆,系好安全带说:“走吧。”

    傅清浅回头看了一眼,没动弹,问他:“江语然呢”

    沈叶白直接转过身来,冷冷的注视着她:“我对她负责到底你才满意是不是”

    傅清浅好笑:“什么叫我才满意,不是只有那样做,沈总才满意吗”

    沈叶白抿着唇,一侧腮边在动,他在狠狠咬自己的后牙槽,恨不得将傅清浅这一脸的假笑涂抹去。

    “今天这个局面难道不是你造成的吗你去‘语笑嫣然’是为了什么别告诉我,你上班上到一半突然兴致来了,想要喝酒。”

    光是她酒量不行,对酒不热衷是一方面。即便喜欢喝酒,她也不会抽那个时间去喝,工作的时候她和来访者都是面对面的,稍喝一点儿酒就会被对方闻到,一个对工作尽职尽责的人,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所以,到底是为了什么

    沈叶白想听到最诚实的回答。

    傅清浅梗着脑袋,她觉得受到了辱没。

    “我为什么就不能突然想要喝酒兴致一起,过来喝一杯怎么了开店不就是为了迎接客人,沈总不也是那里的常客嘛。还是,江语然跟你说了什么”

    “江语然什么也没说,是沈流云……她问我昨晚跟谁在一起,她说昨晚也给你打了电话,你分明知道昨天夜里我带着一个女人去了酒窖。既然好奇,昨晚我回去的时候你怎么不问,为什么突然跑到江语然那里去你分明怀疑昨晚的人是她,故意去‘语笑嫣然’找她的晦气。”

    傅清浅不可思议,按照沈叶白的想法,她就是因为愤慨,所以刻意去“语笑嫣然”找江语然的麻烦,不仅打碎了醒酒器和杯子,还将江语然的手指划伤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傅清浅咬牙切齿:“沈叶白,你混蛋。”

    她伸手打他,怒火已经烧到脑子了。

    傅清浅气乎乎的说:“是啊,我的确是去找她麻烦的,但是,我没想过只是划伤她的手指这样简单。我是多么心狠手辣的人你是知道的,遇到我无法容忍的事情,对方一定别想好过。以前我和安悦如斗的时候,你不是见识过了。所以,我的真正目的是,就算不能要了她的命,至少也要刮花她的脸,只是沈总来得太快了,让我实在没机会下手。”

    沈叶白眼神晦暗的盯紧她,说不出什么表情:“昨晚你跟我闹脾气,也是因为这件事”

    傅清浅眸光一闪,昨晚本就心情复杂,睡下的时候,又作了让她忧心忡忡的梦。但是,不能否认临睡前沈流云的那通电话让她心情低落。

    坦诚说,心里酸溜溜的并不好受,她对江语然这个女人一直就颇为忌惮。

    只是从未冷静的想过为什么。

    沈叶白拉了她一下:“问你话呢,昨晚为什么不让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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