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家一改往日的谨小慎微,从头到脚都写着张扬。
虽衣衫还是普通的料子,可浑身上下都充斥着得意志满,更别说贺夫人还要不时的抬手抚一抚头顶的鸾鹤赤金头面。
显摆意味甚浓。
张氏也在这间阁台里,位置离贺家不远,恰到好处能看见贺夫人的表演。
方连海则正忙着和生意伙伴寒暄,其中,不乏城中有头有脸的富商巨贾。
这间阁台更宽敞些,席间坐着的商贾之家居多,而他们也不甚在意繁文缛节,便也不男女分隔开了,瞧着也更热闹些。
“听闻这比试连宫里都关注,我家侄儿在盛京,还特意与我说来听呢!”某夫人笑着炫耀道。
贺夫人轻轻摇头,眉眼带笑的道:“宫里哪里会关心这些,左不过是有贵人想着提起了,这才引得兴致来。”
贺夫人口中的贵人是谁?
傻子都知道。
众人不约而同的静了一瞬,既不想捧臭脚,也一时找不出旁的话来。
孙夫人本就瞧不上贺家,见此状不甘示弱:“京里太远,谁知道什么样儿呢!”有意无意的瞥了贺夫人一眼,“只说就咱们儿,热闹也够热闹的。外面的钱庄开了赌盘,也不知又有哪家要倾家荡产了哟。”
“我是最看好西青学院的,看着就知礼善学。”
“还是南江学院好些,一个个儿的,多有精气神!”
“咱们应该多关注东经学院,怎么说也是在东街,不支持它支持谁去!”
众人议论的热闹,直接将贺夫人无视。张氏自始自终未开口,只低头抿着清茶,做聆听状。
贺夫人气哼哼的瞪了孙夫人一眼,可一想到对方与王副城主的关系,便压下了火。眼神移了开,状若无意的看向一直安静的张氏,尤其在张氏额间的宝彩玉链上停顿了下。
“方夫人,您最看好哪所学院呢?”
张氏:“女学。”
贺夫人似听到笑话般,摇了摇头道:“方夫人还是年轻啊!女学虽底蕴深厚,可也要看看是谁来,就这一群新生,能挨过三轮便不错了。”
张氏却并未动气,只柔柔一笑,道:“贺夫人说的有道理。不过世事无绝对,谁又说这些新生过不了第四、第五轮呢?”
贺夫人眼神一转,“是啊!我忘了。方家的女儿也在金陵女学,还是魁首呢!”语气阴阳怪气的很。
“我女儿优秀,有问题吗?”
方连海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直奔着张氏的身旁,眼神却像猎鹰一样盯着贺夫人,大有谁要是说他女儿不好就揍人的架势。
随后大摇大摆的往张氏旁边一坐,撑腰之意明显。
周围几个夫人,互相递了眼色,开始旁若无人的看热闹。
“都说方家家主甚重妻女,当真不虚,可也别想着掺和我们妇人的事!”贺夫人紧接着冷了语气,“既如此,在家里多好,外面天凉,再冻了去!”
方连海眸色未变,似当耳旁风。张氏见此轻笑摇了摇头,看向贺夫人,脸上依旧挂着得体的微笑,只眉梢渐冷。
“贺夫人,今日众人前来,为的不是争论第一第二。我看重女学,确有小女之故,便是在座的各位,也有看重的对象,左不过父母爱子的心意。贺夫人您虽无子女在学,想来也是理解的。”
话音柔柔,十足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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