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院。
以安站在窗前,抬头望着上空湛蓝如洗,丫鬟们在花茎小路间行走着,忙碌着。
院子里还残留着午前的花露清香,阵阵幽香弥漫开来,倒是令人心神俱醉。
身旁几个大丫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自是不知姑娘出去一趟,怎么回来更安静了。
玉夏从小厨房往主屋方向过来,正看见站在那里的以安,脸上的温柔又深了几分,步伐都快了些。待进了屋,打开食盒,将一小碟子的桃花糕放在桌子上,眉梢眼角处都是笑意。
“姑娘,这是小厨房新研究的吃食,您要不要先尝尝?”
以安回过神,缓步上前走到桌前,低头看向那一小碟的桃花糕。乳白色的糕点,小巧玲珑,夹杂着点点的桃红,煞是好看。
看着几个丫鬟,以安笑道:“你们也一起,看看小玉冬有没有进步?”
“是,姑娘!”
玉夏带着如眉双喜在另一侧,一人一块小点心,细细的品尝着,
以安用手中的竹筷夹起桃花糕,慢慢地将那一小块放在嘴里,抿着嘴咀嚼,细细的品味桃花糕的香甜。
入嘴酥松适口,香味纯正。
不一会儿,盘子便空了。
双喜圆圆的眼睛微微眯起,嘴角挂着满足的喜悦,赞道:“姑娘,这是奴婢第一次吃这么好吃的糕点呢!”
如眉也跟着点头。
玉夏却笑出了声,抬手拍了拍胸口,像是松了好大一口气,说:“这回玉冬可放心了,刚那丫头还担心呢,就怕做的不好吃。”
以安莞尔。
也是没预料到,小玉冬的在厨艺上竟有如此的天赋。
之前她一直想寻一位厨娘,张氏也找了几个。可以安总是不太满意,不外乎是觉得对方在美食一道缺少了点灵气。
玉冬是个好的,知道自己好口腹之欲,总是时不时的去小厨房‘偷师’,那些婆子也是喜爱玉冬的伶俐机敏,这人给一块,那人尝一口的。
一来二去,玉冬在小厨房倒是混开了。
以安放下竹筷,拿起罗帕轻拭掉嘴角的余屑,看着外面的好天气,眉心微动。
“白二叔还是没有回来吗?”
也不知是不是真的试药试出乐趣了,自从白二叔把表姑太太带回灵归山,便像是鸟儿归了山林,一丝动静也无。
如眉摇了摇头,略带担心道:“姑娘,这两天门房也没见着白先生的身影。”
以安了然,眉心微低,略略的思忖着。
回想起那日白二叔带着她看过的‘热闹’,更是好奇的很。原以为表姑太太不过是借着关系攀附亲事的亲戚而已,再加上平日交集也少,也没有个探寻的机会。
可事实似乎远比她想象的要复杂的多,但看父亲和白二叔,怕是早就觉得那表姑太太包藏祸心了。
把玩着腕间的玉镯,以安眼里闪过一丝兴趣,有意思。
“玉夏,你去福宁院回了母亲,说我想去街上逛一逛。”
再过几日就该入学了,上次被不相干的人扰了心情,这次可得仔细‘看上一看’。
玉夏应声而去,屋子里就剩双喜和如眉陪着。
“姑娘,奴婢们也去吗?”
望着双喜那期待又带着惊喜的眼神,以安的唇角掺了几丝笑意:“难道还要让你们的姑娘自己去?”
双喜的眼神一下子亮了起来:“谢谢姑娘,奴婢这就去准备。”
以安好笑的摇摇头:不就是逛个街,还要准备什么?
猜你喜欢
- 安盛夏
- 安盛夏
- “女人,你敢夺走我的第一滴血”一时贪吃,她擦擦嘴就跑,不料兽性总裁上门求负责。五年前,她被渣男贱女欺负陷害,差点坐牢,惨到不行。五年后,她带着一对天才双胞胎儿子高调回国,一路抱稳金大腿,欢乐撕渣渣。外界传闻,权总对她这个半路赖上来的妻子厌恶至极。但真相却是“老婆,求亲亲、抱抱、举高高”
- 盛安然
- 盛安然被同父异母的姐姐陷害,和陌生男人过夜,还怀了孕 她去医院,却告知有人下命,不准她流掉 十月怀胎,盛安然生孩子九死一生,最后却眼睁睁看着孩子被抱走 数年后她回国,手里牵着漂亮的小男孩,没想到却遇到了正版 郁南城拽着她的手臂,怒道“你竟然敢偷走我的孩子 小男孩一把将男人推开,冷冷道“不准你碰我妈咪
- 盛安然
- 叶安安
- 五年前,她没了孩子,被扫地出门。五年后,她被一个霸道小萌宝缠上了,还附带了一个冰山臭脸大总裁“女人!你这么蠢真的能当好我的妈咪么”叶安安“女人,你这么脏怎么配站在我身边”叶安安?谁来告诉她,一大一小明明那么嫌弃她,可为什么她要走的时候,一个都不肯撒手呢?
- 苏安安
- 小和安
- 大周一百零四年,朝政清廉,百业兴盛,军强马肥,万民朝贺,史称“和安之治。
- 一泓星湖
- 他不爱她,她却成为了他的霍太太。新婚第三天,他讥诮又冷漠地说“霍太太,一年后,我们离婚”不能干涉他的个人自由,不能对他的行为方式提出异议,更不能对外人说她是他的妻子。对于他一连提出的三个“不能,她都点头答应。当他的旧爱如期而归,她如约将离婚协议书递给他“她回来了,我还你自由”他却笑了“霍太太,你连我
- 安盛夏
- “女人,你敢夺走我的第一滴血”一时贪吃,她擦擦嘴就跑,不料兽性总裁上门求负责。五年前,她被渣男贱女欺负陷害,差点坐牢,惨到不行。五年后,她带着一对天才双胞胎儿子高调回国,一路抱稳金大腿,欢乐撕渣渣。外界传闻,权总对她这个半路赖上来的妻子厌恶至极。但真相却是“老婆,求亲亲、抱抱、举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