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尽是爱》第90章 有点软,不甜

    白冶对秦岑失望透顶。
    他仰头闭上了眼,“算了,你的事,我不想管,也管不了。你爱咋咋地...”
    “好自为之!”
    白冶丢下那句话,仰着头走了。
    秦岑盯着江尽,质问道,“九叔,你到底跟他说什么了?”
    他怎么感觉白冶对她很失望,态度也很奇怪。
    江尽很敷衍:“就,实话实说。”
    实话?她不信。
    秦岑蹙了蹙眉,转身欲往楼下走,她要去找白冶解释清楚,不然,被老弟误会她是那种作风不检点的人,可不好。
    有损她在他心目中的形象。
    见她欲走,江尽朝秦岑招了下手,“过来。”
    秦岑愣了两秒,踌躇片刻后,走到床边。
    她凝视着江尽,“九叔,有何吩咐?”
    江尽勾唇,指了指秦岑之前待过的位置,“来,保持刚刚白冶来之前的那个姿势。”
    秦岑嘴角一抽,轻嘲:“做梦!”
    当即就羞红了脸,转身背对着他。
    白冶没来之前,她压根就没想过这举止有多不妥,多暧昧,多迥异。
    她那时只是一心想解决跟江尽之间的纠葛,并未考虑太多。
    白冶离开之后,秦岑在洗手间清醒了下头脑,瞬间就觉得自己挺厚颜无耻的。
    她太豪放了!
    秦岑发呆之际,江尽拖着她的手臂,将人扯到床面上,侧身压下。
    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秦岑懵了两秒,感觉到身上的重量,她窘迫的挣扎了起来。
    秦岑面露骇色,求饶道,“九叔,我错了!”她就不该招惹他,挑衅他。
    接触多了,她就有点放肆。
    江尽强行压着她的双臂,将人圈在身下,他本想温水煮青蛙,可她太大胆了,他得给她点教训。
    江尽低声质疑:“你调戏我的时候,可有想过后果?”
    秦岑摇头反驳道,“不是调戏...单纯清账,你别误会...”
    江尽嗓音低沉道,“咱俩的账,什么时候算,该怎么清,你还做不了主。我说了,才算数。”
    “还有,既然欠了账,利息,该算还得算!”
    “咱捋捋,轻薄一次,爬床...五次,揍一次,调戏一次,还有...”
    欠他十几年光阴...
    “这么算来,你欠的还真不少!”
    秦岑苦笑着,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九叔,要不你直接掐死我得了!”
    江尽情绪波动有点大,厉喝一声,“想死?利息我找谁收?”
    秦岑恨不得当场咬舌自尽。
    他还想着收利息?
    她就没见过像他这么变态的人!
    江尽凑近秦岑问,“所以,我先收点小利息,不过分吧?”
    秦岑苦不堪言,“九叔,你是想玩死我吧?”
    江尽点了下头,“唔。”
    语毕,他的薄唇朝她的唇上压了一下,移走,怔怔的看着她。
    秦岑双眼瞪大,这是利息?不是清账?那她可就亏大了!
    他睇着她目瞪口呆的表情,有点吃惊过度,好半天缓不过劲,眼底闪过的质疑与不满。
    他抬手,指腹磨蹭着她如花般的唇瓣,为了掩饰心底的慌张与情绪的紊乱,他故意挑衅一句,“有点软,但不甜。”
    秦岑动了下唇,“你...”
    踏马!
    她被江尽轻薄了?
    还被江尽调戏了?
    秦岑还没恢复理智,下一秒,江尽将她掀翻在地,秦岑摔在地毯上,“咚!”发出一声闷响。
    江尽背过身去,合上了眼。
    秦岑从地上爬起来,看着他的背脊,心头一万只草泥马奔腾。
    江尽还是那个江尽,顽劣,邪魅,冷漠无情...
    他讨债的方式还真是有点难以接受,就很过分,让人很气愤上头。
    秦岑气得鼻孔都快冒烟了,她气呼呼的横眉冷眼的瞥着江尽。
    山水有相逢!
    总有一天,我会一雪前耻,...
    最好期待,别被我逮到小辫子!
    秦岑跺着脚,愤愤不平的走了。
    她的身影刚消失在视线里,江尽猝然睁开了眼。
    他眼角含笑,指腹来回磨蹭着薄唇,就有些懊恼的神伤起来。
    亲都亲了,怎么就不多啄两口呢?
    亏了!
    这么好的机会,被他给浪费了!
    他只是胆怯,怕太投入会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怕太深入会被她厌恶了去。
    所以,才只是蜻蜓点水般,一触即离。
    亏大发了!
    他突然觉得自己很没用。
    ...
    秦岑刚出门口,就看到白冶独自一人在海岸线边顶着烈日游走。
    秦岑迟疑了片刻,朝他追了过去。
    他站在海边,脚踩在沙滩上,抽着烟,表情看起来很惆怅。
    秦岑静静的望着他,他好像在想事情,很入迷,没发现她的靠近。
    隔了一阵,秦岑整理好自己的情绪,主动唤了一声,“阿冶!”
    白冶愣了愣,漠然的回头瞄了她一眼。
    失望,写满了整张脸。
    秦岑靠近他,主动解释,“阿冶,我跟九叔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刚看到的...只是个误会...”
    白冶质问:“误会?”
    秦岑点了下头,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白冶质问道,“亲眼所见,怎么误会?”他眉头紧锁,盯着她,等她解释一下,什么叫误会。
    秦岑回答:“眼见未必是真相的!”
    白冶轻笑,“你不如说,他在胡说八道,我可能会信。”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这个道理,他还是懂得。
    他亲眼目睹了真相,还怎么可能是误会。
    秦岑凝眉一挑,耿耿于怀道,“他都跟你说什么了?”
    白冶扒了一口烟,吐了一口白雾,“姐。”他顿了顿,“他说什么,我不在意,我想听你说。”
    “你有没有爬过他床?”
    秦岑愣了愣,点了下头。
    “...”
    白冶掀了下眼皮,仰头望了一眼天空,无语至极。
    秦岑见白冶眸色暗淡无光,她急忙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就是...当时我...”
    “停!”
    白冶太失望,看她的眼神都变得生疏,“我不想知道你爬床的理由。我只认事实!”
    “不是,你听我说,”秦岑激动的拉着白冶的胳膊,“我跟他真没什么,清清白白的。”
    “清白?”
    她都爬他床了,还怎么清白?
    白冶顿了顿,“我问你,你...爬过他几次床?”
    秦岑咬着唇,举着一只手。
    五次?
    白冶一巴掌在脑门上。
    秦岑见他那副模样,肯定是又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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