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切黑小仙女她又在扮乖》无标题

    江柚白终究还是扛不住背后灼热的视线,不动声色的把手里的酒杯放台上还推远了些,殊不知这一幕全然落在林时卿眼里。
    须臾扬起温软乖巧的笑,装作不经意的回头。
    和林时卿多情缱绻的桃花眼对上时,微怔了下,眼里露出稍许惊讶。
    眨了眨眼,轻声说:“欸,你们也来了,好巧啊。”
    林时卿就这么似笑非笑的看着某个掩耳盗铃的小姑娘,还没说话。
    陆溪风便自来熟的说:“耶,小妹妹也在啊,”然后上前探身去瞅江柚白身后的酒杯,看到是半杯鲜红的液体后,一只手搭在林时卿肩上,唏嘘不已,“小妹妹,可以啊,喝血腥玛丽。”
    江柚白:!!!
    后槽牙隐隐磨动,专业拆台是吧。
    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嬉皮笑脸的陆溪风,竭力让自己不破功,“第一次点,就是听这个名字挺有意思的,想看看长什么样。”江柚白争取再拯救一下。
    林时卿无情挥开肩上的手,听不出什么情绪的声音,“伤不是还没好吗?”
    语气平淡,但架不住音色太过优越,在这嘈杂的背景声中,竟显得格外清晰悦耳。
    江柚白呼吸一滞,微仰头,清润的水眸看着面前的男人。
    身姿欣长挺拔,长身玉立,皮肤冷白如上好瓷器,五官流畅精致,真真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尤其一双天生含情的桃花眼看着你时,仿佛他的眼里此生只能容下你一人,专注又深情。
    手指无声收紧,直到手心的嫩肉有些微疼痛时才敛下翻涌的情绪。
    真的怕,很怕——自己会忍不住做些出格的事。
    那么漂亮的眼睛,那么完美的皮囊就该好好珍藏,供她一个人观赏才对啊?
    林时卿见小姑娘又直愣愣的看着他,漂亮的眼底满是黑蒙蒙的雾气。
    他唇角的弧度骤然加大,眼尾鲜红的泪痣生动惑人起来,似蕴着无边春色。
    啧,怎么感觉小姑娘看他的眼神有些危险。
    像——像什么呢?
    想了一个很贴切的词——势在必得,又或者是霸道和占有欲。
    意识到之后心脏像被轻轻撞击了几下,酥麻得厉害。
    陆溪风站在一旁快被这两人的眼神腻死了。
    如胶似漆!?
    难舍难分!?
    他搓了搓手上的鸡皮疙瘩。
    “不是,你俩干嘛呢,有磁铁把你们吸住了吗?”
    陆溪风的声音可不小,几人齐刷刷的看过来。
    江柚白垂眼,耳尖发烫发红。
    伍经天自然看出这四个男人个个气质不凡,但他也不care,见夏璃要上手来抢酒杯,连忙喊,“柚柚,快来,夏璃姐要来抢酒杯,不能让她再喝了。”
    江柚白正要起身,还没走过去。
    邢寂天率先一步抽走了两人争夺的酒杯,然后退后两步。
    刚见面前的女人都快贴男人身上去了,非常烦躁和不爽,身体比大脑还快一步,就有了现在的局面。
    夏璃见眼前的酒杯不翼而飞,愣了下,反应过来。
    终于转过身看向罪魁祸首,她的思绪已经被酒精麻痹了大半。
    但看到这张令她魂牵梦紊的脸时,大脑还是一片空白,心脏下意识紧缩,喉咙酸涩。
    那是多年的记忆早已深入骨髓,哪怕是酒精都不能让她遗忘。
    原来爱一个人恨一个人到了极致的时候,不管怎么逃避,结果都是都不可能忘却。
    无论我在外人面前有多坚不可摧,但只要你一出现,我不过是注定的溃不成军。
    遏制不住的情绪猛然汇聚,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感受,太复杂了,用语言描述不出来,震惊、无措、害怕、怨念、不敢置信,还有隐秘的欢喜和——想要逃避。
    邢寂天看着满脸酡红、美目含春、眼神迷离娇媚的夏璃,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深谙了些。
    她难道不知道自己酒量有多差吗?还敢跑来喝酒,又知道这副模样有多勾人吗?四周都是虎视眈眈的男人。
    夏璃咬了咬舌尖,强迫自己清醒一点,然后雪臂撑着吧台,腰肢轻晃,像没骨头样慢悠悠站起来。
    只是很简单的动作,她做出来就是又妖又媚,风情万种,不动声色间魅惑人心。
    难怪很多黑子骂她是狐狸精和妖精。
    有媒体问她看到这些词时会不会生气,然而夏璃她不仅不生气,还笑吟吟的说,这不是对一个女人容貌最好的赞美吗?
    还说要谢谢那些喷子,毕竟他们认可了她的美貌,很有眼光。
    可把那些喷子气的不行,他们是这个意思吗?啊!是这个意思吗?
    他们真的只是想单纯的黑她。
    结果不仅没黑到,还帮她吸了一大波粉。
    就是这个女人将美艳和风情万种诠释到了极致。
    邢寂天滚了滚嶙峋性感的喉结,拿着酒杯的手不停收紧。
    夏璃摇曳生姿的向他走近,步履不是很稳,直到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近到呼吸交缠才停下。
    俊男美女的组合十分抢眼,四周很多人都看了过来。
    那可是夏璃,超一线女明星,有情况啊!
    好多人拿手机的手都蠢蠢欲动,很想拍下来。这要是爆出去,绝对不出一个小时就可以霸占热搜前三。
    太劲爆了!
    可惜云中涧不允许这种行为,也没人敢越界。
    夏璃微眯了眼,偏着头,像是在打量面前的男人是谁,竟然敢拿她的酒杯。
    蓦得伸手,捏住男人的下巴,还左右转动了两下,声音疑惑,“你怎么这么像我死去的前男友,死鬼又活过来了?”
    几人:……
    陆溪风惊了那么一瞬,然后猛地大笑起来,笑的牙不见眼,捧着腹部,真的笑不活了,这是什么人才。
    哈哈哈哈哈哈
    今天这趟来的太值了。
    伍经天离得最近,听到这话被雷得外焦里嫩,目瞪口呆。
    吓神了!
    不是啊,我滴姐。
    这话可不能乱说,瞧那男人一身的腱子肉和冷的像冰块的脸,万一生气后果不堪设想。
    求救的看向自家老大,结果她巍然不动的看着戏,一点不担心夏璃姐生命安全的模样。
    心里叹了口气,关键时候还得靠他。
    起身就要去拉夏璃的手臂,正要碰到了,夏璃却被男人猝不及防扯进怀里。
    这一下,不仅是伍经天懵了,夏璃也懵了。
    她脸贴着坚硬温热的胸膛,整个身体都和男人的身体紧密相贴。
    完全不一样的构造,软和硬的碰撞。
    夏璃尾椎骨一片酥麻,眼眶酸胀,她有多久没有触碰到这个怀抱了。
    邢寂天眼眸像是泼了墨般浓稠深邃,双手绅士的没有碰到夏璃裸露的肌肤。
    这几年心脏总像缺了一块,现在终于补全了,满满涨涨的。
    贪念、痴迷。
    江柚白见伍经天要去解救夏璃,眼皮一跳,出声,“小五,过来。”
    伍经天果然停下来动作,不情不愿的往江柚白那走去。
    百思不得其解,老大这什么意思,任由那个男人吃夏璃姐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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