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记得挚友南漠对我说过的一句话:
“因为短暂而弃暗投明,因为永恒而弃明投暗。”
对于我而言,喜欢暗处其实是我的天性,比如当阳光从窗户直射到我的室内时,我习惯性的会把窗帘合拢;再比如我喜欢一切比较暗淡的色彩(除了血红色和雪白色)。
我知道自己心灵生病了,所以我成了一名香疗师,至今,我也没弄清楚,到底是香愈疗了我,还是他愈疗了我,还是我自己愈疗了自己。其实,我并不害怕抑郁症,就如我不害怕黑暗一样。
清晨,一阵雁鸣声划破长空
我推开窗户,又下了一夜的雪,往远处望去,君山岛上已覆盖成了一片白色的世界,这时的洞庭湖,应该也结冰了吧。
晨星一如既往的早起了,整理好捕鱼的装备,对我说:
“梦寒,我去捕鱼了。”
“外面下雪了。”我说。
“没关系,快年底了,很多村民都干塘了,我也去凑凑热闹,捡几条大鱼回来。”他说。
“哦,那好吧。”我说。
晨星冒着风雪出发了,按理说,冬季,是捕鱼的淡季,湖里的水都干枯了,即使有水的地方也已经结冰,鱼儿也躲在石头里面冬眠了。也不知为何,这个冬天,晨生依然没有放弃每天的捕鱼生活。
提到晨星,我与他相识,也是在二年前的大雪纷飞的冬季里。
那时,我还是润达电器公司的一名普通职员,他冬天闲来无事,也来上点班赚点生活费,就这样我认识了他。
也许是我读了点文学书籍,第一次见到晨星时,我就联想到了《老人与海》里面的那个老人。他的眼睛像海一样深,有那老人般古朴的气质:“人可以被打败,但不可以被打倒的精神”。看到他,我还联想到了一句诗:“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春风秋月。”怎么都与老人有关?
与他熟悉后,才知道他果然是一句江湖捕鱼者,他身上真存有似海洋般的气质,每天壮阔的流动起伏,而又蕴含着某种危险的形态,当你觉得他是温柔的时候,他远不是能驯服的,当你觉得隔得很远时,不染风尘时,他却又世俗的可怕。
与他相处越久,越喜欢他的性格。当时他告诉我,他有过女朋友,她是南宁人,从小随她父母来我们这边做生意,转学到他们班就读完小学,初高中又和她是同一个学校,有种莫名的缘份,对方家庭条件优越,觉得不太适合便选择分开了。
即便这样,我也没有掩饰对他的好感。直到有一天,我在公司门口见到了他的女朋友,她的真名叫野姗,她是那种第一眼看上去很普通,但越看越好看的那种女人。我第一次见到她时其实是在女生宿舍里,不得不说她也是一个为爱而生的女人,晨星走到哪儿她跟到哪儿。
尽管如此,他们还是和平的分手了。
后来,我与晨星也很自然的走到了一起,在一天天的相处中,我了解到了晨星一直有个愿望:是在几年后,能买一条大一点的船,可以驶向大海,成为一名海上渔民,去感受海的辽阔。现在二年过去了,我们攒得钱连半条船都买不起。
我在想,如果他当时如果没有选择和野姗分手,也许他的愿望早就实现了,越想我内心越是不安。现在我逐渐发现,晨星的内心世界像是上了一把锁,我已经无法打开了,我的悲欢也不在一个频道上了,我知道,这场情感的博弈,从一开始,我就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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