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怪人自那日消失不见后,便再也没有出现过,月夕有时候都觉得自己像在做梦,也许梦一醒,便会离开了这地方。
“但是离开这里,我又该到哪里去呢?”月夕坐在木屋前的小桌子前,手中端着用竹节做的茶杯,愣愣的想道。
她本就不知来处,云龙山庄、微山岛、徐州小院,哪一处都没有她的家人,哪一处也都不是她的家。她的家又在何方?她的家人是否也在寻她,是否也如她一般思念着她……
月夕从来不是弱不禁风、娇弱无力的身子,也不是多愁善感、伤春悲秋的性子。她虽然独自一人被困在这峡谷,却始终相信总有出去的一天,也始终坚信有找回记忆的那一天……
丢开一时的愁绪,月夕放下茶杯,又去院中耍了一套拳。待身体舒展暖和、心中舒朗开阔,便又挎上那不知谁人留下的弓箭,打算去多打一些猎物,储备着以作过冬的粮食。
月夕把那处破败的小屋收拾了出来,屋顶上铺上了结实的木材,用厚厚的苔藓和蓑草盖的严严实实,即便是暴雨也能遮蔽一时;屋内布置了些简单的家俱;屋前垒了个小灶,灶上的石锅是整整花费了月夕三天时间才打磨出来的。
屋前原本的院子已经杂草丛生,月夕除了杂草,又垒了些石头,让院子平整干燥,平日里便在在这院子中习武练功。
没有趁手的工具,做这些事情花费了月夕不少的功夫和时间。待屋子整饬的稍微能住人的时候,早已是入了冬。
好在这峡谷地势特殊,虽然气温比之前低了一些,却还不算特别寒冷。但后面还有小寒大寒,多做准备总是没错的。
月夕记忆中仿佛曾经经历过大雪纷飞和滴水成冰的日子,那种冰冷的感觉留在心中格外清晰。
甩开脑子中突然冒出的念头,月夕搭弓瞄准前方树上停着的那只彩鸟,那鸟儿仿佛知晓危险来临,正欲展翅飞走,哪知月夕弓弦一震,羽箭便若流星般飞了出去,只见那鸟儿来不及反应便一头栽到树下。
月夕飞身跃下,拾起猎物,拔下尸体上的羽箭,插回箭囊,这羽箭数量有限,月夕很是珍惜。今日收获已经大不如前,想是天气越来越冷了,动物们也不愿出来觅食了。正欲回去,却感觉身后一阵异样,来不及思考,月夕的身体已经作出反应,往前翻滚了几圈才停了下来。
转身半蹲,取箭搭弓,那箭尖泛着银光,杀气腾腾。
“猴子?”月夕看着对面突然出现的猴子,有些讶异。
月夕从没有见过这样好看的猴子,那毛发呈现出金子一般的颜色,顺滑的仿佛梳理过一般,宛如一块披肩披在肩头,鼻子向前翘着,眼睛圆圆的盯着人,似乎一点也不怕生人。它在月夕刚刚站立的那棵树上倒吊着,呲着牙对月夕咿咿呀呀,好像在笑又好像在说话。
月夕看它没有恶意,不欲理它便想离去,哪知那猴子竟然双臂腾挪,一荡一漾便又拦在了月夕前头,看着月夕吱吱呀呀的叫唤着,似乎在让月夕随它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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