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称作吕相公的儒衫文士说道:“有请奕臣兄细细说来。”
那干瘪汉子姓张名奕臣,原是“吴王”张士诚家臣。“吴王”被今上俘于平江,后在应天自缢而死。当时“吴王”旧部大多战死和被俘,仅有少数或机缘巧合或武功高强者才逃的一命。这张奕臣在平江战败之时,临危护着张家三公子一人逃出平江,后隐于江湖。
此刻密室之中诸人正是逃出生天的“吴王”旧部。那阴霾老叟名叫萧锐,年轻时在江湖上颇有盛名,凭着一双鹰爪功横扫江湖黑白两道,人称“鬼见愁”,后投靠“吴王”张士诚,成为张士诚身边五大高手之一。
那精壮大汉则是“吴王”军中的前锋将军,原名周岩,擅长长枪与箭术,曾单枪匹马于大军中取敌军将领首级,在军中颇富盛名。
而儒雅文士来历更不一般。张士诚手下有一员大将名叫吕珍,与张士诚一同起义,足智多谋、善用兵法,一度横扫江南,无人能敌。吕珍其人在湖州失陷后不知所踪,却是藏匿了起来。这儒雅文士正是这吕珍后人吕子洲,与其祖父一般所学颇丰,武功也有极高造诣,在“吴王”旧部之中很有声望,被众人尊称为吕相公。
此刻,吕子洲看着这干瘪汉子张奕臣,耐心等待他慢慢细说。
张奕臣从桌上捡起根筷子,在碗中沾了点水,在桌上比划一番,说道:“此次从应天来的两艘官船,一艘是徐增寿那厮所乘,另一艘则是那永乐郡主所乘,每艘船上除了海师、篙工、楫手、舵手等人员外,还配有许多甲兵。我今天仔细数了数,每艘船上同时有两队甲兵巡逻,每队有十人,大概每隔两个时辰换防,那就是一艘船至少有四十名甲兵。”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除了甲兵,还有些侍卫打扮的剑客,看不出来是什么出身,人数也不太清楚。”
吕相公吕子洲说道:“韩兄弟传来话,说船上有羽林军的人,想来就是那些侍卫。”
那坐在最里头的阴霾老叟“鬼见愁”萧锐突然冷笑道:“什么羽林军,都是些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儿,绣花枕头罢了。”
吕子洲道:“萧公说的有道理,但这次我们人手有限,也不可轻敌,远的不说,就说这徐增寿,年纪轻轻却已经久经沙场、多有战绩,据说这次北征大败蒙古将领乃儿不花,他就立有大功,所以才到应天封赏,顺便接回永乐郡主。”
“鬼见愁”萧锐哼哼两声,不再说话。张奕臣继续说道:“吕相公说的是,从人数上来说,我们即使加上韩兄弟和他的亲信,也与船上的人相去甚远,何况那官船船坚炮利,非是我妄自菲薄,即使是我们人手再多一倍,恐怕也攻不下来。”
那精壮大汉周岩听罢说道:“张兄弟你说的这些我们都知道,不然我们怎么可能眼巴巴的从应天跟到这里,都还动不了手!”
“鬼见愁”萧锐也嘟囔一句道:“我们本来就不是来明的,这暗杀可不是拼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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