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坤本就聪明。蚕
听了半天终于弄明白事情的原委。
难道说这冒充他的,竟是叔祖父的外孙?
赵坤的脸立马就黑了。
用脚后跟想都知道,这其中必有蹊跷!
否则相隔千里之地,怎么就好巧不巧嫁给了乌氏的哥哥!
而且听公主的意思,这还是在他姑姑赵氏进孙家同一年的事!
赵坤沉着张脸,更像个严肃的老先生了。蚕
而此时昏昏沉沉的乌元川终于有了意识。
看到坐在上首的傅拓后,扑通一声爬在了地上。
五体投地。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小人真的是被冤枉的,小人是被逼的啊!”
他嚎的惊天地泣鬼神,屋檐都跟着震了震。
哭的像号丧。
顾南烟揉了揉耳朵,龇牙咧嘴的给云曦使了个眼色。蚕
云曦抓起早就准备好的抹布,瞬间闪身来到乌元川身边。
一把将抹布塞到了他嘴里。
乌元川:“呜呜呜……”
顾南烟:干得好!
“所以你到底是被冤枉的还是被逼的?”她问道。
“你若说你是被冤枉的,我这里有人证也有物证,保准能以行刺的罪名将你治罪,最终只有一死。”
她将登记簿扔到他面前。蚕
“若你是被逼的,是被谁逼的,对方又是怎么逼迫的你,想清楚再说。”
“如果是后者,只要你能说出幕后主谋,且提供有力的线索,许是还能保住一条性命。”
顾南烟诱拐小孩子一般哄骗他。
“我、草民,草民是被逼的!”乌元川一听对方有了证据,赶忙改口。
“草民家中有老有小,若不是逼于无奈,又怎会行这等大逆不道之事!请公主和皇上明查!”他向前匍匐几步,似乎想去抱顾南烟的腿。
被云曦及时察觉,一脚将他掀了出去。
乌元川本就受了刑,这一脚险些去了他半条命。蚕
这种人胆大包天漠视人命,本就没什么好可怜的,顾南烟只当没看到他的惨相。
“那你就说说,是谁逼迫的你。”
“是……草民也不知是谁,那人蒙着脸……”
“那他是男是女,又是如何威胁的你?”
“应该是个男的。”乌元川眼神闪烁,不安的挪动一下身体。
“他说他抓了草民刚出生的孩子,让草民冒充锦妃的表哥进宫送些东西……”
顾南烟闻言冷笑。蚕
狗屁的孩子,当她不知道呢!
这厮连媳妇都没有,哪来的孩子!
雌雄同体吗?!
有些人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都已经被抓了,还敢遮遮掩掩。
“皇兄,我看他说的应该是真的。”
“既然抓不到主谋,不如就将他当做主谋判刑吧,总归也只是走个过场,抓到人能给锦妃个交代就好。”
傅拓闻言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蚕
“皇妹说的极是,朕政务繁忙也没那么多时间耽搁,来人!”
他说着就要让人将乌元川拖出去关起来。
乌元川脸色大变。
“草民冤枉啊,草民冤枉!”
怎么会这样!
皇上不是应该想办法找出主谋,同时将他这个被逼无奈的平民百姓给放了吗?!
这跟姑姑说的不一样啊!蚕
乌元川拼命喊冤,可任他喊破了喉咙都没人理会。
眼看就要被拖出殿外,他终于忍不住心中恐惧。
“草民说,草民什么都说!”
然而还是没人理他。
顾南烟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傅拓则端着茶盏品茶,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是姑姑,是草民的姑姑乌氏指使的!”
顾南烟闻言抬头,与傅拓对视一眼,得意的咧了咧嘴角。蚕
傅拓好笑的摇了摇头。
三斤十分有眼色的让人将他拖了回来。
“你说的乌氏,可是孙琦孙大人的正妻?”
问出这话的是一直沉默着的赵坤。
他从小就知道,姑姑嫁到了京城给人做妾,且很不受正房的待见。
却不知那女人竟恶毒至此,居然想要了小表妹的命!
可想而知,姑姑一直以来受了多少的委屈。蚕
若是让祖父知道,怕是又要犯心疾了。
赵坤心疼不已,同时更加愤恨乌元川。
除了他以外,在场的人包括雪儿在内,没有人对这个答案感到意外。
自从顾南烟查清楚乌元川的身份,乌氏参与其中就已是板上钉钉的事。
现在最重要的是,能不能由乌元川抖出的乌氏这条藤,摸到盛芮这个瓜。
被吓了个半死的乌元川卖乌氏卖的干净。
加上有雪儿作证,基本已经可以定乌氏的罪。蚕
而此时的乌氏,则在紧闭的房间里急的来回踱步。
门外响起脚步声,她以为是出去探听消息的管家回来了,赶忙过去开门。
“怎么样,乌元川真的被抓了吗?”她迫不及待的问道。
然后就见一个人影朝她扑过来。
乌氏惊叫一声下意识闪开。
形容狼狈的管家一头扎在地上,软趴趴的晕了过去。
乌氏僵硬抬头,就看见孙琦顶着一张黑的不能再黑的脸,阴沉沉的望着她。蚕
“老爷……”乌氏咽了口口水,佯装淡定的扯了扯嘴角,“您怎么来了?”
不是说今日要出公差,明天一早才回吗?
乌氏有种不好的预感,看了眼趴在地上生死未知的管家。
“管家这是怎么了。”
“被我的人打了一顿,疼晕了而已。”
孙琦的语气似乎与平时没甚区别,算得上柔和。
可不知为什么,乌氏总觉得他这句话说的阴森森的。蚕
“怎的下这么重的手。”
乌氏尴尬一笑,下意识松开了抓着门框的右手。
“犯了错慢慢教就是,都是府里的老人了……”
“既然是府里的老人,有些错更不应该犯。”
孙琦大步买进来,眼睛眨也不眨的朝着乌氏走去。
“更何况他做下的事,连累了本官的仕途,你说该不该打?”最后几个字,他是咬着后槽牙说出来的。
连额角的青筋都暴起来了,可见有多生气。蚕
他意有所指的话听在乌氏耳中,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
孙琦身上还穿着朝服,显然是刚从宫里出来。
乌氏脸色苍白,被逼的倒退几步,险些被身后的木凳绊倒。
难道他已经知道了?
她强装镇定,皱眉斥道:“老爷这是做什么,莫不是在宫里受了气,跑本夫人这里撒气来了!”
就算他知道了又如何!
乌氏咬住嘴唇,往地上看了一眼。蚕
这件事从头至尾她都没露过面,包括与乌元川接触的也都是管家。
只要她不承认,再将管家的嘴堵住,就没人能够冤枉她!
至于怎么堵住管家的嘴……
乌氏眼神一狠,拔下头顶的簪子就朝管家心口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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