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武静蕊要做的就是添一把火。
萨克达氏一次次惹恼四贝勒,自然没好果子吃。
虽不至于丢了福晋的身份,但一个空有福晋的名头,却不得丈夫心的福晋,还不如一个侧福晋。
那可不仅仅是丢脸了
似玉迟疑,“可是……主子,真要成全了玉竹吗?贝勒爷最喜欢您了,您安排别的女人……这样做好吗?值得吗?”
眼瞧着贝勒爷对主子宠爱有加,似玉等人为主子高兴,那玉茹一旦与贝勒爷有了关系,难保不会分了主子的宠爱。
这无异于自寻烦恼。
武静蕊瞟她一眼,“四贝勒是这样的人吗?”
似玉不解。
武静蕊摇头,“要真被算计了,就不是四贝勒了。被一个女人算计,那要丢死人的。”
似玉吓白了脸,“主子,您怎能这样说?”
那可是贝勒爷,什么丢人不丢人的?万一被人听到……
似玉恨不得捂了自家主子的嘴。
武静蕊白她一眼,“那又如何?瞧你大惊小怪的。”
这丝毫未放在眼里的态度,着实令人哭笑不得。
其他女人哪个敢如此说贝勒爷的?便是福晋也不敢。
自家主子还真是愈发随心所欲了。
武静蕊淡定道:“一个玉茹,早先没机会,如今又怎会入了四贝勒的眼?不过,四贝勒不会被算计,但会生气啊,福晋天天琢磨这些事,四贝勒能不生气吗?”
四贝勒铁定要气个半死。
虽然也有她的份,但她可什么也没做,人是福晋屋里的,动心思也是玉竹自个儿动的,她没算计什么。
最多就是添一把火,看看好戏。
虽然偶尔会有些内疚,觉得不甚义气,对不住四贝勒的宠爱,转念想想,又踏实了。
就算她不做什么,就不会有这些事了吗?
四贝勒能一辈子不动心思吗?
先是李氏,宋氏,后是乔氏,乌雅氏,玉茹,他何曾收的少了?
不过是给他添些烦恼,也是他自作自受,身为皇子,本就少不了这些。
武静蕊心安理得地摸着下巴。
但偶尔想起往日种种,还是有点心虚。
四贝勒若知晓,定也不会饶过她,所以还是安心看好戏吧,不能让四贝勒知晓。
……
落日熔金。
四贝勒回到书房,换上常服,净了手,开始练字。
屋外,秋风渐起,一个粉衣娇俏的丫鬟端着一个托盘走到门前,向苏荃福了福,“苏公公,福晋让奴才来给贝勒爷送汤羹。”
苏荃看她一眼,客气地说了句,“姑娘等着。”
然后进去了。
不一时,苏荃出来,道:“姑娘进去吧。”
玉竹谢了,走了进去。
屋里,四贝勒专心地练着字。
玉竹抬眼瞅了眼,又迅速低下头,上前福身,“奴才给贝勒爷请安。”
四贝勒未抬头,也未说话。
玉竹悄悄上前,把汤羹放下,又拿着托盘退后一步,却未离开,又福了一福,“贝勒爷,福晋问,您今晚可要过去?”
“告诉她,爷不去了。”四贝勒语气冷淡。
他已经许多日不曾去正院了。
萨克达氏着急,她不能在众小妾面前丢了面子,便差玉竹前来说项,希望四贝勒能看在夫妻的情分上来她屋里歇一回。
玉竹听了,咬了咬唇,道:“贝勒爷,今儿是十五,福晋准备了晚膳。”
但凡初一十五,四贝勒都会歇在正院。
萨克达氏刚和四贝勒闹了矛盾,怕四贝勒不来。
四贝勒是真没打算去。
尽管是十五,但他没忘了萨克达氏之前所为,并不打算再顾着萨克达氏的面子。
但面前的丫鬟不达目的不罢休,四贝勒抬眼看她一眼,不为所动,“爷改日再去。”
玉竹哪里好就如此回去?
一来有福晋的吩咐,二来……玉竹难得有机会接近四贝勒,这次是她主动要来的机会。
她自然不能放弃。
玉竹瞧着四贝勒冷淡的模样,再想到四贝勒对武侧福晋的宠爱,满腹不甘羡慕涌了上来。
自己不比玉茹差,玉茹可以,为何自己不可以?
玉茹未得到四贝勒的喜欢,就是没本事讨得四贝勒的欢心,那还不如让给更有机会的人。
淡淡的香气涌入鼻尖。
四贝勒皱了皱眉,见她还不走,抬头,这才瞧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虽无几样头饰,模样却不差,也是极水灵的,尤其是粉色更显得娇嫩。
怒意瞬间涌了上来。
……
武静蕊还未用膳,只因四贝勒差人说了要来,便准备着。
眼看着四贝勒迟迟未来,正奇怪,就见四贝勒大步走了过来,走到近前,却见对方脸色阴沉沉的,甚是吓人。
“怎么了?”武静蕊请了安,仰着脸问他。
四贝勒怒斥,“真是愈发不像话了。”
这是对谁呢?
武静蕊不解,很快就明白了。
四贝勒搂了她的腰,叹息,“福晋派了人请爷过去,万没料到,那个奴才竟然生了如此心思。萨克达氏当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还敢行如此手段。”
原来是因为福晋。
武静蕊了然,看来那边有行动了,果真惹恼了四贝勒。
“发生了何事?”武静蕊故作不知。
四贝勒深吸口气,“那样的奴才,萨克达氏竟敢派那样的人来引诱爷,当爷是什么?”
看来是真惹恼了四贝勒。
也对。
萨克达氏才送了一个奴才给四贝勒,这会又“让”另一个奴才引诱四贝勒,可不就是令人不快嘛。
身为继福晋,满脑子争宠夺爱,丢进了颜面。
人是正院来的,一个奴才的行为,自然脱离不了主子的指使,萨克达氏又在四贝勒面前记了一笔。
武静蕊伸手抚他胸口,“爷无需生气,这些小事不值当。”
四贝勒低头看她,哼了声,“你倒是好心情。”
武静蕊无语。
难道要她闷着脸替他生气?闲着没事干啊。
“其实很容易解释,爷冷落福晋,福晋又无子嗣,自然不安,想尽快有个子嗣,人之常情罢了。”
四贝勒黑脸,全然听不进她的话,“得寸进尺,不知所谓!爷给她的还不够吗?”
自然不够。
要是她,也是不满足的,不过她不会如萨克达氏这般用别的女人笼络四贝勒。
“人总是无法满足的,光有福晋之位怎么够?子嗣才是最要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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