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刚才雪姨娘还好好的,只是在花园吃了些东西,好像就…”沈曦晗说一半留一半,老太太也不蠢,剩下的就让她自己想吧,自己只用给她提个醒就好了。
老太太犹如醍醐灌顶:“是啊!李妈妈,快去,把刚才雪姨娘吃过那些吃食都拿来,让大夫好好看看!”
“是。”
跪在地上的玉姨娘却是安心多了,反正这事自己是没做过,也不怕她们查!
沈曦芸上前求情:“祖母,不如先让姨娘起来吧,姨娘肚子里还有孩子呢,别伤着孩子。”
老太太看在孩子的份上,也先不跟玉姨娘计较了:“先起来吧!”
“多谢老太太。”
李妈妈带着几个人动作也快,不一会就拿回了菊花糕和菊花酒,连带着酒杯都拿来了:“老太太,东西都拿来了。”
“把那大夫叫过来!”
“是。”
大夫才刚刚写完药方,药都没来得及抓,就又被揪了过来:“见过老太太。”
“还请大夫来看看,这些东西有何不妥。”
“是。”大夫走上前,一一检查这些东西,不一会就来回话:“老太太,这些东西小人都检查过了,其他还算正常,只是菊花糕有些不妥!”
“有个不妥?”
“菊花糕中的新鲜菊花似乎有些麝香,却又极难察觉,分量很轻,估计是那位姨娘身子太虚,又吃得多,所以才会如此!”
“玉氏,你听到没有?这些东西都是你准备的,此事你作何解释?!”
玉姨娘难以置信,顿时觉得百口莫辩:“老太太,我…这菊花糕都是厨房里做了送的,我也不知情啊。”
“好一个不知情,等待会清儿回来,看他怎么处置你!”
老太太看向了大夫:“家丑不可外扬,今日之事…?”
“小的明白,小的今日只是来丞相府给姨娘安胎,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
“很好,李妈妈把人送出去。”
“是。”李妈妈送着大夫出去,还给了些银子,大夫千恩万谢了一通才离开。
沈清本来还在千金阁喝酒喝的正高兴呢,听说是孩子出了事才不情不愿的回去。
“母亲,孩子怎么样了?”
“孩子差一点就保不住了,你一身的酒气,是到哪里去了?”
“有几个同僚约我出去喝酒,才沾了点酒气。”
沈曦晗抬眼看过去,却看到沈清脖子上隐约可见的胭脂,真是偷吃完也不把嘴擦干净,当人都全瞎了不成!
“白日家的,还是少喝些酒!”
“是,儿子知道了,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吗,怎么会突然出事?”
“大夫说是被人下了麝香,都见红了,孩子差点保不住!”
“什么?何人如此大胆?竟然明目张胆的对我孩子下手?”
“玉氏管家,这些吃食什么的都属她管辖,现在出了事,她只说不知,我就等着你回来处置呢!”
“玉儿?”沈清看向玉姨娘:“你怎么说?”
“老爷,奴真是无辜的,只怕是底下的人起了坏心要害妹妹!”
毕竟玉姨娘也同样有着身孕,沈清还是愿意再给她一个机会:“我自然是相信你的,只是毕竟出了事,你也该有个交待,这样吧,给你三日时间查明此事,再来回禀。”
“是,多谢老爷!”
众人都觉得这已经是明目张胆的偏宠了,交给玉姨娘一人来查,都是她说了算,即使她随意找个人来顶嘴,旁人也不好说什么。
老太太却不乐意:“玉氏,若三日之内找不到凶手,那你也不必管家了,就好好待在院子里思过,直到生下孩子为止!”
“是,奴定不辱命,会给老太太,老爷和妹妹一个交代的!”
“嗯。”
“清儿,雪姨娘怕是还没醒呢,你进去看看她吧!”
“是,母亲。”
“好了,我老婆子也累了,我就先回去了。”
“母亲慢些,你们都散了吧,各自回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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