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曦菱的事情两人已经达成协议,沈曦晗开始关心自己母亲的事:“好了,现在四妹妹的事已经定了,姨娘说知道我母亲的事,但是还没有告诉我呢!”
“好,妾身现在就告诉小姐,接下来说的话可能会冒犯到先夫人,还请小姐不要怪罪!”
“我知道了,姨娘请说吧!”
“妾身当年是在夫人快临盆的时候进府的,妾身一进府就觉得有些不大对劲,本来妾室入府都该去向当家夫人磕头敬茶的,可老爷从来不让妾身去,夫人的院子就像是与世隔绝了一样!”
沈曦晗说了个猜想:“许是怕人扰了我母亲养胎吧!”
“虽然有这个可能,但二小姐先别质疑妾身,妾身当时很好奇,也去问过原因,府里的人和老爷都只说夫人有孕,不让我们这些闲人去打扰!可是夫人从来不出院子,难道怀孕的人一直待在屋里不会闷嘛?”
“再之后,妾身因为刚入府,也就没再多问,直到夫人临盆之时,遭遇难产,整整一夜才生下小姐,不过半个时辰夫人就出大红离世了!当时在夫人身边伺候的人都跟着殉主了。”
“也许是我和母亲母女缘浅吧!”沈曦晗心中很是难过。
“小姐不必难过,这是人为,当时夫人生产的时候,只有一个稳婆,等夫人生完之后,那个稳婆也不在了,我曾经派人去找过,但一点消息都没有,像是人间蒸发了,她们一家子都不在了!”
沈曦晗发出了质疑:“居然有这样的事?姨娘为什么要多此一举,派人去寻呢?”
“因为…当时玉姨娘与夫人不睦,妾身想找找证据,看是不是玉姨娘下的手!”
“好,我知道了!”
“小姐,还有呢,夫人走了之后,小姐您被林家带回去,妾身发现,老夫人不止没有难过,反而像是松了一口气一样,所以此事,怕是跟老夫人有些脱不了的关系!”
说完,锦姨娘又提起了玉姨娘的变化:“玉姨娘之前本来对老夫人恭恭敬敬的,之后夫人一走,玉姨娘就立起来了,老夫人对她也多有不满!”
“但是姨娘说的这些东西都是姨娘的猜测而已,没有实际的证据啊!”沈曦晗对锦姨娘说的这些话也只是信了两三分而已。
“小姐若想知道更多,去问问平姨娘就是了!”
“平姨娘?”
“是,平姨娘原本是老夫人身边的丫鬟,以前也颇为得力,自从夫人走后不久,她就突然被提为了姨娘,可是一点征兆都没有的,再说,平姨娘相貌普通,家世更是半点也无,能成为姨娘,小姐不觉得奇怪嘛!”
“好,我知道了!”
锦姨娘给沈曦晗提了个醒:“平姨娘的软肋就是她儿子,若是小姐想从她嘴里知道些什么,尽管可以先从二少爷那下手!”
“好,我知道了,若真如姨娘所说,那这些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是,秘密守了那么多年,如今终于说了出来,妾身心里也轻松些,不用终日悬心,其实,在这后院活了多年,谁都能窥得其中一两分秘密,小姐还可以问问雪姨娘,她先进府,知道的东西怕也不少!”
“嗯,天色已晚,出来时间久了,我也累得慌,就先回去了!”
“是,我让梨杏去给小姐包些花茶带着,再送小姐出去!”锦姨娘知道沈曦晗把自己的话听到了心上,也就没什么后顾之忧了,要准备送她出去。
“行!”
锦姨娘把沈曦晗送到了花园,目送她离开后,才回了自己的院子。
一路上,沈曦晗都在思考锦姨娘说的话,想来,她也不敢跟自己耍花招,而且这事事关老夫人,她应该不敢信口开河,这后院的事真是肮脏!
很快就到了院子,沈曦晗坐定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希望下辈子可以做个普通百姓,没那么多的烦忧和勾心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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