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我爹是土皇帝》第272章:重染鲜血的玄武门

    看起来简简单单的一顿饭但是却决定了很多的事情,其中就有从西汉到现在最风光的一批人的生死。
    冯智彧对此没有说什么,因为这是权利的更替所必然产生的结果,但他却多少也做了一点儿事情。
    他让人从教坊司里赎回了一批女婴,全部都是两岁以下的。
    两岁以上的孩子就已经开始记事儿了,童年时期有些印象深刻的事情他们能记一辈子。
    冯智彧赎回他们是因为对一个孩子还没有开始认识这个世界就确定了悲惨的一生而有些于心不忍,但这并不代表者他想要给自己找麻烦。
    至于男婴?别想了。
    一直以来在汉人的认知中男人才是传宗接代的代表,所以李世民自然也是不可能放过这些家族里任何的一个男人的,哪怕这很残忍。
    对此,冯智彧也是赞同的。
    要知道,影响一个人一生的并不只有他自己的经历,总会有些图谋不轨的人会接触他们的,相对来说男人要比女人更容易接近一些。
    贞观五年,六月十四。
    冯智彧坐在马车里,与他同坐一车的还有当今的太子李承乾。
    说实话,冯智彧对于李世民把行刑的日子定在今天是有些不满的,因为今天是他前世的生日,不过他也没有说。
    庸人自扰之罢了,没有必要。
    “你确定要去看吗?”冯智彧看着李承乾,语气中带着询问。
    他大体能知道一些李承乾的想法,但李承乾才十二岁,在冯智彧看来他还是有些太小了,去看这种血腥的事情不太好。
    “姐夫,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我还是想去看看。”李承乾那还带着年幼的脸庞上闪过一丝坚定。
    “所谓的感同身受不过就是一个骗局,这世间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对另一个人感同身受,这不是姐夫你对我说的吗?”
    在私下里,冯智彧和李承乾的关系还是比较放松的,李承乾一般都会直接称呼冯智彧为姐夫,而冯智彧也是会直接称呼他高明。
    “那,你要做好准备了……”
    看着很是坚定的李承乾,冯智彧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在玄武门行刑,冯智彧不知道李世民在想些什么,在他看来这只会让人们重新想起五年前的事情,即便可能人们从来都没有忘记过,但五年过去了,淡化是肯定的。
    现在要在玄武门处理这些五姓七望的反叛者,难道是想要鲜血刷掉鲜血吗?
    不过再怎么说李承乾都已经做下决定了,冯智彧也没有再阻止,而且他也不是带着李承乾在人群中观望,而是直接去了最中央。
    赶走了负责行刑的官员,冯智彧让李承乾坐在了执行官的位置上,亲自下达了命令。
    什么叫真正的手起刀落人头滚,这就是。
    猩红的鲜血在人体内的压力作用下从胸腔中涌出,甚至可以说是喷溅,原本有些喧闹的场面瞬间寂静无比。
    冯智彧不是没有看过死人,他在贞观二年的时候跟着李靖去草原也看过处理匈奴战俘的场面,但那和这个是没得比的。
    上次那是战争,是争斗,而现在则是单纯的屠杀。
    超过四百人,这是五姓七望的底蕴,但现在却成了这一幕残忍景象的源头。
    超过四百人,这个数量显然是不可能一次完成的,刽子手们一共行刑了六次才完成了他们今天的任务。
    李承乾的脸色有些发白,但除了发白之外却也没有别的现象,这让冯智彧很是赞叹。
    事实证明,李承乾不管是能力还是心性其实都是出色的,历史上的他只不过是因为各种外界原因而走错了路罢了。
    “感觉怎么样?”回到马车上,冯智彧看着还没有完全缓过来的李承乾轻声问道。
    “不太好。”李承乾还有些稚嫩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的疲惫。
    这不是生理上的,而是心理上的。
    车厢里陷入了一片平静,甚至就连冯智彧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良久之后,寂静的气氛被李承乾打破。
    “姐夫,你说当日,父皇他……是怎么想的呢?”
    听着李承乾的话,冯智彧怔了一下。
    他没想到李承乾会问出这个问题来,这个禁忌的问题。
    “高明,你要知道,事情从来都不是一成不变的,它会随着时间、随着人甚至是一些很小很小的事物发生改变。”
    思忖良久,冯智彧终于还是开了口。
    这个问题他本应该选择避开的,但是他没有。
    避开有避开的好处,但也有坏处,同样的,铤而走险有铤而走险的坏处,但也有好处。
    “其实我们不应该谈论这件事,因为我也不知道父皇当初甚至是现在是怎么想的,但其中有一些问题是毋庸置疑的。”
    透过小窗看了看马车外,冯智彧随后就拉上了车窗的帘子,但却把车门的帘子给拉开了,让赶车车夫的背影展露在两人的面前。
    “你应该知道贞观二年的时候我带着四十万石的粮食进京了,也应该知道这个决定是我做的,但是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做这么一个决定吗?”
    李承乾没有说话,抬着头静静地看着冯智彧。
    “大唐的江山有父皇很大的功劳,但这并不是说别得人就没有功劳了,但是事情从来都不是从单一的一个方面去考虑的。”
    “不是阿谀奉承,也不是心有顾忌,我对于那位其实是很不满的,甚至是对皇爷爷也是如此。”
    “原因无他,就因为那两年突厥强势,那位和皇爷爷都想着向南撤退以避其锋芒,但父皇却告诉了我们告诉了天下人,不必如此。”
    “所以,当初的事情其实没有什么对错。”
    “活下来的是父皇,那么父皇就是错的,反之也是一样,那位就算是名正言顺,但如果活下来的是他,那么他也是错的。”
    这番话在外人听来属实是惊心动魄了一些,因为这是个稍有不慎就会引火烧身的问题,但冯智彧并不害怕。
    有些时候坏事只要利用得当也会变成好事。
    看着饶有所思的李承乾,再看看那个依旧在平稳地驾着马车的车夫,冯智彧缓缓地靠在了车厢上闭起了双眼。
    但是嘴角却弯起了一个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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