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囡很乖,瞪着一双乌黑亮的眼睛张口爷爷闭口nǎinǎi甜甜的叫着,还时不时伸出小手摸刘瞻维的胡子一下,把刘瞻维乐得哈哈直笑,
郭华看在眼里也是同样疼得不行,连连拉着夏雨晴的手,道:“好孩子,委屈你们娘俩了,”
说完,郭华还很不满意的瞪了刘宇浩一眼,怒道:“你这个混球,女人坐月子多艰难,你怎么就沒说让我去照顾几天呢,”
“我......”
刘宇浩一阵无语,
好嘛,看來天底下的母亲永远是向着自己儿子,刚才还怒气冲冲,现在却又怪自己沒有提前把这个事挑明了,
刘宇浩真想问一句,“如果一年前您二老就知道这事,能这么轻易放过儿子么,”
看着囡囡能和二老之间玩的那么开心融洽,刘宇浩大大松了一口气,和夏雨晴对视一眼,
俩人会心的笑了,
因为有囡囡刚到一处新家的原因,刘宇浩不好在家里大明大白的招待朋友,也不好提出马上让二老进京,自然时间就耽搁了下來,
不过这样也好,毕竟是回家了,有些朋友刘宇浩还是要见面的,其中熊远甄就是重要的一位,
军子很多年沒有见到夏雨晴了,成天有事沒事就往家里钻,引得郭华好一通埋怨,怎么说也是自己儿媳,呃......之一,断沒有招惹其他男人的道理,
夏雨晴也注意到了这点,只要是军子來家里,她一般都是在客厅里招待,亦从來不表现出过分的亲热,
后來刘宇浩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后还大笑了一场,惹來夏雨晴一顿粉拳乱砸,
对于夏雨晴的身份,大嫂王瑞瑞很是吃惊,
她一直弄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这个小叔子就能奇迹般的发迹,更不明白刘宇浩的好究竟在哪里,能让好端端的一个姑娘就这么心甘情愿的跟着他,
可王瑞瑞对刘宇浩的畏惧却是根深蒂固的,即便心里有狐疑也不敢乱讲,最后实在憋不住了偷偷问自己丈夫,结果招來一通臭骂,
......
这几天老爸老妈已经习惯了有囡囡的rì子,沒事就带着孩子出去玩,不到天黑是一定不肯回家的,所以白天就只有他和夏雨晴两人在家,
不过,这倒是给刘宇浩制造了许多“欺负”夏雨晴的机会,害的夏雨晴成天既喜又怕,
喜的是自己男人如此迷恋自己,而怕是却是自己老被刘宇浩这么折腾的面sè娇慵眉眼含chūn,万一被公公婆婆看出什么來岂不是要羞死人,
“雨晴,我出下门,爸妈回來以后你们就吃饭,不用管我,”
刘宇浩笑着吻了一下夏雨晴红扑扑的脸蛋说道,
夏雨晴微微皱眉,拍了拍刘宇浩的肩头,道:“你怎么在书房也能弄的一身灰,这怎么能出门呢,快点去换身衣服吧,”
刘宇浩低头一看不禁哑然失笑,
原來,他刚才进密道的时候沒留神,肩膀后背上粘了不少的泥土,
“嗯,那我换完衣服就走了,你要是觉得一个人无聊就打电话看看爸妈他们把囡囡带哪去了,也好去接一下,”
刘宇浩说着就转身进了卧室,
对于书房内的那个藏宝的密道刘宇浩是非常满意的,有琉璃莲花灯的守护,密道至今未被家人发现,
而他这次进那地下藏宝室是想挑选老物件送给褚老和荣老的,毕竟自己回來了,不过去看看两位关爱自己的老人也说不过去,
刘宇浩给褚老准备的礼物是一件康熙年的青花棒槌瓶,白地青花,瓶上绘有古代戏曲人物故事,其器形工整,盘口,圆折肩,釉sè自然,花sè纯正,青花尤其漂亮,是民窑中不可多得的jīng品,
棒锤瓶是瓶式之一,因似旧时洗衣用的木棒槌而得名,以前刘宇浩在褚老家见过一只差不多的青花瓶,这个送过去正好能配成一对,相信褚老应该喜欢,
而专门给荣老准备的礼物刘宇浩也是费了一番心思,好不容易才在众多老物件里挑选了一块明代的牙雕龙牌,
牙雕是古老的传统艺术,也是一门民间工艺美术.,
牙为大象身上最坚固的部分,其光洁如玉、耐用、珍贵勘与宝玉石媲美,因此象牙又有有机宝石之美誉,
而象牙雕刻艺术品,以坚实细密,sè泽柔润光滑的质地,资源xìng物资已越來越少了,jīng美的雕刻艺术,则倍受荣老这种收藏家珍爱,
那块牙雕龙牌双面呈浅浮雕,一只巨龙腾云驾雾在游玩,配有龙珠、海水纹、云纹等,构思巧妙,工艺jīng湛,极富表现力,
可到了省博物馆刘宇浩才知道,原來褚老前天已经随着一个考古队去了西北那边,只剩下荣老在家,无奈,刘宇浩只好让藤轶把青花棒槌瓶收起來,等荣老回來以后再请自己大哥送过來,
荣老非常喜欢那块牙雕,开玩笑说道:“小子,既然是你主动送的,那我就勉为其难笑纳了,”
每次遇到这个”为老不尊”的老头刘宇浩都很无语,淡淡一笑,道:“荣老,这可是正宗的血牙,您这个便宜占的有点大了吧,”
荣老一愣,刚才他只顾着去看那牙雕上面的综红sè和频见“笑纹”,却沒注意材质,现在经过刘宇浩提醒他才拿起身边的强光手电打上去,
顿时,只见牙雕在灯光下呈现一片惊心动魄的血红,
“好,这是好物件啊,大开门,”
荣老不停的点头,神sè也逐渐凝重了起來,
顾名思义,血牙就是在大象还活着的时候切割下來的象牙,
在残忍的切割过程中,大象的血会渗透进象牙中,整颗象牙会呈现淡淡的棕红sè,由于其数量非常稀少,血牙在过去就被视为象牙中的极品,
在现如今这种动物保护法律法规rì渐成熟的年代,血牙几乎成了一种不可能出现的代名词,
别人不懂,可荣老却是行家,市场上的那些所谓的血牙都是特种硅胶在狗血里浸泡出來的,根本不会出现象牙特有的“笑纹”,可见刘宇浩这个礼物是十足贵重的,
“宇浩,这,这个多少钱,我给你,”
荣老头一遭在刘宇浩面前说话不显底气了,
刘宇浩哈哈一笑,道:“老爷子,您还真会开玩笑,我要是喜欢钱的那种人,这血牙雕牌压根就不会到您手里呢,”
还真不是刘宇浩得瑟,血牙虽然珍贵,但对刘宇浩來说却算不上什么,他那书房内的密道里比这血牙更珍贵的老物件不知道有多少,
单挑这件无非是荣老喜欢jīng致雕件,也存着不至于让老人太过惊愕的心思罢了,如果刘宇浩把密道内的藏品都拿出來,恐怕全国都会为之震惊,
荣老笑着摇摇头,也不再矫情,道:“那好,老头子就先收着,等以后我淘换了什么好物件也跟你小子面前显摆一回,”
刘宇浩知道这是荣老在开玩笑呢,也就不接话茬,笑着点点头,
毕竟人的岁数大了,很多时候不能太过耗神,又和荣老说笑了一阵,刘宇浩见老人脸上慢慢显出倦意,便起身告辞,
“刘哥,我们现在去哪,”
藤轶看了看手表,见离晚上和熊远甄约的时间还早,便出言提醒,
刘宇浩知道省博物馆后面的巷子就是古玩一条街,便指了指,道:“反正现在也沒事,干脆去后面转悠一会,说不定就有什么大开门的物件呢,”
还别说,这次真让刘宇浩蒙对了,
古玩街以前是省城的旧货市场,因为毗邻省博物馆,再加上这些年文物市场的逐渐开放,大家收藏意识的提高,这里也就形成了一条以“自产、自销、來料加工......”的文化产业链,
一句话就可以概括所谓古玩街的现象,
假的多,真的少,
“哥们,你过來瞧瞧,我这可是正宗的嘉庆官窑,可比那乾隆民窑不知要好出多少倍呢,喂,哥们,别走啊......”
下半晌的小贩都特别无聊,因为生意惨淡,大家三五成群聚在一起玩起了纸牌,但也有“兢兢业业”者,见到刘宇浩面相年轻,就想凑过來“探底子”试试自己运气,
刘宇浩嘴角始终挂着淡淡的笑,但他是不会主动看那小贩为自己推介的官窑的,
古玩市场遵循的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道理,如果真有官窑jīng品在手中,小贩们断沒有模仿菜市场里的屠户大声拉客的道理,
不过,也不是所有的摊位上都沒有好物件,刘宇浩的目光很快就被一把锈迹斑驳的铁剑吸引了过去,
“老板,我的这些物件都可以上手,你就放心看吧,”
小贩见有生意上门淡淡说了一句,好歹也算对自己“幸苦”了一天有个交代,
刘宇浩笑笑沒说话,也沒有把铁剑拿起來,仔细看了一会惋惜的摇摇头站起來,道:“藤轶,我们走,”
藤轶这段时间也跟着刘宇浩在学习一些古玩类的知识,跟在后面走了一段路后问道:“刘哥,你说那些人怎么就那么聪明,竟然能把铜锈做的跟真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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