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要宋江他们说话,阮小二和阮小五他发现梁山坡北边有护保军在造船之后就已经想过去偷袭船厂了,阮小二阮小五带着亲信亲自去船厂边厮杀过。
一靠近船厂,对面就放枪,阮家兄弟他们直接就从小船上跳到了水里,潜水叼着刀想摸上去,虽有一些弟兄中了对方埋在水中的铁网的埋伏,但是也有人成功上岸的,甚至有人摸到了船只旁边想要凿沉成他们船坞所做的船只,可是到场之后却发现无从下手。
还是那句话,对方造的船是铁的……
阮小二和一个弟兄一起在一艘船上忙活了半天,也不过是把船上的木板给凿了一个坑而已,而木板之下还合了铁模,哪怕把木板凿碎了,那铁模也是纹丝不动。
船底包着的铁皮虽然只是薄薄一块,但是两人手上只拿着解腕的小尖刀对此根本就没有任何办法。
甚至为了凿下那木船上的一个洞,阮小二的亲信只能翻到船上去蹲着动手,因为手脚不快还直接被对面打了一枪,差点就没能回来。
经过这一次失败之后,阮家兄弟对于之后能否对抗对方的小船已经全然没有了信心。
“哥哥,要不要咱们也想想那退步的路了。”
阮小五踌躇半天终于对阮小二说出此话。
阮小二:“嘘,这种话如何能说起?”
阮小五脸上带着犹豫的神色:“咱们一门三兄弟闹出了这般大的事业,若是真个能全身而退好歹能保全老母还有弟兄们。”
“咱们带上山的这么多同村弟兄,若是日后落个没下场,哪怕是咱们一死了之不放在心上,可人家家里还有妻儿老小,害死了他们,咱们又该如何对他们家里人交代?”
阮小二坚定的摇摇头:“你真相信那什么孙新所说的只要俺们投降就能给俺们一条活路?即便是俺们有了活路,那俺们放了北寨不守,这梁山上的万把弟兄又该如何?”
“为了俺们的性命,害了梁山上的上万弟兄?难道俺们也要去做那种不忠不义之人?”
听到二哥的话阮小五终于是叹了一口气,之前梁山防守最薄弱的时候,他们都没投降,现在大军在山上,他们想要投降也非常困难。
阮小五叹口气:“那咱们就只有想着和对方打一场死战了。”
“也不知宋江哥哥要把我们如何调起来,到时候只做去就是了。”
正在两人谈话之时,突然听到外面脚步声传来,两人连忙从小马头上站起身,就见着一大群人已然走到了沙滩之上。
看见来人之时,几人都有些意外。
“童威童猛,张家哥哥?”
阮小二叫了一声,连忙上前拱手道:“你们怎么放着水寨不守来北寨了?”
张顺手中提着一大坛酒,拍了拍酒坛,嗡嗡响,对两兄弟说道:“宋江哥哥调你们到梁山陆上去防守,北门水寨先交由我们接管。”
听到这话之时阮小二和阮小五脸色同时一变,阮小二皱眉道:“俺们都是水军,如何到陆上去防守?”
张顺脸上并没有什么笑容,冷冷的看着两人,将酒坛递给一旁的喽啰,说道:“哥哥叫我带了酒来与你们暖身,喝了之后就便急忙到山寨里去吧。”
“难不成宋江哥哥也不信我们?”
童威脸上带着笑意:“这是哪里说话?如今防守城郭要紧,哥哥手下都是得力的好手,正是要效命的时候,两位哥哥自然先调到山寨中去,日后若是咱们水寨上事情不紧急,俺们也要往山上去呢,山寨中统一的号令,哪有什么亲属远近的意思了。”
眼见着自家二哥还要说什么,年纪小一些的阮小五却先拦住了哥哥的话头开口说道:
“我家七哥呢?”
张顺冷着脸说:“已然先上山去了。”
阮小五嘿然一声,扯着二哥便往水寨的房屋走去。
阮小二十分激动,对阮小五道:“他们这是什么意思?”
阮小五没说话,走远之后连忙叫手下的小喽啰把之前张顺给他们带来的酒坛打开仔细闻了闻,闻到里头没有下药的味道,这才松了一口气。
见到他如此阮小二更加惊讶:“五哥,你总不至于怀疑山上对咱们有什么恶意吧?”
阮小五冷冷的回声,看了一眼站在那里接手水寨的张顺的人,对自家二哥说道:“这还叫没有恶意,不只是咱们防着对方,对方也防着咱们呢。”
看着二哥惊讶的表情,阮小五将酒坛又重新盖上:“酒中并没有下药,说明宋江还不知道俺们已经同护保军有了联系,这会儿把咱们调走多半也是有备无患的考虑,咱们还是快上山去吧,要不然更麻烦。”
阮小二仍旧是惊讶不减,他万万想不到自己明明已经如此忠诚但宋江还是怀疑他们会背叛梁山。
“……好好一个山寨,怎么会弄得如此?”
小五冷笑一声:“早在他们害死晁盖哥哥的时候,这山寨就不好了。”
看着阮家弟兄被自己手下的人去赶着上山去,童威童猛还有一旁的张顺脸上终于露出了满意的表情。
童威道:“宋江哥哥说这阮家兄弟有异心果然不差,眼见着那护保军已经在北边造出了这么多船只,他们居然毫无动作这不是等着对方上岸是什么意思?”
童猛小声道:“现在这事情还没一个分晓,兄弟先不要说起。”
两人说完之后,一旁的浪里白条张顺却是脸上已经显露出了狠厉的神色。
自从自家的兄弟张横在独龙岗阵前被护保军射杀之后他对于孙新的恨意已经深入骨髓,他是决心要为自家兄弟报仇的。
阮家兄弟镇守北门水寨这么久的时间,居然都没有对护保军发动有力的攻击和骚扰这早就让梁山上对于阮氏三雄的怀疑到了一定的程度。
这一次宋江干脆下命令把阮家弟兄调走,让张顺上就是让他能打出一些成果来。
张顺全然不觉得对面的护保军在水面上有什么能跟他作战的能力,自家兄弟张横在陆地上被护保军打死对他来说已是彻骨的仇恨,他必血此耻辱。
叫过一个阮氏兄弟留下来的喽啰,张顺直接问道:“那护保军的船只已有下水了的吗?”
喽啰刚刚昨天晚上侦查回来,此时对上张头领的问话不敢隐瞒,回答道:“已经下水了两条,剩下还有七条正在建造,看它们的样子,等造满了个十多条之后就要开始渡水骚扰了。”
“好胆!”张顺气愤的看向北面:“敌人这般的胡作非为他阮家兄弟也无动于衷,叫齐弟兄,准备发兵去攻打北岸,务必要将他的船只一应剿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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