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女警复仇记》第173章:解锁失踪

    这个小孩……正义感十足啊,还自投罗网来了?我对此只有头疼。丫丫电子书
    我摸了摸他的小脑袋,捏着嗓子柔声地问:“小朋友,你犯了什么罪啊?”
    “我……我没有及时把这件事跟警察叔叔说,所以我是帮凶。”小男孩说着说着脑袋就朝地上垂去,眼看整张脸都要贴上地面才休止。
    我摇了摇头,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望着我,我认真不失严谨地说道:
    “小朋友,在法律上是没有帮凶这一说的,只有一个词“从犯”。所谓从犯呢,就是在共同犯罪中起次要或者辅助作用。那你来说说,你是帮助他们一起把小贵推下了水,还是在一侧教唆他人做出这件事情来呢?”
    话语一下,男孩的头立即摇成了拨浪鼓,“没有,没有!我就是想拉小贵走,那个时候小黑也在那里,你不信可以问小黑。”
    “既然你都说没有做过这些事,那你哪来的罪名?”
    “这样子,我就是没有罪咯。”男孩立即眉笑颜开,“谢谢你哦,警察姐姐。太棒了,这样我就可以继续朝着警察方向努力了。”
    “你也想要当警察吗?”
    “想啊,要是我可以像梁叔叔那样就好了。等我长大了,我要帮助所有要帮助的人,成为一名好警察。”
    “好啊!但是法律意识你是有的,可是法律知识还有些薄弱哦。”
    “嗯!我一定会好好学习法律的,请警察姐姐你放心!”男孩立即挺直小胸膛,冲我敬了一个礼。
    人小鬼大,我伸手揉了揉他的短发,把他拉到床边坐下,好奇地问道:“你怎么叫我做姐姐,叫外面的哥哥做叔叔?”
    “我妈妈说没有结婚的女人,都要叫姐姐。”男孩坐在床上,揉着身上那件沾着污点的校服。
    我继续追问道:“那你觉得警察叔叔怎么样?”
    “警察叔叔?他连姐姐都保护不了。”男孩努着嘴满是嫌弃,“等我长大,才不会让姐姐你受到伤害。”
    这天真的想法实在是令人欣慰但又觉得好笑。
    我伸手像哄小孩一样抱着他,45度角仰望,脑海中只浮现在池塘边上的画面,似讲解似述说地说道:
    “有些时候,不是说保护不保护的问题。如果你真的成为了警察,你会发现有许多事与你想象中的并不一样。其实这位警察叔叔啊,他人很好的,只是外表过于严肃了点。这案子大部分都是他的功劳哦。”
    “真的吗?警察叔叔有这么厉害?”
    “是啊。”下巴顶住他的小脑袋,脑海中每单案子过目一遍,我由心而发地说道:“他是挺厉害的。”
    闲聊了一会儿,直到越柏年进来,把小男孩带离病床,周身才回复安静。
    我躺在床上侧脸看着窗外白茫茫的天空,有些怔怔出神。有人走进来的瞬间,我回头冲来人笑了一下问:“把他送走了?”
    “嗯嗯。”越柏年走了过来,颀长的身体微微弯下,他伸手拿起了搁在桌面上的笔,修长的手指在侧边找到了开关,点点红光闪了一下消失无形。
    越柏年把笔插到口袋之中,顺势坐到床沿上,一双冷眸落在我的脸上。
    他就这么静幽幽地盯着我,我微微侧脸,心中思绪万千: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呢?难道说他看见东方陵了?如果是,要怎么解释怎么解释的好呢?
    “还疼吗?”沉寂了许久的病房,被一声低沉的问候打破。从床沿蔓延而来的冰凉,让我不由打了个寒颤。
    “还好,就是脑袋有点疼。”我举起肥了一圈的手摸了摸额头,转而又把手垂了下来,想收拢一下却不能弯曲,“还有的是感觉不到手的存在了。”
    越柏年冷眸淡淡地落在我的手上,冷漠地说:“这就是你到处乱跑的后果,知道错了吧?”
    “越柏年,我没有到处乱跑。”我皱着眉,心里极委屈了。
    “幸亏没有跑远,还好在附近。”越柏年冷面上带了几分的温和,但转眼即逝,阴冷又侵上眉梢,“季悦儿,我怎么不知道你有麻醉针之类的东西?”
    “麻醉针?”我愣了几秒,立即明白了话语中的含义。
    越柏年突然站了起来,目光灼灼逼人,“能做到这样的事,恐怕只有夜叉集团的东方陵。季悦儿,你进警局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夜叉集团与你又有什么关联?”
    果然瞒不住。我摇了摇头,侧脸不去看他,“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反正我该说的都说了,如果你硬是觉得我与夜叉有什么关系,那越少你就去查吧。要是能查出什么东西来,正好,我也不必被蒙在葫芦里。”
    我闷闷地翻身钻进被窝中,背对着他,“我累了,想休息一下,越少请回吧!”
    接下来在医院窝了几日,直至出院。孩子村一事也告知落幕,虽然结果是令人悲痛,但唯一不可变更的就是事实。
    犯罪嫌疑人张大富对这件事没有任何异言,面对警察的询问,他显得十分安静。
    早年一场病患让他失去了话语权,身体的疾病又给他带来了生活中种种的困难。从婚姻介绍所那里讨来的老婆,生下小贵就跑了。面对嗷嗷待哺的婴孩,他觉得生活终于有了一丝希望。
    自此他开始奋发图强,每日蹭着一辆三轮车到村中里收废旧品。他用自己的辛勤劳动,换取了孩子村村民的认可。
    今年暑假放假第一天,明明是值得欢乐的日子,张大富却得到小贵失足落水的噩耗。
    当天,他在村中到处转的时候,偶然看到小贵与石子他们在一起,当下四处找不着他们的身影,他更是怀疑儿子小贵落水的原因。
    两天后,当他发现石子他们三人还照旧在树林中愉快地玩耍时,内心的不平衡开始膨胀。在石子与阿牛遇害后,面对一个小女孩,他不由心软了。
    当夜他把石子与阿牛装进了麻袋,往其中塞满了石头,外用绳索捆住,走入池塘中,把麻袋扔进更深处。(注:当警察抽干水后,发现一个袋子中沉甸甸的,里面不仅装了两条尸体,在尸身上发现了石头的印记)
    他在地院把身上的污泥冲干净,此为地院上留下了一片绿色藻类的由来。
    张大富自认为害死儿子小贵的凶手已死,生活照常,他每日都定时去池塘边拜祭。
    偶然听到村民说起,张小贵落水一事从小黑口中散播出来,张大富一心想把事情弄清楚,当天他便到小黑家中找到了小黑。
    从小黑口中复述,他曾对张大富说起过根仔两兄弟的事,张大富阴沉着脸便离去了。一天后根仔与豪仔相继失踪。
    面对杀害小贵的凶手,张大富采取十分残忍的手段,并在落水点处将装有尸体的麻袋抛下。阴差阳差,强力抽水泵把绳索弄破,其中一段经由机器,被送入支渠。
    由于张大富说不出话,关于他抓我的缘由,只能任由人们推测。
    也许是担心事情的败露,又或者是我救了那名男孩,抑或我们警方将池塘抽干的行为冲犯他儿子的灵魂?又或者还有其他。
    只是很可惜的是,这单案子唯一幸存者珠珠跳入井中,当被人救起来送往医院急救时,这个小女孩已经离世了。
    这一个星期来,我们不知道这个小女孩经历了怎样的人生。死者为大,现在凶手入案,就让她安静地离去吧。
    事情到此结束,我与越柏年又回到了繁华如花的b市市中心。
    “头,你回来啦。”
    走进侦查部门,三位大男人立即笔直地站在那里,原本嘻嘻哈哈的部门瞬间安静起来。
    越柏年摆了下头,径直走过过道往个人办公室走去。
    等待重量级人物离场,李旭天第一个凑过来,“悦儿你回来了?听说你受伤了,可是头不让我们去看望你。”
    舒敬生凑了一个八卦头过来,“快说快说,是不是因为头没有保护你,所以才受的伤?”
    范杜良捧着一本正经的脑瓜子分析道:“头应该没有在场吧,如果头在的话他是不会让悦儿有危险的。”
    三人围成一圈,要是我不说一两句,他们这群人肯定不放人。我淡淡地说:“因为当时没有其他人在身旁,不然也不会被他砸到头。”
    李旭天一听,既吃惊又恐惧,“砸到头,这么严重?悦儿你身体恢复了吗?要不要继续回去住院几天?”
    我拍开扰人的手,摇了摇头。虽然额头处还贴着一小块药膏,但总体来说已经完全痊愈了。
    “真的没问题吗?”李旭天皱着脸,担忧地看着我。
    在他身侧的舒敬生长臂一伸,往他肩上一搭,笑容嘻嘻地看着我,“悦儿感觉你的强悍程度又升了好几级啊。作为女人,你不应该这般强悍的。”
    我束着手满脸不屑地看着他,伸手撩了一下耳后,“该说作为男人,你不该这般懦弱。没办法呢,世界上总需要一些强悍的女人来平衡你们这些软弱的男人。”
    耍酷还没耍完,却而复返的重量级人物突然出现在门口处。他冰冷地开声说道:
    “都围在这里做什么?是不是部门里的任务太轻松了,想与其他部门的交换一下?”
猜你喜欢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