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女警复仇记》第三十一章:一个人好难

    回到村庄已经是傍晚的事情了。丫丫电子书
    趁着天还是有点光亮,我匆匆洗了一下身子,穿着便服在客栈门口对上二楼吹风。
    小笙他们去停车了,我先一步回来,可是我都洗澡完了,他们怎么还不回来?
    我双手扶着栏杆,身子往外探出了一下,可以看到下面的街道和房屋。房屋与客栈相仿,以四方形为基地构建,里面有一个宽广的天井。偶尔还能看到些许人影走动。
    那里怎么这么多人?
    与其他对比,别人的院子里都是只有一两个身影,斜对的一家里却是挤满了人。摆宴席,分明是在庆祝着什么事情。
    行为?第二个提示词出现。
    他们的行为着实很诡异。想着,我便下去街道,按在二楼所见的方向走去。这里的房屋大都是敞开大门,但都只能看到挡在前面的高堂灵位,而里面的事情就不能知晓了。
    我这么盲目的寻找,即使找到了那家人,也是不知道哪一家是抑或不是啊。
    正想着要往回走,正对的房屋里居然摆着一个大大的白色的“奠”,而屋外竟然张灯结彩,大红与堂内的大白形成了鲜明对比。
    外屋没有人,大都是在里面,我悄悄地摸了过去。楼上看到的那家显然就是这里了。只是里面的人欢天喜地地对饮着,屋里这个牌位是……
    “哎呦我的女儿~”
    一道声音传了进来,我吓得忙往旁边的凳子后面躲起来。
    接着一个穿着庸俗的妇女手上拿了一堆珠宝走进来,“你最懂娘心了,带了这么多珠宝回来,下次仍不要忘记了给娘销多一点哈。哎呀,真是漂亮~”
    妇女看着手上的珠宝,满脸笑容地往院子里走去。
    为什么她的女儿去世了,他们还能这么开心?还没有一丝的悲伤?这其中到底有什么故事?
    满腹的疑问如巨浪把我淹没,如果这件事不能解答,我又有什么心情去计谋呢?
    回了客栈,在一楼处就看到了石花笙他们。
    他们坐在桌子旁,桌子上摆着一些极其平淡的菜。
    我都要怀疑,这个地方有这么穷吗?有电不用,有高楼不住,有鱼肉不吃。连我都活不下去了。
    石花笙见了我,便着急地问了我一声,“悦儿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的?”
    “没,就是去逛了逛。”我坐了下来,全蛋叫了我一声“悦儿姐”,接着他继续夹菜吃饭。
    全蛋似乎对吃住没有任何要求,只要能吃饱睡好,其余的都不是事儿。这个心态我倒是挺赞赏的。
    我拿起筷子夹起摆在前面的菜放进口中,无味无油,不知是什么东西。顿时没了食欲。
    “悦儿,明天我还去寺庙一趟,你去吗?”
    我抬头来对上石花笙的面容,口中还嚼着那口菜。小笙喜欢佛道,她去了自然是与老和尚谈佛,这样的话,我就没必要跟着去浪费一天的时间了。
    “你去吧,我就在这里等你们。”
    “那你明天要好好的在这里待着知道不知道?有事找店家,店家是个好人,她可以帮助你的。”
    石花笙絮絮叨叨个不停,“这里有些钱,在这片地方也只有这客栈里可以吃东西,记得要按时吃饭……”
    嗯嗯嗯,这小笙唠叨起来,比老妈子还烦。我只是敷衍的点了点头。
    吃了饭,我很早就回到了客房里。今天有些太多信息量,加上我又不知道怎么处理它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寻找破绽与追击真相。
    太匆忙了,我连笔纸都没带,想要把它们记录下来都难。
    老和尚说得还是有点道理,我需要找个吉人帮助。这个吉人不是越柏年还有谁?
    我打开手机,一连串的未接来电窜入我的眼帘——“变态”。
    哼,还会打电话给我,算你有点心思。那我就暂时放过你吧。
    “喂~”我拨打了出去,这是我跟他第二次通电话。想起第一次,对了还有这笔账还没算!
    越柏年接了电话,立即带着责备的语气开了声,“季悦儿?你去哪里了,出租屋也不回?”
    我不想与他废话,便直接说出我的事情,“我在d市的一个小村庄里……”
    “你跑到哪里做什么?我不过是语气重了一点,你没必要伤心到自残吧?”
    这男人!我强忍着摔手机的冲动,能不能好好听我说话,一个劲地噼里啪啦地说,你确定你有忏悔之意?
    哼!我不说话,就留你一个人说。
    “季悦儿?说话!怎么不说话?知道错了是吧?”
    知错?谁有错?你才是罪魁祸首好吗?我已经在手机这头给你赏了一百个,不!一千个白眼,就看他不在这里,我才敢甩。
    “说话!”越柏年一个人自言自语够了,开始确认我是否有在听他说。
    “说什么?”我没好气地复了他一句。
    “你在哪里?明天是周日,我去接你。”越柏年的声音恢复到了平时的状态,不冷不热,少了几分的急躁与责备。
    接我干嘛?我才不稀罕。我头一甩,一脸傲娇的模样:好在你不在,我要威风一会儿。
    “说话!”
    没有回复他,越柏年不乐意了,“不说就算了!”
    “哎~”我连忙叫住了他。这家伙摆明了要挂电话的节拍,这一挂,恐怕事情就难办了。
    “越柏年,你们警局最近有大案吗?”
    “最近有几单民事纷争案,也不大。问这个做什么?”
    “这里出了一单奇异的事情,你有兴趣来探秘一下吗?”
    越柏年直接拒绝,“不感兴趣!”
    “你先听我说完再下定义啊。”见他拒绝,我立刻急了,“这里的人很奇怪。今天在野外几十个村民在那里围着,居然挖了一具骸骨出来。
    好像他们都知道骸骨就藏在那里似的。挖出来了,发现了骸骨,他们便会很高兴很兴奋。但是他们杜绝外来人在那里围观,好奇怪。
    还有的是,有人举办了一场丧事,但是他们把它弄成了喜事。邀请亲朋好友,在家门张灯结彩。你不觉得这奇怪吗?”
    “那里的习俗有什么奇怪?”
    我说得这么多,这家伙怎么还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不行!必须要使出我最终的牌!
    “那这些不出奇,我可以告诉你一个更离奇的事情。我在寺庙里遇到了一个老和尚,我向他请教了这些问题。
    他应是一个知情者,他跟我说了七年前的事情。说得是一个女人也有着同样的疑问,她请教了他。
    第二年的这一天,荒地出现的骸骨就是这女人的。这分明是一件恶劣的事件。你说是不是?”
    “季悦儿……”
    嗯?这家伙怎么说一句断一句的,有话就直接说出来啊。
    “有没有人说过你的描绘太差劲?”
    什么话啊,这是?我不满地嘟着嘴。
    “等过几天警局的事松一点,我会过去看看,把你的地址发给我。”
    ……
    按了“确定”,信息传送了出去。好在,最终这个姓越的还是过来这里看看了。我的表达有这么差劲吗?
    哼,好不开心!
    翌日,我去村子里打探消息,可是一日无果。问他们关于荒地的事情,他们都说不知道。
    我开始怀疑他们都是不是统一了口供?没有一个人愿意把这些说出来?要不然就是不对外说话。
    街道上,我可以一眼辨认出谁是当地人谁是游客。只因他们穿着就是一个明显的区别。
    加之,这里没有什么近代商铺,就别提能在这里买衣服。
    我顺带问了一下那些游客们。大多数人都是路过此地的,对于荒地什么的都不了解,也没有其他惊奇的发现。
    盲目地收集信息,只会浪费更多的体力与精力。在越柏年没到之前,我有点束手无措了。
    傍晚时分,我吃过饭便上了二楼。在门口对上的二楼就像是一个过道凉亭,在栏杆下边还有木凳供人乘坐。
    石花笙他们怎么去了这么久?好奇怪。
    街道一切都风平浪静的,仿佛真的没有什么奇异的事情发生。
    荒地的白花花的东西真的会是骨头吗?老和尚为何欲言又止?村民又知而不语。破绽到底在哪里?
    规矩,行为,信仰。
    信仰还未曾出现过,这信仰究竟是什么破绽?
    我抓了抓头发,我的思绪如头发一般交错难分。明明有线路,可是都被交织在了一起。
    石花笙他们回来了,我从二楼往一楼跑去。大门口处,第二次见到那个老妇女,我还是心有余悸地抓着楼梯的扶手,不敢靠过去。
    天还没完全暗下去,客栈已经开始关门了。十一月份以来,路过这里的人也渐渐减少,但是客栈里怎么会这么早收档?而且这到了晚上,客栈的大门用十多个锁锁着,还有一条巨大的铁链。
    石花笙他们进来后,看到我很高兴地扑了过来,跟我讨论她与老和尚的佛道。
    我点头听着,却没有听进任何一句话,我的心思都落在了那上锁的大门上。
    上锁是为了防外面的人,还是防里面的人?
    这会是一个破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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