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儿,你去戴之斐那里看看有没有出尸检报告了。www.shuyaya.cc”越柏年转而向着被冷落在一旁的我吩咐我去办事。
“哦!”本来就不情不愿,现在又被他们摆在一旁,心情自然不怎么好。
“戴之斐?就是法医界那个传奇人物是不是?”单筱玫满脸诧异地望着越柏年,小嘴半张,双手有点激动地发颤。
对于单筱玫而言,戴之斐可是传说中的人物啊,从来没想过可以在真实世界里遇到他。
“是啊,筱玫。不仅是戴之斐,连曹升也在b市。”李旭天拍了拍她的肩膀,笑得那样的欢乐。他似乎很引他们为傲。
“天啊!我从来没想过会遇到真实的他们,好紧张啊!”单筱玫站起来,小手拍在自己的小心脏前,满脸的兴奋却又羞红了脸颊。
“那让悦儿带你去看看戴之斐吧,反正以后都会遇上的。”越柏年不冷不热地说着,什么事情去到他的身上,用他的话语说出,都会波澜不惊。
我没有说话,满脸的黑线,紧抿的嘴唇。李旭天看了一下我的神情,忙开口说话了,“让我带筱玫去吧。”
李旭天说完立即动身,“筱玫我们走吧。”单筱玫还处于激动状态,笑得很欢乐地跟着出去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有点尴尬地站在那里。
范杜良和舒敬生没有说话,各自回自己的位置里工作,越柏年看了我一眼,“去小李那里坐着,看看他的记录是怎样的。学一下格式。”
越柏年走后,我去了李旭天的位置上坐着。单筱玫显然已经获得了侦查小组其他人的欢心,我又不擅长搭讪,显然地,我已经输了人气和阵势。
我摇了摇头,既来之则安之,伸手把台面上的记录本拿了过来。李旭天这小男人倒是挺爱整洁的,桌面上的事物摆放得整齐有序。
我翻开记录本,翻到《山顶抛尸案》的记录。前几页都记载着刚开始的信息,询问死者妻子谢小梅的记录,还有我那天补充上的那段记录。
李旭天还在我补充的后面补充了几句话:没有心脏病,只是为了拖延时间,与xx商议。
看着我便笑了,看吧,细节还是挺重要的吧。
往下的是其他的知情者口述,包括了死者家属家乡邻居,养殖场旁的村人,还有在城里的朋友。
说朋友,还不如说是他的猪朋狗友,平时就聚在一起酗酒抽烟,回家就打老婆。这样的男人算什么男人?
想着我就不想看下去了,便直接无视那一大堆的信息,继续往下翻。
再下就是再次去养殖场处勘察,问题:烟头,墙上不用的水果刀,谢小梅手上的伤疤,没有狗,空旷地干净。
烟头上的唾液处理,车军。谢小梅的伤痕处理,绳索鞭打,综合口述。延伸线,谢小梅入院治疗,日期xx,费用单落款人:车军。
日期对上了,正是死者死亡当夜,这个车军与谢小梅关系不简单,说不定这一宗案子就是感情纷争所引起的。
证据:时间上车军有时间操作这一场案件,动机上车军与谢小梅有关系,工具方面衣厂的帆布。
口供(经处理):去年七月车军入厂与谢小梅认识,加上同乡便很快就熟悉了对方。今年四月底,两人开始有私下往来,在死者田飞外出的时候,两人便在养殖场里生活。
八月七夕节,两人关系被发现,谢小梅被禁锢起来,田飞要求索要十万放妻。九月xx车军计谋杀人救人。
当天,车军以筹够金钱为由,在养殖场设了酒宴,与田飞说笑共饮。田飞有酗酒的倾向,不久便喝醉了。趁着对方没有反抗的余力,车军先用锤子把他敲晕,再给他致命一刀。
进屋解救谢小梅时,她已经昏迷不醒了。在送完医院后,他回了家里取了工厂送的帆布,把尸体包裹起来丢弃在对面的山头,随手把帆布扔掉。
帆布里夹带着锤子,丢在山谷里。猎户的猎狗嗅到血腥味,便把帆布叨了回去。
谢小梅被送医院治疗,三天后清醒。她决心要与丈夫决裂,便报了案,目的在于快速找到田飞。
得知案情后,两人计谋着离开。为了更好地掩饰车军杀人,两人再次把养殖场清洗一遍,那把沾过血的水果刀便洗了放到刀具里,不敢触碰。
第一次上门咨询,谢小梅以心脏病发为由,趁机与车军商议计谋。两人的逃跑计划被延后。
第二次上门勘察,养殖场被清空,两人计谋着清场离开。范与单出击暗地看守养殖场,两天后抓获犯罪嫌疑人。(此上由记录员李旭天记录,时间xx)
长篇大论,我摇了摇头把记录本盖上。转而望向其他两位侦查人员,他们就一瞬不瞬地盯着电脑屏幕,不知道在做什么。
我无聊地摆弄桌面上的东西来。这桌子除了本子还有一个多功能木制的笔屋。打开最上面的小木盒,里面装了一堆橡皮檫做的小玩意儿。
这些小玩意都是动物造型,大小应该不过两厘米,涂着七彩的颜色。这小李果然有点“少女”怀春。
我看了看它们的切口,有点粗糙不像是机械加工出来的。
接着我拉开了第二个,里面装的是一个木马,上面还残留着木屑。这个应该是半成品,颜色也没有上。
再下一层有什么更精妙的东西呢?想着我的魔爪已经向着那个小盒子伸了过去。
“我真的好开心啊!啊~太开心了,我要高呼大叫一番!啊~”
人没进来,单筱玫的声音超常地拔高,透过墙壁,到达我的耳蜗。
他们回来了!心一惊,我忙把上面的两个小盒子关上,站了起来,一脸做贼心虚地抱着自己的记录本往越柏年的办公室里走。
“北方女孩就是与南方的不一样,豪放!”李旭天笑着附和她。
“我们北方那边还有一个传闻,说是凭着嗓子来定权势。谁的嗓子大谁就当那里的首领。等到敌人入侵的时候,他就扯着嗓子大喊:快跑啊~快跑啊~”
“哈哈~”
两人走了进来,舒敬生立即靠了过去,伸出一个拳头,“今晚麦之霸ktv直落,走不走? ”
“走!谁怕谁?”李旭天回了他一拳。
“你们在说什么?”单筱玫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们。
李旭天笑了,“就是办完案件去放松一下而已,唱歌狂饮狂喝,你也一起来吧。”
“唱歌?我也来一个。我现在就想放声大喊了呢?”单筱玫伸出拳头碰了他们的拳头各一下,笑得很欢乐。
我站在办公室门口,还没敲门,里面的人先一步走了出来。
越柏年抬眸看了我一眼,声音静若潭水,“这单结了还有游乐场那单,这么快就拉响战胜钟,不要等下给自己丢脸就是。”
“头,你来不来?”李旭天笑着转而望向我们这边,我抓着记录本背对着他们,孤兀地站在办公室门前。
没有等到越柏年的回复,李旭天转而望向我,“悦儿你来不来?我们一起去唱歌欢乐一下啊?”
隐忍了许久都没有发作,我压低自己的音调,“我不大舒服,就先回去。”低着头抱紧记录本,转身从走道上他们的身旁,走了出去。
好安静的四周,直到我的离开,他们才有下一步的动静。
深吸了一口气,我摇了摇头往外面走去。
回到越柏年的住所,我点疲惫地半躺在沙发上。胖嘟一如既往地跑过来,在我的怀中讨好。
墙壁上的钟指针不过下午四点,时间还早,我该做什么呢?
“胖嘟~你说我是不是太不会挑时间发脾气?可是我真的不想去,尤其是单筱玫也去。她太优秀了,叫我这些平民该怎么活?”
我和胖嘟窝在沙发上不久便睡着了,等醒来已经到了晚上七点。
漆黑的一片,空荡的房子。越柏年应是不回来的了。
我在乱想什么?姓越的是他们的头,他有可能不去吗?
我起身去了厨房,开灯给胖嘟倒了猫粮,便去了阳台收回了衣服。拿过衣服正准备去洗澡的时候,门外有声音,紧接着门被打开了。
我一眼诧异地望着那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男人,“你怎么……”
越柏年脸色难看的在玄关处换鞋子,话语也不大好听,“季悦儿!你这是什么意思?知道你今晚的行为有多么的突兀多么的不理智吗?”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在讲什么,他却已经走了过来,“还没加进来,就成孤立派。我们是一个团队,能说你不高兴要耍脾气就耍脾气的吗?”
他这么说我终于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了,我还没出声,对方已经先一步占了发言权。
“知不知道你耍脾气不单是你个人的问题,还会影响到整个团队的?你的性子本就不符合侦查的要求,当初就不该让你试一下。”
我被他的话刺激到了,霎时间口不择言,“是啊!你越少本就不该帮助我这种人,怎么了现在后悔了吧?”
越柏年心情更加糟糕,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最后悔的,就是当初让你进了这个门!”
泪水模糊了视线,我强忍着不让它发作,“终于肯说出心里的话了是吗?很好!反正这个地方我也不想待了!”
我甩手把肩上的衣服狠狠地甩下了地,抓起沙发上的挎包冲了出去。
泪水再也忍不住了,决堤汹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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