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样把你家头丢在那里算了?”我一脸诧异地看着面前跑得气喘,大口大口换气的男人。www.shuyaya.cc
一天不见,怎么小李都变了一个人似的。平时左口一个头右口也一个头的,叫得多亲密。
“嗯,该怎么说呢,反正头不会有这方面的影响就是了。我们走吧!”李旭天平整呼吸,转身往工厂旁的办公区走去。
“我们去哪?”既然他不想说,那我就不问呗。反正我跟越柏年住在同一屋子,什么事情都会满满得知的。
我跟上了他的脚步,回看了一下食堂,把越柏年一个人丢下不管,我不知这是好还是坏,反正没有李旭天说得这么轻松。
李旭天停下等了我一下,待我跟了上去,他才继续往前走,“去把死者受害当天的时间核对一下,如果时间对上,嫌疑犯就可以确定了。”
“你们有证据了吗?”关于案件,我还没从头到尾的去跟过,上一次闹别扭,这一次也是。我被这性格缺陷害得岂能一个惨字能形容。
李旭天摇了摇头,“现在去找的就是证据。”
才找证据,这件事都过了差不多一周了。他们怎么还这么悠哉游哉的样子?
我挖苦他道:“你们办公效率也太低了吧,当心那些心急的家属跑上门来闹事。”
李旭天情感复杂地看了我好几秒,才转过头去,声音带着哀伤,“唉,死者家属没有来过警局,连认领的步骤都省了。”
嗯?我诧异地望过去,看到却是小李那黯然的神色。作为他的朋友,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看来你们这次没有捞到什么好处了,难怪这么懒散。”
说起好处,李旭天立即绷着脸,一副老子形象说教起来,“我们当警察的是没有任何好处可以捞的,这个你必须认清楚了。这是公家的饭碗。干这行,就要做到立警为公,执法为民!”
“哦!”我淡淡的回了一句,我又不是来给公家打工的,我还要去把我的仇人绳之以法呢。跟我说这些废话有什么用?还不如给我一本法律法规算了。
李旭天无奈地摇摇头,走进了那幢办公楼中,“感到忧伤,仅是因为田飞做得不义之事太多,死不足惜,就连他的家人都急着要跟他断关系,害怕受到牵连。”
我看着他,渐渐也跟着变得忧伤起来。我并非在可惜田飞种下的因,我只是伤感那个悲剧的果。
因果循环,别人对我们做恶果,被我深深牢记了,这恶果终究报复回给他们。我的所作所为难道不是一个恶因?那我收获的也不过是一个恶果。
环环相扣,我已经被紧紧纠缠在里面,已经回不去了。
“就连他妻子谢小梅都不来。好吧,现在事情接近真相,我已经知道她为什么不肯来了。”
“为什么?”我收起那杂乱的思绪,回不去那就不要多想了,现在只能一步步往下走。
“她向我们隐瞒了一个事实,田飞很暴躁,三天两头就会打她一顿,而且是见血才收。我们是再次探访,从她手臂上发现了被绳子抽打的印记才知道的。”
一听我恶狠狠地说道:“这男人真是个渣,连女人都打,还算是个男人吗?”
“我们发现死者死亡那两天,她一直生病住院了,在那里我们还找到她的病历。送她入院治疗的正是香烟持有者。然后一切都明目了。”
“哦,难怪你们来这里拿证据,嫌疑犯都可以认定了。”
李旭天纠正道:“是初步认定。”
只不过几个字,有必要一副很严肃的模样吗?我点了点头,有什么头就有什么手下。
两人进了财务管理部,收取了嫌疑人以及谢小梅的工作时间证明。
果然嫌疑人车军那三天是没有到厂工作的,至于谢小梅已经超过了一个月。
奇怪,谢小梅怎么会不来打工?她的丈夫田飞可是逼迫她去工作的,这段期间她又在哪里?又怎么会受伤入院了?
还有一个疑问,田飞死亡第三天她来警局报了丢失案,这又是为了什么?
满腹的问题,没有找到解答方法。
李旭天接了一通电话,一挂电话,立即把我拉走,“头让我们集合,可能出事了,我们快走!”
走出了办公楼,去了工厂大门,他们已经集合在那里了。
“头,发生了什么事?”李旭天加了进去,我跟在后面。
越柏年淡淡地说了一句,“游乐场里出了命案,现在需要派人员去看一下。”
游乐场?一听到这个,我的小心脏立即加速跳动起来。昨夜我没有杀人啊,差点还被人杀了,怎么会有命案的?
越柏年把手中记录本交给了李旭天,继续说道:“我跟悦儿去看一下案发现场,你们把信息处理一下,顺便跟小良他们联系一下。”
李旭天双手抓着记录本,有点欲言又止,“头,那个……我可以一起去吗?”
“有悦儿就足够了,你去查一下城里各路交通的录像头,看看有没有犯罪嫌疑人最近的登记信息,恐怕他们已经潜逃了。”
越柏年有条不紊地吩咐他们做事,然后经过我身旁说道:“我们走!”
哦!看了一眼神色黯然的李旭天,我低着头从他身旁走过,跟了上去。
第一次不带小李去记录,也许小李心里很不好过吧。我私下嘀咕了几句。
坐在副驾驶座上,我从自己的挎包里拿出记录本,上面记载的是山顶抛尸的案件,明显是空荡荡的。
我拿出了笔要在上面记载这件案件的其他信息。
“根据香烟确定了嫌疑犯的身份。”我写了一句,就发觉写不下去了,转而望向正专注开车的越柏年,“出了嫌疑人除了跟谢小梅在同一间工厂里打工,还有什么?”
“他们是同乡。打工期间,犯罪嫌疑人与谢小梅经常往来,关系非比寻常。综合口述。确定因素有如下:
第一,作案工具锤子属于死者的财物,这锤子是用来建造和加固木房,一般不会外带。这说明了死者和犯罪人是有联系的,不是熟人也会是有冲突的人。
第二,搬运工具帆布与工厂的材料相同。应该庆幸的是,猎狗把那张粘着死者血迹的帆布带回了自己的窝。这未成品还是新的布料,如果不是买来的,那就是自我生产。
第三,养殖场有异常变动。因为养殖场明显有清洗过的痕迹,住院中的谢小梅根本不能回到小屋里清洗养殖场。如果那个时候田飞没有死,那他也没必要清洗。因为他准备好了离开那里。
经调查,田飞不仅贱卖自己的产品,还免费派送,这是前所未有的事,除非他成为暴发户。
如果要说这件事情的发生和经过,可能是谢小梅被她丈夫非法囚禁了一个月,同时勒索与谢小梅有奸 情的车军。车军为了解救心中的女人不惜走上犯罪的道路。”
越柏年噼里啪啦讲了一大堆,我却听得懵懵懂懂的,手上的丫丫电子书了又抬起,抬起又放下,都不知记录什么。最后干脆不记了,反正小李会记下来。
我给他总结了一句,“你们调查的事情也不少啊,就是有点浪费时间。”
“在前期我们的线索很少,只能去一家一户上门去询问知情者。看起来很简短的一句总结,却有可能花费一整个下午的时间。我们要的不仅是效率,更重要的是真实。”
哦!我在记录本上写下了“真实”两个字。
来到游乐场,正是昨天偷窃的场所。我不明白,明明就两个弱女子,作为其中之一的我还差点被淹死,怎么就真的有人死掉了?
我跟着越柏年往游乐场里的“树木迷阵”走去。名字说得好听,但说白了就是一片树木,还有道路指引。
走进去,不远就可以看到道路中间围了一大堆人,有保安拉起了警戒线,防止人们破坏。
我们赶了过去,表明了身份,走进了警戒区。
死亡的是一名长得高壮的男子。这人长着满脸大胡子,头上裹着头巾,脸上挂着伤疤,身上套着深红色的旧衣,看起来与黑道无异。
我从地上捡来木根,初步判断死者的死亡时间:大概在凌晨一两点。时间上可以排除我和石花笙的怀疑,因为十一点前我们已经回到住所。
死亡原因……在他身上找伤口,我都看得眼花缭乱,加之布料颜色比较深。找伤口还需细心和耐心。
滑动的棍子扯出了什么,我好诧异地动了动棍子,很好我找到伤口所在的地方了。
伤口部位在胸口,伤口形状就是一个一厘米宽的洞,血液已经凝结成深褐色。
这个伤口……我的心不由揪起,双手缓缓握住:怎么可能会是她呢?这绝对不可能的!
越柏年勘察了一下周围的形势,接着蹲了下来,看着呆愣住的我,“得到了什么结果?”
“悦儿,季悦儿?”
啊!越柏年叫唤了我好几声,我才反应过来:他刚刚想问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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