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荷和月桂吃了一惊,下意识去看白千帆,她倒是脸色如常,甚至笑了笑,“我那天让他去看珠儿姐姐,他倒是听进去了。”
她有孕症,她们几个贴身伺侯的都知道,所以她身边从来不敢离人。眼下她说话的样子很正常,可她们都不敢大意,努力装作自然的样子附合她。
“是啊,要不是王妃那日硬逼着王爷答应,王爷恐怕也不会去。”
“奴婢虽然不喜欢皇甫小姐,但听说她确实病得厉害,爷回来的时侯刚好要经过绣楼,上去瞧一眼也是应该的。免得传出去说爷没有人情味。”
“嗯,看一眼就回,不会呆很久的。”
白千帆也不说话,只安静的坐着,那股子懒怠的样子倒是不见了,单薄的身板挺得笔直,象是时刻准备要出发似的。
月桂拿了枕头垫在她腰上,“王妃您靠着吧,靠着舒服一点。”
她摇摇头,不言语,认真的倾听外头嘈杂的雨声。
有脚步声过来了,杂在雨点里听不真切,接着门被推开了,绮红提着食盒进来,“这么大的雨,不拿食盒装着,我怕漂了雨水进去……”屋里气氛有些不对,她自顾自的停下,扭头看绿荷。
绿荷给了她一个无奈的眼神,强装欢笑,“今儿个做了什么来”
“我都闻着香了,”月桂很配合,“又是新鲜花样吧。”
“奶皮酥塔。”绮红知道白千帆心里定是又不痛快了,忙说,“王妃快尝尝,奴婢是按着爷给那本《宫廷食谱大全》做的,看看是不是那个味”
白千帆本来老神在在的坐着,听她提起墨容澉,哀哀叹了一口气,“王爷还没有回来。”
这下绮红明白过来,王妃是为了王爷没回来不痛快,魏大夫说了,王妃的孕症有点严重,千万别让她钻牛角尖,钻进去就怕出不来了。
她不知道前边的事,对月桂说,“怎么不打发人把爷接回来,没见王妃牵挂着嘛。”
白千帆说,“我牵挂他,他倒不见得牵挂我,上绣楼瞧珠儿姐姐去了。”
月桂说,“是您让王爷去,王爷才去的,那天奴婢可是亲耳听到了,您别这会子把事全赖到爷身上。”
“皇甫小姐确实病得很重,王爷去瞧一眼也应该,”绮红温声宽慰她,“咱们王妃是大度的人,为这事吃味可要闹笑话了。”
白千帆撅着嘴,“我能为这事吃味么,再说是我让他去的。”
“这就对了嘛,王爷是有人情味的,打小一块长大的,病成那样,不去瞧一眼倒让人说闲话了。”
绿荷看了一眼窗外漆黑的夜,“肯定是雨太大,爷喝了酒不好走道,在她那里避一避雨,等雨小些就回来了,您放宽心,皇甫珠儿病着呢,他们什么事也做不成……”
绮红瞪了她一眼,哪有这样劝人的,小王妃如今听风就是雨,本来没往那方面想,她倒好,给了由头让她去想。
再看白千帆,脸色果然就变了,绞着自己的手指头,慢悠悠说了一句,“他这段只怕是憋坏了吧。”
绿荷知道自己一时嘴快,说错了话,忙补救,“王妃,我胡说八道呢,您别多想,天底下再没比爷更忠心的爷儿们了,您走了后,他为您守身如玉,皇甫珠儿自荐枕席,他压根没看在眼里……”
“皇甫珠儿自荐枕席”白千帆抬着清亮的眸子看她,“什么时侯的事”
绮红狠剐了绿荷一眼,打开食盒:“都是以前的事了,提起来也没意思,王妃吃点东西吧,这奶皮酥塔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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