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挥毫认为每次他能看到“铜镜”中影像的时候,他恰恰都站在了他如果把这“铜镜”当成普通镜子来照就一定能在镜中看到自己的位置。
聂挥毫想:按常理来说,刚才我站那个位置,我在“铜镜”中看到的应该是自己啊!怎么会是其他影像我知道这的确不是普通的铜镜。然而就算不是普通的铜镜,它能让我看到什么影像不好,为什么偏偏让我看到了他的脸为什么我去“照镜子”,在镜中看到的却是他,而且……而且是已经死去的他
他已经不想继续想下去了,他觉得如果继续坐在这里休息,心里都会很不舒服,只有立刻做些什么,把他这段时间填满仿佛才能驱走他心中的不适感。
尽管依然比较累,而且渴,但他还是立即朝土地上发了几掌,打出了几个浅坑,然后又在那几个浅坑上打了几掌,那几个浅坑便全都变成了深坑。
他依次跳入那几个深坑,拨了拨里面的土,那几个深坑下全都露出了比土凉一些的那种光滑的东西。
他开始移那些土,先是把其中两个坑合并成了一个,后来又移来移去,把后打出的那几个深坑变成了一个深坑。
他继续移动深坑中的土,他就把后来出现的这个深坑与之前那个深坑连在了一起。
下面露出的光滑的东西面积已经更大了。光滑的东西周围全都是被聂挥毫堆起来的那些土。
虽然那些土堆得也并不算多高,但很多连在了一起,像连绵不断的小山一样,围成圈。地上那比土凉一些的光滑的东西则如发着白光的湖嵌在山中。然而“湖”中的“水”却是无法流动的,因此这更像结了冰的湖。
聂挥毫开始半蹲着走在这“结了冰的湖”之上,寻找着与其他位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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