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什么?萨姆亚撒像眼镜蛇一样丝丝作响地在我耳边低语,你现在要跟我说后悔,不愿意当属于我的女人吗,伊西斯?”
“我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也许是我灵里的良心一直在我对大声呼号,我痛得眼泪哗哗直流,而这哭泣纯粹是因为肉体上的痛苦,不是精神上的压力,我边哭边说,如我真的是属于你的女人,你不应该对我怜惜才对吗?你这样做,好像我是你的敌人。”
“凡是不听我命令的就是我的敌人,伊西斯,你现在是想后悔吗?”
“难道我不能后悔吗?”
“你已经没有资格后悔了,蠢货!傻x娘们!臭不可闻的荡妇!萨姆亚撒口里喷出一连串渎神的咒骂,根本不在乎我听到会是什么感受,他揪住我的头发,耳光像雨点一样落下,我被它揍得七窍流血,你看看吧,你看看吧!它硬是拉着我的脑袋,逼着我从山巅上向下眺望,看看你造成的屠杀,看看你所流的鲜血怎么,你想说什么?”
“我看不到!我什么都看不到!我眼睛流着血,胡乱挥舞着胳膊呼号着,你弄伤了我,我怎么能看到?”
“很好,我带你近距离欣赏你的杰作。撒旦对着我耳朵大叫,紧接着呼呼的风声在我四周响了起来,我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急速中旋转扭曲,双脚漂浮,整个人失去了重心。
“等我的双脚触到坚硬的地面,它就松开一直擒住我的手,我一下子四肢着地,再次匍匐在它脚下。我还没从地上爬起来,我的视力还没有恢复,就听见周围传来大声的哀嚎和呼求。我哆哆嗦嗦地站了起来,过了好一会才看清楚,我周围全是残缺不全的尸体,而我自己的双脚正站在一个被杀男人剖开的肚腹边,我手上全是血,脚下和膝盖上则满是和淤泥混在一起的黏糊糊臭烘烘的内脏。”
“我恐惧地呻吟一声,紧接着看见很多人在我周围本来跑去,互相残杀,或者是徒手致死,或者是凶器毙命,这些人似乎根本看不到我和萨姆亚撒,也不会碰到我和它。我仔细观看这些人癫狂的表情,好像他们已经不是人类了,他们狂呼乱叫,嘴里咒骂出可怕的臆语,就连疯子听了也会战栗恐惧,而我周围的这些人似乎已经完全丧失了属人的特性,就连平常的疯子在他们面前都算是和蔼可亲的了。”
“你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吗?”伊西斯忽然问了赛瑟一句,还没等他有所表示,她就自顾自答道,“你没有看到那一幕,你不可能猜得到。那些人正在做比野兽还要可怕的事,他们吞噬尸体残骸,如醉酒一般狂饮着流到地面坑洼之处的腥臭之血,和残缺不全的男尸女尸发生性行为,嘴里咀嚼着死人的手指或者脚趾。”
“我被眼前发生的一切给吓得语无伦次,萨姆亚撒一直在我身边,带着毫不掩饰的邪恶之情满意地享受我的恐惧。就在这时,我的目光被不远处的一大群人吸引,因为我听到了我熟悉的声音,那是生我的那个女人的惨叫。我循着声音看过去,只见一群男女混杂的人群正在攻击一个半赤着身子的女人,在这群攻击者中,我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我应该称为父亲的男人。”
“虽然我从记事开始就极度痛恨这一对男女,从没有称呼他们为父母而他们也从没有称呼我为女儿,但是看到眼前这极度骇人恐怖的一幕发生,我却丝毫感觉不到复仇应该带来的快感和欣喜。”
“我看见,那个我应该称呼其为父亲的男人则混在一大群攻击者中,为其余人对他妻子的强暴行为大声喝彩,当她因为施暴者们的罪行而下半身像切开的牛一样往外源源不绝地流出鲜血时,这个是她丈夫的男人则手里拿着一根扭曲结疤的木棍,把她的脑袋像西瓜一样打了个粉碎,在一片欢呼声中结果了自己妻子的性命。于是人群叫嚣着,在魔鬼般的癫狂中把她的尸体啃噬个干干净净。”
“没过多久,那个生我的女人就只剩下了几根黏着血肉的骨头。人群并不满足,很显然,一个女人怎么能够他们狂欢并发泄呢?于是攻击者们把目光聚焦到死者的丈夫身上,他们需要一个男人来换换口味,他们可不愿意再品尝同一个菜系。”
“于是没过多久,那个应该被我称为父亲的男人就遭受了和她妻子同样的下场。”
“我目睹这种种,双膝根本无法支撑我自己的重量。我对着那群施暴者大声疾呼,可是他们就像聋了一样根本听不到我的声音。而我的双脚就像在地上生了根似的,根本不能挪动半步。于是我只是再度跪下来,匍匐在血腥与污泥之中,尖叫着,哭嚎着,连我自己都搞不清当时的感受。我只觉得自己根本不能接受之前在眼前发生的那一切,那对生我养我的男女死得这样可怕,我忽然特别渴望他们别死,我多么希望这只是一个极度凶残恐怖的噩梦,我多么希望有人能摇着的肩膀叫醒我。只要这一切是假的,我宁愿再回到自己不会精神控制的那段日子,只要我父母能活过来,哪怕被我他们像奴隶一样虐待,日日被毒打我也愿意。”
“我在嚎哭的时候,萨姆亚撒在我身边发出咯咯的笑声,那声音就像银铃一样空洞、冰冷、毫无生命力。我哭得越凶,颤抖得越厉害,它就越喜不自胜。如果说在之前,它还些许在我面前做做样子,那么现在,它便毫不遮掩自己邪恶渎神的本来面目,随心所欲地把自己狰狞可憎的一面展现在我面前。因为它知道,我亲自亲口并且当面弃掉了万王之王,我唯一的救赎主,我唯一的希望;我当面弃掉了永恒,而选择了邪恶,投入到魔鬼的怀抱中,将它可憎肮脏的血液融入到我自己的血液中,我的肉体已经彻底被毁了,是我自己亲手埋葬了我的生命,我已经没有希望了。我无可能被救赎,等到时候满足,审判开始,我将和撒旦一起下地狱。”
“萨姆亚撒弯下腰,冰冷的手爱怜地抚摸着我被汗水和血液湿润的发丝,在我耳边用难以形容的邪恶语调轻声说,你知道后人会怎么评价你吗?他们会说你是撒旦的婊子,地狱的妓女,萨姆亚撒的荡妇。看哪,这是我亲手赐给你的属于我的荣耀,是我特意为你定制的礼物。在你以前,没有女人能获得这些头衔,而在你以后,会有数不清的女人获得这些头衔……”
。灯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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