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丹眨了眨眼,看向了玉枝和绯瞳,满眼困惑。
玉枝脸上也有些羞窘,闪避着引丹的目光,不肯接话茬。
倒是绯瞳十分淡然,接着豆蔻的话,继续说了下去,“那两人一时玩大了,县丞小姐直接死在了床上,钦差大人虽然保住了命,但日后啊,怕是都不能人道了。”
引丹惊得瞪大了双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像半截木头般愣愣地戳在那儿。
额滴个乖乖这是什么狼人!
“哎呀,绯瞳,这样的话怎能说给小姐听呢,也不怕污了小姐的耳朵!”豆蔻满脸通红,愈发地不好意思了。
绯瞳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引丹端起茶杯,一边细细地品着清茶,一面暗暗思量着整件事。
她相信自己的记忆没有出错,县丞府门口挂人头的事儿,必定就是陆匪他们干的了。
而向来没有听闻,李芳草和孙岸止有什么私情,他俩这事儿,极有可能也是陆匪的手笔。
能在洛水来去自由,县丞一家想搞就搞,钦差大臣想掳就掳,南岭的土匪想怎么用就怎么用,这绝不是一个普通的土匪能做到的。
这个陆匪,究竟是什么人
引丹蹙着眉头,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豆蔻和玉枝对视了一眼。
豆蔻凑到了引丹的身边,柔声劝慰道“昨日丞相大人来了信,大人已然在路上了,过两日便到了。一切事儿,等大人来了让大人解决吧。小姐快别多想了,养好身子要紧。”
引丹揉了揉太阳穴,点了点头。也罢,不急于一时。
一股困意袭来,引丹又睡了过去。
又过了两日,引相就到了洛水。
引相到的时候,天刚蒙蒙亮,引丹还没睡醒。
引相便只到屋里看了看引丹,见女儿脸色还好,悬着的心才算安稳了下来。
引府正厅。
一干奴仆整整齐齐地跪了一地,气愤凝重。
引相坐于正堂,面色肃然,目光在奴仆们的身上扫过,神色之中带着难掩的恼怒。
“你们都是府里的家生子,本相让你们陪着丹儿,护她周全,给足了你们信任,你们便是这般照顾她的!这次是绑架、下药,折了半条性命。下次本相来,见到的,是不是就是她的尸体了!”说到此处,引相重重地拍了下桌子。
奴仆们浑身一抖,头又更低了几分,大气也不敢乱出一下,生怕引相的怒火会降到自己头上。
“此番小姐遭此大难,都是奴婢等的疏忽,主君要打要罚,奴婢等绝不敢有任何怨言。怒气伤身,还请主君保重自身,小姐可还指望着您来主持公道呢”管家毕恭毕敬地说道。
引相长叹了一口气,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用茶的清香甘醇缓和心头的怒气。
“你们也都知道,本相只有丹儿这么一个女儿,她若出事,本相就是死了,也无颜去见她母亲。”提到引夫人,引相就忍不住地红了眼眶,望着远处,满眼忧思。
座下的奴仆也忧伤不已,奶娘更是用衣袖抹了抹眼角的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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