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分开寻找,李然独自一人往上方而去,寻了大半个时辰一无所获,暗忖:难道宝物不是遗落在此方向?这却是有点遗憾了!嗯?这是……
一物飘飘荡荡出现李然的眼前,李然大为惊喜,连忙伸手一招,将其吸到手上观瞧。
此物为一司南勺斗状,通体乌黑,也不知有何作用。李然神识浸入宝物内中,发现有三十七道禁制封锁,不由眉头一皱。看来想要短时间内参透此物是不可能了,只有留待日后慢慢解其封禁才可知其底细。
李然将此物投入袖中,自有袖里乾坤收纳。抬眼帘一瞧,又有一物飘来,不禁喜出望外,真道是好运连连。
这飘来之物为一四轮金车,有幔幢撑顶,纱幕四披,红鸾饰栏,奇香馥郁,令人陶醉。
李然来到近前,才暮然发觉车内竟斜躺着一名女仙。
“善哉善哉,真乃缘份也!不曾想在这茫茫无垠之虚无空间竟遇到同道,敢问仙子如何称呼?”李然稽首道。
那名神秘女仙素纱轻裹,婀娜妙曼,玉手一拉云纱遮住其裸肩,睁开凤眼,娇嗲道:“阁下刚将妾身那寻踪引路的乌斗仙勺收去,这厢又来寻问妾身之芳名,似有不妥吧!”
“什么!适才贫道所取之物为仙子所有?赎罪赎罪!在下实乃不知,以为此为无主之宝,这才……”李然略为尴尬的解释道。
“难道阁下不曾发现宝物已然设有禁制?”那女仙嗔怪问道。
李然大为窘然,宝物自是设有禁制的,但自己以为这宝物是那个倒霉死鬼之物,哪曾想到另有他人。当下自袖里掏出那仙斗双手奉上,连道勿怪。
如若此宝为无主之物,又或是那仇敌之物,李然必不会将此宝奉出,甚至可以为此大打出手;但此宝若为那无怨无仇者之物,并失主已然追讨而来,李然也不屑为宝将人打杀,试问那与邪魔何异?李然自许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绝对不是什么邪魔外道。
“阁下既有心归还宝物,何不登上车来奉还以显诚心?”女仙莞尔相邀道。
“贫道失礼了!”李然捧着乌斗仙勺飞身落入金车蔓帐内,“仙子请收回宝物!”
但见那乌斗仙勺化作一团荧光没入女子眉心不见。李然暗忖此女仙果是宝物之主,而非暗计窃居,不然断不可御使此宝。
女仙收回了宝物,面露微笑,伸手道:“妾身失礼,仙长请就坐!”
“这……”李然原想着归还了宝物就此辞离,但没想到这女仙诚意相邀,不知为何心里就有一丝意动,“那便讨扰了!”
李然盘膝坐下,将混元罐轻轻放在其身旁。
女仙盯着混元罐,露出好奇之色:“敢问仙长,不知这罐中为何物?”
李然轻轻一笑,又拿起混元罐,道:“此乃贫道一宝,内中乾坤自酿玉液琼浆,可固体强身,洗经伐髓,脱胎换骨,乃为肉身修炼之增补仙露!”
女仙听得嘴馋不已,讪讪道:“不知仙长可愿赏妾身品尝一口?”一双千娇百媚的眼眸切盼的看着李然,直看得李然左右为难。
非是李然小气,实在是这神水来之不易,往往是上百年的时间才能化生出那么一两小口。上次李然刚饮用而过,也不知这会里面是否还有?想着不由用手摇了摇玉罐。
哗啦——哗啦——
罐内竟又有两口神水也不知是何时化生而出,李然惊喜不已。
也罢!既然人家放下面子讨要一点品尝,自己也不好太过于小气,想那王母能拿出众多的蟠桃招待宾朋结好众仙,自己难道还不如那女流之辈?
“仙子既想品尝,又有何不可?只是无有饮用之器具,却是不雅。”李然道。
“这有何难?”那女仙抿嘴一笑,直起腰来伸手从一旁的摆设莲花上摘下两片荷花瓣,“便用此物盛饮。”
“善!”
女仙双手持荷瓣,李然端起混元罐予以倒了那么一小股神液入瓣中,女仙便侧身一饮而尽。
饮罢,女仙将荷瓣放飞而去,自飘飘荡至虚空中任凭飘零。
“仙长此玉液果真非同凡响,妾身一饮入口,便化作一股热流散遍全身。”女仙脸色绯红,额头冒出热汗。
李然看罢,知晓是神水起作用,急道:“贫道这神水效力强劲非凡,仙子速速打座调理!”
女仙擦拭了一把额上细汗,气息微喘,眼神迷离,姿态妩媚:“热……妾身好热……”一边说着就一边扯掉身上云纱霓裳。
李然大惊失色,连道:“仙子不可!快收敛心神!”
哪成想那女仙突然一个软身扑了过来,爬在了李然身上。
李然面色大惊,伸手就欲推开女仙,但不知为何心底却又有一个声音在叫:从了吧!从了吧!人生得意须尽欢!有此美女主动投怀送抱,正该一享男女欢爱之大乐趣!
本欲推开的双手却变成了将女仙紧搂入怀,一阵厮磨狂乱,衣衫飞散……幔帐垂下,内中情景却不足为外人道也。
李然在那金车香帐内颠鸾倒凤,神智早已迷失天外,完全陷落肉欲欢爱当中。
那帐帘一掀,又走进来两位妙曼婀娜的绝色女仙:“哎呀,姐姐一人在此独享快活,却将我姐妹二人弃之顾,真叫人伤心欲绝!”
“妹妹们既然来了,不如就随我一同侍奉郎君吧!”
“善!”
四人一齐巫山云雨,伦理全然泯丧,李然只觉得快活无比,更甚神仙的逍遥。
帐帘又被掀开,又窜进来了三位倾国倾城的女子,娇羞不已:“我等来迟了!”
“妹妹们快来!郎君好是强壮吾等应付不来啦!”有女仙招手嘻笑道。
李然神智顿时回醒,冷汗淋淋,暗道:不对!此为虚无空间,哪里来如此多的女仙?
“郎君怎么不动了?快动呀!嘻!嘻!”一众女仙浪荡无比的挑逗着李然的肉体,李然却怔在了当场全然不敢动弹。
他闭上眼睛,运使法眼再次睁开,入目所见吓得他差点魂飞天外。
但见六只丑陋无比的单眼怪兽爬在他的身体之上不断缠绕。这种怪物满身折皱,泌有一种油光水滑的粘液,故摸起来滑嫩无比;铜铃般的单眼长在额头之上,鼻扁而孔粗,有两戳黑鼻毛伸出,舌长两寸,恶心之极。
李然强忍着作呕之感,怒目大喊了一声:“滚开!”灵力一震,将周身之物全然弹飞开去。
嘭——
什么金车香帐,不过是一堆碎石,在李然的灵力爆发之下,被震得粉碎。
“好妖孽!竟敢惑害于我!别怪贫道不念慈悲心狠手辣了!”
手心一翻,变出戮仙剑,踏步行空,剑起而纷飞,一招一式间,两只怪物惨叫一声便被李然劈作了两截。
其他怪物仓皇逃窜。
“郎君莫非不念此前鱼水之情?”有头怪物口吐人言道。
听闻此言李然羞忿不已,恨不能将之斩尽杀绝,消灭一切此前种种痕迹。
“妖孽还敢提此事!看剑!”李然愤怒大喝,提起仙剑歘歘就是两道剑气飞射而去。
“啊——”那妖物怎是李然的敌手,一招便死在了李然的仙剑之下。
李然转身又砍出三道剑气,一一将另外三个逃跑的妖物尽皆消灭。
李然以为就此完事,正要整装离开,不想那被杀死之妖物化作了一幕幕烟岚演示着此前金车香帐内发生的种种,李然瞧之更是恼羞成怒。
“还敢兴风作浪?全给贫道去死!”将手中戮仙剑一抛祭上高空,伸手一指,仙剑放射出万道金光,如那绽放的烟火,爆出千条万缕金锐剑气,向四周扩散而去。
这正是李然所领悟出的三招至强剑式之第一式:周天斩。
那妖氛所演化的种种自是被周天斩摧枯拉朽般撕成了粉碎。
李然伸手接回戮仙剑,刚暗暗松了一口气,耳边又听闻:“嘻嘻!郎君,你好狠的心呐!为何将妾身击得粉碎?”
李然大为震骇,提着剑回首四望:“什么?还没死?在哪里?”
咕噜……咕噜……
但见虚空当中冒出了一个个大大小小的气泡,那无数的气泡内中都孕生着一个个美丽雪白的赤子女体。
“哼!又是这些妖物!”李然提起仙剑左砍右劈,一连斩杀了百来个妖物。
有的妖物撑破气泡,纷纷向李然扑来,络绎不绝杀不胜杀,仿佛无穷无尽。
李然心里烦燥,索性再次将戮仙剑祭上半空,伸手一指,金光爆炸开来,无数金锐剑气如同狂风骤雨扩散扫荡而去。
四周一切妖物自是被斩戮一绝,然却并未消失,又是演化作那光影蜃景,无数个李然与那女仙赤白交缠在一起,上演了一幕幕立体的活春景。
“可恶至极!全给我去死!”李然狂怒不止,祭起戮仙剑一次次的发出周天斩将那妖物荡平。
妖物自又纷纷衍生而出,没完没了,李然几近陷入癫狂之状。
却就在这时,自那冥冥当中隐隐传来一个空灵且苍劲的声音:“痴儿还不醒来!”
轰——
李然如被五雷击顶,元神一荡顿时神智回醒,大为惊讶:这是谁在说话?
仰望四方并不见有那其他之人,只有无穷无尽的妖物将他围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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