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自为之!”
顾西爵扔下一句硬邦邦的话,转身追陶暖去了。
他的心却松了一口气,刚刚,他是故意那样说自己的亲人的,他也很怨他们,但毕竟是他的亲人啊。他说的越狠,陶暖的心就会越软。
报复,对任何人都是伤害,他不希望自己的亲人有伤害,更不希望陶暖有伤害。
放下,才能两全。
“暖暖,你走慢一点,我跟不上你了。”顾西爵故意放慢了脚步,跟在陶暖的后面。
陶暖站定脚步,回头,狠狠的瞪了顾西爵一眼:“跟不上就别跟!”
又问:“JN百分之八十的股份是怎么回事?”
“哦,那些啊,”顾西爵说:“嗯,那些都是你的,三年前就是你的了,我已经给你打了三年工,可你却还没有给我发薪水,我……可怜啊!”
“你少胡说八道!”陶暖说:“那我再问你,我成名的那几部戏的投资商,是不是你。”
“不是你自己吗?JN是你的嘛。”顾西爵继续耍无赖。
“你……顾西爵……你……”陶暖气的将自己的高跟鞋一脚踩在顾西爵的皮鞋上:“顾西爵,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对你有什么好感!”
“啊!痛痛痛,好痛,好好痛!”顾西爵夸张的喊叫了起来。
陶暖已经气呼呼的往前走了。
他又赶紧单脚跳跃的跟上,像是袋鼠。
到了车子边,他又贴心的给陶暖打开了车门,神情严肃的说:“暖暖,我带你去个地方!”
五分钟后。
顾西爵开着车子,陶暖坐在副驾驶座上,车子平稳的在路上行驶着。
路上车子不多,顾西爵就很自然的和陶暖说起话来。
“以前,我听说大部分的人家都是重男轻女的,到了我们家,却刚好相反。我爸喜欢的只有他的公司,我妈喜欢的,只有她的小女儿,我和我弟弟熙然,属于被放养的类型。
你刚刚也知道了,他们连对方有没有给过我和弟弟生活费都不知道,不是一次,一个月或是一年,而是,十多年都不知道。
对我而言,他们只是亲人,不是家人,我的家人,只有我弟弟熙然一个人。
因为,十二岁那年,我生过一场大病,病的快要死掉了,没人有管我,熙然去找父亲,他忙着开会,连面都不见就让熙然去找母亲,找到母亲,母亲却忙着带雪颜去某个钢琴宴会,他们,有时间给生意,给宴会,却没时间救他们儿子的命。
后来,是熙然去药店偷了药,却被药店的人一顿毒打,他们回来,熙然说是跟同学打架打的,他们将他教训了一顿后,就不闻不问了,其实,当时熙然的脚骨折裂了,疼了好多天我才知道,已经无法复原了,以至于他后来走路,总是有点跛脚……”
陶暖听到这些话,心里有些酸。
难怪,顾熙然死了,顾西爵会那么疯狂的报复,原来在顾西爵心里,只有弟弟才是他唯一的温暖所在?!
“他们确实……有些过分了。”她只能这么安慰顾西爵一句。
“没关系啊,我早就不在意了,不过是因为他们生了我,总是我的亲人,我才没有与他们闹的太僵,直到,熙然死了,我们的……孩子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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