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君在上:仙友入我怀》第九十一章 邀请入中山

    
    “好啊你,敢诓我!”青瞻想一脚把人给踢开,习惯性地动了那条麻痹了的腿,没有踢到人,小腿反倒被衡止抓在了手里。
    “别动了,我给你按按。”衡止两手捧着她的小腿,手指施力,细细柔柔地给她按了起来。
    他的手一如既往的好看,手掌宽大有力,肤色较为白皙,在男人当中是难得一见的精致。
    而手的主人,此刻用这么一双美手,为她心甘情愿地揉腿。
    腿上的热度逐渐传上来,沿着心脉攀爬,让她的心口酥酥麻麻的。这感觉令人熨帖,仿若躺在海上的一方小舟里,有种令人眩晕的不真实感。
    她有些累了,随着他的手不停动作,她的眼皮子也越来越重,慢慢地,合上了眼。
    ******
    记忆断在回了房间后衡止给她捏腿的场景。
    然后?然后她就沉沉地睡了一觉,到了翌日的午时才起来。
    没有人叫她起床,房间里也格外安静。
    但是,听外边主院里,隐隐有说话交谈声传来。
    青瞻身上的衣物没脱,翻开身上盖好的被子,一夜睡得深沉,连翻身都没翻,衣服连个小褶子也没有,只需换上鞋袜,再把白荆棘面具给带上,就已经算是穿戴完毕了。
    今儿个天气晴好,和风吹拂和清气爽,就只是空气中的血气闻着令人反感。
    她循着声音走到主院中。
    主院就是青瞻和衡止初寻到这个院子站着谈论事情的那个院子,那晚被衡止清理打扫干净之后,这个院子看起来就比较宽敞了。
    衡止坐在一棵树下的石凳上喝着茶,旁边的位子上还坐着一个赫目津,但在他们的不远处,还站着一个面生的人。
    今日不用比试,她起得迟却也不慌张。衡止每日晨起沐浴以及焚香她是知道的,赫目津每日都起得很早这一点在这两天里也可以看出来,他们两个在院中见到并不奇怪,倒是那个面生的人……
    青瞻缓步过去,没有遮遮掩掩的意思。
    既然这个人能够进到这座院子里来,那就说明是经过衡止的默许的。
    她在石凳上坐下,衡止给她推过一个小小的杯盏来,里头是新沏的花茶。这花茶是他们一路来主城的路上摘的,闻着味道怪不错的,也没有毒,就摘了来晾晒后拿来翻炒制茶。
    此时一品,果真和他们世界的花茶或是这里一般茶楼里的茶不太一样。
    “这位是?”青瞻抿了口茶,手上端着杯盏,侧过头去看那个人,“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赫目津抢嘴道:“这人是血盟会的主办人员,过来送帖子的。”青瞻来之前他就已经听了这人前前后后讲过一遍来意,由他来说也不算什么逾越。
    那人点点头,不在意被九王子插了话。
    “九王子说得不错,我就是来送帖子的。”那人小小地鞠了一躬,显示了他的恭敬。
    可这就奇了怪了,她和衡止住的这处宅院很隐蔽,衡止即使清扫了内部,从外头看上去也是一片荒凉的,他们两人也没有向外界透露过他们的住所,而唯一有可能的泄露秘密的出口……
    “赫目津,你把这人带进来的?”青瞻瞄向坐在他对面的赫目津,一怔。
    这个赫目津和前几日看到的赫目津又不太像了。初次见面时,这个小胖子狼狈不堪,但一看就知道他出身好,脸上身上的肉白净绵软,不是穷苦人家出来的孩子;而现在的赫目津,脸颊两侧的婴儿肥已经不见,肚子也小下去了一点,乍一眼,和衡止有个四五分相似。
    大抵是打通了堵塞的经脉,让他在短短的时间里就把浮肿给消下去了。
    “这……这人确实是我带来的。”赫目津在她的目光下抖了几抖,抹了抹塞满血兽肉包的嘴,“他先找到了我的客栈,那时候我还没起来呢,一大早的就来我房门口敲门了。”
    “他说有重要事要同……你们俩说,还给我张帖子,我就来了,得了允许之后才返回客栈把人给领了过来的。”赫目津朝着衡止努了努嘴,把自己撇出在麻烦之外。
    衡止颔首,把收起来的帖子递给青瞻:“我们三个这次入东山区的前十应该是没问题的,血盟会索性就卖了我们一个面子,接下来东山区的比试我们不用再继续比了,可以直接获得进入前十的三个席位。”
    打开帖子,写的就是一些他们去中山区之后先要面见赫目王室的流程,最后是安排的入住客栈方位。说是帖子,其实就是一张特批的邀请函。
    不过,衡止方才说他们占了东山区前十的三个席位?
    “你我,还有算上赫目津,是三个席位吗?”当初血盟会初比开始前,她带着赫目津去询问过主办方,让赫目津是不当作参赛人员参加比试的,那他们三个人算在一起,一共也才占去两个席位才是。
    那个面生的派发帖子的使者又鞠了一躬,开口道:“奇鸢大人,您和奇容两位大人再带上九王子,确系是两个席位没错,另一个席位是风家少爷风敬鸣的。”他的态度谦和却不显谄媚,听起来就很舒服。
    不过他的话里,让青瞻疑惑的有两点。
    “你叫我什么?”青瞻以为自己听错了,“你是在同我说话?”
    “是的奇鸢大人,奇容大人说您叫奇鸢。”那人又鞠了一躬。
    青瞻扶起他:“得了,别鞠躬了,你的意思是奇容喊我奇鸢咯?”
    她语调上扬,话面上虽然是在问这人,但话里的意思分明就是在询问衡止是怎么回事。
    偏过头,衡止撩唇而笑,连到嘴边的茶杯都无法遮掩他的笑意。
    他没有在明面上回复她的问题,而是传了一道密音过来:“我俩在人前是伴侣,之后去中山区需要报上名字,有一个名字在这世界里行走也更为方便。你听奇容奇鸢这两个名字是不是听起来就像是一对伴侣的名字?”
    青瞻翻了一个白眼,又密音给他,颇有些没好气:“我说衡止大人,你高高在上久了,但好歹也是走过八荒六界的人,怎么连这点常识都没有。奇容奇鸢,这一听就是一对兄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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