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也感同身受,语气复杂说道:“殇,你现在终于知道力量的美妙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想当年,你身怀三界中最浑厚神秘的星辰力量,却不懂得珍惜,最后走上了走上自我毁灭的道路。一切又是何苦呢?”
如同情人间嗔怪的埋怨,我今生将近十六岁,只在幼小表妹的口中听过;当然,美丽的娘亲也会以这种语气说话,也是她对父亲常用的撒娇手段。
温暖的露珠,滴打在额头上,迅速地滑落到我戴在胸前冰珠上,旋转的一圈光泽之后,最后被珠子完全汲取了。我惊喜地喊道:“我又回来了,我又是一个顶天立地的杀神了。”
命运女神颤抖的神躯,我立即明白了自己得到力量的因果了。心中刚出现喜悦一扫而空,伸手拿出冰珠,情绪激动地问道:“女神的眼泪,真的是情人之泪吗?”
左手伸向命运女神,抛弄着手中这颗带有情人之泪的冰珠,希望将它戴在伫立的女神白皙的颈脖上,以此挽救即将到来的悲剧。
千万年没有感受过的温暖,再次回到了自己身上,命运女神心中泛起阵阵波澜,口中却语气平淡地说道:“殇,你真的想知道答案吗?我是女神,并且是三界中独一无二的命运女神,明白自己与你的命运再也没有交集了。所以,媚儿不不得不放弃自己神格,换回与你相逢的机缘。”
火热的深情话语,坚定的没有一丝后悔的眼神,让我心中阵阵感动,口中哽咽地喊道:“媚儿,你真的太傻了!”
狂放不羁、温柔多情的表情,自己终于都一一看了;熟悉的感受,再次在身体上蔓延。命运女神仰头遥望星界,高声喊道:“兄长们、姐妹们,撤去星辰力量吧?你们还有守护三界的责任。姐妹们,舒媚也来找你们了。”
脸上出现一种易水萧萧一去不复还的表情,更带有丝丝愿望达成的喜悦笑容。
低头看去,我发现自己早已离开家中,离开残山之巅。抬眼望去,几米之前,一个个五颜六色、心脏大小的红色果子在跳动着;每个果子,由一层层薄薄的绿膜衔接起来;绿膜像荡漾波晕,美丽极了。
脑海中似乎对这些东西无比熟悉,我脱口惊呼道:“时空之心,时空交叠。”
每个时空,都有神界的时空之神守护着,而各个时空之间,由时空交叠相接起来(就是那层绿色薄膜)就像遇见久违亲人,我眼泪哗哗下掉;双手不由自主地向前伸去,身体也随着美好心情飞向时空之心。
再前进几厘米路程,我就可以触摸上眼前紧密衔接的时空之心;可身边的命运女神却一下倒在我的怀里,挡住了我继续前进的路途。
我心中无比愤怒,正要低头呵斥命运女神,可面上神情立即呆滞了,手脚一阵冰冷。
女神的神体,似乎正在经历寒冬,凝结为一个曲线动人的冰人;每一次颤抖之后,体温都会下降数分;苍白的神颜,是那么的动人心魄、却又是那样的苍白无力。娘亲、表妹虽然被华夏人评为第一第二美人,可她们都难以比及这个绝世女神。我心中的柔情再次升起,无限愧疚地问道:“媚儿,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放弃你的神格?”
三界混乱,****成风,神君独立守护神界安危,不得不提高女神地位,赋予了她们独立主权,天生具有所有神人都难以消灭的强悍神格,除非她们自己心甘情愿地放弃。
几乎费劲全身的神力,伸手再次抚摸上我的俊脸,命运女神面上露出一个幸福而又凄美的笑容,红唇微张地说道:“殇,舒媚终于实现了自己的承诺,今生无法结为夫妇,来生也与你化作比翼鸟。”
紧握双手,不断将神力灌进命运女神的身体内,我哭泣问道:“为什么,舒媚,你为什么要燃烧自己生命,成全我寻找会一个真实的自己。”
怀里这具柔美的神体,就像一个力量之泉,散发出一只只力量之鸟,漫漫地向倒数第二个时空之心飞去,每只鸟嘴都喊道:“殇,天枢宫中所有人都不想与你分开!所以姐妹们汇聚你赋予的星辰之力,将你送回明时空搜集另外一个记忆载体,进而唤醒姐妹们的记忆。”
怀里再无一物,双手也空空如也,似乎命运女神从来没有出现过,我也急速地向媚儿力量散发的时空之心追去,穿过五光十色的时空外道,进入时空之心。
直面飓风一样搅动的时光逆流,我悲愤地疑问道:“师傅,为什么徒儿回归,必须牺牲神女的性命呢?难道没有第二条道路可走吗?”
一次次地反复提出这个问题,好像在时空逆流中穿越了千百年后,一个沧桑的声音才对我说道:“天枢星贪狼殇,明时欢迎你的光临。唤回你沉睡中的记忆,是神界所有星君的使命,也是天枢宫所有女神的命运,因为她们的神格太低下了,与神妃名不副实,必须依靠你的帮助,获得具有更强力量的神路。”
明时、天枢宫女神,神妃,听得我脑中一团糊涂。因为我根本就没有什么关于前世记忆,将问了数亿遍的问题再次追问道:“时空之神,殇真的没有第二条途径找回星辰力量吗?”
时空之神的声音,刚中带柔地回答道:“当然还有第二条,就是找到你宿命中的师傅,让他带给你相应机缘。”
一阵头痛,我疑惑地问道:“时空,宿命之中的师傅,是否就是世俗中的师傅呢?而殇身为神君,到达明时空,又有什么样的使命呢?”
熟悉的声音,再次温和地响起:“你身为天枢星,使命从来都不会改变,那就是征杀四方。”
听见自己终于可以完全释放杀气了,我兴奋地说道:“多谢时空之神,殇警告你:以后对殇说话,不要装着老人的音调,毕竟还是女神娇滴滴的声音更好听。小心屁股……哎哟……”
本来还想调侃时空女神几句,却被她操纵的时空飓风吹了起来,甩进了时空隧道中。
望着象形狼狈的天枢殇,时空女神将粉拳扬了扬,口中得意地说道:“居然又想占我的便宜,真的太想……哎哟,糟了,我忘记了告诉殇,他进入明时空后,根本不再具有丝毫神力,因为那些由天枢神妃转嫁给他的神力,在抵御时空逆流中就会消失殆尽。不行,我也要跟去玩玩儿了。”
说完,也纵身跳进时空逆流中。
第二卷明末承志 第一章秦淮舫娘
烟笼寒水月笼纱,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岸尤唱《后庭花》杜牧这首《夜泊秦淮》即景感怀,感叹曾是六朝都城,繁华一时的金陵。目睹唐朝国势日衰,当权者却昏庸荒**,大唐王朝不免要重蹈六朝覆辙,让关心时政的才子感伤无限,也警醒世人不要沉迷于声色享乐之中。
绝世名曲后庭花,绝代美人张丽华,也因此名扬天下,百世缅怀。
可我们后人,还是从从诗句之中,对秦淮河的美丽夜景可见一斑。清淡素雅的水边夜色,夜泊河房酒家,五颜六色的画船,络绎不绝的才子佳人、过往寓居的江湖游客。
秦淮河河房,最利于寓居、交际、淫冶,并且房价昂贵,而寓居之人也不会虚度时日。河上画船萧鼓,来来去去,周折于秦淮河,不断地引诱着文人士子、侠客豪杰观光。河房外面,家有露台的话,朱栏绮疏,竹帘纱幔,让人沉醉其间。更会有夏季月色沐浴,于露台之上呆坐,让人体会到自然的柔和。两岸水楼中,茉莉风起动,带来女儿馨香。水楼上的女子们,各个轻绔团扇,缓鬓倾髻,软媚着人。年年端午,士女填溢于河房,竞看灯船。
好一处人间天堂,秦淮夜泊,不愧名扬六朝、传承七代。
今晚,本应烟色迷蒙的秦淮河却灯火通明,照耀得犹如白昼一般,岸边重重叠叠的交错火把,映照出一个个健壮、伟岸的男人身影。
一个粗狂高亢的浑厚声音喊道:“所有舫娘都将画舫推过来,安大人奉皇上谕旨,搜捕逃犯。刚有人举报,小杂种现在就隐藏到了你们画舫上。如果有人胆敢包庇的话,锦衣卫就会株他九族,所有女子统统卖到苗疆作**。”
吆喝声打破了秦淮河一贯的轻柔昵浓,所有画舫立即沸腾起来。所有画舫立即摇往岸堤方向,因为她们都太害怕了。锦衣卫走狗,是历朝历代中最毒辣的鹰眼;株连九族的罪行,犯了不忠不孝的大罪;将细皮嫩肉的自己卖到苗疆,让那群吃女人肉不吐骨头的男人糟蹋,人人都有一种犯呕感。
一艘淡雅色的画舫,行走的速度稍显缓慢,仅是跟在别的画舫最后行走着。撑船的舫娘大约三十左右的年纪,似乎没有力量再将画舫加速了;在淡雅装束、风韵犹存的她身后,站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两个美丽的麻花辫伴随画舫而跳跃着,柳条般的腰肢也显示出她动人曲线,有着成长为绝色美人的潜质。
双眼愤恨地望着河堤上的锦衣卫,小女孩眼中满是愤恨,口中不解地问道:“妈妈,这些狗东西为什么真的是捉拿叛贼的吗?她们不会……”
舫娘轻咳一声,阻止住小女儿接下来的话,自己却神情失落地感叹道:“哎!妈妈现在老了,难以继续给那些达官贵人、富豪少爷唱歌了,以后还需要隐儿为妈妈争气,让打败另外几家画舫。”
小歌女撒娇地说道:“妈妈现在可还年亲着呢?真叔叔不是就很喜欢妈妈吗?”
舫娘似乎被触及了不愿提起的伤痛一般,泪眼汪汪地说道:“唉,官家狠毒,崇祯昏庸多疑,将大明王朝的有功之臣都一一杀害,早几年的熊总兵、前几月的袁督师,都是含冤致死。”
小歌女身体微微颤抖,眼泪之流地说道:“那些坏蛋真的太狠毒了。不但将袁督师千刀万剐、抄了家,还杀了他八十高龄的母亲、怀有身孕的妻子,现在更连一个七岁小孩都不肯放过。狗皇帝不用心抵抗关外鞑子,反而时时刻刻提防着臣民们,不断杀害大明栋梁。我看他将来也不得好死。”
这一时刻,她只恨自己晚生二十年,能够如同击鼓抗金的华夏第一名妓梁红玉一般,跟随在那个没有武功的绝代书生身边,一起抵抗满清鞑子的进攻。
数个时辰的搜捕,锦衣卫没有找到任何叛逆的踪迹,只是每人都将衣袋塞得鼓鼓的,高高兴兴地离开了。
一艘停靠的深红色的画舫,等到母女二人快速驱使的画舫靠近后,从上面走下一个身着透明红衣、头戴宝气四溢的珠宝,丰腴腰肢扭摆不停的妇人,汹涌舒胸连连颤抖地媚声说道:“欣儿姐姐,隐儿,你们娘俩今天表现得有点反常?居然没有与珍珍与媚儿比试,不会是在画舫上隐藏了一个男人吧!妹妹今天可一定要看看啊?”
熟美妇人的身后,走出一个与隐儿年纪差不多,却带有妇人身上媚气的小女孩,用她那娇嫩中带有魅惑的童音说道:“是啊,柳姨,你们今天到岸堤,?***腥硕蓟郝祷乩慈幢人腥硕蓟每臁!?br /&;
姐妹的疑问,让柳欣眼神中闪过一丝慌张,立即镇定了下来,口中愤怒地说道:“**狐狸,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经常将英俊男人隐藏在画舫中,干一些见不得姐妹的事情。你需要的话,直接搜捕我柳欣的画舫就是了。哼,找不出来的话,别怪姐姐不顾情面。”
旁边乖巧的小歌女,连忙说道:“顾姨,媚儿妹妹,我们到岸堤之时,可是去见那些强盗,谁人愿意去送死啊?脱离出他们的骚扰,我们当然是高高兴兴地返回。”
柳欣也笑着连连点头说道:“是啊,珍珍,就是隐儿所说的这个缘由。”
一对母女急于辩解的表情,让顾珍媚脸上也露出了笑容,金莲在画舫上绕了一个圈子,每一次踏脚都会使劲地与船板升起一番。最后走到柳欣身边,挽住她的皓腕,用饱含着戏谑表情的双眼望着她躲闪的眼神,装着失望地说道:“在秦淮河上,谁人都知道我顾珍与柳欣是情同手足的好姐妹。哎!没有想到姐姐今天却为了独吞一个臭男人,将我们的姐妹情谊抛到脑后;当然珍珍也不会责怪姐姐,再厚着脸皮打扰姐姐的良辰**了。媚儿,我们娘俩走吧!”
牵着神情不舍,还在与柳隐说话的顾媚,回到了自己的画舫上。
看着离去的二人,柳欣脸上浮现出朵朵朝霞一般的红晕,口中感叹说道:“这个顾珍,真是一个狡猾的狐狸,早就发现我们画舫上隐藏有男人。”
第二卷明末承志 第二章珍媚欣隐
望着妈妈脸上娇羞的表情,柳隐疑惑地问道:“妈妈,如是觉得……觉得……”
看着娇女欲言又止的表情,柳欣立即明白女儿想要说的话,连忙将女儿拉到身边,哀求似的说道:“隐儿,你以后绝对不可对你那骚狐狸顾姨提起我们画舫中的事情,否则,她就会将你真叔叔抢走。”
照顾自己的妈妈,如此紧张的表情,柳隐虽然觉得无碍理解,却还是乖巧地连连点头,面色坚定地说道:“妈妈,你放心吧!隐儿一定不会让顾姨和媚儿知道真叔叔。”
柳隐离开自己妈妈的怀里,跑到对面船边喊道:“真叔叔,上来吧,锦衣卫的人都离开了。啊——好多水啊!”
河水就像散开的花朵,快速向上碰地一声炸开了,水渍也溅得小歌女浑身被湿透了,秀发也粘贴上面容。
在十几米外顾珍的红色画舫上,伫立在画舫边的二人,正好看见了从水中钻出的中年人。顾珍一脸失落地说道:“哎,媚儿,注意记住你柳姨男人怀中的那个小孩,因为他就是各门各派争夺的目标。”
顾媚望着**地从何种起来的小孩子,眼神注视在黝黑面容,眉头连连皱动着,口中不屑地说道:“妈妈,那样一个难看的小孩,为什么师叔们一定要让我们将他争抢过来啊!”
脸上露出自傲的神色,手掌轻抚女儿的秀发,顾珍语气苦涩地说道:“师傅当年差点**在一个大魔头手中,最后依靠一个江湖奇人的帮助才逃离了出来。所以,师傅欠了他一个人情,从今天开始,也是我们师门偿还他的时候了,一直保护到他到来才算完成使命。”
话
( 《碧血收美传》 p:///1/117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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