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老公戴帽子》第125章 豆子相亲了,小米伤心了(三十一)

    “那个地方一天到晚地给捂住,不通风不透气儿,容易滋生细菌啥的。《+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张咪儿见小米对城里的女人洗澡很注重清洗那个地方不理解,向小米解释着说,“这样好好用水冲洗冲洗,就很容易把附着在那个地方的细菌给冲没了。那个地方的细菌少了,就不容易感染得病。”

    还有这个说道儿?小米给张咪儿的话说了个一惊,倒是村子里的女人不这样洗这样冲的,也没见哪个女人那个地方有啥毛病呀!小米对张咪儿的话似信不信,但她的手已经把那个地方揉出了很多的香胰子沫沫子,接下来她要学着张咪儿她们的样子,向前挺着屁股让喷水头喷出来的水对着那个地方使劲儿地淋。这样向前挺着屁股像个啥样子呀?她很难为情地试着把屁股往前挺,但是,屁股没能向前挺着,倒把肚子挺出来一些。

    张咪儿瞅着小米的样子,想笑,但没能笑出来,每个女孩子第一次洗澡时都会是这样。

    小米把身子往后又挺了挺,这下倒能让更多的水顺着肚子向下流到那个地方了。她用手揉着那个地方,很多的香胰子沫沫子给水冲得顺着她的腿流到了地面上,然后一绺子泡泡儿地流向了地面上那个往下漏水的铁篦子里了。

    小米还没有完全冲净那个地方的香胰子沫沫子,一阵杂乱的咯啷咯啷的呱嗒鞋拖地的声音传进来,随着这咯啷咯啷的声音,几个女人晃动着胸前的两个大包摇摇摆摆地进来了,一个女人嗓子像擂鼓似的向旁边的几个女人说:“还好,没啥人!”

    小米慌忙直起身子,再咋,自己也不能让这些不认识的女人瞅见自己的那个地方。她下意识里用一只手把那个地方捂起来,转身让后脊梁对着这些女人,这才松开捂在那个地方的手。她两手捧着手里的手巾接着水,待手巾里的水接满了,一手把手巾贴在那个地方握住手巾,让手巾里的水淋到另一个手里,然后再往那个地方洗。

    下水的女人好像没有看见小米她们三个一样,唧哩哇啦地说着些打牌输赢的事儿。

    一个女人很不在乎似的说:“不多,就输了二百。”

    输二百块钱还不多?小米心里一怔,那多少是个多呀?二百块钱,那得一个庄稼人在地里吭哧吭哧干上一年的呀!一个庄稼人一年四季的血汗在这个女人的眼里竟然是这样的不值一提,这是一个啥世局呀?

    “都让这个逼赢去了。”另一个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心疼输出去的钱,“我也输了二百多呢。”

    “你净一嘴胡子不扎牙说逼话呢,我赢的不到三百块钱,她二百,你二百多,都四百多了。那一百多哪儿去了?”赢钱的女人很委屈似的嚷着说。

    “那就是给大马猴的女人赢去了!”是那个说输了二百多的女人的声音,“大马猴的女人这段时间手气也好,哪一场赢多赢少她都赢。”

    “你真是一嘴胡子不扎牙说逼话!”这个时候,又从外面进来了一个女人,人还没完全进来,嗓子就先踢脚尥腿进来了,“今儿我还真没赢,赢三十多块钱能算赢?”

    很明显,这个嗓子会踢脚尥腿的女人就是她们说的大马猴的女人。

    “那这一百多块钱给谁赢去了!”说输了二百多的女人声音会瞪眼似的说。

    “你根本就没有输二百多,咱就挨着算吧,咋算你也没有输二百多。”大马猴的女人很知道似的说,“你要说你输了百十块钱,那倒像一回事儿,张开逼嘴也不怕鸟打牙,舌头一卷就来了,还二百多块钱呢。往桌子上坐的时候我就瞅见了,你带的也不到二百块钱。”

    说输了二百多块钱的女人这下像吹足了气儿的猪水泡给啥子戳了个窟窿一样,撒气儿了,瘪了,没有一句言语了。

    这城里的女人,除了琢磨跟男人的事儿,就是打牌赌钱,就没有其它的营生了?村子里的女人可没有这样轻闲,哪块地该浇水了,哪块地该薅草了,哪块地又该下锄了,哪有功夫、哪有心思琢磨这些。就是得点儿闲工夫,心思还都放在一家人的缝补浆洗上。小米听着这些女人像旱鸭子下水似的把水池子里的水砸得扑扑腾腾地响了一阵之后的这些说着输赢的话,心里越发觉得这些城里的女人没啥正经事儿。她慌慌忙忙地把那个地方洗得干净了,就着忙着把头也洗了洗,然后一扯张咪儿和麦子,催着她们两个和她一道儿快点儿上去。

    “钥匙都在吧。”张咪儿提醒了一句,但两眼眯缝着很不理解地瞅着小米。

    小米想快点儿躲开这些城里的女人,她们的话让她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地不舒坦。她抬了抬手脖子,麦子和自己的钥匙还都在手脖子上跟缩筋带儿套着。

    张咪儿把洗澡用的那些东西收了收,就跟着小米出了有水池子的这间屋子。

    “今儿碰一个挺熊的男人!你猜咋的,往我身上一上,还没有一分钟,出来了。这个男人,根本就不是个男人,还花钱来嫖!”小米她们刚走进这间脱衣裳的房间,迎面进来了两个跟在大街上见到的那个浑身冒着香气的女人一样的女人,一个女人撇着嘴很看不起男人似的说,“这种男人,干脆还不如投到尿罐子里淹死算了,看着穿得人模狗样的,开始我还当他会多厉害呢,就在我身上动那么两下,没劲儿了。”

    小米瞅着这两个嘴圈子搽得血刺呼啦的像刚吃过死孩子似的女人,心里又是一个咯噔,不管咋的,听这女人说嫖,她还知道啥叫嫖,村子里要说哪个男人胡作烂混,就会说这个男人吃喝嫖赌一剂子糟了。这就是自己在城里碰到的女人,先是那两个整天琢磨跟男人睡觉的女人,接着又是几个打牌赌钱的女人,这又撞上了两个卖的女人,是不是城里的女人都是这个德性呀?

    先前那个胖女人这个时候正躺在那把长条子的椅子上呼呼哈哈地扯着呼噜,她只在肚子上搭了一条很大的手巾,两条腿劈叉似的一条放在椅子上一条耷拉在下面,胸前的两个大包和两腿间那个地方像晾咸菜干子似的在外面晾着。和这个胖女人一块儿的那个女人倒是穿得整齐了些,衬衣衬裤把身子裹得从外面只能看见它胸前的两个迹象。这个女人倒没躺在那张长条椅子上扯呼儿,而是坐在长条椅子上用一个明晃晃的东西咔哧咔哧地剪趾甲。女人手里的那个明晃晃的东西很像货郎到村子里卖的指甲刀,只是这个女人手里的指甲刀要比货郎卖的指甲刀要大了一些。女人剪了一个趾甲之后,从那个指甲刀上又拌出一个很像小刀儿一样的东西,平着在剪过的趾甲上拉回地剌。去村子里的货郎卖的指甲刀没有这样一个小刀儿一样的东西,咋的城里的东西都要比村子里的东西稀奇一些呢?小米瞅着那个女人手里的指甲刀儿,心里很觉得奇怪,难道就这指甲刀儿也有城市和村子里的差别?

    张咪儿打开自己的那个柜子,摸出眼镜戴上了,就翻着柜子先找到小裤头儿。她把小裤头儿穿上,接着又套胸前的胸罩儿。

    张咪儿也用这种东西?刚才脱衣裳的时候咋的没有看到她戴这个玩意儿呢?小米从那个剪趾甲的女人身上收回两眼,转头正好瞅见张咪儿背着两手扣胸罩后面的扣子,这丫头,身子骨还没长成呢,把那两个口罩儿似的东西捂在胸前,不耽误那两个东西长大了?她又往下看了看张咪儿的小裤头儿,巴掌大的小裤头儿把张咪儿的那个地方绷得紧紧梆梆的。这要是在村子里,地里的活儿一天赶下来,还不把那儿拧巴得跟用啥子勒了一样难受?这城里的女人,年轻的有年轻的古怪,年纪大一点儿的有年纪大一点儿的神道儿,咋的都觉得满意村子里的女人是个女人。

    张咪儿穿好了衬衣衬裤,就张罗着给麦子穿衣裳。

    小米打开自己的柜子,拿了拿在商业街买的那两个小裤头儿又放下了,心里咋的都觉得这样的小裤头儿穿起来没有自己做的大裤衩子穿着舒坦。自己做的大裤衩子不会把那个地方紧勒着,干活儿出汗时,有时候顺着裤腿上来的风儿能串着把那个地方吹一阵儿,会觉得很舒坦。这小裤头儿,没有透风的地儿,要是穿着上地干活儿,整个身上都是汗津津的,那个地方出汗也更多,还不把那个地方捂得招苍蝇生蛆了?她拿起自己的那个红色的大裤衩子,就在这个时候,她瞅见了自己的那个大裤衩子的裤缝上有一绺子白翻翻的虮子,虮子旁边还有两个肥嘟嘟的虱子正撅着屁股往裤缝里钻。

    小米的身上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咋的会有虮子和虱子呢?每次洗裤衩子都先用开水烫着焖上一阵儿的呀,就算是以前有虮子虱子,也给开水烫死了。是不是贴身的衬裤没有烫过,衬裤上有虱子,就窜到了裤衩子上?还是麦子身上的虱子夜间睡觉的时候跑到自己身上了?她把拿到手的裤衩子又放进了柜子里,拿起一个小裤头儿很不大情愿地穿上了。咋的这裤头儿看着是这样小,穿起来却又这样跟身儿呢?她不由得扭头前后看了看穿在身上的小裤头儿,这是哪个裁缝的手艺?像比着自己的身子做出来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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