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情后宫行》第299章

    是相当灵活,不愧是自己的美人军师啊,再加上女人独有的细心和灵气,第六感又特别强劲,说话技巧又妙,句句能说到辉少心坎里,现在分析出了一知半解的苗头,也都是雁奴的功劳。《+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转而又恨恨地想:好腻那溥扬老头儿,收关的人物竟然什么都不知道,拍拍屁股就给我走人了,谁来收尾?!正碎碎念着,一阵银铃般清脆的声音悠悠传来:

    “各位就是那雷老将军的后人吧,雷爷爷以前在这边的时候跟小研可是忘年交呢!”辉少一愣,随众人的目光向声音的主人看去,却不想有个相当清纯质朴的女人站在自己面前。只见眼前的女人头发乌黑亮丽,眉毛成一弯新月,眼睛炯炯有神,瑶鼻雪白高挺,脸儿白里透红,红唇如樱桃般微笑着,虽被精巧的衣物包裹着,仍然可以看出前凸后翘,上身的轮廓勾勒得紧紧实实,腰身盈盈一握,臀部凸翘有致,双腿笔直修长。那小脚可是真正的三寸金莲,看来是裹了脚的。她那脸蛋那是相当雪白、细嫩的,江南见到这样的小家碧玉不稀罕,但这冰天雪地的大东北,皮肤还能保养的如此景致的女子确实不多见。

    辉少身边也没有一个东北女人,一般来说,在辉少的心里还是这样想的:北方女子大气、豪爽、好说话,不像江南女子那样小家子气,难以侍候。但江南女子感情细腻、有情调、懂生活,不像北方女子那样大大咧咧,毫无情趣。北方女子能干、坚强,不像江南女子那样喜欢粘人。可粘人的江南女子才更懂得体贴人……那老大粗的李健就好北方女子那口,曾经两人争论半天,大致得出这样一个结论:江南女子是水,灵动善变;北方女子是土,温暖踏实。江南女子似水,当男人选择了水,纵身跳进水里的时候,定是畅快淋漓的。可水又是危险的,它能无限地包容男人,直至将其淹没。水性好的,倒能畅游无阻;水性不好的,则很容易溺水而死。恰好这辉少好歹可以排上国家一级运动员资格了。北方女子似土,当男人选择了土,便选择了踏实的生活。土是宽容的,它没有水一样的包容性,也淹没不了男人。只要男人不挖地三尺将自己给埋了,土对于男人是没有攻击性的。当时辉少还为自己得出这个结论大夸夸自己的睿智与精辟,洞察与剖解了女人这个生物,没想着今天把自己的结论全部要推翻重来了。

    这小美人着旗袍,穿着花瓶底的三寸金莲小鞋,向大家作了个揖,双腿平行站立,两手相握放于左腰间,膝略屈成半蹲状,念道:“给雷少爷和各位请安!”辉少赶忙跑上去示意:“这位姐姐行得什么大礼啊。倒吓到我们了。”这边辉少叫了姐姐其实只是尊称,看似这女子20刚出头,十分嫩出的一位。

    “呵呵,算的什么大礼,现在毕竟20世纪了,小女子也不作什么三跪九叩大礼四拜了,请安还是要的。小女子名浦研,是本门宗族一脉的独代传人了,口口相传的东西小研自然是都知道的,溥扬叔父他们那脉反而不知,因为家族内部一些隐情家族没落,为了权衡势力,宗族是要防范旁支的,所以我等叔父走后再露面。”原来还有苗头!虽然满清的大时代过去已经很久,但爱新觉罗家族内部的一些与世隔绝在传承,现在估计是衰落的时候了吧,宗族就留下了一脉单传,还是女人,这可真是像溥扬那老头儿说的断了香火。

    到底是皇族血脉,溥研全身散发出来的温文气质和雅致,还有愉智的眼神,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总归是格格,从小也被熏陶这种礼仪教育,估计脑瓜子里也都是些四书五经妇德妇荣相夫教子什么的教条规矩。

    “大家叫我小研吧。”说着把目光转到雁奴身上,“刚刚这位姑娘说的对,土木之工,不可擅动,这‘群林起兴,独树一帜,峨眉鹰眼,别有洞天’,是说这片群林中,只有一颗树是能用的。这里的树名分峨眉,玄青,赤眉,蒿柏,白梧五种坐阵之木,分别在东南西北中五地种植。”

    辉少何等的聪明,立刻反映过来,“就是说峨眉是树摆的阵名,而我们现在的方位在玄青,就是说地宫入口在东面!是吧!”

    “雷少爷说得正是,请各位跟随小研来。”说罢朝东面细步走去。

    “小研,叫我辉少就好。雷少爷这称呼怪怪的。”这小妮子对他感觉生,意识到这点辉少感觉不是怎么很爽。

    “雷额辉少”一个守旧传统到家的女人和一个新时代性解放时代的男人的对话,谁吃亏?一看再用脚趾头一想便知。“到了,就是这片林子,峨眉阵。约莫有几十不到百棵树,其中只有一颗是独树一帜,在顶部有一枚鹰眼般的观音莲花座,刚好可以安放项链之用。辉少你们应该已经把五串项链集齐了吧,那是里面机关和开地洞门的密匙。”

    这些项链竟然是决定密匙?!辉少想着以前给扔在家里不理不睬自觉有愧。现下拿出三串,“剩下的那两串在川口组的松田一郎手里。不过,他们也早已经来了。”说罢辉少露出一种相当高深莫测的表情,好像另两串也掌握在自己手里的自信。“大家分开找,把顶上有观音莲花座的峨眉木找出来!”

    “是!”“好!”话音刚落,众娇丽和辉少与洪兴社众位精英们开始找起顶戴观音莲花座的峨眉木起来。

    这确定范围确定目标要找一样东西是相当容易的,不下十来分钟时间,石友三便找到那棵树,招呼大家赶紧过去。峨眉木不高,二、三米有余,这儿又是冰天雪地,树叶本来就几乎秃了顶,更加好辩。这颗树顶头上有一座小小的纯黄金打造的观音莲花座,在阳光反射下闪闪发光。“看这里!”石友三吃的就是这碗饭,对珠宝什么的就像狗儿见着骨头一样,敏感得紧。也是他看到树干里有一个鹰眼般的小洞里有东西在闪,便按了一下,那朵观音莲花座缓缓打开,绽放绚烂。

    “只要向观音莲花座内放入一枚项链中的玉石,便能指出洞穴所在之处。”

    “但这项链是镶在里面的,怎么拿出来?这里也没有什么能工巧匠,也不可能开了把玉石取出来,强来容易弄碎。”石友三拿出珠宝专家的风范,研究起来,平日里见过珠宝无数,检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个项链是相当精巧,完全没有人工接合的痕迹,也愣在那边不知道怎么办。

    “就算是能工巧匠也不见得能用焊工什么的把它打开,这不是一般的项链,里面的和田玉是有灵气的东西,只要加入一滴纯洁的处女之血就能显出字来。”

    女人之血倒是随便可以拿出来,但现在在场的都是辉少的女人和大老爷子们,哪里来的处女之血?!众人不禁感觉犯难,这辉少感觉自己成了罪恶之源,好像所有人的眼光都向自己集中过来,当然,在场还有一个众人目光的焦点:爱新觉罗溥研。只有她是个女人,还不是辉少指染过的女人。这个皇族的娇儿愿意帮忙吗?

    “皇族之血不能随便外露外借,否则会泄了整个家族的气,本来小研是绝对不会帮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忙,但是雷公既然是小研的忘年交,这个忙是帮定了的。”说着捞起自己的衣袖,露出一颗耀眼赤红的守宫砂,在雪白柔嫩的纤细手臂上霎是好看。

    第八卷 第08章 地宫迷城

    “守宫砂!”辉少差点没叫出声来。这本来就是文学底子还不错的雷少辉一眼就看出这是什么东西,只是从来没看到过,也没想到20世纪末了还能看到这鬼玩意儿,这爱新觉罗家真是老顽固了,不仅裹小脚还要点守宫砂以表****尚存,真是迂腐得不可理喻,把残害妇女的东西全部遗留了下来,并没有去其糟粕保留精华,虽然有些礼节确实应该留下来,现在已经渐渐被世人忘记了。说着便不自觉地已经抓着溥研的手臂看个究竟,忽略了她那一脸的红云。

    “老公,什么是守宫砂啊?”美子没听说过,疑惑地问道。

    这不能怪美子他们孤陋寡闻,在场有很多人也并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还以为是女人家装点打扮的一种花样。像在额头点一点感觉变漂亮一样。

    “如果用朱砂喂养壁虎,壁虎全身会变赤。吃满七斤朱砂后,把壁虎捣烂并千锤万杵,然后用其点女人的肢体,颜色不会褪。只有在发生房事后,其颜色才会变淡消褪,因此称其为“守宫砂”。”辉少解释道。“这种绝对而且简单的能代表女子“贞操”的方法,也不管其是否真实,古时候就把未婚女子点上“守宫砂”,作为其是否有了犯**、犯戒的标志。因此,这“守宫砂”是人为加上去的,而非女子天生的,在未婚女性身上寻找所谓的“守宫砂”,只能说明那人的无聊与无知。同样道理,有没有“守宫砂”与贞操也毫无关系。我们这种新时代的现代人如果将传统的谬传当宝贝,那么愚昧程度也就可想而知了。”辉少越想越不屑,但这溥研还是相当纯洁自己不用看守宫砂就能看出来,毕竟阅女人无数,这口绝学也不是用来吹的。

    靠,总之是相当限制女人的封建枷锁,早该绝种了的,没想到现在还有看到。

    “这是我们爱新觉罗家族女便人必须烙印的记号,以免在婚配前作出一些违背伦理的越轨行为。这其实也是和雷公有约在先,所以至今还保持未嫁之身。”

    这下轮到辉少头痛了,这丫头尽然在乳臭未干的时候就和爷爷拜把子了,还为了几块破石头保持纯洁,这真要辉少对宝藏没兴趣压根没想要来寻呢?自己就做尼姑吗?该说她天真单纯呢还是傻呆古板呢?辉少看这这个一板一眼循规蹈矩的古板丫头有点哭笑不得,是不是该告诉她改革开放有些年头了,香港就块回归了。看来甚有难度。

    溥研伸出柔荑从辉少手中拿过三串项链,从头上取下一根发簪,借了石友三的火机一过热,轻轻地在柔嫩的手指上一划,根本没用什么力道,转眼就多了道口子,殷红的鲜血在一片乳白色的****和环境下显得格外刺眼和触目惊心。几滴鲜血顺着手指滴在三串项链的镶嵌的玉石里,便像海绵碰着水一样,瞬间渗透了进去,玉石里本来翠绿欲滴的纹路开始翻腾,现出了刻在上面的几个字符:四、六。还有一块什么都没有显示出来。

    在场所有看众惊呆了,哪里见过这种玉石!

    “这是爱新觉罗家历代相传的玉石,后来赠予张家,又名血隐石,可在上面刻字,见血则现,一段日子之后便会消退,当时宫里常用这种方法来传递宫闱间的秘话,以做到不留痕迹。”

    “可是这些汉字有什么含义?四,六,还有一块竟然是空白的。”

    无字天书吗?!

    “你们看,项链背后有字符。”溥研把项链翻到背面,摊在手心上以便大家看清楚。背面刻着细细的痕迹,是罗马数字、、、、、、、、、,

    ,“把上面显示的数字旋转到相应刻度上,就能把玉石取下来,一共有五种形态的玉石,分别是方形,圆形,心形,花形,八角形,只要放在相应形态的观音莲花座上,就是开启地宫内部机关的门钥匙。”说罢一边把三串项链对准罗马字符零、四和六,将辉少手里方形,花形和八角形的血隐石卸了下来。

    “那真是谢天谢地老天保佑了,入口关的方形钥匙在我们手里,不知道松田一郎手里握着的是哪两关的钥匙,总之,他一定在附近监视,我们要万事小心,先进入地宫从长计议。一进了地宫,松田也不敢冒冒然行事,毕竟里面是步步为营,机关重重,除非他和川口组不要命了!”辉少说着这话的时候在后半段的时候故意把声音放得大声,像是刻意将给那些潜伏在暗处的不速之客似的。

    溥研把零字的方形血隐石放入观音莲花座内,立马玉石像磁石碰着铁块一般牢牢地嵌了进去,像被吸着一般,不露一丝痕迹巧然如夺天工,从接合处看来不露一丝缝隙,连根头发丝儿也塞不进去。

    血隐石此刻在阳光照射下立马变得通透明亮,一条光道折射了出去,整个林子里的树洞开始了交替传递光线仪式,立马形成一个方正的形状,所有的光束都指向一个地点。

    “就是那个光点!地宫的入口!就在这光点下面,掘地三尺!”

    川口组的人手和溥家的精英们先拔除了盖在上面的长及半人高的杂草,随后拿出许多铲子,大家一起动身掘起土来。光点下面的土果然有些中空,但没有任何土木覆盖的痕迹,这不奇怪,看来这是动了好大的功力的。一铲子铲下去这玄机就看的出来了。

    “是红土!把带有红土的土层铲掉!”辉少命令道。

    “全部铲了?!那么大块范围,难道光线方形矩阵内的土全部要挖一遍?!那要到猴年马月!”正哥有点咬牙切齿。

    “不,只要铲红土就行。这土色是有讲究的。关于中国各地土质颜色不同,中国中部,武汉南京一带,土为黄色,东部沿海,上海一带土为青色;西部新疆甘肃一带,土为白色;南方如广东海南,土为红色;而中国北部东三省,土为黑色。这儿是黑土地带却出现了红土,定是当时覆盖地宫时候从别的地方运过来的土层加盖上去的,好辨认。”辉少又凸显了聪明才智一回。

    不过,正所谓“土木之工,不可擅动”,众人竭尽全力轮番上阵,足足用了四五个小时,才将光点中心的土层向下挖了半人多深,方圆几米。在整个挖掘过程中,土层越来越松动,每一铲下去同样的力度,到后面回声开始变大,感觉空洞洞的闷响。感觉到了希望,大家伙儿再往下挖的精气又高涨了起来。

    看挖的七七八八了,众人便站在光点正中央,看看有没什么其他方法。还没站稳,辉少感到脚下的土层在往下降沉。

    “大家快闪开!小心脚下!”这是一伙反映多敏捷的人,阿霞美子她们支着雁奴几不怎么会功夫的人赶忙往周围跳了开去。不下一眨眼工夫,只听隆重的一声“哄!!!”地面下沉,露出一个偌大的空洞,一条看不到底的阶梯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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