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子没接小伙子的钱,在烟灰缸上摁熄快烧到手的烟蒂,从烟盒里又抽出一支叼在嘴上,顺手拿着烟盒朝小伙子晃了晃,“抽不?”
“抽!”小伙子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娟子抽出一支,扔给他。
娟子吸的香烟是白沙牌,不算高档,但娟子很喜欢。一方面是因为这香烟产自她的老家湖南,“亲不亲,家乡人”;另一方面,是娟子喜欢那个“鹤舞白沙,我心飞翔”的广告,沉浸在袅袅的青雾里,娟子感觉自己的心也像那些扇动着洁白双翅的丹顶鹤一样,自在地起舞飞翔。
小伙子接钻子扔过来的香烟,也学娟子的样子,叼到了嘴上,努力做出一副很老到的吊儿郎当样子,却很不像,看上去有些滑稽,像个竭力要装成**的小丫头,让人看了反而觉得可笑。
娟子笑了,打着了火机,向小伙子示意了下,小伙子将头凑了过来,就着娟子手上的打火机上点着了香烟。
从小伙子凑过来点烟的动作上,娟子立即判断出这小伙子根本就不是个吸烟的人。
果不其然,小伙子吸了一口后,就被呛得剧烈咳嗽了起来。
“你一个大学生,不好好读书,怎么跑这里来了?”待小伙子咳嗽平静了下来,娟子问。
小伙子好像一怔,随即有些愤愤地,“读书,读书有什么用?”
这下轮到了娟子一怔,“读书怎么会没有用呢?”
小伙子叹了口气,“找不到工作,读书又有什么用?”
“你毕业了?”
“还差不到俩月,唉,四年大学就像一场梦,转瞬即逝,到了最后,才知道现实是多么残酷。”小伙子似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娟子说。
“工作的事儿还没有着落?”娟子有些明白小伙子苦恼的原因了。
小伙子摇了摇头,“其实从进大学的那天起,不,也许从一出生开始,谁能找到工作,谁注定要四处碰壁,就已经注定了。”
看娟子有些不理解,小伙子又解释道,“现在班里找好工作的,都是那些有头有脸人家的孩子,他们哪是在是大学,就是在大学校园里吃喝玩乐了四年,几乎门门
功课都挂科,但这并不妨碍人家有个好工作。其实,这些人就是不上大学,也一样有好工作在等着他们。我们这些拼命学习的农村孩子,倒是个个成绩优秀,怀揣这
个证、哪个证的,可这又有什么用,人家用人单位根本连正眼都不瞧一下,我们被学校和老师整整欺骗了四年哪。”小伙子的语气里似有了哽咽之意。
娟子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小伙子说的话她似懂非懂,许是因为与她的生活离得太远。
“我有个同学说,一个男人,上完了大学,一定要搞定两件东西。”
“哦,是哪两件?”娟子好奇地问。
“女人、工作。现在眼看着就毕业了,我却一件都没搞定。”
“你到这里来,就是想搞定女人?”
“四处碰壁了这半年,我觉得工作这件事儿,我已经是不可能搞定了。学校里的那些个女生,我也搞不定。就想到这里体验一下女人,总不能上了四年大学,就这样一事无成,两手空空地回去,哪想到连你们也歧视我!”
“上了四年大学,就没交到个真心喜欢你的女朋友?”
“没有钱,谁会真心喜欢你!公主爱上穷小子的故事,这个时代早就不流行了。现在大学里的那些个女生,一个个比谁都现实。她们找男朋友,就喜欢找富二代和
官二代,富二代有钱带她们吃喝玩乐,官二代能够在毕业的时候,给她们保证一份好工作。我呢,不是富二代、不是官二代,就是一个来自山沟沟里的穷光蛋,谁会
理我?”
“我觉得你面善,就像小时候常给我糖吃的邻居家的那个漂亮二婶,我就想和你……,和你……”,小伙子憋了半天,还是没有勇气说出后面的话,就干脆跳过不说了,只是恳求地看着娟子,“你为什么就不可以帮我搞定这件事儿呢?”
这句话打动了娟子,她心里再次一动,是啊,为什么不可以呢。就当自己重操旧业一回儿,又有什么不可以的,此刻店里也正好没有人,也算是天遂人愿。自从翻
身做了老板后,娟子就绝了男人,有时候还真有点想。唉,对于一个心理和生理都正常的女人来说,男人这东西,多了不行,这一点儿没有好像也不太行。
娟子似乎就是在这一瞬间下定了决心,要帮这个来自山沟沟里的小伙子完成一件事儿——搞定女人,这也是她唯一能帮他的,尽管娟子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究竟在帮他,还是在害他。她起身去关了店门,一边返身往楼上走,一边对小伙子道,“好,你跟我上来吧。”
娟子将他领到了二楼最大的那个**包间,这个包间装潢得最漂亮,里面的东西也最新最干净。
“做水疗吗?”娟子习惯性地问道,其实,她这家店虽然叫水疗店,其实并没有真正的水疗,也就是泡个澡、洗个脚,泡澡洗脚时姑娘们或陪着客人鸳鸯戏水、或捏捏摸摸歪缠半天而已。
小伙子摇摇头,“我……,我想直接做**。”
娟子就让小伙子脱去了外衣,趴到**床上。
看着趴在**床上的小伙子,娟子恍惚又回到了十多年前,自己刚刚开始做**女的时候。那个时候,看着**床上趴着的男人,娟子心里总是隐约有一种冲动,就是希望自己白嫩的手变成利刃,像砍瓜切菜一样将床上的男人剁个稀巴烂。
不过,眼前这个趴在**床上的小伙子,与那些男人还是很不一样的,至少看上去就不一样。那些男人,趴在哪里,就像一堆令人腻味的肥肉、一滩污浊的烂泥,这个小伙子却像一块嶙峋的石头,被岁月的风霜过早砥砺的石头。
娟子也脱去了外套,只穿一件深领的薄薄的短袖恤,伸出依然白嫩的双手,轻轻贴上了小伙子的背部。娟子双手的热度让小伙子的身体微微悸动了一下,娟子
见状有些爱怜地摇了摇头,轻轻一笑。在小伙子身上涂了**乳膏,拿捏着力道,**起来。娟子希望拿出自己还没完全忘光的看家本领,让这小伙子享受一次高质
量的**。
小伙子好像并不领情,刚**了一小会儿,就翻身坐了起来,看着娟子,有些羞涩地说,“我不想要这种**,我想……,我想要那种……,那种**。”
娟子楞了一下,随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故意逗他道,“**都是这样的呀,你想要哪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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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小伙子的脸烧了起来,“就是他们说的……,说的那种。”
“他们说的哪种呀?”娟子继续逗着他,感觉自己的脸竟也慢慢烧了起来。有年头儿不做**女了,娟子感觉自己的脸皮子比以前薄了许多。
“就是……,就是……”小伙子似乎不敢再看娟子扑闪着的大眼睛,低下了头,目光就恰恰落在了娟子深领恤下一团白白的诱惑里。
“就是……**的那种。”小伙子头垂得更低了,终于鼓足勇气,艰难地说了出来。
“傻孩子。”娟子叹了口气,轻轻拍了下小伙子涨得通红的脸,那语气更像是说着自家顽皮任性的孩子。
看着小伙子的逖,娟子又叹了一口气,开始慢慢除去身上的衣饰,先是长裤,再是恤,只剩下了乳罩和**。
小伙子头似抬非抬,一副想看却又不敢恣意看的样子。
娟子正要伸手到背后解开乳罩的搭扣,瞥见小伙子的样子,突然改变了主意,转身背对着他,“来,帮我把后面的搭扣解开。”
娟子感到小伙子的手抖抖索索的,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将这个并不复杂的搭扣解开,随即感到小伙子的手从背后慢慢包抄了过来,迟迟疑疑着握住了自己n前的两团丰满,有些粗暴地揉搓了起来,像调皮的孩子好奇地捏弄着一堆大大的面团。
娟子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身体似乎很渴望这样粗暴的揉搓。
小伙子用力将娟子扳倒在**床上,将嘴凑了过来,急切地吻上了娟子的双唇。
娟子的身体再次剧烈颤抖了起来,一股痒酥酥的感觉从双唇向全身扩散开去。做了这么多年**女,娟子的身体早就千疮百孔了,嘴唇却是娟子一直小心维系的一
片神圣的处女地,形形色色的客人可以进入她的身体,却不可触碰她的这里。有客人试图吻她时,她总是会想出各种各样的借口躲开去。
不能为自己将来的男人留一个干净的身体,至少给他留下纯洁的处女之吻吧,这是娟子小小的私心。尽管这小小的私心,在别人看来,是典型的保住芝麻,丢了西瓜。就是娟子自己,也觉得有些无谓,甚至有几分可笑。
但是,娟子却没来由地始终固执地坚守着这最后的防线,从未有过片刻的失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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