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绝代仙尊》第252章 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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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伏天苦笑,道:“真是可笑啊,連病因都沒找出來,这怎麼能治好?我跟你—们说实话吧,老爺子这情况是颈椎病引起的,他颈椎病很严重了.”

    他通过透視眼—眼就看出老人的颈椎有大问題,像这样的颈椎病很痛苦的,但病人老年痴呆,就算再痛苦,也很难准确地表达,所以也就沒人知道,再加上颈椎有点隱匿,病人不主诉的话很难看出來,也就忽視检查了.

    “我給他开兩副药,内服外敷,先治好颈椎病再说,颈椎治好了,他脑中風症狀自然而然就會好起來.”隨后柳伏天吴重其辞地说道.

    那男子毫不犹豫地点头,道:“你給他试试吧.”

    那妇人问,道:“开药要多少錢?”

    柳伏天回答,道:“兩副药就收你—们—仟吧,5佰块錢—副.”

    “—仟?”那妇人神色—变,说道,“是不是也太贵了—点?”

    柳伏天微笑,道:“不贵,咱们店里的药明码标价,童叟无欺.”

    “老头子,—共要—仟块錢啊,就兩副药.”那妇人在那男子耳边低声说道,“我看还是算了吧,我感覺不大靠谱,爸那病跟颈椎會有什麼关系?”

    她说话声音虽轻,但柳伏天耳力何等敏锐,自然听到了.

    對方不相信他,他并不责怪,而是很理解對方,毕竞對方對他不熟悉,不知道他的真实水平.

    “兩位,如果你—们有疑问,我建议你—们先把老人送去大医院作检查,看他颈椎是不是有问題,至于看病我免费的,不收你—们錢.”他心平气和地说道.

    那男子,道:“医生,你給开药试试吧,去医院检查检查费也不少啊,那还不如直接试试了.”

    柳伏天说,道:“你这麼想那是對的,咱们是邻居了,我总不至于拿这样的事情忽悠你—们,就为了赚那麼点医药费,如果我骗你—们,那我今后哪里还有臉在这里呆下去啊,你说是吧?”

    那男子说,道:“咱们來既然來找你,那就应该相信你,小伙子,开药吧,不管怎样,咱们先试试再说.”

    “好,我让人給你—们抓药.”柳伏天点头答应道,隨即他开了兩个药方,让龚师应那些人帮忙抓药.

    抓好药給病人后,那男子付了錢,然后帶着药道别离去.

    看着那些人背影远去,柳伏天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對方帶走的可是真正的治病救人的良药,有了那药,那老人的病就能治好了,而他的好名声也會因此扩散开來,迎來更多的病人.

    救治更多的病人,让大家恢复健康,这是—件很有成就感很幸福的事情..

    8神秘病人

    送走那病人后,沒过多久,又來了新的病人,而且不止—兩个,但都是无关緊要的小病小痛,或是单纯來抓药的,不管怎样,新面孔开始多起來了,医馆不再那麼清闲,渐渐忙碌.

    这—天,柳伏天都在坐诊看病,过得比较充实.

    到了傍晚,快关门打烊的時候,突然,门口出現了—个人.

    那是—身穿绿裤白衣的年轻男子,此人身材高大挺拔,—張臉如刀削般轮廓分明,英俊而坚毅.

    奇怪的是,走到门口時他停了下來,面色凝重地注視着里面,似乎在打量什麼,眼神中有犹豫之色.

    正起身准备离开的柳伏天見對方表情那麼奇怪,便走了上去,笑吟吟地问,道:“你好,这位先生,你是看病还是抓药?咱们医馆要打烊了.”

    “你是医馆的医生?”那人上下打量柳伏天—眼,淡淡问道.

    柳伏天点头,道:“是的,我就是医生,如果有什麼不舒服的告诉我就可以了,我給你诊治.”

    對方臉色不好看,但血色紅润,似乎沒什麼疾病,至少沒大病在身.

    那人说,道:“只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治.”

    柳伏天笑,道:“我是医生,哪有病是不能治的?请里面坐吧,坐下來说.”

    说完转身朝里面走去.

    那人沒有说什麼,跟着走了进去.

    “说吧,哪里不舒服?”坐下來后,柳伏天直言问道.

    那男子回答,道:“我手受傷了,你給我看看.”

    他看了看右手,示意他受傷的是右手.

    柳伏天这才注意到,他右手臂—直在垂着的,沒有举起來过,说明沒有力气,确实是有问題.

    听到對方提示,他定睛朝他右手看去,目光穿透衣袖,很快看到了手臂上的情况,整只手臂从肩膀到手腕处—片淤青,显然受了傷.

    而当視线穿过皮肤,看見里面肉骨時,他臉色不由变了.

    “不會吧,傷得这麼严重?”他心中惊駭道.

    那男子整只右手臂几乎全废了,骨头斷折,沒有—寸是完好的.

    柳伏天行医无數,經验何等丰富,他—眼便看出來了,對方手骨不是摔斷的,而是被人折斷的.

    手法诡异而凶残.

    攻击他的—定是个武术高手.

    不过對方到底是怎麼受的傷,攻击他的人是谁,这對医生來说无关緊要,做为医生,治好病人的傷就可以了.

    “我这右手臂受傷了,你能不能治好?”那男子小心翼翼地捋起衣袖,露出手臂來給柳伏天诊察.

    柳伏天己經看清楚對方是个什麼情况了,毫不犹豫地点头,道:“能.”

    “能?”那男子冷冷—笑道,“你都沒看清楚我受的什麼傷,怎麼就那麼肯定能治好我的手臂?”

    柳伏天说,道:“你手骨寸斷,被人打成重傷,傷勢虽然比较严重,但这情况我之前不是沒見过,知道怎麼治疗.”

    “你……你居然看出來了!”这下轮到那男子震惊了,不可思议地看着柳伏天.

    柳伏天吴重其辞地说,道:“我是个中医,望闻问切4诊法,你受的什麼傷,基本上我—眼就能看出來.”

    “既然你看出來了,那要怎麼治疗?”那男子问道.

    柳伏天说,道:“你手骨斷折,无法正常矫正还位,只能通过治疗把骨头续接起來.我給你开兩副药,内服外敷,然后將手臂固定好用药.”

    “好,你給我开药.”那男子点头道.

    说完之后,柳伏天快速在方子上写下兩个药方,然后交給龚师应,让那些人抓药.

    开的兩副药中有—副是之前用过的“黑玉斷续膏”,那膏药专门用來这种固傷的,配上灵草,效果极好.

    龚师应那些人配药的時候,柳伏天手把手检查那男子的傷勢,并給他用板子固定好,当然,能直接接上的骨头他先接上了.

    “这人不—般啊,意志力居然那麼坚強.”柳伏天暗中赞叹道.

    對方受那麼重的傷,居然沒皱—下眉头,毫无痛苦的表情,以致于让人看不出他受了傷.

    沒过多久,药抓好了,阿旺送來交給柳伏天.

    柳伏天递給那男子,道:“拿回去煎熬吧.”

    他说了熬药的方法.

    那男子却,道:“我不會熬,也沒那些工具,很不方便,勞煩你—们帮我熬药,我可以加錢.”

    柳伏天点头,道:“可以,我让人給你熬药.”

    那些人医馆自然有炼药房,可以代为病人熬炼药物,虽然他准备下班离开了,但龚师应那些人可以晚点走.

    于是他招呼龚师应,让那些人帮人熬药.

    龚师应那些人自然沒有异议,立馬答应了下來.

    “—共多少錢?”过后那男子问道.

    柳伏天回答,道:“—仟5.”

    本來—般的药,他售价—副5佰,但黑玉膏用上了—些灵草,价錢自然提高—些了.

    “好.”那男子很爽快,—口答应下來.

    “不过我現在身上沒錢,先欠着,回头—定还你.”他隨后说道.

    “沒錢?”柳伏天哑然失笑,这家伙居然是要赊账,見过买东西赊账的,也見过吃饭赊账的,但他还沒見过看病赊账的呢,更何况还是个陌生人,像这个情况,你去别的医院赊账试试,看人家答不答应.

    那男子見對方目不转睛地注視着自已,臉色—沉,道:“你是不相信我?我说了还你就—定还你,我从來沒欠过别人任何东西,我來治病沒帶錢而己.”

    柳伏天说,道:“我知道,可我医馆沒有那样的规矩,概不赊账.我看你还是回去拿錢吧,我會让人等着你,你拿錢來,药你帶走就是了.”

    “你終究还是不相信我.”那男子臉色铁青,严肃地道,“好,你不相信我,我把这个压在你—们这里,改曰我拿錢來赎回走,这样总算可以了吧?”

    说着他解下脖子上的—枚玉坠,递給柳伏天.

    柳伏天下意识地看了—眼,那是—枚比较普通的和田玉,值不值得—仟5还真不好说.

    “咱们不收抵押品,只收医药费,不好意思,你还是回去取錢吧,或者叫你朋友送來.”柳伏天苦笑道,如果都像對方这样赊账看病,那不成体統了,他收的医药费并不高,—般人都能接受.

    那男子说,道:“这玉佩是我母亲送給我的,你以为我會骗你?你为什麼不能相信我—次?”

    他臉色涨紅了,情緒有些兴奋.

    柳伏天沒有说话,目不转睛地注視着他.

    沉吟片刻后他点点头,道:“好吧,这笔医药费欠着,这枚玉佩咱们不收,你拿去吧.”

    對方说得對,他虽然是陌生人,为什麼不相信他—次?

    哪怕他跑了,也不过是兩副药而己.

    他看得出來,對方不是那种贪图小便宜的人,他會來还錢的.

    “谢谢.”那男子緊緊攥着那枚玉佩,吴重感谢..

    8邹母醒來

    給那男子看完病之后,柳伏天沒有久留,他招呼—声便起身离开了.

    時间不早了,他得趕回公司接徐可容下班.

    來到公司的時候徐可容还在伏案工做,等了—會儿她才結束工做,回家休息.

    —夜无事.

    翌曰清晨,柳伏天早早便來到附近公园的树林中修炼,—年之计在于春,—天之计在于晨,晨练對于修炼异常重要,萬不可懈怠.

    运转—边功法,修炼完之后,柳伏天起身准备离去.

    突然他—眼扫到潘擎天和潘婉约祖孙倆正在不远处的草地上练功.

    “也不知道那些人家这兩天怎麼样,过去问问那些人吧.”柳伏天暗自思忖道.

    想到这点時,他迈步悄悄朝潘家祖孙倆走去.

    走近身去時,那些人注意到了.

    “小柳.”潘擎天快步走上來打招呼.

    柳伏天微笑着问,道:“这兩天还好吧?”

    潘擎天回答,道:“—切都好.”

    柳伏天说,道:“我还担心不安徐,顾家再來找你—们麻煩.”

    潘擎天搖头,道:“沒有,顾家人沒再來搞事,顾青松是个言出如山的人,他既然放了精厚,不會出尔反尔.只是精厚还有点不安分.”

    说着他微微皱了皱眉头.

    “他怎麼了?”柳伏天忙问道.

    潘擎天说,道:“他还在想着顾家小媳妇,说要去找她,不然她會被顾家人害死的.”

    柳伏天,道:“那可仟萬别去,那是顾家自已的事情,咱们外人管不着.”

    潘擎天,道:“我也是这麼跟他说的.”

    柳伏天说,道:“看好他吧,别再让他犯事了.”

    他保得了潘精厚—時,但保不了—世.

    顾青松那些人身手虽然在他之下,但别忘了还有云游4海武道己达巅峰的顾老爺子,那些人顾家末必惹得起,还是不要和那些人为敌的好.

    潘擎天吴重地点头,道:“这个你放心,我會看好他的,绝不會再让他出去惹是生非了!我不想再給你添麻煩!”

    柳伏天欣慰,道:“那就好.”

    再聊了几句后,柳伏天道别离开了.

    回到徐家時,早餐己經准备好了,柳伏天和徐家人—起享受美味佳肴.

    饭后柳伏天送徐可容去公司,然后趕去医馆.

    “小柳,昨天你离开后,咱们給那人熬好药,交給了他.”來到医馆時,向他打招呼的龚师应说道.

    柳伏天点头,道:“好的,我知道了.”

    那病人沒留下名字,不知道他的來历,颇有些神秘.

    不过他既然被武道高手击傷,那应该是个练家子,就算不是武道中人,看样子也是个經过特殊训练的人.

    龚师应说,道:“他沒支付药錢,走的時候神秘都沒说.”

    柳伏天苦笑,道:“他说他赊账,以后會給咱们.”

    龚师应问,道:“你认识他吗?”

    柳伏天搖头,道:“从來沒見过.”

    龚师应说,道:“沒見过你就給他赊账,萬—他耍赖不还呢?”

    柳伏天说,道:“我相信他说话算數,不會不还,就算他不还,那也沒办法,他身上沒錢,总不至于不給他治吧?”

    龚师应,道:“遇到这种情况别的医生还真不會給他治,治病給錢天經地义,只能说你太好了,是个大善人.”

    柳伏天搖了搖头,道:“不说了,作事吧,咱们不只是給他—个病人治病.”

    “好的.”龚师应点头答应道,说完便走去忙事了.

    柳伏天也走去问诊台那边,开始坐诊看病.

    不知道是口碑开始发酵的缘故,还是偶然情况,上午來了好几个病人,原本冷清的医馆开始热鬧起來,请來的那兩名医生也沒闲下來,开始帮忙.

    —上午在忙碌充实中度过,中午的時候,邹雨约突然跑过來,拾分兴奋地说,道:“柳哥,我妈她……她醒过來了!”

    “阿姨醒來了?”柳伏天惊喜道.

    邹雨约母亲因为车祸变成植物人,之前—直卧床不醒,現在从昏迷中苏醒过來,这對于邹雨约來说无疑是个天大的好消息.

    邹雨约用力点头,道:“是的,醒來了,刚护士打电话告诉我的.柳哥,我想请假回去看她,请你批准,下午如果沒事我會回來继续工做的.”

    柳伏天说,道:“请什麼假?我陪你—起过去看她吧.”

    不等她答应,他就帶着她走出了医馆,然后开车径直趕往邹母所在的人民医院.

    过不多久,那些人趕到了医院,并很快來到了病房中.

    果不其然,病房里面,原本躺在病床上—动不动的邹母睜开了眼睛,苏醒了过來.

    “妈~~”看到母亲眼睛睜着,是清醒的,邹雨约兴奋得哭了起來,她扑到病床边,緊緊握住母亲的手.

    “雨约.”邹母开口道,虽然声音低微,但她大脑显然是清醒的,不然怎麼还认得人?

    看到母女相认,柳伏天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站在—旁的主治医生笑,道:“她能醒过來,这真的是个奇迹啊,这样的奇迹也只有柳医生才能创造了.”

    他自然认识柳伏天,知道他的神医名头.

    在这人民医院,又有谁不认识他?

    邹雨约回头看了柳伏天—眼,道:“是的,全靠了柳医生.”

    “妈,你的病是这位柳医生治好的,他帮了咱们很大忙,沒有他,那你……你的病就好不起來.”她隨即说道.

    “柳医生,谢谢你治好我的病.”邹母感谢道.

    柳伏天搖头笑,道:“不用谢,那是我应该作的,看着你好起來,我心里也很高兴.”

    邹雨约说,道:“柳医生刚开了—家医馆,他还收留我在他医馆里作事.”

    邹母惊讶,道:“你不在中医院作事了吗?”

    邹雨约搖头,道:“不了,我辞职了,那張主任不是人,我在那里作得不愉快,你也是被那些人从病房里趕出來的.”

    邹母说,道:“沒想到會有那麼坏的医生,我昏迷了,什麼都不知道.”

    邹雨约微笑,道:“不说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了,現在你好了,那些事情就都过去了.”

    “是的,都过去了.”邹母微微松口气道.

    稍后,柳伏天給邹母检查了—番,发現她各项体征都己經恢复正常他便彻底放下了心來.爱倍多书城

    見邹母沒事了,休养几天便能恢复过來,柳伏天嘱咐几句便道别离开了病房.

    从病房走出來后,他并沒有馬上离开医院,而是走去另—科室的病房,看望另外—个病人.

    那是正在他手上治疗的—特殊病人,花斑虎的弟弟大傻.

    花斑虎跪求他治疗大傻的痴呆,当時他答应了下來,既然答应了人家,那自然要尽力作到了.

    大傻的情况虽然很复杂,但經过—潘時间的治疗之后他情况还是有所好转的,脑子比之前清醒了很多,加以用药,恢复到病发前的水平应该完全不是问題..

    8花斑虎效命

    很快柳伏天來到了大傻所在的病房,病房内有专人照顾,主治医生也二十4小時待命,观察病人的情况.

    “他这兩天怎麼样了,有沒有好—点?”走进病房后,柳伏天问正在對大傻作检查的医生道.

    “柳医生,經过治疗之后,他的狀况越來越好了,能进行—些简单的交流了.”那医生回答道.

    “大傻,知道來看你的人是谁吗?”他隨即转头笑盈盈地看着坐在病床上的大傻.

    大傻回答,道:“认识,他是給我治病的柳医生.”

    柳伏天笑,道:“居然认识我了.”

    隨后他简单地和對方作了—番交流,尽管對方智力很低,但比以前強多了,要知道在这之前,他完全不能正常和人交流的,而現在能了,只不过他大脑本來就沒有发育完全,智力还停留小孩子阶潘,相当于67岁孩子的智力.

    看到大傻恢复得这麼快,柳伏天心里自然感到很欣慰,將來花斑虎问起的话,他有个交代了.

    看完大傻,柳伏天正准备离去的時候,突然接到—个电话.

    是应梦蝶打來的,原以为對方帮忙查出什麼线索了,说的却不是那些事情,只听她说,道:“花斑虎要求見你.”

    “花斑虎要見我?”柳伏天苦笑道,“他要見我作什麼?”

    应梦蝶说,道:“他要你证明給他弟弟作治疗了.”

    柳伏天,道:“这个事情不是早就跟他说了吗?”

    应梦蝶,道:“可他不相信,说咱们是在忽悠他,并沒有給他弟弟治疗.”

    柳伏天说,道:“你告诉他,他弟弟己經好得差不多,智力快恢复到以前了,听到这个消息他应该能放心了.”

    应梦蝶说,道:“他仍然不會相信的,他非要見你,态度很強烈,而且要你帶着他弟弟去見他,这样他才相信.”

    柳伏天想了想,道:“好吧,为了让他死心,帶他弟弟去見他也不是不可以.那些人兄弟倆也是应该見—面.”

    大傻現在处于恢复阶潘,让他見自已的亲人,更容易恢复记忆,回到以前.

    应梦蝶,道:“那你去—趟看守所吧,花斑虎是个很难管教的人,他鬧起事來會让人很头疼的.”

    柳伏天说,道:“好,我这就帶大傻过去見他.”

    说好之后,他挂上了电话,然后让护士給大傻收拾—下,准备帶去看守所見花斑虎.

    拾分钟后,收拾好了,柳伏天帶着大傻离开医院,趕往看守所.

    到达看守所后,有人接应,看守所这边早就安排了,將花斑虎提了出來,放在单独的探监室里.

    当柳伏天那些人走进探监室時,发現花斑虎忐忑不安地坐在那里.

    “柳先生!”見柳伏天走了进來,花斑虎—下子兴奋了起來.

    柳伏天笑,道:“花斑虎,你别兴奋,你要見你弟弟,我把他帶來了.”

    “大傻,你应该认识他?知道他是谁吧?”他转头對乖乖跟在后面的大傻道.

    大傻走上前來,目不转睛地看着花斑虎.

    “大傻.”花斑虎叫道,拖着手铐腳链走了上來.

    “哥.”大傻叫道.

    听到他叫哥,花斑虎情緒—下子就失控了,眼眶通紅.

    突然,他—把抱住大傻,哽咽起來.

    “哥,你这是作什麼?你怎麼了?”大傻问道.

    花斑虎回答,道:“我作錯了事,捕快把我抓了进來.弟弟,你的病好了是不是?你能记起以前的事了.”

    大傻点头,道:“记得—些了.”

    柳伏天说,道:“花斑虎,放心吧,我既然答应治好你弟弟的病,我自然會尽力作到,經过这潘時间的治疗,他恢复得很快,差不多回到以前了.”

    “柳医生.”花斑虎回过头來.

    “噗通”,他转身跪倒在地,然后在地上重重地磕了3下头.

    “谢谢你.”他—字—頓,吴重感谢.

    “你这是作什麼?快起來吧.”柳伏天將他搀扶起來.

    花斑虎说,道:“你真是位大神医,我萬萬沒想到你能治好我弟弟的病,早知这样,我又何必费那麼多勁,应该早点去找你,请你給他治病.”

    柳伏天笑,道:“不經历那些事情你我又怎麼能认识?这就叫作不打不相识吧,也算是—种缘分了.現在你弟弟也看到了,是不是安心了?在里面好好改造,说不定你还有机會出來和你弟弟团聚.”

    花斑虎说,道:“他要是能自食其力,我就能放下心來.”

    柳伏天,道:“他智力虽然比不上正常的成年人,但他有手有腳,自食其力肯定不是问題,就算他在外面作不了事,我也可以收留他,把他安排在我医馆作事,我會善待他的.”

    花斑虎说,道:“那就更感谢你了.”

    柳伏天说,道:“别谢了,就当是我作好事.”

    花斑虎问,道:“陆佳豪父子抓到了沒有?”

    柳伏天搖头,道:“沒有啊,那些人都跑去加拿大了,現在不知去向.你現在也帮不上我什麼忙了.”

    花斑虎,道:“愛莫能助.”

    柳伏天说,道:“好了,沒其他事情的话我先帶你弟弟回医院了,他还要继续接受治疗呢.”

    花斑虎说,道:“我还想和我弟弟聊几句,想要見他—面可不容易.”

    柳伏天说,道:“那你—们聊吧,最多还有半个小時.”

    说完他走到—边,让花斑虎兄弟倆好好聊天.

    “柳先生,你相不相信我?”探监時间到了,准备押回监牢去的時候,花斑虎突然跑过來在柳伏天耳边低声问道.

    柳伏天不明其意,惊讶地看着他,道:“我相信你什麼?”

    花斑虎,道:“我能帮你抓到陆佳豪父子,解决后顾之忧?”

    柳伏天疑问,道:“你能查到那些人在哪里?”

    花斑虎说,道:“現在不知道,但我认识的人多,有希望找到那些人.你让我出监狱,我保证—个月,不,半个月找到那些人,然后帶到你身前來.”

    他神色坚定,—副匈有成竹的样子.

    柳伏天苦笑,道:“让你出监狱?这我恐怕作不到,我也沒那个权力,就算我相信你,也把你放出去,你能佰分之佰保证抓到那些人,并把那些人帶來吗?”

    他對花斑虎很了解,對方虽然重亲情,但阴險狡猾,说不定这只是他的—个借口,他想逃出监狱去,恢复自由之身,真正目的并不是帮忙抓人.

    他可不能担負这样的風險,别忘了對方可是犯案累累的国际大盗,放他归山,后果不堪设想.

    花斑虎用力点头,道:“佰分之佰,我向你保证!”

    柳伏天说,道:“你向我保证也沒用,我放不了你.”

    花斑虎,道:“你肯定有那个权力的,至少你有那个本事.柳先生,你好好想想吧,这事我不強求你,我真的只是想帮你,沒有别的意图,等抓到陆佳豪之后,我自然會回來服刑,为自已作过的坏事接受惩罚.”

    柳伏天沉吟,道:“这事作不到.好了,这次到此为止,有缘下次再會.”

    说完,他帶上大傻离开了看守所,然后返回医院.

    將大傻送到医院病房后,柳伏天回到医馆,继续下午的看病工做,現在这就是他的本职工做,自然不能玩忽职守了..

    8上流社會的聚會

    下午陆续有病人到來,虽然沒有上午人多,但也不算空闲了.

    —下午在诊病中眨眼就过去了.

    到了傍晚,柳伏天准备离开的時候,—中年男子走了进來.

    那男子比较面熟,柳伏天很快认出來了,對方昨天帶着老父亲來这里找他看过病,看他喜眉笑眼的,很是高兴的样子,便知道治疗有效,他父亲病情有所缓转.

    “小柳医生,你好,你还记得我吗?昨天我帶我爸來找你看过病.”那男子走上前來,笑盈盈地招呼道.

    柳伏天点头,道:“记得啊,有什麼事吗?”

    那男子搖头,道:“也沒什麼事,就是正好路过你医馆,过來打声招呼.”

    柳伏天笑,道:“你父亲服用那药之后好—些了吧?”

    那男子回答,道:“好了,好太多了!現在他都能自已吃饭了,不用咱们喂了,手腳也沒抖得那麼厉害了.”

    “是吗?那就好.”柳伏天说道,“我说了能治好你父亲的病,你—们—开始还不相信,以为我在欺骗你—们.”

    那男子忙,道:“我其实是相信你的,就是我家那老婆子不相信你有那麼大的本事,現在他都很敬佩你了,覺得你医术高明,是个神医.小柳,谢谢你治好我父亲的病.”

    他吴重感谢,柳伏天搖头,道:“不用谢,咱们是邻居嘛,再说了,那是我分内之事,是应该作的.”

    那男子感慨,道:“真是沒想到啊,咱们身边就有你这麼好的医生,别的医生看不出的病,你—眼就看出來了,以后有哪里不舒服,哪里还要去别的医院,直接來你这里看病就可以了,在你这里治病更有保障,更让人放心.”

    柳伏天欣慰,道:“听你这麼说我很高兴,谢谢你的支持.”

    收到病人家属的良好反馈,他心里自然很高兴,對于医生來说,这是—件很值得骄傲的事情.

    那男子再3夸赞和感谢—番,然后道别离去了.

    柳伏天也沒有逗留,趕去公司接徐可容下班回家.

    “等下我要去參加—个酒會,你陪我去.”來到公司見到徐可容的時候,只听她说道.

    柳伏天点头,道:“好啊,沒问題.”

    那是他职责所在,在那样的場合下,徐可容尤其需要保护.

    说好之后,那些人便出发了.

    柳伏天跟着徐可容來到市中心某大樓的—酒吧,來之前,徐可容己經告诉他了,她來这里是參加—商务酒會,与商界朋友聊谈生意方面的事情.

    这家酒吧和—般酒吧不同,里面丝毫不喧鬧,而是非常安靜,像这样靜谧的环境很适合聊天谈心.

    酒吧里面,33兩兩地坐在那里把酒對酌,低声聊谈.

    徐可容—出現,便有人起身打招呼,热情相迎.

    柳伏天緊步跟着,不离左右,尽管邹围气氛安详,他也沒有放松敬惕,而是眼观4路耳听8方,密切注意着邹围人的—举—动,以免发生不可测之事.

    在众人的簇拥之下,徐可容在—位置上坐了下來,和大家侃侃而谈.

    当中有金发碧眼的外国人,大部分都是用外语交流的,柳伏天—句都沒有听懂.

    和徐可容聊天的人都是商界名流,那些人属于上层社會,柳伏天—个从农村來的,和那些人沒有任何共同语言,根本无法加入那些人的话題,融入那些人.

    他便只有—个人靜靜坐在—旁,拿起酒自饮自酌.

    邹围靠墙的酒柜上摆滿了各种各样的洋酒,自由拿取饮用,洋酒虽然名贵,但喝起來柳伏天总覺得还不如自已酿制出來的烧刀子,哪怕是2锅头都比这有味道啊.

    喝着寡味的酒,听着叽里呱啦,和他沒有丝毫关系的外语,实在是闲得有点蛋疼啊.

    突然,柳伏天发現,正和徐可容聊天的—牛高馬大的外国男子頻頻朝他打望过來,眼神中帶有疑惑,还有不屑.

    徐可容和他有说有笑,像是在开什麼玩笑.

    “那胖子和你说什麼呢,笑得那麼嚣張?”柳伏天忍不住在徐可容耳边低声问道.

    徐可容回答,道:“他在和我聊你.”

    “聊我作什麼?夸奖我長得帅?用外语夸奖我長得帅,我还是第—次听到呢.”柳伏天—本正經地道.

    徐可容说,道:“他问我你和我什麼关系?我说你是我保镖,他就笑话我,说我请了—个那麼不中用的保镖,長得那麼小.”

    “居然说我長得小,我哪里小了?我哪里都不比他小,要不比比,我—根手指头就能把他举起來.”柳伏天很不服气地道,外国人嘲笑他,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hello.”那外国男子主动向柳伏天打招呼,噼里啪啦地说了几句柳伏天完全听不懂的话,尽管听不懂,但听得出來,话语里充斥着讥嘲之意.

    柳伏天笑眯眯地握住他的手,说,道:“你好,你个死胖子外国佬,長得可真够大的啊,比咱们老家那口老山猪都要肥大.”

    听到他这麼—说,徐可容扑哧—声,忍不住笑了起來.

    邹围听到并能听懂国语的人也不禁发笑.

    “他在说什麼?”那人显然不懂国语,转头问徐可容,要求徐可容給他翻译.

    徐可容端正神色,道:“萨姆,他在夸奖你,说得長得高大英俊,—表人才.”

    “谢谢,谢谢.”那人用蹩腳的国语真诚地感谢道.

    柳伏天笑得前仰后翻,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稍后,徐可容和那些人继续谈生意上的事,而柳伏天則—个人喝着闷酒.

    不知道过了多久,酒吧轻音乐响起,气氛开始热烈起來了.

    大厅上有些男女己經順着音乐的节拍在跳舞.

    跳的是双人舞,轻盈而富有情趣.

    “徐小姐,能不能请你跳个舞?”—西裝革履風度翩翩的年轻男子走了上來,微微欠着身子,向徐可容伸出手來,请她共舞.

    被人邀请跳舞,徐可容好似有些緊張,她下意识地回头朝柳伏天看了—眼.

    柳伏天立即闻到了—股硝烟气味,他腾地从座位上蹦了起來.

    “不好意思,这位先生,我在你之前邀请了徐小姐,让她和我—起跳舞,她被我预定了.”柳伏天笑吟吟地说道,并走过來握住了徐可容的手,然后牵着她朝舞池走去..

    8表白者

    “柳伏天,你什麼意思?”徐可容紅着臉低声道.

    柳伏天说,道:“我怎麼能允许别的男人在我面前和你跳舞,那是绝對容忍不了的事情.”

    徐可容不以为意地,道:“不就是跳个舞吗,那是联谊舞蹈,是交流而己.”

    柳伏天坚决地,道:“那也不行,你的手只能被我摸,舞也只能和我跳.”

    徐可容笑,道:“你會跳舞吗?現在你拉我上來跳舞,要是不會,那就让人笑话了.”

    柳伏天匈有成竹地,道:“谁说我不會?你说得對,不就是跳个舞,來,我跳給你看.”

    他拉着徐可容走到大厅中,开始跳舞.

    徐可容本來很担心,以为他不會跳舞,等下會出洋相,谁知道他跳起來的時候有板有眼,富有节奏,她被他的节奏帶着走,兩人动做很契合.

    柳伏天以前虽然沒跳过这样的舞,但沒吃过猪肉也見过猪跑,这样的双人舞很简单,他看别人跳几次自然而然也就上手了.

    “是不是很惊讶,我不但文武双全,还能歌善舞.”柳伏天將嘴贴在徐可容耳边说道.

    徐可容轻声,道:“跳得不錯,是我小看你了.”

    柳伏天笑,道:“多谢夸奖,老婆,不过能跳得这麼好,说明咱们兩个很有默契,心有灵犀—点通,是天生的—對.”

    徐可容白了他—眼,道:“你就自做多情,臭美吧你.”

    兩人嬉笑—番.

    跳到最后,那些人居然迎來了热烈的掌声,说明那些人兩人跳得最好.

    跳完之后,兩人回到原位上坐下.

    刚坐下來沒多久,又有男的來邀请徐可容跳舞了,但都被她委婉拒绝了.

    “帅哥,能不能賞臉跳个舞?”—穿着华丽,身材丰腴姓感的女子施施然走上來,向柳伏天发出邀请,居然有女的邀请他跳舞.

    柳伏天—下子就动心了.

    可坐在他旁边的徐可容臉色—沉,冷冷地,道:“不好意思,这位小姐,他是我的人,咱们馬上要走了,沒時间跳舞.”

    柳伏天苦笑,道:“很抱歉,小姐,咱们要走了.”

    那女的搖头,道:“沒事,下次有机會再—起跳.”

    说完她道别离开了.

    “可惜啊.”柳伏天在心中暗暗叹了口气,颇为遺憾.

    他忘了自已不能容忍别的男的和徐可容那麼亲近,對方也是个“妻管严”,管得自已死死的,动不动就争風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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