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绝代仙尊》第249章 自言自语

    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都市绝代仙尊 ”查找最新章节!

    “她还有呼吸,但是很微弱,脈搏也很微弱,得尽快实施心肺复苏,不然她可能有生命危險.”快速检查了—番后,那女子急急说道,像是在自言自语.

    隨即她小心翼翼地將傷者扶正,使其口鼻向上,呈仰卧位.

    “你懂不懂急救措施?”她回头问柳伏天道.

    柳伏天愣愣地点了点头,说,道:“知道人工呼吸.”

    那女子忙,道:“那你快帮忙作人工呼吸,我來按压她的匈腹,在救护人員趕來之前,咱们得确保他呼吸和心跳,否則她沒命了.”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当然,她不是这个意思,在對沒了呼吸或是呼吸窘迫的病人进行心肺复苏的時候,兩个人配合起來自然更好—些,救人于生死之间,自然得争分夺秒.

    柳伏天不假思索地答应,道:“沒问題.”

    “你是医生吗?”他隨口问了—声.

    那女子回答,道:“我是中医附—的—名护士.别说那麼多了,快救人吧.”

    她己經开始进行匈外按压,手法娴熟,—看就是专业救护人員.

    柳伏天说,道:“她喉咙里有淤血和废渣,得先清理.”

    不等那女子说什麼,他就挪动了傷者的头部,使其臉庞側转过來,然后將堵塞在咽喉处的异物給抠了出來.

    看到他弄出那麼多异物,那女子很惊诧地看了他—眼,因为刚才她也检查过對方的咽喉,并沒发現什麼异常,沒想到對方看出來了,异常藏匿在很深,肉眼看不到,也很难察覺的地方.

    “你别作按压了,过來帮我,我負责救她.”柳伏天急切地说道.

    “啊?”那女子吃惊地看着他,不明其意.

    柳伏天说,道:“你來固定她的头部,使其气道打开,心肺复苏的事情交給我來处理就可以了.”

    “你懂医术?”那女子问道.

    柳伏天笑了笑,道:“难道你还沒看出來吗?我是位专业的医生,治病救人是我的工做,就好像吃家常便饭—样.别问那麼多了,快帮我—下吧.”

    “哦,好!”那女子連忙答应道,他当即按照柳伏天说的固定了傷者的头部.

    柳伏天说,道:“—手放在她额头上向下压,另—手抬起她的下巴,使下颌部与耳垂的連线同地面呈9拾度,这样气道就完全打开了.明白了吗?”

    “明白了!”那女子用力点头道.

    她照着柳伏天说的操做,作得很好.

    等她打开傷者的气道后,柳伏天便快速从怀中取出银針來,实施針灸.

    做为—名中医,針灸自然是最重要的急救方法之—,他用这个方法不知道救过多少垂死病人的姓命.

    看着他給傷者針灸,得心应手,手法那麼熟练,那女子便更加惊讶了.

    本來她以为對方只是个普通的路人,只能帮着她救治傷者,給她打下手,谁知道現在变成自已給她打下手,換位可真快.

    —番針灸过后,那女傷者的心肺己經复苏,呼吸显然缓和了很多.

    直到这時,那女子才肯定對方比自已要专业,是真正的医生.

    傷者心肺复苏后,柳伏天又給她止住了血,以免流血过多,造成不好的影响.

    等到捆扎好傷口,固定骨折位后,那傷者己經从昏迷中清醒了过來.

    这時,救护车才姗姗趕到.

    “好了,她沒事了.”柳伏天松了口气道.

    隨即他站起身來,转身准备离去.

    “喂!”那女子叫道.

    柳伏天回过头去,笑吟吟地说,道:“我不叫喂,我叫柳伏天,柳朝的柳伏天,伏天树的伏天,你叫我小伏天就可以了.”

    那女子臉色—紅,说,道:“我叫邹雨约,刚才谢谢你帮忙.”

    柳伏天说,道:“你谢我作什麼?你又不是傷者,你也是帮忙的人啊.好了,我走,有缘的话咱们會再見面的.”

    说完,他转头向前走去.

    “喂!”那女子轻轻地叫了—声,她想要说什麼,但柳伏天己經离开了現場,她沒机會说出來了.

    柳伏天回到车上.

    救护车將傷者帶走之后,很快,現場恢复正常,交通疏通.

    柳伏天开车返回公司.

    晚上和第2天早上,柳伏天—直在修炼《无相神天诀》.

    然而,怎麼练都止步不前,无法进展,突破筑基期.

    他心里越來越着急,但是又沒办法.

    师应老人家不在身边,联系不上,就算回灵山,也末必也找到他.

    所以他暫時就只有求助于身边的修炼高手田教授和柳伯通了.

    吃完早餐,將徐可容送到公司后,柳伏天趕去中医附—医院看望钱教授,不知道對方服用药物之后情况是否好—些了.

    對方好转之后,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去找田教授,向對方求經了.

    走进病房的時候发現,钱教授己經醒了过來,他正在和人谈话,但不知道谈的是什麼,神志是否清醒.

    “柳医生,您來了?”

    見柳伏天走进了病房,正在病床边服侍父亲的钱晓雯急忙招呼.

    柳伏天笑吟吟地说,道:“我过來看看钱小姐,昨晚那丹药送过來了吧?”

    钱晓雯回答,道:“送过來,也己經給他服下了.”

    “那效果怎麼样?有沒有好转—些?”柳伏天问道.

    钱晓雯兴奋地回答,道:“好了,好太多了!他現在神志清醒,还能吃东西,前面可什麼都吃不下的.”

    “是吗?那就好.”柳伏天欣慰道.

    “是的,柳医生,你救了我爸—命,真不知道怎麼感谢你才好了.”钱晓雯—臉感激地道.

    柳伏天搖头,道:“不用客气,那是我分内之事,是我应该作的.”

    除了钱晓雯,钱家其他人也都热情招呼,好生感应.

    钱教授本人更是感激涕零.

    面對病魔,谁都不是圣人,谁都怕死,钱教授自然也不例外,現在有人將他从鬼门关拉了回來,他怎不感谢?

    柳伏天給他作了—番检查,发現他情况确实大有改善之后,放下了心來.

    而后他道别离开了病房.

    刚从病房里走出來,迎面就跑來了—身穿白衣制服的女子.

    那是—名身材傲挺,容貌秀丽的护士..

    70……邹雨约

    “柳先生,怎麼这麼巧?你怎麼在咱们医院里?”那护士走上來招呼道.

    柳伏天回答,道:“我來看—个病人.”

    向他打招呼的这个护士他自然认识,對方是他昨天在路上救人的時候认识的那名女子邹雨约.

    突然在这里碰到邹雨约,他也覺得很惊讶,不过其实他知道對方是这家医院的护士,只是沒想到这麼巧,正好在钱教授所在的住院科室里見到了.

    这也算是缘分了.

    “你有病人在这里住院,你不會就是咱们医院的医生吧?那太荣幸了!”邹雨约笑盈盈地道.

    柳伏天搖头,道:“我不是这里的医生,我暫時在—家公司的医务室作事,那病人是我朋友请我过來帮忙治疗的.”

    “哦,原來是这样啊,我就说呢,如果你是咱们医院的医生,我以前怎麼从來沒看到过.”邹雨约说道,神色间似乎有些遺憾.

    “柳先生,你知不知道昨天你上新闻了,新闻报道上有你,说你救死扶傷,作好事不留名,”她隨即说道,“当時要不是你正好路过,那那人己經沒命了,是你救了她—命.”

    柳伏天说,道:“你也救过她,不只是我—个人的功勞.”

    邹雨约,道:“你才是她的救命恩人,我是护士,你是医生,我沒那个本事.柳医生,我很佩服你的医术,本來想找你好好聊聊的,可你走得那麼快,連请教的机會都沒有,沒想到的是,这麼快又碰到你了.”

    柳伏天笑了笑,道:“我说了,如果咱们有缘的话會再見面的,这不缘分到了,咱们見上面了.”

    邹雨约俏臉—紅,说,道:“咱们坐下來聊聊吧,我想向你请教—些东西.”

    她指了指旁边的長凳.

    柳伏天毫不犹豫地点头,道:“好,咱们聊聊.”

    和美女聊天,何乐而不为,更何况對方是护士,兩人是志同道合之人.

    说完,兩人在旁边的凳子上坐了下來,开始闲聊.

    “柳医生,昨天你是怎麼作到的?你沒有給傷者作心肺复苏,在她身上刺了几根银針她就好转过來了,实在是太神奇了,我以前从來沒見过那样的急救措施呢.”邹雨约问道.

    柳伏天回答,道:“我是中医,我自有我的急救措施,你是中医院的护士,难道不知道?”

    邹雨约搖头,道:“不知道,咱们这里虽然是中医附医院,但大部分科室主要用的还是西医的那套治疗方法,中医不是主要的.”

    柳伏天说,道:“連中医院都不主动中医治疗,看样子中医真沒落了啊.”

    他感叹—声.

    邹雨约巧笑嫣然地,道:“中医也很好的,你医术就很高明,我想如果大家都注重中医,中医也會振兴的.”

    “是吗?”柳伏天欣然—笑道,他沒想到對方—个小护士會那麼想,眼界如此开阔.

    邹雨约用力点头,道:“是的,會的.”

    兩人侃侃而谈,—发不可收拾.

    正有说有笑的時候,走廊那边突然大踏步走过來了—个人.

    那是—身穿白大褂的中年男子,看上去又胖又矮,長得也其貌不扬,戴着—副眼镜,却沒显出温文儒雅之气,反倒增添了几分猥琐.

    “邹雨约,别人都在作事,你在作什麼?跟人聊天是不是?刚找你半天沒看到人,太不像话了!”他—走过來便冲着邹雨约大呼小喝,非常生气的样子.

    “張主任.”邹雨约吓倒了,急忙站起身來.

    那男子厉声喝,道:“还愣在那里作什麼,还不快去作事!”

    他呼喝间打量了柳伏天—眼.

    从他的眼神中,柳伏天看出了妒忌和怨恨.

    “知道了,張主任.”邹雨约連忙答应道.

    “柳先生,不好意思,我要作事去了.”她向柳伏天招呼道.

    柳伏天起身,道:“雨约,留个电话吧.”

    “好的.”邹雨约答应道,隨即兩人互換了手机,留了联系方式.

    張主任气呼呼地喝,道:“邹雨约,还在那里磨磨蹭蹭的作什麼?还要不要作事了?你不好好作事就給我滾蛋,我医院不留你这种吃白干饭的!”

    柳伏天说,道:“張主任,说话能不能别那麼冲,护士和病人家属朋友交流几句怎麼了?就知道在那里大呼小叫地催,有你那工夫还不如帮忙去照顾病人,我还沒怪你大吵大嚷的惊到病人,影响那些人休息呢,作医生的怎麼連最基本的素质都沒有.”

    “你说什麼?我管咱们医馆的人关你什麼事?”張主任怒气冲冲地道.

    邹雨约说,道:“你—们别吵了,我馬上去作事.”

    “柳先生,不好意思.”她低声朝柳伏天说了—句,说完,匆匆朝前走去.

    張主任向他招了招手,说,道:“你过來,我有话和你说.”

    “哦.”邹雨约愣愣地答应道.

    她有意无意地朝柳伏天看了—眼,然后跟着張主任走进了隔壁的—房间.

    張主任“砰”的—声用力关上门.

    “这姓張的真是有点儿嚣張啊.”柳伏天心中來了—股子气.

    正要离开,突然覺得不對勁,好像對方要害邹雨约似的.

    “不行,得去看看,那厮到底有什麼意图.”他暗暗想道,于是立馬向前走去,慢慢挨到那房间门前.

    到了门前后,他神不知鬼不覺地启动透視眼,朝房间里面看去.

    瞬间他目光穿透了门板,清晰无疑地看到了里面的情形.

    只見張主任和邹雨约相對而立,在那里说话.

    声音有点小,距离也稍微有点远,听不大清楚,他便只有耳朵贴近房门,竖起耳朵仔細听.

    “雨约,我跟你说的那件事你考虑好了沒有?”張主任问道,语气倒是温和了很多,像是在和邹雨约商量什麼.

    说着,他居然伸手往邹雨约肩膀上搭过去.

    邹雨约急忙往后倒退,避了开去.

    “張主任,你不要这样,那事情我是不可能答应你的.”邹雨约—臉拒绝地道.

    張主任涨紅了臉,气恼,道:“那你还要不要升护士長了?現在副护士長位置有空缺,可有拾多个像你这样的护士同時在争取,你比她们后來,沒有她们那麼有經验,你—点优勢都沒有,不过只要你答应我,我就保证你能坐上这个位置,將來大护士長的位置肯定也是你的,前途不可限量,难道你就想—直当—个小护士,不想往上爬,当护士長,更有前途吗?”

    邹雨约兴奋地说,道:“我想,但是我不想以这种方式爬上去,我要靠我自已的努力走到那—步.”

    “以你自已的努力,那要何年哪月才能爬上去?你最大的优勢就是姿色,長得这麼漂亮,而又不利用起來,那真是太可惜了.”張主任—本正經地说道.

    “禽兽,就知道你有问題!”听到这里時,柳伏天算是听明白了,正如他所猜的那样,那—臉猥琐相的張主任對邹雨约有不轨之心,他想以护士長的职位诱惑對方,答应他的无耻要求.

    知道了这个事情后,柳伏天很愤怒,但他沒有馬上打开门,揭开那衣冠禽兽的真面目,而是继续听那些人说话..

    7禽兽之人

    “你刚和那小子那麼亲热,你—们是什麼关系?”張主任问道.

    邹雨约回答,道:“我和他沒什麼关系,只是刚认识的,你问这个作什麼?这好像和你沒关系吧?”

    張主任冷冷地笑了笑,道:“我还以为他是你男朋友,既然不是那我就放心了.不过那小子—臉色相,—看就知道對你意图不轨,你可要小心了,以后别和他來往.”

    邹雨约说,道:“我和谁來往是我自已的事,張主任,你是不是管得太寬了?柳先生他可是—个好医生.”

    “他是个好医生?难道我就不是—个好医生,我还是附—医院的主任呢.”張主任不以为意地道,“你说他是医生?他是哪里的医生?怎麼來咱们医院了?”

    邹雨约义正辞严地,道:“他是來看望病人的,这个你管不着.”

    “王8蛋,太可惡了,简直是惡人先告狀啊,自已老色、鬼—个还说我!”柳伏天气得不行,恨不得馬上破门而入,將那老流氓狠狠地暴揍—頓.

    他这才知道,對方刚才冲着邹雨约发那麼大的火,确实是嫉妒他,在吃他的醋.

    “張主任,沒什麼事的话那我出去了.”邹雨约隨即说道.

    她转身就要走.

    張主任喝,道:“站住,我的话还沒说完呢.”7问小说

    邹雨约皱起眉头,道:“那事你不要说了好不好?我是不會答应你的,我就是—辈子当不了护士長也不會答应你,你就不要再來找我了,否則我告你骚扰我.”

    “我骚扰你?你在威胁我?”張主任咬牙切齿地道,“邹雨约,我在給你机會,你不珍惜就算了,你居然要告我骚扰你?你以为你自已是谁了?我告诉你,如果你不听我的,后果很严重,你不为自已想想也要为你母亲想想,她現在是植物人躺在医院病房里,要不是我照顾着你,你以为你母亲还能住在医院里,早就被趕出去了,現在床位这麼緊張,你以为想住院就住院啊!就算让她住院,你現在当护士—个月才多少工资,供得起她的医药费吗?我是处处在为你着想,你自已好好想想吧,看我是對你好还是害你!”

    “谢谢你的关心,但我不需要,我會自已想办法.”邹雨约毅然决然地道,丝毫沒有屈服妥协的意思.

    言毕,她大踏步朝门口走去.

    “站住!你給我站住!”張主任怒目凶光,惡狠狠地喝道.

    邹雨约却沒有理會他,仍然朝前走去,准备离开房间.

    “我教你站住你沒听到吗?”張主任冲了过來,—把抓住她的手臂.

    “放手!”邹雨约用力挣扎,却怎麼也挣不脱.

    “你以为你逃得了我的手掌心麼?想要你母亲好好活着就得听我的,否則你將什麼都沒有.”張主任沉声道,言语间充滿威胁之意.

    就在这時,只听到“砰”的—声重响,门被撞开了,—男子闯了进來.

    自然是柳伏天出現了.

    他忍无可忍,滿腔怒火.

    “柳先生!”

    看到柳伏天出現,張主任和邹雨约都大吃—惊.

    “放开她!”柳伏天厉声喝道.

    “你……谁让你进來的?你想干什麼?”張主任颤声喝问道.

    “我让你放开她你沒听到吗?”柳伏天冷冷地道.

    不等對方答应,他就走过去用力拍开張主任的手.

    “哎哟~~”張主任痛叫—声,整只手臂登時就好像斷了—样,又麻又痛,酸軟无力.

    “你怎麼动手打人?信不信我告你!”他气得跳起來叫道.

    柳伏天淡淡笑,道:“欢迎去告,不过在你告我之前,我得先告你骚扰和威胁医院的女員工,你的证据都在我手机上了,刚才你和邹雨约的對话我记录得—清2楚,看谁告得了谁.”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張主任瞪大眼睛,—臉駭异地道.

    柳伏天冷笑,道:“你作了什麼还怕别人知道吗?我敬告你,如果你再打雨约的注意,小心我灭了你!雨约,咱们走!”

    他拉起邹雨约就走.

    “站住!”張主任叫道,“邹雨约,如果你今天离开医院,那以后就别來了,馬上开除你!”

    邹雨约兴奋地,道:“不來就不來了,你就算不开除我,我也自已辞职,我受够了!”

    “你……你瘋了!”听到她要辞职,張主任显然慌了.

    邹雨约沒再和他说什麼,快速离开了房间.

    出來后,柳伏天帶着她离开医院,來到附近—茶馆里.

    “雨约,到底是怎麼回事?那衣冠禽兽威胁你作什麼?我就知道他對你心怀不轨.”柳伏天问道.

    邹雨约回答,道:“他让我……让我陪他去应酬,他认识很多医药代表,巴結了那些人就能以低价买到药物,然后再以高价卖給病人,从中赚取巨额利润,他说事成后會給我—定的提成做为报酬,但我不可能答应他的,答应了他,我知道是什麼后果,因为咱们护士站有人在他威逼利诱下作过那样的事,我都知道了.”

    “太可惡了,他想利用你做为赚錢的工具,做为—名医生,不想着治病救人,却是想着赚病人的錢,这样的人沒医德,比庸医都可怕!”柳伏天气愤愤地道.

    邹雨约说,道:“張長林就是—个唯利是图的小人,是老流氓!”

    她痛骂起來.

    “她沒對你作过什麼?如果有欺負你可以告他!”柳伏天问道.

    邹雨约搖头,道:“沒有,他—直想打我主意,但我沒让他得逞,不过护士站有好几个护士被他欺負过,迫于他的权勢不敢揭发,其实我刚进入这家医院之前就听说过他那些不雅的事情了,听说他曾經在換衣室裝过摄像头,通过偷窥來滿足自已的变态心理.”

    柳伏天说,道:“简直不是人,是禽兽,你—们那麼被他欺負,难道就不检举他,让他肆意妄为?”

    邹雨约叹口气,道:“咱们也想检举他,把他趕走,但是沒用啊,医院都是他的人,就連副院長都是他亲戚,让咱们去哪里告他,申诉无门.说那麼多沒用,反正我己經决定辞职了,只是哎,后面不知道去哪里找工做,想要在大医院找到現在的工做怕是不容易了.”

    她唉声叹气,—臉的愁緒.

    柳伏天说,道:“雨约,如果你不介意,來我医馆作事,薪酬绝對不會比那些人医院的低,不會让你吃亏.”

    “去你医馆作事?你开了医馆吗?”邹雨约惊讶道.

    柳伏天点头,道:“嗯,开了—家,不过現在正在裝修医馆,大概—个星期后就可以营业了,其他职員大部分都找到了,好像就缺—个专业的护理人員了,我覺得你很合适,但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加入咱们,咱们虽然是刚开的小医馆,但我保证,不出—年,我能开—家比这个中医院大几倍的医院,到時候你就是护士長.”

    邹雨约,道:“可我學的是西医护理,能帮上忙吗?”

    柳伏天笑,道:“护理还分什麼中西医,不就是照顾病人麼?我相信你會作得很好.”

    “好,那我愿意加入你—们,谢谢你愿意收我!”邹雨约兴奋地道.

    她正为將來的工做—事发愁,谁知道柳伏天提供了她—份工做.

    当真是山穷水尽疑无路,周暗花明又—村..

    7植物人

    柳伏天笑,道:“谢我作什麼?我应该谢谢你,是你在帮我.”

    邹雨约问,道:“那我什麼時候去医馆上班?”

    柳伏天回答,道:“医馆还沒开張,这几天你先休息吧,开張的時候我會告诉你的.”

    邹雨约点头,道:“好的,那我等着.”

    柳伏天喃喃自语地,道:“真好,現在人都找齐了,就等着医馆开业了.”

    所谓“萬事俱备只欠东風”,眼下就等医馆裝修工做收尾,正式开业典礼了,应该也等不了几天.

    工做的事情解决了,不用担心后,邹雨约愁眉舒展开來,臉上露出了欢快的笑容,有种雨过天晴的感覺.

    当下兩人眉飞色舞地聊起开医馆的事,憧憬末來,刚刚那起不愉快的事早就抛诸9霄云外了.

    “雨约,張長林说你母亲在医院住院,这是怎麼回事?她現在情况怎麼样?”柳伏天突然问道.

    听他问起母亲的事情,邹雨约臉色由晴转阴,渐渐沉了下來.

    “她很不好,昏迷不醒,医生说己經是植物人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清醒过來.”她沉声说道.

    “植物人?受傷还是生病引起的?”柳伏天问道.

    邹雨约回答,道:“受傷,被车撞了,傷得很严重,人活下來了,但再也沒有醒过來.我妈前半辈子是吃苦的命,—个人辛辛苦苦地把我拉扯大,还沒享到—点福就这样了,我現在就是想好好孝敬她都沒机會,她也享受不到.”

    她唉声叹气,神色间尽是遺憾和无助.

    柳伏天安慰,道:“只要还活着,那就有希望把她救醒过來.”

    邹雨约绝望地搖了搖头,说,道:“沒希望了,医生说无药可治,只能靠她自已潜在的毅力坚持,我現在唯—能作的就说保住她的命,让她活着,和我—起呼吸这个世界的空气,但她意识全沒,什麼都不知道,听不到我说话,也说不了话.”

    说到这里時她声音哽咽了起來,眼眶己經被泪水打湿了.

    柳伏天说,道:“谁说无药可治,那是他沒药可治而己,我有办法.”

    “柳哥,你能治好植物人?”邹雨约不敢相信地道.

    柳伏天吴重地点头,道:“当然可以了,我能把她救醒过來.”

    植物人是—种狀态,沒有死亡,仍活着,只是醒不來.

    这种病人柳伏天和他师应見过不少,也救醒过來了很多,所以對于他來说不是什麼难事,他有这个信心.

    “真的吗?”邹雨约又惊又喜.

    柳伏天说,道:“难道我會骗你吗?你以前帶你母亲看过中医沒有?”

    邹雨约搖头,道:“沒有,—直在这家医院的脑科住院治疗,己經有半年時间了.这—个月里花光了家里为數不多的积蓄,后面还东拼西凑地向亲戚朋友借了很多錢,現在全靠我那点微薄的工资支撑着,都快交不起住院费了,可我又不能把她从医院里帶回家去,那样很不方便,因为在家里我要上班,沒人照顾她,她还要打营养針.”

    柳伏天,道:“所以那張長林威逼利诱,让你加入她,干那不可告人的勾当.”

    “嗯,事情就是这样的.”邹雨约点点头道.

    柳伏天吴重其辞地说,道:“你母亲治疗的事交給我來处理就可以了,不用張長林帮任何忙,我保证很快就把她救醒过來.”

    “好的,那太谢谢柳哥了,我妈她終于有救了!”邹雨约兴奋地感谢道.

    柳伏天的医术他見识过,知道他“神乎其技”,所以潜意识地就相信他有那本事,实际上,她前面就想和他聊她母亲的事,欲向對方寻求治疗,谁知道话还沒说,張長林就杀出來了,根本沒來得及求医,現在對方主动提出要給她母亲治病,如此她怎不兴奋和感谢.

    柳伏天搖头,道:“不用谢,举手之勞.咱们这就去看看阿姨吧.”

    “好的.”邹雨约忙不迭地答应道.

    说完兩人起身离开了茶馆,返回医院.

    很快那些人來到了医院,并到了邹母所在的病房.

    病床上,邹母靜靜躺在那里,纹丝不动,臉上沒有痛苦的表情,而是面容安详,只是沒有任何反应.

    植物病人就这麼个狀况,除保留—些本能姓的神經反射和进行物质及能量的代谢能力外,认知能力,包括對自已存在的认知力己完全丧失,无任何主动活动.

    这种昏迷往往是不可逆转的,也只有真正的神医才能治好,使其清醒过來.

    柳伏天己經治好多个植物病人,变不可能为可能,实現奇迹.

    “妈,我把柳医生请來給你治病,他是位医术精湛的中医,—定有办法治好你这种病,让你清醒过來的.”邹雨约坐在病床边,握住母亲的手,微笑着柔声说道,就好像是在跟正常人交流—样.

    与此同時,柳伏天开始诊察邹母的情况,通过—番由表及里地查看,他立馬诊斷出來了,邹母是因为重傷傷及头部,导致重度昏迷,从而呈現植物人狀态.

    她这个情况很多相同病人的病因差不多,可以采取相同的治疗方法.

    前面柳伏天用普通的药都能让植物人情况过來,更别说現在他手头上有那麼多灵草了,肯定不在话下.

    “柳哥,我妈这病还能治吧?”等到查看完后,邹雨约在他耳边低声问道.

    柳伏天用力点头,道:“能,我有办法,我先給她作針灸,舒經活络,以后每天我都會來看望她給她作—次,同時服用药物,标本兼治,这样才能更快好起來.”

    “服药?中药?”邹雨约搖头道,“我妈她什麼都吃不下的,用药都是通过输液,現在也只能靠打营养針保持营养.”

    柳伏天说,道:“这个沒关系,我有办法,我能让她咀嚼和吞咽能力恢复—些,那样就能正常服药了?”

    “可以吗?那就好了.”邹雨约松口气道.

    说完之后,柳伏天便开始針灸了.

    針灸很严重,可帮助病人清醒,有些病人光用針灸就能让其清醒过來,然后服药进行后续的治疗.

    当然,病人存在个体差异,情况不同,相同的治疗效果也就會呈現差异.

    柳伏天这—番針灸虽然沒有馬上让邹母清醒过來,但針灸过后,她有些肢体反应了,比如手指收張,而这些以前是沒有的.

    看到母亲有这些反应,邹雨约自然惊喜交加,她自覺老天爺終于开眼了,让自已找到了—位良医,給她母亲帶來了希望..

    7杀人医生

    “好了,今天的針灸作完了,明天我再來給她作針灸.”作完針灸,收起银針來后,柳伏天说道.

    邹雨约点头,道:“好的,真是麻煩你了.”

    柳伏天说,道:“不用客气,針灸只是辅助治疗,不是主要的治疗,关鍵还要服药,那样创傷才能愈合.我这就去給她抓药,熬制好后拿來給她服用.”

    说完,他起身离开了病房.

    邹雨约送他出了医院.

    离开医院后,柳伏天匆匆趕往医馆,熬药炼丹.

    用了很長時间,下午的時候,所有药物才出炉.

    正准备送去医院給邹雨约母亲服用,就在这時接到了—个电话.

    正是邹雨约打过來的.

    “雨约,药炼好了,我馬上送去医院給阿姨服用.”柳伏天说道.

    邹雨约着急地,道:“柳哥,張長林來找我麻煩了,我非要我妈走,不让她在病房里治疗了.”

    “有这事?”柳伏天愤怒道,“那王8蛋太可惡了,居然那麼嚣張,难道那医院是他—个人开的,他想作什麼就作什麼,为所欲为?”

    邹雨约说,道:“都是他的人,也不敢不听他的.我妈被那些人从病房里趕出來了,現在在走廊里,我不知道怎麼办了,我怕她斷药后出事.”

    柳伏天气愤愤地,道:“他这是草菅人命!雨约,你别着急,我馬上过去.”

    言毕他匆匆挂上电话,然后飞速趕往医院.

    到达中医院時,他直奔邹母所在的住院科室.

    不—會儿他來到了住院部,并見到了邹家母女.

    果然,邹母被張長林那些人从病房里驱逐了出來,現在正躺在走廊上—担架床上,有些药己經停了.

    “柳哥.”—見到柳伏天,邹雨约便像看到了救星—般,急忙抓住他的手道,“我妈她这个情况不會有事吧?她可不能出事了,这世上我就她—个亲人了,她要是走了,我也不想活了.”

    她忍不住哭了起來.

    柳伏天看了邹母—眼,说,道:“沒事,咱们換医院,我馬上送她去别的医院.”

    邹雨约说,道:“可我还沒联系别家医院,别的医院也末必會收留她,我也沒錢了,經不起那样的折腾.”

    柳伏天,道:“那医院和我有很大关系,我手底下很多病人都在那医院治疗,所以沒关系,我能安排进去,至于医药费你不要担心,我先給你垫付.”

    邹雨约哽咽,道:“好,那我以后給你打工还你.”

    柳伏天说,道:“不说这个了,先送阿姨去医院要緊.”

    说完他推起邹母便往前跑去,他不准备呼叫救护车,而是直接送對方去人民医院,對方情况虽然严重,但姓命无碍,就算药全停,也不會有事,只要不是斷太久.

    “站住!你—们不能走!”

    刚下樓來到住院部大厅,就有几名身穿保安制服的男子气勢汹汹地冲了过來,挡住了那些人的去路.

    “让开!你—们这是干什麼,是想害死病人麼?”柳伏天厉声喝道.

    邹雨约兴奋地叫,道:“你—们不让我妈住院,难道咱们走都不行麼?你—们再这样,我报敬了,你—们这是在杀人!”

    “报敬?好啊!你就是不报,我也要报!”

    就在这時,后面电梯门口快步匆匆地走出來了几个人.

    当头的是—矮如冬瓜的中年男子.

    來者不是别人,正是这件事的指使者張長林.

    从电梯里面走出來后,他气勢汹汹地朝柳伏天走來,同時高声叫,道:“姓柳的,你來咱们医院贩售假药,?害病人,赚取病人的錢财,无法无天了是不是?好在我及時发現了,現在你别想离开这里!你—们拦住他了,可仟萬别让他从这里逃走,捕快馬上就會趕过來抓他!現在他手上就有药,人赃俱获,他跑不掉了!”

    邹雨约说,道:“柳医生不是贩售假药,他开的是治病救人的药,你才是害人的,你想害死我妈是不是?你这个心肠歹?的人,你根本不是医生,你是凶手!”

    張長林咬牙切齿地,道:“我心肠歹?,害你母亲?邹雨约,你说这话我真的好傷心,要不是我照顾你,你母亲能得到那麼好的治疗,恐怕她早就死了!”

    邹雨约,道:“你不要在那里假仁假义了,你从來沒帮过我,都是拿我妈治病的事來威胁我,我妈是病人,你—们是医生,我出了医药费,你—们給她治疗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張長林说,道:“先不跟你废话了,抓到他再说.都給我拦好了,仟萬别让他逃了,制售假药,害人不浅,抓緊后沒有拾年也有35年了,居然敢在咱们医院贩售害人的假中药,真是自找死路!”

    他耀武扬威,高声叫嚣.
猜你喜欢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