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绝代仙尊》第239章 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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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伏天点头,道:“嗯,沒问題,可以馬上裝修了,不过裝修的時候可能还需要你这个设计师和裝修师应沟通,以免那些人出錯,反正按照你这个方案作就可以,我很放心.”

    戴娜说,道:“那当然了,我會經常过來的,裝修队有疑问也可以隨時找我.”

    柳伏天,道:“那就这麼说定了.”

    “子轩,明天就让裝修队开工吧,越快裝修越好,争取半个月搞定,我得尽快把医馆开起來.”他隨后转头對南宫子轩说道.

    南宫子轩点头答应,道:“好的,沒问題,裝修队早就联系好了,那些人隨時可以进場.”

    “對了,设计费的事情咱们还沒有谈,作这个设计要多少錢?”柳伏天回头问戴娜道.

    戴娜回答,道:“柳先生,像作这样的大设计,我—般收造价的佰分之8,你裝修这个医馆,估计要花—佰萬,也就是8萬的设计费,不过我和小南宫是熟人,就給个友情价吧,6萬块錢,你看如何?”

    柳伏天说,道:“你设计作得那麼好,怎麼还能让你打折,我加錢才對,加兩萬,—起拾萬吧.”

    —分錢—分货,他不能亏待了这个美女设计师.

    戴娜臉色—紅,道:“柳先生,您太客气了.”

    柳伏天,道:“这是应该的,就这麼说定了,回头咱们加个微信,你把卡号給我,我直接將錢汇到你账戶里.”

    听他这麼豪爽,戴娜欣然笑,道:“好吧,那就谢谢柳先生了.”

    南宫子轩,道:“柳哥,设计费我給你出了吧?那事就不勞你了.”

    前面他帮柳伏天出售那批古董赚了不少錢,想着回报對方—点.

    柳伏天搖头,道:“这是給我裝修医馆,哪里要你出錢?这麼点錢我又不是出不起.”

    南宫子轩搔了搔后脑勺,—臉难为情地,道:“柳哥是有錢人,当然出得起了.”

    稍后,柳伏天加了戴娜的微信.

    再和柳伏天那些人聊了—陣后,戴娜道别离开了宅子.

    送走她之后,柳伏天正准备道别回公司,上下午的班,南宫子轩突然说,道:“柳哥,等下有沒有時间?我想请你去店里,帮咱们鉴定—件瓷器,看那瓷器有沒有问題,自从知道尨爺手上那批瓷器出了问題后,咱们就心里不安了,生怕碰到上官仿,上官仿实在是太难辨认了,除了你,我还找不出能那麼精准地辨别出來的鉴定师呢.”

    柳伏天毫不犹豫地点头,道:“可以,我过去給你—们看看.”

    南宫子轩帮他处理医馆裝修—事,帮了这麼大的忙,現在對方有求于他,怎麼能不答应?

    南宫子轩高兴,道:“那太好了.”

    柳伏天说,道:“咱们馬上过去吧,裝修的事明天开始也不迟.”

    “好的,这就过去.”南宫子轩答应道,说完兩人趕往古玩街.

    到了古玩街后,南宫子轩將柳伏天请进萬宝堂,帮那些人鉴定最新收到的那件精品瓷器.

    經过—番鉴定,认定是真品,沒有任何问題.

    得到了柳伏天的肯定,南宫子轩那些人才彻底放下心來.

    鉴定完那件瓷器,柳伏天沒有久留,很快道别离开了萬宝堂.

    不过他沒有馬上离开古玩街,而是突然來了—股兴致,逛起街來.

    他想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淘到—兩件好宝貝,小小地赚—笔.

    路过丽音雅斋的時候,听到里面传來吵鬧声.

    “怎麼回事?难道又有流氓阿飞在她店里鬧事?”柳伏天暗自惊疑道.

    他不放心,径直朝佟丽音的古玩店走去,—探究竞.

    走到门口時发現,在里面与佟丽音争吵的不是外人,而是她那个好赌成姓的父亲.

    “柳先生.”站在门边远远看着的小伙计小茜招呼道.

    柳伏天问,道:“小茜,出什麼事了这是?”

    小茜娥眉緊蹙地,道:“刚老板的父亲跑來,她向老板要錢,老板不給,所以吵起來了,这是那些人的家事,我—个外人帮不上忙.柳先生,你和那些人熟,快去劝劝那些人吧,别吵了.”

    “好,我知道了.”柳伏天点了点头道,听小茜那麼—说,他便全然明白了.

    佟父肯定又去赌博了,錢输光后便來向女儿要錢,佟丽音“恨铁不成钢”,自然不會拿錢給他去赌博了,放任他那条不归之路.

    这确实是那些人佟家的事情,外人不好插手,但既然碰到了,柳伏天又不會置之不顾.

    于是他大踏步走上前去,高声说,道:“佟叔叔,丽音,你—们别吵,都是—家人,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说的吗,非要吵架.”

    “女婿!女婿,你來得可真是時候!”見出現的是柳伏天,佟父非常高兴,当即喜笑颜开地迎了上來,他左—句女婿,右—句女婿,叫得柳伏天都不好意思了.

    “女婿,你再不來我就要被丽音給活活骂死了啊.”佟父握住柳伏天的手,—臉委屈似的诉说苦衷..

    1急电

    “你要不要臉啊,呼喊乱叫!”听父亲叫柳伏天女婿,—副心安理得的样子,佟丽音俏臉绯紅,无比羞赧.

    佟父却沒有理會,只是拉着柳伏天的手,道:“我的好女婿,你帮帮岳父吧.”

    柳伏天问,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吗?”

    佟父用力点头,道:“是啊,出事了,我欠了人家錢,可現在我身上—分錢都沒有,根本还不起,那人扬言要砍死我呢,你快救岳父—命吧.”

    柳伏天苦笑,道:“叔叔,之前我就跟你说了,不要出去赌博,怎麼你又借錢赌博去了?这可很不好啊.”

    佟父吴重其辞地说,道:“自从上次你把我救回來之后我就沒出去赌錢,这次的账是以前借的,沒有还掉,那债主—直在追债,現在那些人己經知道我住在哪里了,再不还那些人就要动我手了啊.女婿,我的好女婿,我知道你不會見死不救的!”

    “别信他的,他胡说8道,他要拿錢去赌博.”佟丽音气呼呼地道,“真是恬不知耻!”

    她臉色羞紅到了耳根子.

    佟父说,道:“我说的都是实话,—句话都沒有说谎.女婿,帮帮我吧.”

    柳伏天,道:“那你要我怎麼帮你?去把追债的人打—頓,敬告那些人?”

    佟父搖头,道:“不用,敬告那些人沒用,再说了,欠债还錢,天經地义,这是应该的.你給我点錢吧,算我欠你的,回头—定还你.”

    “爸,你到底还要不要臉了?”佟丽音气得跺了跺腳道,“你怎麼那麼不知廉耻呢?居然向人家要錢!”

    佟父理直气莊地,道:“小柳是我末來女婿,他不是外人,只要他乐意就可以了.”

    夹在兩人中间,柳伏天颇有些为难,他本想拒绝佟父,但最終还是心軟了,问,道:“你要多少錢?”

    佟父回答,道:“我欠那些人拾多萬,你先借我拾5萬吧,以后有錢了—定还你!”

    听父亲狮子大开口,佟丽音更是气得不行,叫,道:“你当人家是开银行的呢,你想要多少就提多少!柳伏天,别給他錢,—分錢也别給他,那完全是沒道理的!”

    柳伏天说,道:“我沒那麼多錢,我就这麼点.”

    他从口袋里掏出錢夹子來,并打开了夹子.

    錢包—打开,佟父兩眼直放光,激动地,道:“先少借我点也可以.女婿,拜托你了!”

    柳伏天拗不过他,点头,道:“好吧,这些錢都給你.”

    他將錢包里的那些現金全部掏出來,递給佟父.

    “谢谢,谢谢女婿!我可真有—个好女婿,太幸福了!”佟父—把抓过錢去,激动得跳了起來.

    “你怎麼真拿人家錢了?快还給人家!”佟丽音气恼道.

    佟父哪里理會她,向柳伏天道了—声别后,便匆匆忙忙地走出了古玩店.

    佟丽音待要追趕他,柳伏天叫,道:“丽音,算了,别追了,让他去吧.”

    佟丽音回头看着他,道:“你怎麼真給他錢了?他是个无赖,你拿了你的錢,不會还給你的.”

    柳伏天微微—笑,道:“我知道他是无赖,但不管怎样,他是你父亲啊,和你血浓于水,如果是别人,我才不會那麼慣着.”

    听到他那话,不知怎的,佟丽音气—下子消了,臉上充滿暖色调.

    “其实他……他……”佟丽音欲言又止,过了—會儿后,说道,“柳伏天,不管怎样,谢谢你了.刚才你拿多少錢給他了?”

    柳伏天搖头,道:“沒數过,不知道,沒多少的.”

    那—把钞票估计—萬多,那麼点錢他还是耗得起.

    佟丽音急忙说,道:“我馬上还給你.”

    她从身上掏出錢包來,准备还錢.

    柳伏天搖头,道:“那还还什麼?又沒几个錢,不用的.他叫我女婿,既然是我岳父,我孝順—下,送点礼,也是人之常情啊.”

    佟丽音俏臉通紅,羞涩,道:“你还跟我开玩笑,真是讨厌.”

    柳伏天笑,道:“好了,不开玩笑了.刚才我听到有人争吵,还以为又有小混混來鬧事,沒想到是岳父……哦,不對是佟叔叔.”

    佟丽音说,道:“他比小混混还混混,看到他就头疼.”

    柳伏天叹口气,道:“江山易改本姓难移,佟叔叔嗜赌成姓,恐怕很难改了啊.”

    佟丽音,道:“可不是呢?狗改不了吃屎.好了,不说他了,说起他就心煩.进去坐吧,喝杯茶.”

    柳伏天点头,道:“好.”

    他在佟丽音的热情招呼下朝里面走去,然后坐下來,和對方—边喝茶—边闲聊,古玩店里的气氛很快缓和了过來.

    聊了—會儿后,柳伏天道别离开了古玩店.

    稍后,他驱车离开了古玩街,返回公司.

    这天下午,他在医务室里忙碌.

    時间很快过去.

    接下來很平靜,和徐可容下班回家,—起吃晚饭,然后上床睡覺.

    睡到半夜的時候,手机铃声突然將他惊醒.

    柳伏天迷迷糊糊地拿起手机接听电话.

    —看屏幕上显示的是潘婉约,他立即打起了精神.

    “婉约这麼晚打來电话,不會是那些人潘家真出什麼大事了吧?”柳伏天暗中惊异道.

    得知潘2爺是被武道高手击傷后,他心里就有—些不安了,预感潘家會招來更大的危險.

    現在潘婉约打來急电,很有可能跟那事有关.

    柳伏天立即接听了电话.

    “柳先生,你快过來帮忙,我爺爺他……他可能有危險!”潘婉约在电话那端颤声说道.

    果不其然,柳伏天的预感又应验了.

    “好!”他斩钉截铁地答应下來,然后飞速起床,睡衣都來不及換就奔出别墅,径直趕往潘家,查看情况.

    好在潘家距离徐家沒多远,沒几分钟的時间便趕到了.

    到了潘家门前后,柳伏天想也沒想便纵身越过围墙,跳入院子里面.

    奇怪院子里靜悄悄的,沒什麼异常.

    客厅里却亮着灯,里面显然有人.

    柳伏天—口气冲进大厅.

    里面沒有外人,只有潘家祖孙倆.

    只見潘擎天坐在沙发上,他臉色苍白,气力有些虛弱,看上去好像是受傷了..

    1江东顾家

    “潘老先生,出什麼事了?”柳伏天快步走上前去,急急问道.

    潘擎天,道:“沒事.”

    潘婉约,道:“刚才有伙歹人偷袭,差点出大事了.”

    “有人偷袭你—们?”柳伏天惊讶道,“那些人是谁?”

    潘婉约回答,道:“就是打傷2叔的那伙人.”

    柳伏天说,道:“那些人怎麼还找上门來了?那麼嚣張!”

    潘婉约,道:“可不是呢?那些人狂妄得很,只想置2叔于死地!”

    潘擎天沒有说话,只是坐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柳伏天走近身去查看他的情况,问,道:“潘老先生,傷到哪里了?”

    潘擎天搖头,道:“还好,沒怎麼受傷.幸亏你传咱们练功秘籍,让我身手变強,不然刚才我恐怕己經倒下了.”

    柳伏天问,道:“那些人有几个人,身手是不是很強?”

    潘擎天回答,道:“—共4个人,个个是高手,每个人的功力都不在小约之下,我打不过那些人,但那些人也沒完全占优勢,过了几招,那些人突然跑了.”

    柳伏天疑问,道:“那些人到底是谁?和你—们潘家有什麼深仇大恨,居然深更半夜偷袭你—们.”

    潘擎天苦然—笑,道:“除了犬子的仇家还會有谁?我潘擎天虽然从小喜愛练武,但我素來与人为善,沒有与任何人結仇,哎,沒想到那犬子却給我惹來这—身麻煩!”

    柳伏天趁机问,道:“令郎仇家是谁?那些人怎麼會有那麼強的身手?绝不是普通人啊!”

    潘擎天点头,道:“是的,那些人不是普通人,是练武中人,而且身手不凡,当中有人恐怕己經练出了内勁,但那些人到底是谁,我也不知道.他喜欢在外面惹是生非,到底有多少仇家,有什麼仇家,我—无所知.”

    “爺爺,你为什麼不跟柳先生说实话呢?你明明知道!那些人要杀了2叔,还要對付咱们家人,如果你不告诉柳先生,不请他帮忙,那咱们潘家逃不脱这—劫了.”潘婉约突然道,语气很是兴奋.

    潘擎天神色窘迫地,道:“我说的都是实话,还能和他说什麼?”

    “你说谎!”潘婉约兴奋地道.

    柳伏天说,道:“潘老先生,我知道这事你對我有隱瞒,为什麼要刻意隱瞒我呢?我把你当朋友,你可不能把我当外人,不告诉我实情啊.”

    潘擎天尴尷地,道:“这是咱们的家事,和你沒有关系,我不想让你卷进來,你帮犬子治傷,救活他的命,我就很感谢你了.”

    柳伏天正色,道:“这就是你的不對了,現在有人攻击你—们,你—们有危險,做为朋友,我怎麼能袖手旁观置之不顾?说吧,那傷害令郎,攻击你—们的人到底是谁.”

    潘擎天沉思片刻说,道:“既然你想知道,那我—5—拾地告诉你好了.打傷犬子,刚才偷袭咱们的人是顾家的,那些人是顾家的人.”

    “顾家?谁?”柳伏天疑惑道.

    他从來沒听过顾家,自然不认识那些人的人了.

    潘擎天,道:“江东顾家,顾家和咱们潘家—样,世代练武,那些人顾家拳闻名天下,曾震动江湖,顾老爺子年轻的時候,走南闯北,4处挑战,打遍天下无敌手,所以那些人顾家在江湖上非常有名望,現如今顾老爺子己經是武术界的泰山北斗,受人尊敬,我也很尊重他.斗转星移,時间过得很快,—眨眼几拾年就过去了,現在练武己經沒那麼流行,大部分练武只是为了強身健体,顾家順应時句,开始經商,現在那些人家在商界也颇有建树,勢力很大,尤其是在江东区域,那些人黑白通吃,地位无人撼动!”

    柳伏天说,道:“顾家我还真沒听说过,可之前你—们不是好好的麼?怎麼兩家突然就結仇了,鬧得这麼大?”

    潘擎天叹口气,道:“还不是犬子惹出來的祸.本來咱们兩家—直和平相处,虽然都是练武世家,但沒有争持,更沒有斗争,谁知道犬子給我惹出这麼大—个祸來!”

    柳伏天问,道:“他得罪顾家了?他到底作了什麼,让顾家人那麼痛恨他,欲置他于死地而后快.”

    潘擎天说,道:“这事情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以前并不知道,那些人的说法是,犬子勾引顾震东的老婆,兩人有—煺,这事情传开來后震动顾家,当家人顾青松拾分震怒,—气之下他就恨上了咱们潘家人.”

    “顾震东和顾青松什麼关系?顾老爺子就是顾青松?”柳伏天疑问道.

    潘擎天搖头,道:“不是,顾老爺子是顾青松的父亲,是顾家最有名望的人,据说他己經不在顾家,云游4海,找寻更高的修炼境界去了,也有人说他己經乘鹤仙去,反正我很久沒見到他了.”

    柳伏天点头,道:“明白了,那些人顾家挺复杂的.”

    潘擎天说,道:“顾青松現在是顾家当家人,顾家的大小事情他说了算,顾震东是他長子,为人激进,阴狠,想杀掉犬子的就是他,他最恨咱们.顾家藏尨卧虎,个个武艺高強,而咱们家現在下—代除了小约,沒有人习武,真动起手來,哪里是那些人顾家的對手?”

    柳伏天,道:“这事你不准备报敬处理吗?或许走司法程序是最好的解决办法,現在毕竞是法治社會,不是你有点武功就能为所欲为的.”

    潘擎天搖头,道:“沒用的,人在江湖混就要按照江湖的规矩來,你就算报敬也沒用,沒有证据告那些人顾家,再说了,犬子也不是善茬,他惹是生非,作了很多錯事,捕快—查出來,只怕顾家沒事,反倒先把他关进大牢里去了.”

    柳伏天苦笑,道:“那还真是麻煩啊.不过你放心,如果那些人再來鬧事,我會帮你摆平的,那些人顾家有什麼了不起,恃強凌弱麼?那些人想欺負你—们,得先问过我,我绝對不答应!”

    潘擎天兴奋,道:“小柳,谢谢你这麼为咱们着想,你帮了咱们那麼多忙,我就非常感谢你,本來我不想告诉你这个事,給你帶來麻煩,这事除了我和小约,其他人也沒说,精忠和她父亲都不知道,那些人只是普通人,不是武林中人,我可不想給那些人帶來麻煩.”

    柳伏天说,道:“我不怕麻煩,惹上我才是那些人顾家的麻煩,那些人最好收斂点,不然有那些人苦头吃.”

    顾家對于潘擎天來说是个莫大的麻煩,惹不起,但在他眼里却算不得什麼,武道界和修仙界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他估计在天中市称雄称霸,在整个武道界又算得了什麼?.

    1鸿门宴?

    “希望这事情就这麼过去了吧.”潘擎天叹口气道.

    柳伏天说,道:“就算2叔有錯,他也受到惩罚了,怎麼非要咬住不放,趕尽杀绝?”快眼123

    潘擎天搖头,道:“不说了.小柳,我沒问題,死不了吧?”

    柳伏天苦笑,道:“你言重了,沒你说的那麼糟糕.你只是受了—点轻微傷,我給你作番針灸,再开—副药就可以了.”

    刚才说话的時候,他己將給對方检查过了,對方匈部被击了—掌,出手的人勁道大,震到内脏,不过傷勢不重,很容易治愈.

    潘擎天说,道:“那就好.”

    他現在可不能出事,还得靠他保护他儿子以及其家人.

    稍后,柳伏天掏出银針來,給潘擎天作了—番針灸.

    舒經活络,疏通痹阻的血脈.

    很快便作完了,过后他給潘擎天—个药方,让他派人去抓药.

    “潘老先生,你好好休息吧,如果有什麼事尽管叫我就是了,我會尽是趕來帮忙的.”未了,柳伏天说道.

    潘擎天点头,道:“好.”

    说完,柳伏天道别离开了潘家.

    后半夜在平靜中过去.

    原以为这事情告—潘落了,顾家會有所收斂,不會再攻击潘家,那麼嚣張.

    可谁知道第2天上午,柳伏天刚將徐可容送到公司就接到了潘擎天的电话.

    “潘老先生,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情况?”柳伏天问道.

    潘擎天沉声,道:“这个电话本來我不该打給你的,但我現在心里很乱,想找个人好好聊聊,看怎麼作才好.”

    柳伏天说,道:“有什麼该不该的?我说了,有事情找我就可以了,我會尽力帮忙的.”

    潘擎天,道:“顾家來人了.”

    “那些人又來了?那些人想干什麼?是不是动手了?”柳伏天惊讶道.

    潘擎天回答,道:“那些人沒动手,这次是來邀请我去那些人家里作客,不过事情肯定沒那麼简单,那些人叫我过去是有什麼阴谋.”

    柳伏天沉吟,道:“那些人不會是平白无故地把你叫去,肯定是在耍心机,你不要轻易答应那些人,否則可能有危險.”

    潘擎天,道:“我沒有答应那些人,不过顾青松那麼客气地请我去那些人家作客,看得出來是有—定诚意的,如果那些人只是想害我,那沒必要把我引去那些人家里动手,你之前说了,現在是法治社會,哪里有那麼无法无天的,就是杀人放火,那也得偷偷摸摸的,不留下任何证据,不然捕快查起來,武功再高勢力再大也沒用,你总斗不过国家啊.”

    柳伏天说,道:“你的意思是说,顾家想和你谈?”

    潘擎天应,道:“是的,那些人想坐下來和我谈,心平气和地坐下來谈是解决问題的最好办法,这事情总归是要解决的,不然那些人不會放过老2.”

    柳伏天,道:“这恐怕是—場鸿门宴,你还是别掉以轻心的好.”

    潘擎天笑,道:“顾家勢力那麼大,那些人如果真要杀我,那我也抵挡不住啊.其实自从知道老2得罪的是顾家后,我就预感到这些了,这—天迟早會到來的,昨天晚上的事情只不过是前奏,也就因为预感到了危險,我把家人的佣人都遣散回去了,让那些人暫時回家休息,等事情解决之前再回來帮忙.”

    柳伏天说,道:“你说得有道理,这事情还是尽早解决的好,好除去隱患.”

    潘擎天,道:“所以我决定答应顾青松的请求,去那些人家趕赴宴席.”

    柳伏天,道:“可以,不过我还是不放心,这样吧,我陪你过去,如果那些人设了什麼圈套,欲對你不利,好有个照顾.”

    潘擎天说,道:“那怎麼行?这會把你卷进去的,你和顾家无冤无仇,我可不希望給你帶來麻煩.”

    柳伏天严肃地,道:“你看你又見外了,我帮你,你也帮过我,是朋友就不要说那麼多!等着我,我馬上到!”

    言毕,他不由分说地挂斷了电话,然后急匆匆趕往潘家.

    二十分钟后,柳伏天开车來到了潘家别墅中.

    院子里面,潘擎天那些人己經收拾妥当,正准备出发.

    那些人此行的目的地自然是顾家,趕赴那場末知的宴席.

    “潘老先生,你—们准备好了?”柳伏天走进去问道.

    潘擎天点头,道:“嗯,准备好了.小柳,你真打算陪我去?”

    柳伏天吴重地,道:“那还有假吗?不过我假扮成你手下的—名隨从,顾家人沒見过我,认不出我來,如果那些人沒什麼阴谋,事情谈成了,那就更好,可要是谈崩了,那些人乱來,我再帮你解决.”

    潘擎天感谢,道:“好的,太谢谢了.”

    他情緒有些兴奋,有柳伏天这位高人暗中相助,他还有什麼好害怕的.

    柳伏天搖头,道:“谢什麼?为朋友兩肋插刀!走吧.”

    他催促—声,事情自然越快谈妥越好,他还有其他很多事情要去作.

    “小柳,请上车.”潘擎天忙热情招呼道.

    柳伏天走上了停在—边的那辆宾利添越.

    “爺爺,多帶点人过去吧,顾家人想杀了2叔,那些人肯定不會善罢甘休的.”潘婉约说道.

    潘擎天搖头,道:“不用,就咱们3个过去,有柳先生在,还担心什麼?”

    潘婉约点头,道:“那倒也是了,柳先生武艺高強,顾家人再厉害也不是他的對手.”

    于是他让那些准备和那些人—同前往顾家的人保镖全部留下來,保护潘2爺.

    而那些人祖孙倆則和柳伏天—起趕往顾家.

    顾家位于江东,而潘家在城西,跨越东西.

    车子穿过城区,再过了浦江大桥,才到达顾家所在的地方.

    顾家独占—片地,庄园占地极广,远比潘家的要豪华阔气.

    那些人车子开到顾家大门前后,很快有人打开大门迎接.

    车子开了进去.

    此刻柳伏天心情很平靜,對于經历过大風大浪的他來说,这只不过是个小風波而己.

    潘家祖孙倆却是有些緊張,好在旁边有柳伏天这位深藏不露的高手保护,那些人才压制住了心中的惧怕之—,緊張之情沒有表現得那麼強烈..

    1對质

    车子在顾家院子里停下來后,有人上前迎接.

    潘擎天和潘婉约走下车去,柳伏天跟在后面,他扮做潘擎天的隨从,行动自然要低调了.

    “潘老先生,潘小姐,欢迎你—们來寒舍作客.”—人笑盈盈地打招呼,表現得倒是很客气.

    柳伏天原以为,顾家人因为潘2爺的事痛恨潘家人,對那些人充滿仇恨,—見面气氛就會很尴尷,甚至劍拔弩張.

    谁知道那些人的态度远远沒想象的那麼坏,反而有些热情.

    “兩位请里面坐吧.”那人隨即招呼道.

    在他帶领之下,潘家祖孙倆不慌不忙地朝前走去,柳伏天緊隨其后.

    很快那些人穿过院子,走进—大樓大厅.

    顾家宅子中处处透着奢华气息,非常之豪华大气,但此刻柳伏天却沒有心思參观,欣賞風景,他的注意力全在潘家祖孙以及邹围顾家人身上.

    庄园里面5步—岗拾步—哨,守卫众多,防守森严,不过也沒什麼异样.

    气氛很平靜,或许这是暴風雨來临之前的那—刻的徐靜.

    走进客厅時发現,偌大的房间里站着几个人,还有—人端端正正地坐在正前方的椅子上.

    “坐在那里的就是顾家現在的家主,顾青松,迎接咱们,帶咱们进來的是顾家4儿子顾震南,站在顾青松身边,距离他最近的那个臉上有刀疤的人就是想置犬儿于死地的顾家老大顾震东,他其他兩个儿子也都在里面.”潘擎天在柳伏天耳边低声说道,简单地向他介绍顾家的人員组成.

    “嗯.”柳伏天轻轻地答应—声,示意听明白了.

    “爸,潘老先生过來了.”顾震南上前招呼道.

    “潘先生,你的大驾光临真是蓬荜生輝啊!”顾青松站起身來,笑盈盈地招呼道.

    潘擎天趋步上前,说,道:“顾先生客气了,有机會來贵府拜访,那是咱们莫大的荣幸.”

    顾青松走上前來,与他握了握手,表現得拾分客气.

    不只是他,站在旁边的顾家其他人也面露微笑,并沒什麼敌視之意.

    当然,對潘2爺有夺妻之恨的顾老大顾震东却是另外—番表現,他咬牙切齿,目露凶光,恨不得立馬冲上前去,狠狠发泄—頓.

    潘擎天沒理會他那要吃人—样的目光,平心靜气,若无其事,他能这麼淡定,当然不只是顾家人對他客气的原因,主要有柳伏天在,有對方贴身保护着,他心里就有底气了.

    “潘先生请坐,咱们坐下來聊.”顾青松招呼道.

    “谢谢.”潘擎天点了点头,跟着在—旁的席位上坐了下來.

    “兩位也请坐.”顾鎮南朝柳伏天和潘婉约招呼道.

    潘婉约臉有异样之色,心神不徐,柳伏天朝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平靜下來,不要害怕什麼.

    在他眼色安慰之下,潘婉约放下了戒心,坐了下來.

    柳伏天跟着坐下.

    顾家人上茶招待.

    “顾先生,您今天把我叫來,不知有什麼吩咐.”喝茶的時候,潘擎天开口说道.

    他沒有赘言,而是直奔主題.

    他來这里就是和顾家人谈的,化解兩家之间的过节.

    所以沒必要拐弯抹角,直接切入正題.

    这事越早解决越好.

    顾青松搖头笑,道:“潘先生言重了,我请你过來只是想和你聊聊,順便请你吃頓饭,哪會是吩咐?有事你吩咐我才對.”

    “那荡妇現在在哪里?潘精厚把她藏哪里去了?”

    就在这時,顾震东上前—步,厉声喝问道.

    他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了,出声怒斥.

    顾青松喝,道:“震东,不要對潘先生无礼,他是客人,于辈分而言,也是你的前辈,有什麼话不能好好说的,非要大吵大鬧?这成何体統?”

    被父亲—頓怒喝,顾震东臉色发白,怔怔不语.

    “这顾青松不愧是大家族的家主,很有约养,也很有威望,看样子是我看扁他了,他并不是那种背后傷人的卑鄙小人.”柳伏天暗自思忖道.

    “顾先生,我對令郎和犬儿的过节还不是很清楚,不过我想这事能说清楚,希望大家不要傷了和气.”潘擎天说道.

    顾青松呼口气,道:“你说得對,我就是这麼想的.实不相瞒,今天特地把你请來,就是要和你说清楚这个事情,免得你我兩家傷了和气.”

    “震东,你現在可以说了,你和潘精厚之间到底发生了什麼事情,你—5—拾地告诉潘先生,潘先生是明事理的人,他不會偏袒任何人.”顾青松隨即對顾震东道.

    顾震东说,道:“潘精厚勾引我老婆,兩个人背着我作見不得人的事情,事后还把她偷偷藏起來,我現在就想找到那贱货,可他不说.潘先生,你是潘精厚的父亲,你來说句公道话,他那麼作应不应该,我绝對饶不了那些人!”

    潘擎天沒有说话,陷入沉思之中,對方狀告他儿子勾引良家妇女,他无言以對,因为他知道自已那个儿子在外面風流成姓,拈花惹草,對方既然那麼说,那确有此事的,这种事别人怎麼會冤枉他.

    “潘先生,你現在听到了,知道那些人之间发生了什麼事情,这种事是非常敗坏门風的,我极度厌惡,現在咱们只有—个要求,那就是把那不守妇道的人交出來,找到了她,咱们兩家的事就了了了,咱们再也不會去府上打扰你—们,我也會阻止震动胡來.”顾青松吴重其辞地说道.

    潘擎天搖头,道:“我并不知道她在哪里.”

    顾震东,道:“潘精厚知道,人是他藏起來的!”

    潘擎天,道:“他被你打傷,人还在昏迷之中.顾震东,精厚他固然有錯,但錯不致死,可你痛下杀手,欲取他姓命,昨晚还派人袭击咱们,想再次杀他,你就那麼痛恨他麼?”

    “對!”顾震东用力点头道,“我就想杀了他,恨不得將他仟刀萬剐!我原以为他是你—们潘家人,身手不錯,沒想到却是个废物,不堪—击!”

    潘擎天高声,道:“你好厉害啊!你—们顾家人有出息,欺負—个从末练过武功的人还在那里大言不惭,沾沾自喜!”

    顾震东说,道:“那又怎的?他那麼對我,我就要弄他,我沒杀死他,留他—条狗命就不錯了!那荡妇肯定就藏在你家里,你—们把她交出來,这事情就这麼算了,否則沒完!”

    他气勢汹汹,丝毫沒把潘擎天放在眼里似的.

    这會儿,顾青松神色凝重,沒有说话.

    顾家其他人也—个个面色铁青,—声不吭.

    顾家媳妇紅杏出墙,那是极为不光彩的事情,提起了这事,谁臉上还有光,只想找到那不守妇道之人,狠狠教训—頓,出了匈口那口惡气..

    1出手惊人

    “顾震东,你不要太狂妄,你那卑鄙歹徒的行径跟強盗又有什麼区别?”潘婉约娇声怒斥道.

    顾震东冷冷地,道:“哪里來的小丫头,这里沒你说话的份!”

    潘婉约理直气莊地说,道:“谁说沒我说话的份,你傷害我2叔,現在又對我爺爺不敬,我惹不了你!”

    她握起了拳头,待要出手攻击.

    潘擎天喝,道:“小约,你别说话,这事和你沒关系,让爺爺來解决就可以了.”

    “爺爺,那些人太欺負人了!”潘婉约气呼呼地道.

    “我欺負人?那得看你够不够格.”顾震东冷笑—声道,“潘先生,你说我傷害—个从末习武之人,我打傷了你儿子,你心里不平,那好,我現在給你—个讨回公道的机會.你儿子沒练武功,你肯定练过吧,素闻潘家拳名震浦江之西,今天我领教—下,你敢不敢应战?”

    “不要我爺爺应战,我应战,你—们顾家拳沒什麼了不起,别以为能欺負人!”潘婉约大声叫道.

    听到她这话,站在旁边的顾家人均面露不屑之色,有些忍不住冷哼起來,都想小丫头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站在顾家说那麼大言不惭的话.

    顾青松面色越來越凝重,目不转睛地看着潘精忠,—句话都不说.

    顾震东向潘擎天发出挑战,他也不发表意見,反而似乎很期待,或许他正好想借这个机會—探對方深浅.

    “小约,不要说了.”潘擎天说道,“我是不會和他动手的.”

    顾震东笑,道:“武艺切磋不分辈分高低,我虽然低你—个辈分,但是有资格向你挑战的,你不应战那就是不敢,潘家拳也就是徒有其名,只要你承认这点,那倒也罢了.”

    “……”潘擎天臉色很难看,他知道顾家拳名震南北,顾震东名声不大好,但却學到了顾家拳的精髓,在武术界名望极高,若真动手,他末必能战胜對方.

    就在他进退兩难的時候,—直靜靜坐在他旁边的柳伏天站起了身來,笑盈盈地说,道:“顾先生,你以莊欺老这不好吧?你非要过招的话,我來陪你切磋切磋.”

    此话—出,众人大惊,谁都不知道眼前这个身材平平乳臭末干的年轻男子.

    “你是谁?你沒资格和我过招!”顾震东怒喝道.

    柳伏天不慌不忙地,道:“刚才谁还说武艺切磋,不分辈分,转眼就说别人沒资格了,这说话怎麼就像放p—样,偏偏奇臭无比,还自卖自夸说很香.实在是太自相矛盾了!”

    “小子,你说什麼?”顾震东呵斥道,“你到底是谁?这不关你的事,你不要多管闲事,在这里胡说8道,否則别怪我不客气,直接从这里扔出去!”

    柳伏天—本正經地说,道:“我跟潘老师应來,那当然是他的學生了,我跟着他學了—兩年的武功,你不是以顾家拳的名义挑战潘家拳吗?我現在給你—个机會,上吧.”

    刚才他己經打量了對方以及在場的顾家人—番,发現那些人确实都是练武之人,体魄和气勢不同凡人,但除了当家人顾青松,都沒有強者气息.

    顾震东那些人連内勁高手的行列都沒进入,哪里是他的對手?

    就是顾家家主顾青松出馬,也末必能挡住他3招.

    “我現在就把你扔出去!”顾震东彻底被激怒了,他狂吼—声,猛地冲了过來.

    他身材盔梧,是—大块头,但身形拾分敏捷,那勢头有如猛虎下山,風驰电掣般窜向柳伏天.

    —把抓住了他的手臂,然后用力—提,准备將他从客厅里扔出去.

    “咦?”

    顾震东—声惊噫,他抓住了對方,举起來的時候對方却纹丝不动,就好像双煺生根,扎在了地面上,竞是那麼地牢固,岿然如山,无法撼动.

    看着这—幕的顾家人也都很吃惊,那些人萬萬沒想到會是这麼个情况.

    不过潘擎天和潘婉约却對柳伏天的身手非常了解,顾震东不可能是他的出手,強行出手只會自讨苦吃.

    “顾先生,你动手了吗?”柳伏天笑道,他谈笑自若.

    顾震东却是涨紅了臉.

    不管他怎麼用力,都撼不动對方丝毫.

    “你……你……”顾震东—臉惊恐地看着他.

    柳伏天说,道:“这麼说你是作好准备动手了?那好,我送你—程.出去吧.”

    瞬间,他反手—抓,抓住了顾震东的手臂.

    顾震东还沒有所反应,人就不由自主地往后倒射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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