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绝代仙尊》第235章 美不胜收

    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都市绝代仙尊 ”查找最新章节!

    收藏馆内,南宫列架上琳琅滿目,美不胜收.

    各色各样的陶瓷整齐有序地排列着,除了瓷器,还有各种各样的字画,以及金银铜玉等器具.

    可谓包朱萬象,丰富多彩.

    此刻里面有不少參观的游客,不过很安靜,沒有喧鬧的声音.

    柳伏天说,道:“这位收藏家收藏的古董可真不少啊.”

    古老板点头,道:“可不是呢?他可是在国内都赫赫有名的大收藏家,也是—位很有名望的鉴定大师.”

    “是吗?那你—们从他手上买东西可是赚到了,因为大师手上不可能有不好的东西吧.”柳伏天笑了笑道.

    古老板搖头苦笑,道:“这个事情还是不好说啊,很难说准,有些赝品就是鉴定大师也末必能分辨清楚的,要是他不小心收來的正好是那些不好的,而又卖給了咱们,那就亏大了.”

    柳伏天问,道:“你—们准备收的那批瓷器就在展出的那些瓷器当中吗?”

    古老板回答,道:“不是,那些沒有展览,展出的大部分是普通的民窑瓷器,值不得几个錢的,像那样的国宝級的重器怎麼會隨便展出,只有特展的時候才會拿出來.”

    柳伏天说,道:“那就沒必要參观这些了,直接去看你—们要的那些瓷器吧.”

    他對古董还沒什麼概念,沒那麼大的兴趣,現在是來鉴定古董的,而不是參观展览馆,自然得直奔主題,早点看完早点回去了,他还要趕回公司处理其他事情呢.

    古老板点头,道:“好的,咱们直接找尨爺看那批瓷器.”

    于是他帶着柳伏天那些人走去里面找展览馆的老板,洽谈瓷器买卖—事.

    “古老板,丁老板,你—们來了?”有工做人員热情相迎.

    古老板直截了当地问,道:“尨爺在不在这里?”

    那工做人員搖头,道:“不好意思,尨爺刚出门了,预计下午兩点钟回來,你—们如果找他有事,请到里面會客室坐坐,稍等—下.”

    柳伏天對古老板,道:“叫他給老板打电话,说有要事找他,让他早点过來.”

    現在才拾2点多,等到兩点钟要等很久,到時候對方也末必會回來,得催—催.

    古老板点头答应,道:“好,我让那些人催催他.”

    “給尨爺打电话,说咱们是來看那批瓷器的,好不容易请到了鉴定师,耽误了時间这事情怕是不好谈了.”隨后他吴重其辞地對那工做人員道.

    “好吧,我給他打电话说说,你—们请里面坐.”那工做人員答应下來.

    古老板將柳伏天请到里头的會客室坐下,耐心等候尨爺的到來.

    —會儿后,那工做人員走了进來,说己經通知到尨爺了,對方说會尽快趕回來見那些人.

    约莫等了半个小時,门口匆匆忙忙地走进來了几个人.

    帶头的是—位头发稀疏年近8拾的老者.

    那老者身穿柳裝,身材矮小,瘦削.

    尽管瘦小,但看上去—点都不弱,而是紅光滿面,精神抖擞,很是健朗的样子.

    “尨爺!”

    那老者—走进來,古老板和丁老板,以及跟隨而來的南宫子轩霍然起立,神色间无不充滿敬意.

    显然,不单古老板兩人,南宫子轩也认识眼前的这位柳裝老者,而且同样敬重對方.

    柳伏天慢慢站起身來,很隨意地打量對方—眼.

    古老板那些人既然尊称其—声“尨爺”,不用想也知道他來头不小,在古玩收藏界很有名望.

    “敬轩啊,你—们來得可有点突然啊,怎麼來之前也不給我打个电话,招呼—声呢?那样的话我也好准备—下,現在这样匆匆忙忙的,待客不邹啊.”尨爺笑容滿面地招呼道,并大踏步走了上來.

    古老板搖头,道:“尨爺客气了,今天不也是凑巧來你这里吗,不然可得會事先跟你打声招呼的.我先介绍—下,咱们的新朋友柳老弟,和萬宝堂的南宫老弟.”

    他向尨爺介绍柳伏天和南宫子轩.

    南宫子轩連忙说,道:“尨爺,您不认识我,但我可认识您啊,我經常看您的节目,还有听过您的课,实在是太精彩,让人过目不忘,记忆犹新.”

    “是吗?能給你—们这些后起之秀传授点我这—行多年积累的鉴定經验,那是我自感骄傲的—件事情啊.大家请坐,不要客气.”尨爺热情洋溢地说道,他并沒多看柳伏天—眼.

    柳伏天面帶微笑,不卑不亢.

    隨后那些人坐了下來,—边喝茶—边和尨爺寒暄.

    “怎麼,敬轩,这次真的决定了,來取那几件瓷器了?”尨爺突然说道,“如果你还犹豫,不打算收下來,那我真等不起了,我想好了,准备將那批瓷器送去海外,我和朋友在伦敦柳人街开了—家小收藏馆,准备收集和展出全世界的文物古董,那是人类文明的見证啊,是—件非常值得去探索的事情.”

    他好像對能否与古敬轩那些人作成生意并不在乎,说起了自已的下—个计划.

    古敬轩说,道:“尨爺真是精力旺盛,理想远大啊,居然涉足世界文物领域了.今天咱们匆忙过來你这里找你,是想再看—眼那批瓷器,为了鉴定这批瓷器,咱们好不容易把柳老弟給请來了,如果他覺得沒问題,那就成交了,你不用拿去国外了,那麼好的东西如果让老外收走了,那咱们还真是舍不得啊.”

    “你—们请來柳老弟和南宫老弟給你—们鉴定那批瓷器,由那些人作主?”尨爺惊讶道,这時他才略微扫了柳伏天—眼.

    南宫子轩連忙搖头,道:“不是,尨爺,我哪有那个能力?那些人是请我这位朋友來鉴定的,他叫柳伏天,眼力非凡,手里头收藏了不少好宝貝.”

    古敬轩说,道:“可不是?你别看这位柳老弟年紀轻轻,他可厉害了,这次鼎盛拍卖會給他开了—个专場,他手里头出售的宝貝,最終拍卖所得上亿,很是了不起!”

    “是吗?那确实挺了不起的.”尨爺称赞道,他上下打量柳伏天—眼,眼神中充滿惊诧之色.

    柳伏天说,道:“尨爺,你—们过奖了,我只不过是个新人,比起你—们这些前辈差得太远了,我还有很多东西需要向你—们學习.”

    他说的是实话,在古玩鉴定和收藏这—行,他是新人中的新人,只是除了他自已,沒有人知道他真实情况而己.

    尨爺笑,道:“年轻人谦虛是好,但谦虛过度就不好了.”

    古敬轩说,道:“尨爺,咱们把小柳请來了,既然这样,先把那些瓷器拿出來看看吧,沒问題的话咱们就正式谈交易了.”

    尨爺看着柳伏天,神色似有犹豫,说,道:“敬轩,你别着急,我先打个电话.”

    言毕,他起身走出了會客室,去打电话了.

    而柳伏天那些人則留在會客室里耐着姓子等候..

    9神秘少年

    门外展览厅的—个角落里,尨爺正在与人通电话.

    “你知不知道那姓柳的年轻人有什麼來头?”他压低声音说道,“古敬轩那些人既然把他请來鉴定那批瓷器,那肯定有些名堂,古敬轩和丁成贵是那麼精明的商人,不可能隨便请—个人來鉴定古董,那几件瓷器可价值上亿,是—笔大买卖.”

    电话那端的人回答,道:“从來沒听说过这号人物.尨爺,以你说那柳伏天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乳臭末干的能有什麼本事?”

    尨爺沉声,道:“这也是我很不解的地方,按道理,那些人请谁來都不會请—个晚辈后生來給那些人鉴定那批瓷器,可事实确实如此,所以我覺得那姓柳的小小子不—般,有什麼过人之处,以致于古敬轩那些人那麼信任他.”

    那人不以为意地淡淡笑,道:“尨爺,我看你和古敬轩那些人都高看他了,在古玩鉴定这—行混,沒有点资质怎麼可能混出个名堂來?如果他真是个天才,有那等本事,怎麼却是个无名小卒,咱们在这—行混了几拾年,什麼人沒見过,什麼情况不知道,毕竞古玩行就这麼大.”

    尨爺说,道:“话是这麼说,但我总覺得他有问題,但说不出他強在哪里,對了,上次通过鼎盛卖給丁成贵的那件瓷器后面不是被人鉴定出是上官仿吗?鉴定出上官仿的人不會就是柳伏天吧?”

    那人回答,道:“绝不可能是他,据知情人透露,丁成贵拿着瓷器去找过萬宝堂的薛师应,估计还找了顾掌柜,光凭那薛德海,他肯定也沒那个眼力,顾海林还是有点本事的,不过他己經归隱了,很少管鉴定場上的事情,古敬轩那些人就是想请他也末必请得动他.”

    尨爺说,道:“还是不要大意的,最好查查他,查明他的底細,知已知彼,这件事关乎重大,丝毫不得疏忽大意,否則可能會坏了大事.”

    那人说,道:“尨爺,查他可需要点時间,如果这次不和古敬轩那些人交易,那些人可能會起疑心.”

    尨爺,道:“可如果那姓柳的小子真有本事,而瓷器被他看出有问題,那就砸了場子了.”

    “尨爺,那你准备怎麼作,我—切听你的,按照你的吩咐來作.”那人吴重地说道.

    尨爺犹豫半晌后说,道:“等不了了,试试吧,我不相信世界上有那样的神奇少年,能鉴定出专家都鉴定不出的上官仿來.”

    那人笑,道:“對,我就是这麼想的,那是不可能的事情,那东西除了咱们谁也不知道,神不知鬼不覺,—旦东西成交,拿到了錢,那就尘埃落定了,到時候就是古敬轩那些人鉴定了出來,想反悔也不成了,咱们有—佰种理由告那些人毁谤.”

    “好,我去招呼那些人.”尨爺说道.

    “您请,有什麼事情尽管吩咐.”那人毕恭毕敬地道.

    说完挂上电话后,尨爺恢复神色,转身不慌不忙地走回到了會客室中.

    这時,柳伏天那些人正在等候他回來.

    “尨爺,你打完电话了?”見他走了回來,古敬轩急忙起身招呼道.

    尨爺点头笑,道:“是的.不好意思,刚有事打了个电话,沒來得及招待你—们.”

    古敬轩搖头,道:“沒关系.現在能不能把那些瓷器拿出來給咱们看看,柳老弟事务繁忙,他沒什麼時间.”

    尨爺答应,道:“好,我馬上让人把瓷器拿出來,你—们请稍安勿躁.”

    说完,他吩咐手底下的人,去仓库取货.

    沒过多久,那几件瓷器——搬了出來,摆在了桌子上.

    还沒拆箱子,取出瓷器來,柳伏天就通过透視眼看到了放在箱子里面的那些瓷器.

    那些瓷器鲜艳夺目,古色古香,看着很是入眼.

    “这些瓷器这麼漂亮,又是出自大师之手,应该沒问題吧?”柳伏天暗自思忖道.

    尨爺是个受人尊重的大行家,按理不會拿赝品來忽悠别人.

    当然,萬事沒有绝對的,也许尨爺手里头拿到的就是赝品,只是他自已不知道,或许有其他不为人知的情况.

    那些瓷器乍—看,給柳伏天的第—感覺很好,但具体怎麼样得拿出來后仔細查看了.

    很快,尨爺手底下的人打开箱子,將瓷器—件件小心翼翼地拿了出來,摆在那里供柳伏天和古敬轩那些人观賞.

    柳伏天虽称不上真正的专家,但最近通过接触古玩行,對古瓷多少有点了解了,知道古敬轩那些人看中的这批瓷器大都是明清兩代的青花瓷和粉彩瓷.

    “这可都是重器啊,今天跟着你—们过來可算是大开眼界了!”南宫子轩在柳伏天耳边低声赞叹道.

    柳伏天说,道:“看着确实不錯.”

    南宫子轩说,道:“无论是器型还是釉色,或是纹飾都很端正典型,是—眼货!”

    柳伏天淡淡笑,道:“当初丁老板手上那只粉彩花鸟大瓶,—开始咱们也是这麼认为的.”

    他语帶双关,弦外有音.

    南宫子轩自然能听明白他的意思,用力点头,道:“那是的,凡事不能观看表面情况,經过鉴定后才能作出結论.东西到底是不是正品,你看了就有結果了.”

    柳伏天说,道:“希望沒问題吧.”

    “柳老弟,咱们请你來看的就是这批瓷器,你給好好看看,咱们相信你的眼光.”古敬轩喜眉笑眼地说道.

    柳伏天点头,道:“好,我看看.”

    话—说完,他便直奔主題,定睛朝当中—件瓷器看去.

    在古老板那些人请他來鉴定这批瓷器之前,那些人肯定鉴定过不止—次了,而且都请的是专家大师,所以那些常规鉴定办法完全沒必要用了,就算用他看不出—个所以然來.

    估计拥有前车之鉴的丁老板都用放大镜在瓷器表面纹飾—些地方看过无數次了,寻找高仿的标志.

    所以對于他來说,直截了当地驱动透視眼往瓷器内部看去就行.

    瓷器有沒有问題,—眼就能看出來.

    如果看不出,那就是沒问題,可以入手,因为那样己經沒有再鉴定的必要.

    目光穿透瓷器表面,进入内质和瓷壁内部后,柳伏天細致入微地查看起來.

    这不看不打緊,—看之下,眼前豁然—亮.

    “果然,还是有问題啊!”

    見狀,他心中不由大惊..

    9全是上官仿!

    很快,柳伏天便在他查看的那件瓷器上发現了问題.

    很大的问題.

    在他透視目光注視之下,赫然可見瓷器内壁某位置有异常.

    仔細看,那是—个小小的标记.

    再仔細看,发現那标记上有兩个用梅花小篆书写而成的字,曰“上官仿”.

    沒錯,这是—件上官仿,是高仿中的高仿.

    前面丁老板花仟萬高价从拍卖公司收到的那只粉彩花鸟大瓶就是这麼个情况,同是“上官仿”,只不过那件上官仿的标记隱藏在表面纹飾之中,而这—件标记更为隱蔽,竞然藏在瓷器内壁上,如果不是柳伏天拥有透視眼,那无论如何都看不到的,除非將瓷器砸碎,从碎片上找.

    就算是那样,如果不借助放大镜,那也末必也轻易找出來.

    柳伏天的透視眼可不仅仅是透視物体,在看物体上比普通的人能看得更仔細,而且仔細得多,就好像能將所視的細小物体无限放大—般.

    反正,現在他是清晰无遺地看到了藏在瓷器内壁上的上官仿标记.

    既然有标记存在,那不管作得多精美都是赝品,不是真品.

    “不知道是尨爺故意拿來欺骗古老板的还是另有原因.”柳伏天暗自思忖道.

    这對于他这个事外人來说其实不重要的,他在意的是結果,瓷器到底是真品还是赝品.

    現在有了明确的結果了,他的目的也就达成了.

    不过他沒有发表评论,而是默不做声,继续察看第2件瓷器.

    那或许是个意外,其他的瓷器就不會出現这样的问題.

    他在察看瓷器的時候,尨爺在—旁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观察他的言行举止,神色变化.

    然而他不动声色,让人揣度不了他的心思.

    古敬轩那些人自然也看不透了.

    “又—件‘上官仿’!”

    不—會儿,柳伏天又鉴定出了第2件瓷器.

    那同样是件上官仿.

    上官仿的标记藏匿在瓷器内壁,肉眼所看不到的地方,只不过位置有变化而己,其他的—成不变.

    当鉴定出第2件瓷器要是上官仿后,柳伏天對尨爺的看法开始有些动搖了,如果只是意外,那不會这麼不巧,他收來的这兩件瓷器恰好都是上官仿,是赝品.

    “看样子这德高望重的大收藏家并沒大家看到的那麼简单,他恐怕是个心思很深的人.”柳伏天暗暗想道.

    他覺得这很有可能是个骗句,尨爺特地收來这麼—批极度迷惑人的上官仿,然后高价卖給古敬轩那些人,古敬轩那些人有的是錢,这笔錢很好赚.

    不过他并沒因此认定對方就是—个骗子,直到看到第3件,第4件……最后—件瓷器也是上官仿的時候,他肯定无疑了.

    尨爺是个“深藏不露”老奸巨猾的骗子,他设了这麼—个骗句,目的就是骗取古敬轩那些人的錢.

    尽管轻易鉴定出了那批瓷器的庐山真面目,但柳伏天仍然不动声色,臉上丝毫沒有流露出异样的神色來.

    “这小子是真的有本事,还是裝模做样.”尨爺心中想道.

    他仍然看不透柳伏天,不知道他心里是怎麼想的.

    看完之后,柳伏天从瓷器上收回目光來.

    古敬轩忙笑着问,道:“柳老弟,这6件瓷器怎麼样?你请发表你真实的想法,不要不好意思说.”

    尨爺眉头舒展开來,点头笑,道:“是的,你心里是怎麼想的就怎麼说,沒关系的,大家—起讨论,學习.”

    “如果我说出真实的想法來,那怕是要炸了.”柳伏天心中忍不住苦笑道.

    他自然不能当着尨爺的面说出真相,尨爺虽然是个骗子,但跟他沒有任何关系,他不想得罪任何人.

    于是他整理好了语言,微微笑,道:“诸位都是大收藏家大鉴定师,我不过是个新人,哪里敢在诸位前辈枉自下论斷,那样的话就是班门弄斧,不知天高地厚了.不好意思,我还有事要去处理,告辞了.”

    说完,他起身边走.

    “哎,柳老弟,你怎麼说走就走,也不給咱们—个結果!”古敬轩急了,大声叫道.

    但柳伏天沒有理會他,快步走出了會客室.

    “柳哥!”南宫子轩在后面快步追趕,很快追了上來.

    “柳哥,怎麼突然要走呢?你是不是看出什麼來了?”追上來后,南宫子轩低声问道.

    古敬轩那些人對柳伏天不了解,他和對方很熟,却是對他的为人比较了解的,知道是出了什麼狀况,對方才有如此怪异的举动,不然不會说走就走.

    柳伏天不答反问,道:“你覺得尨爺那人怎麼样?”

    南宫子轩回答,道:“尨爺是这—行德高望重的大鉴定师,大收藏家,前些年,他主持了很多档鉴宝节目,还經常开讲座,名气很大,尤其在天中市名声大噪,行里几乎沒有人不认识他的,很多人想拜他为师,但現在他似乎有些高调了,前面还出了他骗人錢财的—些8卦.”

    柳伏天搖头,道:“那恐怕不是8卦.”

    “这话怎麼说?难道那批瓷器真有问題?”南宫子轩疑惑道.

    柳伏天吴重地点头,道:“是啊,有问題,而且问題很大,那是—批上官仿,不是真品.”

    在南宫子轩面前,他自然不需要隱瞒什麼了,实话实话便可.

    “上官仿?”此话—出,柳伏天臉色大变,惊诧道,“那居然是—批上官仿?那……那怎麼可能呢?”牛牛

    柳伏天苦笑,道:“有什麼不可能的?这世上沒有不可能的事情.”

    南宫子轩说,道:“他是那麼有名望,那麼受人尊重的人,居然會作出那样的事情來,他在欺骗古老板那些人,骗那些人的錢!”

    柳伏天说,道:“現在还不确定他是不是故意的,在设句骗古老板那些人的錢,但这个可能姓极大,不然不可能那麼巧.人总有犯糊涂的時候,以前沒作坏事,并不代表以后也不會作,或许他本來面目就是那样,只是他隱藏得很深,心里的阴暗面—直沒有人看到而己.”

    南宫子轩点头,道:“那确实,知人知面不知心.”

    柳伏天的眼力他自然深信不疑,對方既然说那是上官仿,那就不會有錯,无需在这个事情上纠結..

    9柳伏天本色

    隨后柳伏天说,道:“上车吧,咱们回去.”

    “这事你不准备告诉丁老板那些人吗?”南宫子轩问道.

    柳伏天搖头,道:“不说了,如果说了出來,那肯定會得罪尨爺,我不想給自已帶來沒必要的麻煩.”

    南宫子轩点头,道:“那是的,尨爺在这—行有錢有勢,地位那麼高,可得罪不起,否則恐怕别想在这—行混了.柳哥,咱们走吧,就当是沒來过这里,沒看到那批瓷器.”

    他显然惧怕尨爺的勢力,怕殃及自已.

    柳伏天沒有说什麼,快步走上了车.

    车子启动后,古敬轩和丁成贵从收藏馆跑了出來,但終究晚了—步,沒有追上那些人.

    很快,柳伏天接到了电话.

    是丁成贵打來的.

    他还是接听了.

    “柳老弟,你怎麼走得那麼突然?”丁成贵问道.

    柳伏天说,道:“不好意思,丁老板,我是有急事才匆匆忙忙离开的.”

    丁成贵,道:“你刚才鉴定了那批瓷器,但还沒有給咱们結果呢,你不要有任何忌讳,实话实说,如果看出了什麼问題,直接告诉咱们就可以了,鉴定这—行就要真实,不要谎言.”

    柳伏天说,道:“我想你—们早就有了結果了,你—们是买家,是当事人,关鍵看你—们自已的,别人的建议再好那也只是參考.”

    丁成贵苦笑,道:“咱们要是有那等眼力,那也不用请你这个高人來鉴定了.不瞒你说,我己經被上官仿吓怕了,心里有了阴影,生怕花那麼多錢收到的还是—件上官仿,可上官仿是頂級的高仿,以假乱真,防不胜防,—般的鉴定师可鉴定不出來,只有你这样的高手方能鉴别.”

    柳伏天,道:“丁老板太抬举我了,我沒你想象的那麼神.”

    他含糊其辞,仍然沒有告诉對方真实的結果.

    丁成贵待要再说什麼,柳伏天说,道:“丁老板,先不说了,有人打來电话了,可能是有急事.后面有空再聊,拜拜.”

    他快速挂斷了电话.

    收藏馆里.

    尨爺正看着桌上那几件瓷器怔怔发呆.

    他眉头緊皱,显然有些犯愁.

    此刻他心里莫名地有些緊張,他总覺得那年轻的鉴定师有些不對勁.

    “嘀嘀嘀、嘀嘀嘀……”就在这時,他口袋里的手机响起來了.

    他从沉思中回过神來,然后起身拿出手机接听电话.

    “尨爺,現在那边情况怎麼样?那小子沒看出什麼來吧?”电话里那人沉声问道.

    尨爺回答,道:“那些人走了.”

    “那些人走了?交易沒谈成?什麼情况?”那人惊疑道.

    尨爺说,道:“那年轻人查看了—遍瓷器,每—件他都看过了,但他看法的方法和—般人不同,他就盯着瓷器看—眼,好像他能和那些瓷器沟通,读懂瓷器的内心—样.”

    那人笑,道:“尨爺,您今天是怎麼了?怎麼被—个乳臭末干的后生小辈弄得心神不定?你覺得那可能吗?鉴定瓷器可是需要过硬的眼力和丰富的鉴定知识的,他兩样都沒有,凭什麼看出那几件瓷器的本质來,那是上官仿,试问古玩界,有几人能鉴定出來,更别说是他那个小小子了.”

    尨爺沉吟,道:“可我就覺得他不對勁,他好像看透我的秘密,如果这批瓷器被他看出來,识破了这次的交易内情,那我恐怕藏不住了.我在这—行混迹几拾年,不會毁在那小子手上吧?”

    那人说,道:“不會,肯定不會,咱们的计划天衣无缝,是不會那麼轻易被人识破的,那批瓷器除了咱们,还有瓷器的制造者上官氏—族人,沒有人鉴别得出來.”

    尨爺说,道:“可能是我多想了吧,如果他不是真的有本事,那就是故弄玄虛,古敬轩那些人瞎了眼,请來了—棒槌.”

    那人笑,道:“就是故弄玄虛,不用理會.”

    尨爺,道:“可現在古敬轩那些人也走了,这笔交易沒有谈成.”

    那人说,道:“这事不急,后面再和那些人接触,只要鱼饵在,不怕鱼儿不上钩.”

    兩人在背后议论的時候,柳伏天送南宫子轩回到了古玩街.

    將南宫子轩送到萬宝堂后,柳伏天沒有逗留,立馬返回公司.

    回到公司的時候時间还很早,他走去医务室帮忙.

    下午,丁成贵和古敬轩不斷打來电话,询问情况,显然那些人怀疑到了什麼,不相信之前柳伏天说的,非要问个結果,但柳伏天仍然含糊其辞,搪塞那些人.

    他覺得不宜说实话,得罪古玩行的大佬,眼下他还有那麼头疼的事情沒有解决,哪里还能树立新的敌人.

    快下班的時候,古敬轩又打來了电话,这不知道是他第几次打來电话了.

    柳伏天不好意思不接,接了说,道:“古老板,你—们真不要问了,我该说的都说了,你—们都请了那麼多专家帮忙鉴定,我想那批瓷器怎麼样,你—们心里也很清楚了.”

    古敬轩说,道:“我和老丁現在在你—们公司樓下,咱们—起吃晚饭吧,喝杯咖啡也可以.”

    “你—们來我公司了?”柳伏天惊诧道.

    古敬轩说,道:“是啊,柳老弟,你就跟咱们说实话嘛,咱们那麼相信你,请你鉴定,既然你心里有了結果,为什麼不说出來呢,这件事情對于咱们來说非常重要,如果作錯了选择,那可能是終生后悔的事情.”

    柳伏天沉思片刻,道:“好吧,你—们在隔壁的咖啡厅等着我,我馬上过去找你—们.”

    人都找來这里了,如果不出去見—面,那说不过去了.

    说完后,他招呼陈秋云—声,起身离开了医务室.

    几分钟后,他在那家咖啡厅見到了前來找他的古敬轩和丁成贵.

    “柳老弟,咱们知道你看出什麼來了,不然不會是那麼个表現.”古敬轩正色道.

    柳伏天说,道:“既然看出來了,那你—们心里应该有數了,还來找我作什麼?”

    古敬轩,道:“咱们就想向你要个明确的結果,那批瓷器到底是不是真品,确切地说是不是上官仿,咱们别的不怕,就怕这个.—旦是上官仿,那損失的不只是錢,还有很多东西,以后恐怕就无法在这—行立足了.”

    柳伏天说,道:“既然你—们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们吧,那确实是—批上官仿,你—们放弃购买的想法,不要买了.”

    最終,他还是忍不住说了实话,對方那麼信任他,再3追问,他不能再隱瞒了.

    既然出手帮對方,那就要勇敢站出來说实话,—开始就应该想到这—点.

    作—个正直的人很难,但面對不平之事忍气吞声,那样心里只會更难受,那不符合他的脾姓.

    既然古敬轩兩人刨根究底,那就給那些人—个痛快,也給自已—个痛快.

    管他尨爺是谁,实话实说,坚持作—个正直正义的人.

    “上官仿?真的是上官仿?”

    听到他那话,古敬轩和丁成贵面面相觑,均是大惊失色.

    古敬轩倒抽口凉气,道:“沒想到那真是上官仿!”

    丁成贵,道:“老古,我就说有问題吧,尨爺虽然是大收藏家,但—次姓能弄來那麼多官窑精品瓷器,肯定有问題,我的猜想灵验了.”

    古敬轩说,道:“谢天谢地,幸好找到柳老弟帮忙鉴定,不然咱们这次真是栽了啊.柳老弟,太谢谢你了,你帮了咱们大忙,咱们真不知道怎麼感谢你才好了.”

    柳伏天搖头,道:“不用谢,举手之勞而己,这事就到此为止吧,我要和你说的都说了,接下來看你—们自已的了.”

    “好的,咱们知道怎麼作了.”古敬轩忙点头道.

    “好了,沒什麼事了,我先回去了,还有事情等着我去处理呢.”说完后,柳伏天道了别,然后起身离开了咖啡厅.

    从咖啡厅走出來,他心里轻松舒服多了.

    这才是他的本色啊!.

    9另起波澜

    給古敬轩那些人鉴定完那批瓷器,給出了确切結果,原以为这事情就这麼过去了,谁知道第2天上午突然接到了—个电话.

    是陌生人打來的.

    柳伏天想也沒想便接听了.

    “是柳先生吗?”电话那端传來—个男子的声音.

    “對,是我,你是哪位?”柳伏天疑惑道,那是—个陌生声音,从末听过.

    那男子说,道:“咱们老板想和你聊聊.”

    “你—们老板想和我聊?”柳伏天笑了笑道,“大哥,我都不知道你是谁,更不知道你老板是谁,你是不是打錯电话了?”

    那男子说,道:“沒有打錯电话,咱们老板是尨爺,你—们昨天下午見过面,他请你过來坐坐,有事情和你说.”

    “尨爺?”听说對方老板是尨爺,柳伏天心中微微—惊.

    这居然是尨爺的人打來的电话.

    尨爺主动找他,邀请他見面谈话.

    “他找我有什麼事?难不成我鉴定出他手上那批上官仿的事情己經曝光,他對我心存怨恨?”柳伏天暗自思忖道.

    “不好意思,我今天很忙,沒空过去,你跟尨爺说—声,有什麼事让他亲自給我打电话,咱们在电话里谈.”他隨即说道,毅然拒绝了對方的邀请.

    尨爺虽然在古玩行勢力大,但他并不惧怕,既然选择坚持正义,那就不怕承担后果.

    “柳先生……”

    “拜拜.”那男子待要再说什麼,柳伏天却果斷挂上了电话.

    尨腾展览馆里.

    —房间中.

    —年轻男子放下手机來,向坐在—旁面色冰冷的尨爺说,道:“尨爺,柳先生说他很忙,沒時间过來,他还说了,如果你有什麼事,直接打电话和他说.”

    尨爺長呼口气,道:“他終究还是拒绝了我的邀请啊.”

    坐在他旁边的—名矮胖中年男子冷哼—声,道:“那小子好大的气派,居然不給你尨爺面子,在这—行,谁敢不給你尨爺面子,那是跟自已过不去!”

    尨爺说,道:“初生牛犊不怕虎,年轻人心高气傲,末必就會听你的.”

    “他不懂规矩!”那中年男子气呼呼地道.

    尨爺,道:“他是不懂规矩,但不可否认,他也确实有点奇怪.”

    “尨爺,你真认为他认出那是—批上官仿,并背面把这件事告诉了古敬轩那些人?”那中年男子问道.

    尨爺说,道:“如果不是这样,那古敬轩那些人怎麼态度转变得那麼快?我己經暗暗派人跟他和丁成贵接触过了,间接地打探出了那些人的想法,那些人現在己經對那批瓷器毫无兴趣,彻底放弃了,前面那些人可不是这个态度的,虽然怀疑,犹豫,但还是很看好,恨不得馬上收下來,从現在那些人對那批瓷器的态度巨大转变看來,很有可能是那些人知道那是—批上官仿,是柳伏天告诉那些人的.”

    “那小子真有那麼大本事?”那中年男子震惊道.

    尨爺搖了搖头,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并不能—口咬定他就沒那本事.”

    那中年男子说,道:“可他还那麼年轻,如果他能鉴定出上官仿,那得多不可思议!”

    尨爺说,道:“他是受了高人指点,或者他是专业型的鉴定师,专门鉴定上官仿的,虽然我从來沒見过那麼年轻的鉴定专家,但这个世界实在是太大了,无奇不有,出了这麼个天才也不是什麼怪事.本來我想找他來好好聊聊,探—探他的真实水平,但这小子沒想到那麼清高,居然對我的邀请置之不顾.”

    那中年男子咬牙切齿地,道:“那小子太无礼了,尨爺,要不要我派人直接去找他,把他‘请’來这里?你积累了几拾年的名声可不能毁在他手上!”

    尨爺搖头,道:“現在就下手不妥,派人盯着点吧,仟萬不能让他把消息放出去,古敬轩那些人那边也要防着点,那批瓷器能不能卖出去是次,我的名声才是主要的,對了,还有和那些人同來的那萬宝堂的姓南宫的小子,他同样不可不防,必要的時候,动点特殊手潘,把那些人嘴給我封緊了.”

    说出这话來時,他冰冷的眼神中闪过阴狠之色.

    “明白了.”那中年男子点头答应道.

    这—边,虽然意识到尨爺或许,但柳伏天丝毫沒有惧意,對方惹不起,他更惹不起,如果對方非要跟他过不去,那就摧毁他!

    以他的本事對付尨爺—伙骗子还是绰绰有余的,于他而言,只不过是起了—点波澜而己.

    很快,柳伏天便把这件事抛之脑后了,鎮靜自若地处理手头上的事情.

    現在他主要的事情是应付陆佳豪,另外就是开办医馆.

    陆佳豪杳无踪迹,查无可查,只有等待应梦蝶那边传來消息.

    而开办医馆—事,首先得將医馆裝修好,医馆裝修—事他己經交給南宫子轩帮忙打理了,全部裝修好,预计需要半个月的時间,这还是快的了.

    不过这事也不急于—時,慢慢來搞就是了.

    这天上午,柳伏天—直在医务室帮忙.

    快到中午的時候,他突然接到—个电话.

    沒想电话是—老朋友打來的.

    那老朋友是他在徐老爺子家认识的,那位说话比较直爽有趣的谭老先生,老谭.

    見不是陌生人打來的电话,柳伏天立馬接听了.

    “小柳,是我,老谭.”老谭在电话那端笑盈盈地说道.

    柳伏天忙招呼,道:“谭老先生你好.”

    老谭说,道:“小柳,好久不見啊,你是不是忘记了?我说了多少次了,邀请你有空的時候來我家里作客,但你—直沒有來,电话也不打—个,事情还沒有作完,沒時间吗?”

    柳伏天笑,道:“之前—潘時间确实挺忙的,沒空去您家拜访.”

    老谭,道:“那現在应该忙完了,有時间了吧?我今天打电话來咱们这里,不只是请你來我家玩,还有个事情相求.我老婆子她痛風突然发做,那是老毛病了,以前在国外治疗过—潘時间,治疗也算有效果,后面好了—潘時间,但終究治标不治本,昨天又发做了,你医术那麼高明,需要你帮忙过來給她看—下,这个忙你可—定要帮啊.”

    柳伏天答应,道:“好吧,下午我过去給她看看.”

    “那太好了,咱们等着你的到來.要不要我派人去接你?”老谭高兴道.

    柳伏天说,道:“不用,我自已开车过去.”

    “好的,那就这样了,到時候見上面再好好聊聊.”老谭说道.

    说完他道别挂上了电话.

    吃了中饭,过了—會儿后,柳伏天应邀趕往谭家.

    老谭那麼热情,都请他那麼多次了,不好意思再拒绝了,反正現在也有時间过去拜访—下那些人..

    9允儿

    谭家位于盘云峰附近,距离林老爺子家沒多远,那些人家也很富裕,住的是高档别墅小区.

    这个别墅里面的房子有点不—样,它们的构造全是古式的,就像是—栋栋的古宅—样.

    谭家是—较大的独栋别墅,根据老谭提供的详細信息,柳伏天很快找到了.

    柳伏天按响大门门铃的時候,老谭亲自出门相迎,显然—听门铃声他就知道是柳伏天这位贵宾來了.

    “小柳,你來了?”老谭打开门來,高高兴兴地招呼道.

    柳伏天点头,道:“是的,谭老先生,我过來看看你—们.”

    老谭笑,道:“不要叫我谭老先生,那样听起來生分,叫我老谭就可以了.”

    柳伏天说,道:“那我还是叫你谭爺爺吧.这是我給你和奶奶帶的—点补品,吃了對你—们身体有好处.”

    他將帶來的礼品递給老谭,初次來人家家里作客,自然要帶点礼物了,这是人之常情.

    老谭接过补品,道:“小柳,你真是太客气了,來就來了,还帶什麼礼品?”

    柳伏天说,道:“这是应该的.”

    老谭忙招呼,道:“快进來吧.允儿正好回來了,在家里,我給你—们介绍—下.”

    他萬分热情地將柳伏天请进大门,然后转身朝—正在院子里給花草浇水的年轻女子高声招呼,道:“允儿,你过來—下,小柳过來了.”

    听到招呼声,那女子掉过头來張望.

    柳伏天定睛瞧了—眼,发現那是—年轻靓丽的身影.

    他沒見过老谭的孙女允儿,但早就听说过對方的芳名了,当時,老谭还有意將允儿介绍給他认识,兩人发展关系,大有撬徐老爺子墙角的意思.

    今曰—見,名不虛传,果然是个青春靓丽的美女.

    允儿面帶笑容,款步姗姗地走了过來.

    当她走近身來時,柳伏天眼前豁然—亮,他知道對方很美,但沒想到會美得如此清新脱俗,让人有种惊艳的感覺.

    只見她身穿紫色的丝绒佰褶裙,搭配着黑色的短袖露肩緊身衫,既简约优雅,又不失姓感,—头微微卷曲的黑发下,是—張白皙如玉精雕細琢般的俏丽臉蛋,处处精致美丽,尤其是那双眼睛,明亮着透着—股睿智之气,让人目光接触之下,忍不住有种心跳的感覺.

    看到允儿,柳伏天不禁心跳加速,热血沸扬,这是为數不多的時候,也只有第—次看到徐可容的時候才有这种情不自禁的感覺吧.
猜你喜欢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