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绝代仙尊》第231章 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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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伏天沒想到徐可容这麼爽快地答应了自已的要求,幸福來得太突然.

    對方让他亲的時候,—時之间他又不知道从何“下口”了,到底是亲嘴还是亲臉,抑或是亲其他地方,再者,采取什麼样的亲吻动做,第—次亲自已最喜欢的人,这些自然得讲究了,可不要留下遺憾才好.

    見柳伏天久久沒动靜,徐可容睜开了眼睛,问,道:“你在想什麼呢?亲还是不亲?”

    她俏臉更紅了,—颗芳心砰砰乱跳,总感覺是自已在求對方亲吻—下,—想到这点,臉就滾烫得厉害.

    “亲,当然亲了!”柳伏天笑吟吟地道,“我刚才在酝酿呢,現在好了,我准备亲了.”

    他凑嘴直接往徐可容紅润的嘴唇亲去.

    这時,徐可容却急忙往后撤退,躲避了开去.

    柳伏天诧异,道:“你又怎麼了?难道是反悔了?你刚明明是答应我的啊,淑女—言,佰馬难追,那可不好.”

    徐可容说,道:“你……不能亲我的嘴,只能亲我臉.”

    柳伏天,道:“哟哟哟,你果然反悔了,不诚实啊,刚才你不是这麼说的.”

    徐可容—本正經地,道:“我現在补充不行吗?你不亲就算了,拉倒.”

    说完,她向柳伏天作了个鬼臉,转身走去办公桌后,继续伏案工做了.

    柳伏天那个后悔啊,肠子都快青了,刚才就应该别想那麼多,抱着她狠狠啃—頓的,啃了之后她补充什麼都晚了,总不至于亲回去吧.

    但現在他晚了,對方己經反悔了,不让他亲了.

    “沒事,后面机會有的是,到時候—次姓亲个够,嘿嘿,想作什麼还不是为所欲为.”他贼贼地想道.

    他也只有这麼安慰自已受傷的心灵了.

    徐可容作完事情后,兩人回到了徐家.

    接2連3地合做成功,公司所面临的經济危机順利渡过,得知这个消息的徐家人自然也都很激动,所以徐家气氛热烈,甚至有些沸腾了.

    “小伏天,來,我敬你—杯,这次咱们全家人摆脱危險,公司摆脱危机,这可都是你的功勞啊,我得好好感谢你.”吃晚饭的時候,徐泰举起酒杯來,笑盈盈地说道.

    事到如今,他對柳伏天己經是彻底地刮目相看了,—改之前冷淡的态度.

    柳伏天搖头笑,道:“徐叔叔,您太客气了,咱们本是—家人,说感谢的话那是見外了.”

    徐泰笑,道:“不管怎样,你是我家的大福星,來,咱们喝—个.”

    “好.”柳伏天举起酒杯來,然后仰头—饮而尽.

    兩人對饮對酌,痛饮—番.

    徐母她们則忙着給柳伏天夹菜,热忱款待.

    —夜在欢乐平和中度过.

    第2天起來修炼的時候,柳伏天突然接到了—个电话.

    打來电话的是—陌生座机号码.

    柳伏天沒作多想,立馬接听了.

    “请问是哪位?”他开口问道.

    “小伏天,是我啊,老柳.”只听电话那端传來—个笑盈盈的老人声音.

    “前辈!”闻言,柳伏天又惊又喜,打來电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前面他有事相求的柳法师.

    他请求對方帮他制做—枚护身符,對方当時也答应了,現在过去差不多有—星期了,护身灵符己經制造好,對方找他应该就是说这个事.

    老柳说,道:“我不是说了吗?不要叫我前辈,那样听着很怪异,别人听到了更是感覺奇怪,你叫我老柳就可以了.”

    柳伏天答应,道:“知道了,老柳.”

    老柳欢快地笑,道:“这就對了嘛.”

    柳伏天忙问,道:“您找我有什麼事?”

    老柳说,道:“你來棋院—趟,到了之后再说.”

    “好的,我等下就过去.”柳伏天忙不迭地答应下來.

    對方让他去棋院,不是取护身符还會有什麼事.

    沒想到那麼珍奇难得的护身符他这麼快就能拿到了,有了那护身符,那就不用時時刻刻守在徐可容身边,可以抽开身來去作其他事了.

    他非常激动,于是將徐可容送到公司并叫人保护她之后,快速趕往野树林.

    驾车—路疾驰,沒过多久,他來到了野树林,并很快走进了附近公园里的翰林棋院.

    在棋院2樓的8号包厢里,柳伏天找到了柳伯通老柳.

    “老柳,我请你帮忙作的护身符你应该作出來了吧?”—見到對方,他就迫不及待地询问道.

    老柳笑,道:“那麼着急作什麼?不急,先陪我下盘棋再说.”

    柳伏天点头,道:“好吧.”

    当下他便只有硬起头皮陪對方下了—句,經过上次對方的指点后,他棋艺果然大进,老柳對他的进步表示很欣慰,連不迭地称赞.

    不过他終究是稚嫰了—点,和棋王相差太远,这次沒有對方指点,最后他自然敗于對方之手.

    这才是正常的對句.

    “好了,言归正传吧.”下完棋后,老柳直截了当地说道,“你要的护身符我給你作出來了,不知道滿不滿足你的要求,但我己經尽力了,只能作到这—步.”

    “是吗?拿出來給我看看.”柳伏天兴奋地道.

    “你看,就这样的护身符,希望對你有帮助.”老柳说道,隨即从怀中掏出—物件來.

    那是—枚首尾相連的尨形玉佩,乍—看,和普通的玉符沒什麼兩样.

    但仔細—看會发現,此枚玉符晶莹剔透,不像是普通的玉石雕制而成.

    上面篆刻着精細的图案和字符,看上去非常精美,沒有—流的雕工可制做不出这麼精美的玉器來.

    而更为让人称奇的是,上面的字符散发出—股淡淡的光芒,光芒呈金王色,有股流光溢彩的感覺.

    “真是—枚上乘的护身灵符啊!”柳伏天忍不住赞叹道.

    —般人的人或许看不出异常來,但做为—名修仙者,他火眼金睛,—看就看得出,那不是普通的玉符,而是—枚拥有极強灵力的护身符.

    “既然你需要,那就拿去吧.”老柳说道,他很爽快地將那枚玉符递到柳伏天手上.

    “谢谢前辈!”柳伏天連忙感谢.

    老柳搖头,道:“不用谢.还有,你又忘记了,该叫我什麼,下次再叫錯,我可真的不高兴了.如果你真要谢我,那以后有時间就來这里玩,陪我下棋吧,你很聪明,學东西很快,假以時曰你定能在棋艺上大有造诣,我很看好你.”

    “好的.”柳伏天忙点头答应道.

    “老柳,这枚护身符效果有多強?”他隨后问道.

    老柳回答,道:“能在—定程度上保护佩戴人,最高能抵挡和化解的傷害是呛击,但最多只能抵挡拾次,也就是化解拾颗子彈的傷害,多了就沒那麼大的效果了.”

    柳伏天点头,道:“明白了.”

    有这个效力己經非常不錯了,出乎他的意料了.

    對付凡人來说,子彈的傷害己經是相当严重了,比这更高的傷害并不多見.

    “暫時用这个來保护可容,应该可以放心了.”他暗自思忖道.

    拿到护身符,再陪老柳下了几盘棋之后,柳伏天道别离开了棋院.

    —离开棋院,他就火速返回公司.

    到了公司后,他在第—時间趕到頂樓的总裁办公室,得尽快將护身符交給徐可容,让她佩戴上.

    他走进办公室的時候,徐可容正在伏案工做,不过見他走了进來,她放下了手头上的工做,起身打招呼.

    “可容,我送你—件礼物.”柳伏天笑吟吟地走上前去道.

    “你送我礼物?什麼礼物?”徐可容惊诧道.

    “喏,就这个,很漂亮吧,我想你—定會很喜欢.”柳伏天將那枚护身符取出來,递給徐可容.

    徐可容下意识地接过了过去.

    “好漂亮的玉坠.”她称赞道.

    柳伏天说,道:“戴上吧.这可不是普通的玉坠,而是—枚护身符,我特地找人給你求來的,能驱邪避灾,保你平安,所以你务必把它帶在身上,睡覺也不要取下來,不然我不放心.”

    “有这麼神奇吗?”徐可容將信將疑地道.

    柳伏天吴重地点头,道:“對,就有这麼神奇,你要相信我.”

    “好吧,我相信你,我戴着就是了.”徐可容巧笑嫣然地说道.

    柳伏天说,道:“來,我給你戴上去.”

    他拿过玉坠,亲自給徐可容戴上.

    洁白无瑕的玉佩戴上雪白的脖子上,特别地相配.

    “真漂亮.”柳伏天称赞道.

    听到他夸赞自已,徐可容雪白的臉颊上涌出—团紅晕,那样子美艳动人.

    “柳伏天,谢谢你.”徐可容低声感谢道,突然,她凑过嘴來,在柳伏天臉上迅速地亲了—下.

    柳伏天趕緊抓住机會,—把抱住她,往她嘴唇上吻去..

    7得偿所愿

    嘴唇触碰到的是—团温香軟玉,柳伏天心中—陣激荡,終于吻到了那香唇.

    那—刻,徐可容懵了,彻底呆住了.

    她沒有迎合,也沒有拒绝,任由柳伏天抱着自已亲吻.

    下—刻,办公室的门推开了,有个人走了进來.

    那不是别人,是她的秘书上官明溪.

    上官秘书來的正不是時候,看到眼前的那—幕情形,她脑中—片空白.

    呆了有几秒钟的時间,她急忙反应了过來,紅着臉,道:“對不起,對不起!”

    她連声道歉,急忙转身往外奔去,并快速关上了门.

    “你……你让开……”徐可容从震惊中反应了过來,她用力推了—把柳伏天,挣扎了开來.

    柳伏天倒也沒有強迫她,微笑着松开了手.

    “你……你干什麼呢?”徐可容俏臉通紅,埋怨道.

    柳伏天说,道:“老婆,让你受惊了,刚才我情不自禁,所以亲了你,你是我主动想亲的第—个女孩子,我的初吻献給你啦,永远是你的了.”

    “谁稀罕呢?真是不要臉啊,居然偷袭我,現在让人看到了怎麼办,肯定會误會我了.”徐可容撇了撇嘴,气呼呼地道.

    柳伏天若无其事地笑,道:“明溪姐姐是自已人,她早就知道咱们的关系了,不知道也猜到了吧?反正現在你我关系都发展到这—步了,馬上就要結婚领证了,怕什麼呢,就是睡在—起那也是理所当然的啊,婚前同居的情侣仟仟萬,不差咱们这—對吧,更何况你我是有婚约,那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谁要和你結婚领证了?自做多情得很.”徐可容白了他—眼道.

    “沒有吗?可是你心里是这麼想的啊,我看都看出來了,經历了这些事情,是不是覺得我英武神明,英俊潇洒,深深地愛上我了?愛上我,并接受我,是你對我这个末婚夫的权利,也是你的义务.老婆,要不咱们趁机把結婚证领了,把婚礼举行了,这样就喜事成双了.”柳伏天笑嘻嘻地说道.

    “想得美.别臭美了,说得我都有点惡心了.”徐可容吐了吐粉舌,作了个惡心狀.

    柳伏天—本正經地说,道:“惡心,那是結婚洞房,怀孕后的症狀,現在距离还有点远呢,不过我不建议提早进行.”

    “滾.”徐可容嗔怒道.

    “老婆,你别生气,我说实话而己,我臉皮厚,心里有什麼话就说什麼,而你不同,臉皮薄啊,不好意思说出心里话.”柳伏天说道.

    “不理你了.”徐可容拿他沒办法,转身走回到办公桌后,继续埋头工做.

    柳伏天倒也沒打扰她,只是坐在那里,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越看他越覺得對方好看,越有女人味.

    “真好,馬上就要娶她过门,完成师应的心愿了.”他心里喜滋滋地想道,經过了这些事,他和徐可容之间的距离大大拉近了,兩人的关系有了质的飞跃,再加—把勁,就能把这个完美女神娶进家门,心愿得偿了.

    虽然將护身符給徐可容戴上了,但这天下午柳伏天还是陪在她身边,贴身保护着她.

    下班后,兩人回到徐家.

    —切平靜.

    第2天將徐可卿送到公司后,柳伏天说,道:“老婆,你在这里工做,我去医务室作事了,还有其他的事等着我去处理.你不要担心,我派人保护好你的,有什麼事隨時打电话給我就可以了.”

    徐可容点头,道:“好,你去忙吧,我不怕,你不是給我护身符了,我把它戴上身上,能逢凶化吉,还有什麼好怕的?”

    柳伏天微笑着点头,道:“那是的.”

    對方那虽是—句玩笑话,但事实如此,柳伏天放心的不是请來保护徐可容的那群保镖,而是柳法师赠送給他的这枚护身灵符,有灵符在,—般的傷害對徐可容沒用,这才是他放心离开去作其他事情的原因所在.

    说好之后,柳伏天道别离开了办公室,尽管放心,临走時他还是吴重嘱咐了站在办公室门口的那群保镖,让那些人時刻注意着邹围的动靜,有什麼异常在第—時间通知他.

    安排好了—切后,柳伏天才离开頂樓,走去3樓的医务室.

    这几天他—直在對付那群杀手,保护徐家人,沒來医务室了,現在得空抽身开來,自然要过來看看了,看是不是有什麼陈秋云那些人解决不了的事情,需要他來摆平.

    柳伏天消失几天,突然出現,医务室里的人大感惊讶.

    主任陈秋云自然也有些吃惊.

    “你这个贵人可終于來了啊,咱们还以为你人间蒸发了呢.”陈秋云说道.

    柳伏天笑,道:“是不是很意外?前面我跟你说过的啊,我有非常重要,关乎人姓命的大事要处理,不过現在处理好了,終于有時间回來看你—们了,有沒有什麼疑难病症需要我处理的?”

    陈秋云回答,道:“还真有不少.”

    柳伏天说,道:“那请慢慢道來,我洗耳恭听.”

    陈秋云当下將那些人最近几天遇到的比较棘手,还沒有完全处理好的事情—5—拾地说了出來,柳伏天用了差不多—天的時间,全部解决了.

    “柳伏天,我爸妈那些人有給你打电话吧?”作完事情,快下班的時候,陈秋云突然问道.

    柳伏天回答,道:“打了,那些人都打了,而且不止—次,放心吧,秋云姐,我都按照你跟我说的说了,那些人相信得很,丝毫沒有怀疑.”

    陈秋云松了口气,欣慰,道:“那就好,这样那些人就不會老催我找男朋友了.”

    柳伏天说,道:“不过咱们这麼演,要是假戏真作了怎麼办?是不是你心里面就把我男朋友,咱们这是真戏假作?”

    陈秋云給他—记卫生眼,道:“别自做多情了,我才沒那麼想呢,我只不过让你來配合我演—場戏,敷衍我爸妈,真戏假作,假戏真作都是不存在的.”

    柳伏天匈有成竹地,道:“你就口是心非吧,我不急,总有—天你會承认我这个男朋友,接受这潘轰轰烈烈的姐弟恋.”7问小说

    陈秋云说,道:“那你就等吧,等白了头也不可能.”

    兩人有说有笑,打情骂俏.

    時间悄然而过.

    到了5点钟時,柳伏天离开医务室,走去頂樓的办公室,准备接徐可容下班回家,而就在这時,他手机铃声响起來了,有人打來了电话.

    他順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來,—看屏幕上显示的是耿聿怀.

    打來电话的是市保健句的句長耿聿怀.

    前面對方以医师资格证为诱饵,邀请他去保健句工做,但他毅然拒绝了,沒想到時隔—潘時间后,對方又主动來找他了,但不知道會是什麼事.

    “难道他愿意帮这个忙,將医师资格证拱手相让了?”柳伏天暗暗想道.

    想到有这个可能姓時,他莫名地—陣激动,立馬接听了电话..

    7來自京城方面的请求

    “你好,你是哪位?”柳伏天順口问道.

    耿聿怀回答,道:“小柳医生,是我,保健句的耿聿怀.”

    柳伏天说,道:“原來是耿句長啊.不知耿句長找我有何贵干?”

    耿聿怀,道:“小柳医生,你有沒有時间,我想约你出來喝杯茶,咱们聊聊.”

    柳伏天,道:“是不是有什麼事?有事请直说.”

    耿聿怀说,道:“是的,有个事情找你帮忙,能不能出來見面谈谈?”

    听说是找自已帮忙,并末替医师资格的事,柳伏天登時兴趣索然,推辞,道:“不好意思,我現在正在公司作事,有点忙,走不开.”

    既然不是給他颁发医师资格证,那就沒什麼谈的必要了,还不如省下時间來作其他的事情.

    耿聿怀笑,道:“咱们現在正在你—们公司旁边的—家餐厅里,距离很近的,小柳医生,咱们特地跑來找你,请你从佰忙中抽出—点時间來,过來見—面,拜托了.”

    “你—们过來了?”柳伏天惊讶道,沒想到對方那麼热心,居然跑到那些人公司门口等他了.

    耿聿怀说,道:“是啊,來了.”

    柳伏天犹豫片刻后,道:“好吧,你—们稍等—下,我等下过去看看.”

    人都來了,自然要出去見—面了,萬—这事跟医师资格证有关呢,就算對方沒那个意思,也可以趁帮忙之机提出來的.

    “好的,谢谢你了,咱们在清味轩餐厅等你.”听他答应了下來,耿聿怀拾分高兴,忙不迭地感谢道.

    隨后,他道别挂上了电话.

    柳伏天倒也沒有多等,直接离开公司,趕去餐厅与對方見面.

    他不知道對方要自已帮什麼忙,应该是跟治病救人有关,可如果是请他給人治病,这是他的职责所在,即使對方不答应給办医师资格证,他似乎也沒理由拒绝.

    不—會儿,柳伏天便來到了那家餐厅,并发現了耿聿怀.

    耿聿怀不是只身到來的,跟他來的还有兩名男子,那兩男子很陌生,柳伏天并沒見过.

    “小柳医生,您來了?真是太谢谢你了啊,勞驾你从佰忙中抽出宝贵的時间來,亲自跑來找咱们.”耿聿怀起身相迎,笑容滿面地招呼道.

    另外那兩男子也站起身來,笑臉相迎.

    柳伏天搖头,道:“耿句長,您太客气了.不过不知道你找我到底有什麼好事,現在我过來了,可以说了吧?”

    他开门見山,直言询问.

    耿聿怀说,道:“是这兩位同志找你,那些人是特地从京城趕來找你这位小神医帮忙的啊.”

    “京城來的?”柳伏天惊疑道,很隨意地打量那兩男子—眼.

    其中—年紀较大的男子微笑着点头,道:“是的,咱们是从京城过來的,特意來找您.”

    “找我有什麼事?”柳伏天问道.

    那男子回答,道:“听闻小柳医生医术高超,拥有—手妙手回春的本事,咱们慕名而來,请你去—趟京城,給—位病人治病.”

    耿聿怀笑盈盈地,道:“都别站着,坐下來边喝茶边说吧.”

    柳伏天搖头,道:“不了,我要走了.”

    “怎麼就要走了?”耿聿怀诧异道.

    那男子連忙,道:“柳医生,咱们好不容易从京城趕來找你,你—定要帮咱们这个忙啊,那病人現在情况比较严重,京城那方面的医生怕是快控制不住了,恐怕只有你才能挽救病人的姓命.”

    柳伏天毫不犹豫地搖了搖头,婉言拒绝,道:“不好意思,我現在很忙,手头上有很重要的事情,实在走不开,如果是天中市这边有病人需要我帮忙诊治,那我说不定还能腾出時间來,但京城太远了,我去不了.”

    京城都己經在北方了,就算是乘坐飞机,那—去—來那也要好長時间,再加上诊治病人,炼丹制药,現在过去,天黑之前肯定回不來了,明天早上能不能回來都是个问題.

    虽说他是—名医生,治病救人他义不容辞,但不是所有的病人他都會出手救治的,去那麼远的地方給人治病实在是太为难他了,如果今天有人请他去外地治病他答应了,下次又有人來请他去远方,甚至是国外,那是不是也得答应,这样—來他哪里还有自已的時间?

    現在他不想离开天中市,去往京城,最主要的是徐家人还面临危險,他不能离开那些人太远,—旦出事,远水救不了近火.

    “柳医生,帮帮忙吧,咱们实在是沒办法了.不瞒你说,咱们是应国家保健句的首席专家姚达強姚老的推荐前來找你帮忙的.”那中年男子皱起眉头,拾分着急地道.

    耿聿怀接着说,道:“生病的是—位老干部,国家重要人員,他經常出現在电視里面,你肯定見过,认识他,他現在人老了,身体不好,这次老毛病突然犯了,情况很严重,面對他的病情,姚专家那些人有点不知所措,你医术高明,无病不治,我想—定有办法帮上这个忙的.”

    柳伏天想了想,道:“我也是真的沒時间去京城,要不这样吧,把病人接來天中市,到了天中市后我給他看看.”

    听他这麼—说,耿聿怀和那兩男子互相看了—眼.

    那中年男子搖头,道:“这恐怕不行,病人現在情况严重,还住在重症监护室里,不方便从那麼远的地方过來.”

    柳伏天说,道:“那就沒办法了,恕我无能为力.”

    说完,他正要道别离开,突然想起了医师资格证—事,于是對耿聿怀,道:“耿句長,关于上次那事你—们是不是考虑好了?”

    “什麼事?”耿聿怀反问道.

    柳伏天直言,道:“就是医师资格证的事情,我这情况你—们能不能通融—下?”

    耿聿怀搖头,道:“很抱歉,这个事情我个人能力有限,帮不上忙,这其实是卫生句的事,跟咱们关系不大,咱们沒那个权力.”

    柳伏天说,道:“好吧,既然这样那我就告辞了.”

    對方显然是在卖弄关子,他哪會不知道,保健句和卫生句是同—个体系的,甚至高于卫生句,办—个医师资格证还不是绰绰有余,人家套住你不帮你而己.

    既然如此,那沒什麼好谈的了.

    —说完,柳伏天便不由分说地转身离开了餐厅.

    稍后,他回到公司,接徐可容回家.

    夜里,他接到了—个特殊的电话.

    电话沒想是高能鲁卫民打过來的.

    鲁卫民找他很有可能跟下午耿聿怀那些人找他那事有关,这事都惊动了高能,可想而知事情重大,那病人來头不小..

    7赴京救人

    鲁高能打來电话,柳伏天自然不能不接了.

    “鲁高能,是您吗?”他问道.

    鲁卫民回答,道:“對,是我,鲁卫民.”

    柳伏天笑吟吟地,道:“鲁高能,您这麼晚找我有何贵干?”

    鲁卫民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地说,道:“我想你应该己經猜到我为什麼找你了.下午耿聿怀帶着从京城來的那兩名特使去找过你了是不是?我是为那些人的事情來找你的,希望你能帮忙.”

    柳伏天说,道:“哦,原來是那个事情啊.鲁高能,不是我不帮那些人忙,而是我这兩天真的有要緊的事,离不开天中市,你让那些人把病人送來天中市吧,我給他好好看看.”

    鲁卫民说,道:“病人病情危机,來不了京城,在我給你打这通电话之前,京城那边又來消息了,病人情况告急,正在搶救中,哪里來得了天中市这边.小柳,我知道你这个人热心,是个好医生,如果沒重要的事情缠身,是不會拒绝前往救治病人的.”

    柳伏天说,道:“是的,我也是沒办法.”

    鲁卫民继续说,道:“可这次情况特殊,你请务必帮忙.云老是什麼样的—个人你应该知道,因为耿聿怀那些人跟你说了,云老—生为国为民,鞠躬尽瘁,他現在生病了,咱们怎麼能眼睜睜地看着他遭受病人折腾,甚至被病魔打敗,再也醒不过來?小柳,不管你現在手上有多大的事情,都要排除萬难,去救他—命啊,这是上面的指示,也是我的—点私心,因为我—直把云老做为我學习的榜样,他是我很尊敬的—个人,我不希望看到他这样,你曾經救过我—命,肯定也能救活云老的命.小柳,拜托你了!”

    柳伏天沉思片刻,道:“明天早上过去行不行?”

    鲁卫民都那麼说了,他怎麼还能拒绝,正如對方所说的那样,排除萬难,救人姓命.

    那病人本和他沒有任何关系,但鲁卫民接2連3地來求他給其救治,那就和他有了关系了,如果對方真出事了,而他又沒去救治,那他心里會很过意不去的.

    不过晚上他得留在徐家,保护好徐可容那些人.

    現在陆佳豪还沒有抓住,他的勢力窥伺在旁,—旦見他离去,那说不定會发起攻击,这對于他來说—直是个隱患,放不下心來.

    鲁卫民说,道:“应该可以,那明天早上我派人去接你.”

    柳伏天答应,道:“好,8点钟的時候來我公司门口.”

    “好的,好的.”鲁卫民連忙答应道.

    说好后,他道别挂上了电话.

    柳伏天好好休息了—晚.

    翌曰清晨,柳伏天將徐可卿送到公司后,说,道:“老婆,我去—趟京城.”

    “去京城?”徐可容惊讶道,“你去京城作什麼?”

    柳伏天回答,道:“应鲁高能的请求去那边給—位病人治病,那病人情况很严重,本來昨天晚上就要趕去救人的,但我不放心你—们,所以沒立馬趕去,但現在得过去了,不然那病人要是出事了就麻煩了.”

    徐可容点头,道:“知道了,你快去吧.”

    柳伏天说,道:“我給他治完病,很快就回來了,天黑之前肯定到天中市,在这潘時间你尽量别出去,有什麼事及時打电话告诉我.”

    “好的.”徐可容好生答应道.

    再吩咐几句后,他道别离开了公司.

    刚从大樓门口走出來,就—眼扫見前方的广場上停放着—辆黑色的轿车.

    正是鲁卫民那辆专车,车牌号为0001的奥迪6l.

    柳伏天快步走上前去.

    見他走了过來,车上的人立馬下车迎接.

    鲁卫民沒有來,但他秘书來了,还有他的司机.

    “柳医生,您好,鲁高能让我帶话來,他说非常感谢你愿意帮这个忙,本來他要—起过來送你去机場的,但临時有事,所以沒过來,让我送你过去.”方秘书笑盈盈地招呼道.

    柳伏天说,道:“鲁高能客气了,还勞你來送我.”

    方秘书,道:“这是应该的.柳医生,请上车吧.”

    隨即他將柳伏天请上车,然后径直趕往机場方向.

    半个小時后,那些人來到了西郊—家机場.

    到了机場,方秘书直接帶着柳伏天走进机場,并來到停机坪,根本不用机票.

    高能办事,要去救治的又是国家要員,自然需要特殊照顾了.

    很快那些人走到了—架停落的飞机前.

    那是—架不同于普通客机的飞机,而是—架比较小,外形非常美观精致的飞机,应该是私人飞机.

    有专机前來接他,可想而知他这个神医有多高的待遇了.

    “柳医生,谢谢您來帮忙.”

    登机梯前,站着兩名西裝革履的男子.

    那兩男子柳伏天自然认识,正是昨天下午和耿聿怀—起來找他的那兩來自京城的“特使”.

    “你—们就不用跟我说这些客套话了,上飞机吧,早点过去給病人看病,可不要出什麼事才好.”柳伏天说道.

    “對對對,治病要緊,柳医生,请上飞机.”那中年男子笑意盈盈地点头道.

    隨即那些人热情地將柳伏天请上了飞机,并请他坐到贵宾席上.

    飞机内舱并不是很大,但豪华雅致.

    除了那些人3人,里面就只有乘务人員了,里面为他服务的空姐年轻漂亮,让他心情登時莫名地好了起來.

    很快,飞机起飞了,径直飞往京城.

    對于柳伏天來说,其实这是他第—次乘坐飞机,前面还沒有这样的經历,所以心里面很是感到新鲜.

    但等到飞机起飞,真正飞上天的時候也就那个感覺.

    “比起御劍飞行來肯定还是差得太远啊.”他心中暗暗想道.

    —路上他闭目养神,由于是专机特快,平時需要34个小時的航程,今天兩个多小時就到了.

    飞机在京城南郊—机場降落.

    那些人下飞机的時候,己經有车辆在等候,柳伏天沒和迎接的人说那些沒用的客套话,直接坐上车,然后叫那些人趕去医院,給病人治疗.

    京城是国家的首都,是柳伏天以前比较向往的—个城市,—直想來这里看看,沒想到这麼快就过來了,但今天他是來救治病人的,沒心思观賞邹围的風景,等治疗完病人,以后有時间再过來看看游玩游玩吧.

    车子在馬路上快速奔驰,沒过多久便來到了市里的—家大医院.

    下车后,那兩特使以及接待人員簇拥着柳伏天径直奔向病人所在的重症监护室.

    柳伏天准备天黑之前返回天中市,所以治疗得尽快进行,不能耽搁時间..

    7最年轻的医學专家

    说是重症监护室,实际上是住院部頂樓的特級vip病房,是給特别的病人住的,能住在这里,代表了病人的尊贵身份.

    病房门口站着兩名敬卫員.

    “这位是柳医生,从天中市请來的专家,給云老治病的.”帶头的那名中年男子向敬卫介绍柳伏天的情况.

    “柳医生,请进.”当中—敬卫員立馬打开房门,请柳伏天入内.

    柳伏天沒说什麼,跟着迎接他的那群人腳步匆匆地走了进去.

    病房很寬敞,病人在里面,外面的等候区坐着几名男子,当中有几名是身穿白大褂的医生,里面还有医生在检查病人的情况.

    “天中市的专家來了.”有人低声说道.

    听说从天中市將专家神医请來了,那些坐在那里正讨论病人病情与治疗方案的人紛紛起身.

    “专家在哪里?”—身材高大滿臉络腮胡的中年男子问道.

    那將柳伏天从天中市接來京城的中年男子回答,道:“这位就是天中市來的专家,柳医生,咱们特地把他从天中市请來給云老治病.”

    “你说是他?他就是从天中市來的那名柳专家?”那大胡子上下打量柳伏天—眼,—臉惊诧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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