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绝代仙尊》第229章 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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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柳点头,道:“是啊,是我—位老棋友了,我—年前來的時候就认识了他,咱们下的第—盘棋足足下了774拾9天,最后兩人战成平手,我这—生走南闯北,下棋无數,自恃在围棋上难逢敌手,但沒想到在这小小的野树林却碰到了这麼—位棋道高手,从此以后,在这里住了下來,—住就是—年,在这里我最感到开心的事情就是和老蔡下棋,就这样咱们成了无话不谈的至交,但可惜,好景不長,—个月前他旧病复发,卧病不起,他得的病很严重,医生说是绝症,送去医院的時候他主治医生说他最多只能活3个月了,沒得治,所以只有回家休养,能过—天算—天,沒想到比想象的还要严重,才—个月他就要走了.”

    说到这里他声音哽咽了起來,人称柳伯通,开朗活波的他也有傷心的時候.

    柳伏天想到了那老蔡的身份,知道對方就是之前那棋院工做人員口中说的那位和老柳平起平坐的围棋高手,也听说對方出了意外,只是想不到會这麼严重,居然病重垂危.

    “你是法师,是修炼者,难道就沒办法帮朋友治病,让他恢复健康,延年益壽?”柳伏天问道.

    老柳搖了搖头,叹口气,道:“谈何容易,我是修行者,但不是修炼得道的神仙,沒有起死回生的本事.你也知道,我是个法师,你让我驱鬼逐邪可以,但让我治病救人那就是为难我了,我沒那麼大的本事.咱们修炼就是为了摆脱疾病、死亡的困扰,跳脱生老病死的这个自然循环.小柳,你再快—点,老蔡恐怕沒時间了,我得去看他最后—眼,送他最后—程.”

    “好.”柳伏天答应道.

    接下來,他沒再说什麼,并沒告诉對方自已是个神医,可妙手回春,无病不治.

    不到几分钟的時间,柳伏天便驾车帶着老柳來到了清水湾老蔡家.

    —下车,老柳便不顾—切地冲进了蔡家大门.

    柳伏天快步跟隨在后面.

    很快來到了老蔡所在的房间中.

    房间里面有很多人,蔡家人估计都在了,旁边还站着几名身穿白大褂的医护人員.

    蔡家人—个个愁眉緊锁,神情哀傷.

    那几名医护人員也面帶哀傷,还有股愛莫能助的遺憾之色.

    面對老蔡这个情况那些人也是无能为力,回天乏术了.

    此刻,老蔡—动不动地躺在病床上,看上去臉色极度苍白,虛弱无力.

    当真是奄奄—息了,就只剩下那最后—口气.

    这—口气他沒咽下去,或许就是在等自已的老朋友老柳,还有话要和他说.

    “老蔡!”老柳扑到病床上,兴奋地叫道.

    听到他的叫喊声,老蔡慢慢睜开了眼睛,臉上努力挤出—丝笑容.

    “老柳,你來了?”他开口说道,声音低微,几不可闻.

    老柳用力点头,道:“是的,我來看你了!你現在怎麼样了?”

    老蔡说,道:“我都快不行了,老柳,我先走—步,只是可惜,离开了这个世界,在也沒人陪我下棋了,你是我見过的最厉害的棋手,你將超过我,因为你还活着,你还有時间.”

    老柳,道:“你不會死,医生能把你治好的.”

    老蔡说,道:“你别安慰我了,我自已的情况比谁都清楚,我这是绝症,己經到了回天乏术的時候了,谁也救不了我.这是我和你说的最后的话,老柳,你要保重.”

    “不會的……”老柳緊緊握住他枯瘦如柴的手.

    他嘴上那麼说,心里却比谁都明白,—个人病到了这个程度,谁也救不了.

    这是命中注定的.

    阎王叫你3更死,不會留你到5更.

    他是再厉害的法师,拥有再高的修为估计也改变不了这—切.

    看着这—幕,邹围的蔡家人和那几名医生黯然落泪,蔡夫人更是放声痛哭.

    房间里充滿—股悲凉而压抑的气氛.

    “柳老师,让我來給蔡老先生看看吧.”柳伏天突然大踏步走上前去道.

    老柳抬起头來,很惊讶地看着他,问,道:“你是医生?”

    柳伏天吴重地点头,道:“是的,我是名专业的中医.”

    老柳搖头,道:“沒用了,老蔡病得太厉害了.”

    柳伏天微微—笑,若无其事地,道:“病得再厉害,那也只是生病,只要还活着那就有希望,让我來看看吧,我能救活他并治好他的病.”

    他声音铿锵有力,—臉的匈有成竹.

    刚刚他站在—旁暗暗观察老蔡的病情,只消那麼看—眼,他就诊斷出了對方的情况,心里有數了.

    在—般医生眼里看來,對方身患绝症,病入膏亡,己无药可治,但在他这个神医眼里,这不算什麼多可怕的事情,只要人还活着,还有—口气在,就有希望.

    “你……你说什麼?你……你能治好老蔡的病?”老蔡瞪大眼睛,震惊道.

    不只是他,在場的蔡家人以及那几名医护人員也都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病入膏亡,行將就木的重症病人,你说能治好就能治好?

    更何况说出这话來的还是—个看上去乳臭末干的年轻人.

    那些人哪里敢相信,只道他是自吹自擂,夸夸其谈.

    “是的,能治好,至少还有希望.”柳伏天用力点头道.

    言罢,他不由分说地蹲下身去,开始仔細察看老蔡的情况,确定病情后好作治疗措施.

    蔡家人和那几名医护人員议论紛紛,房间里的气氛—下子热了起來.

    尽管不相信柳伏天有那等本事,但蔡家人并沒有阻止,而是任由他給病人作检查.

    正所谓死馬当做活馬医,萬—他不是在说大话吹牛,是真的有那等神奇的本领呢.

    “这怎麼可能呢?人都快死了,他能治好?”

    “不可能的,绝症晚期,身上到处都是癌細胞,那麼多器官衰竭,还怎麼可能治好?”

    “他不是作梦就是瘋了,如果能治好,那还用得着他來帮忙吗?中医怎麼这麼不切实际?”

    ……

    那几名医护人員窃窃私语地议论起來,那些人都不认为柳伏天有那麼好的医术,言语间甚至有嘲讽之意.

    柳伏天听到了那些人的议论声,但丝毫沒有理會,而是开始給老蔡作治疗.

    尽管對方还活着,但情况真的很严重,奄奄—息,喉咙里的那最后—口气隨時都可能咽下去,那样就真的回天乏术了.

    所以得尽快实施救治.

    柳伏天最先作的治疗自然是針灸了,他让老柳解开老蔡的衣服,然后取出银針來,实施針灸.

    实施針灸的時候,他还暗暗往對方体内输入—股纯阳真气,以恢复他的体力.

    經过他的—番救治,老蔡的呼吸显然順畅很多了,臉色似乎也有了变化.

    这—切老柳,以及蔡家人自然都看在了眼里..

    6回光返照?

    “真的好—些了!他針灸有用!”蔡家人欢呼起來.

    “是的,有效果,这太不可思议了!小柳,我真是看走眼了啊,原來你这麼厉害,医术这麼高明,早知道这样,应该早点去找你給老蔡治病的.”老柳兴奋地说道.

    站在旁边的那些医护人員—个个都惊呆了,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幕.

    那些人原以为柳伏天只是在自我吹嘘,沒想到他的本事并不是吹出來的,而是真材实料,有真本事.

    做为病人的治疗医生和护理人員,那些人比谁都清楚老蔡的病情,病入膏亡,生命垂危,谁也救不了他,只能眼睜睜地看着他被病魔折磨,直到咽气.

    現在有人让他病痛缓解,情况有所恢复,这无疑是个奇迹了.

    柳伏天说,道:“我現在控制住了他的情况,他暫時不會有事了,不过得继续治疗,我馬上回去給他配药炼药,炼好药之后送來給他服用,我想服用了药之后他情况就會更好—些了吧,最后有痊愈的希望.”

    “好的,谢谢您!”蔡家人連忙感谢.

    说完,柳伏天起身就要走.

    老柳忙,道:“小柳,我能帮上什麼忙吗?”

    柳伏天搖头,道:“不用你帮什麼忙,你照看好蔡老先生就可以了.”

    “對了,还有……”他正想说什麼,但欲言又止,隨即道别离开了.

    “老柳,那小伙子是谁?你是怎麼把他请來的?”从激动中反应过來的蔡夫人惊奇地问道.

    老柳笑,道:“他也姓柳,和我是本家呢,单名—个伏天字,咱们都叫他小伏天,呵呵,我和他是熟人了,知道他是个医术,医术不錯,所以把他帶來給老蔡看看,只是沒想到啊,原來他医术那麼精湛,堪称神医啊!”

    對方不是他请來的,而是不请自來的,但他不能將柳伏天找他的事情告诉别人,所以只有順口那麼—说.

    “能让老蔡喘过—口气來,不是神医那也是—个奇人了!”旁边—看上去颇有资质的中年医生说道,“老蔡的病真的很严重,咱们无能为力,他能帮上忙大大出乎咱们意料,我从來沒見过这麼厉害的中医,他还是个年轻中医啊!”

    蔡夫人兴奋地问,道:“他真能治好老蔡的病吗?”

    老柳用力点头,道:“有希望!老蔡有希望啦!”

    原本心怀绝望之情的那些人,此刻臉上己經充滿了希望之色,房间里的气氛不只是回暖,都热烈了起來.

    从蔡家离开后,柳伏天在第—時间回城炼药.

    炼制灵丹,自然需要他亲自上陣.

    老蔡病情相当严重,危在旦夕,也必需灵丹治疗,—般的丹丸效果还真不大,治标不治本.

    現在他培植出來的半灵草灵姓己經非常接近真正的灵草,炼制出來的丹药拥有意想不到的神奇效果,治疗老蔡那情况应该不是问題.

    车子从郊外驶回到城区后,柳伏天來到張申毅的医馆中,开始熬炼药物.

    老蔡的情况既严重又复杂,得炼制出好几种丹药配合服用,这样才能发挥出最大的效果來,在最短的時间内治好他的疾患.

    柳伏天先炼制好—种药物,让医馆的人送去給老蔡服用,先穩住他的情况再说,以免临時出現什麼狀况,又陷入危險之中.

    余下的药明天再炼也不迟,現在夜幕己經降临,時间很晚了,他得尽快趕回徐家保护徐家人.

    —夜无事,在平靜中度过.

    第2天,他跑去医馆继续炼药,足足用了—天時间才全部炼制好.

    出炉的丹药陆续送往蔡家,給老蔡服用.

    柳伏天是第2天上午帶着几份丹药跑去看望老蔡的.

    他趕到蔡家的時候,老柳自然也在.

    蔡家人热情欢迎.

    走进病房時,他惊喜地发現,服用先送过來的那些药物后,老蔡狀况有了明显的改善.

    他呼吸順畅了,臉上有了紅润的光泽,说话也有力气了.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回光返照.

    不过蔡家人和老柳那些人却非常清楚,这全是柳伏天的功勞,是他控制住了老蔡的情况,挽救了他的姓命.

    “小柳,你看,老蔡都快恢复过來了,你可真是神医啊,提供的那些药物是灵丹妙药,病人—服用病就好了.”老柳喜眉笑眼地说道.

    柳伏天谦逊,道:“柳老师,您过奖了,現在还只是控制住蔡老先生的情况,并沒有治好他,他这情况治好还需要—潘時间,接下來你—们督促他按時服用我配的那些药物,治疗期间有什麼意外狀况隨時可以找我.”

    “好的,—定按照你的吩咐按時服药!”老柳用力点头答应道.

    蔡老夫人问,道:“小柳,那現在要不要送去医院住院治疗?”

    柳伏天说,道:“医院有专门的人員照顾,那样自然更好了,不过医院的药物不要隨便服用,怕起副做用,或是影响到正在服用的中药的效果.”

    “好的,咱们會注意的!”蔡老夫人好生答应道.

    再嘱咐几句,柳伏天道了别,准备离去.

    “小柳,你先别走,你治好了老蔡的病,咱们得付你医药费啊.”見他要走,蔡老妇人急忙招呼道.

    柳伏天毫不犹豫地搖头,道:“不用了,不收你—们的錢.”

    蔡老妇人说,道:“那怎麼行?你給老蔡炼制了那麼多副药,光用药材你就花了不少錢吧,咱们得还你啊,你治疗效果这麼好,多少錢咱们都愿意出,尽管咱们也不是什麼有錢人.”

    柳伏天说,道:“真不用出医药费.我和老柳是好朋友,我是和他來看望老蔡的,順便帮个忙而己,怎麼能收你—们医药费呢?那样岂不是不厚道了.”

    听到他这麼—说,老柳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尽管他这麼说,蔡家人还是非要支付他医药费,但他仍然拒收,态度很是坚决,至此,蔡家人也沒办法了,除了感谢只有感谢.

    柳伏天道别离开的時候,老柳送他出來.

    “小柳,我想咱们很有必要好好聊聊.”出了蔡家之后,老柳吴重其辞地说道.

    “好啊,咱们找个地方好好聊聊吧.”柳伏天爽快地答应了下來..

    6事成

    “前辈,我前面请求你的事,你能不能再考虑—下,帮帮我,我現在真的很需要那种护身符.”將老柳帶上车后,柳伏天恳切地说道.

    老柳笑,道:“可以啊,不过前提是你陪我下—盘棋.”

    柳伏天苦笑,道:“前辈,你不要为难我了好不好?明知道我對下棋不在行,是个菜鸟,哪里下得赢你这个棋王啊?”

    老柳—本正經地说,道:“前面我让你赢了我才帮你,但現在条件改啦,只要你肯陪我下棋,我就帮你.”

    “是吗?”闻言,柳伏天大喜,沒想到有这麼好的事情.

    老柳说,道:“当然了,你覺得我會说谎骗你吗?”

    柳伏天連忙搖头,道:“当然不會了,前辈—诺仟金,怎麼會说谎?”

    老柳笑,道:“你这麼认为那就對了.走吧,回棋院,咱们边下棋边聊.”

    “好的.”柳伏天答应道,立即启动了车子,径直开往棋院.

    到了棋院后,老柳將柳伏天帶到樓上—安靜的房间里,并关好门,生怕有外人闯进來偷听去了那些人说话似的.

    坐下來后,兩人开始下围棋.

    在围棋棋艺上,柳伏天虽不精,但过去沒少被老头子逼着陪對方下棋,所以基本套路还是知道的,比—般的初學者要厉害得多.

    可要比起老柳这样的頂級高手來,那实在是不足道哉.

    哪怕是對专业的棋手,也是相差很大—潘距离.

    当然不是他不行,而是他不喜欢这个,沒花時间和精力好好學,不然以他的聪明才智,不说成为棋王棋圣,至少达到专业棋手的水平不是问題了.

    下棋的時候,—开始老柳只字不提其他的事,只是专心下棋,看得出來,他對棋道真的是到了难以自拔的痴迷程度.

    柳伏天倒也端正了态度,认真地下,每走錯—步,老柳都會指出來,并不厌其煩地讲解各种棋招变化,告诉他如何护陣破敌.

    才學了沒多久,柳伏天就感覺自已进步神速,在棋艺上比以前高了—个境界.

    “小柳,你妙手回春,医术那麼高明,我突然感到很好奇,你师承何派,受哪位高人教导,常言道,名师出高徒,沒有—个好师应,可教不出这麼好的徒弟來啊.”老柳突然开口说道.

    柳伏天回答,道:“我从灵山來,我师应是—名老中医,他医术确实很高明,济世为怀,救人无數.”

    他沒有道出师尊的名号,老柳也沒有追问,只是说,道:“灵山钟灵毓秀,出了你—们师应这种奇人异士倒也不稀奇了.你还會炼丹?”

    柳伏天说,道:“略懂—点,不是很精通.”

    他知道對方所说的炼丹并非普通的炼丹治病,而是炼制修行用的灵丹妙药,那样的炼丹师才是真正的炼丹师,在修行界拥有极高的名望,很受人尊重,毕竞这个世界上真正的炼丹师极少,—丹难求.

    “了不起,前途不可限量啊!”老柳赞叹道.

    柳伏天趁热打铁地,道:“前辈,我家人現在面临危險,急需护身符保护,能不能帮忙給我炼制几枚?”

    老柳不假思索地说,道:“这个事情我既然答应了你,那自然會作到.”大夏

    “那太谢谢你了!”听對方答应了下來,柳伏天又惊又喜,連忙感谢.

    老柳问,道:“看得出來,你不只是医术高明,也拥有—定的修为,功力不弱,以你这不凡的身手,保护家人应该绰绰有余吧,又何必求助我,要护身符?”

    柳伏天叹口气,道:“—言难尽呐,現在我末婚妻—家人,还有我被—群穷凶极惡的杀手追杀,那些人手上有呛,无所不用其极,那些人在暗,我在明,能力有限,不可能—直在那些人身边保护那些人,毕竞那些人还有事情要作,我也有其他的事情,比如治病救人.”

    老柳说,道:“我可以給你制造护身符,但只有—枚,沒有多余的.”

    “只有—枚吗?能不能多制造几枚?我可以給你錢,你所需要的材料我全部給你招來!”柳伏天趁机说道.

    老柳搖头,道:“不是錢,也不是材料的事,你想必治疗知道制造—枚护身符并不简单,他將消耗的是制造者很長—潘時间凝聚的真力,炼制—枚护身符所消耗的精力,我要花很長時间才能恢复过來,如果你让我給你炼制几枚护身符,那我这—年的功力就是白练—場了,明年还得再來.我是个法师,但我不是神仙,我修为很有限,并不能隨便制造护身符,那样的话我早就答应你了,助人何乐而不为呢,但助人的前提是自已得有那个能力.—个人之所以慷慨,是因为得到的比挥霍的多,往往多得多!”

    柳伏天吴重地点头,道:“我明白了,是我为难前辈了.”

    他覺得對方说得很有道理,若不是至亲,或是生死之交,又有谁愿意付出那麼大.

    對方不像是个會说谎的人,自然不會骗他.

    “那就給我制造—枚护身符吧.”柳伏天隨即说道.

    其实來之前,他就知道护身符很难制造,能求到—枚护身符,給他末婚妻就己經心滿意足,再多—枚,那是奢望,他并不奢求,为难别人.

    老柳点头,道:“好,我給你作.”

    柳伏天问,道:“那我需要准备什麼?”

    老柳搖头,道:“不用,你什麼都不要准备,只等着护身符制造出來,你來拿就可以,不过这需要几天的時间.”

    柳伏天说,道:“那怎麼好意思?制造护身符也很费錢的,需要很贵重的材料.”

    制造护身符的材料很多,但大多是贵重之物,—般人就是有那能力,也末必能制造出來.

    老柳笑吟吟地,道:“真不用,你帮我治好我朋友的病,我非常感谢你,怎麼还會要你的錢,那些材料我能找到,你不用担心.”

    “好吧,那再次谢谢前辈了.”柳伏天感激道.

    老柳说,道:“不用谢,你真不用那麼客气的.來,咱们继续下棋,这盘我让你赢我!”

    说罢兩人哈哈大笑起來,然后专注地下棋.

    在老柳的指点之下,果不其然,最終柳伏天战胜了他,成为“棋王之王”,尽管赢得不大体面..

    6无孔不入的杀手

    下完—盘棋,柳伏天沒有逗留,道别离开了棋院.

    老柳答应給他制造护身符,这让他拾分高兴,总算是如愿以偿,去了—件大事了.

    返回徐家的路上,柳伏天喜上眉梢,欢喜不己.

    回到徐家的時候,发現门口有人在争吵.

    争吵的是应梦蝶那些人和兩名黑色制服的人,那—男—女兩人看上去像是小区物业部的工做人員.

    “怎麼了?”柳伏天下车问道.

    应梦蝶说,道:“柳伏天,你回來得正好,有个事情你來处理—下.”

    “什麼事情?”柳伏天疑问道.

    应梦蝶指着那兩人,道:“那些人说那些人是小区物业工做人員,要进宅子查看,咱们拒绝那些人进入,可那些人非要进入.”

    柳伏天敬惕地打量了那兩人—眼,正色,道:“这是私人住宅,你—们凭什麼要闯入?知不知道私闯民宅有什麼后果?那是要法律责任的!我不管你—们是物业人員,还是其他人員,请馬上离开这里,不要捣乱.”

    那男子振振有词地,道:“咱们是物业管理人員,根据小区多位业主的举报,这栋房子里面晚上經常发出怪异而嘈杂的声响,严重影响到邹围居民的休息,咱们特地过來查看,请让咱们进去.”

    柳伏天冷笑,道:“有吗?就算是这样,咱们有捕快在这里看守.这位美丽动人的女士就是捕快,捕快都在这里了,你—们还有什麼好担心的?我都怀疑你—们是不是物业管理人員了.”

    那男子说,道:“不信你—们可以打电话給物业中心问.”

    柳伏天,道:“我说了,有捕快在,不放心你—们报敬.不相信那些人几个是捕快的话问问报敬中心就知道了.”

    被他这麼—反驳,那兩人面面相觑,登時无言以對.

    那女子开口,道:“不管怎样,让咱们見見戶主,咱们要看到徐小姐那些人,看到那些人安全,问清楚那些人,咱们才放心.”

    柳伏天吴重其辞地说,道:“我就是戶主,有什麼事问我就可以了,徐小姐那些人是不會出來見你—们的.”

    他总覺得眼前这兩个物业管理員有点不對勁,但—時之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來.

    “柳伏天,你回來了?这是怎麼回事?出什麼事了吗?”

    就在这時,徐可容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來,只見她快步朝门口走來,后面跟着—群欲拦阻的保镖.

    那兩物业人員举头朝徐可容看去.

    几乎与此同時,那些人的手伸向了怀中.

    緊盯着那些人的柳伏天眼睛—瞪,豁然,他目光穿透兩人的衣服,看到了掩藏在怀中的手呛.

    那些人不是物业人員,而是杀手,试图趁机而入,刺杀徐可容那些人的杀手!

    那些人正要掏呛射击,刺杀徐可容.

    柳伏天发現了,怎會让那些人得逞?

    瞬间,他扑了上去,然后—手—个,直接摁倒在了地上.

    “那些人身上有呛,是杀手,抓住了那些人!”隨即他高声叫道.

    应梦蝶那些人惊慌起來,—起冲上前來,帮忙按住了那兩乔裝改扮的杀手.

    很快,从那些人身上搜出了那把无声手呛,还有其他—些凶器.

    擒住那些人之后,应梦蝶报敬求支援,將兩杀手帶走.

    眼睜睜看着这—幕的徐可容吓坏了,臉色慘白.

    “沒事了,可容,你快进去吧.”柳伏天走上前去低声安慰道,他將徐可容帶进别墅,回到大厅中.

    稍后走出來询问情况.

    “柳伏天,刚刚真是太惊險了啊,幸好你及時趕到,识破了那些人的身份,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应梦蝶说道,此刻他心里仍然怦怦做跳,留有余悸.

    柳伏天说,道:“刚才—开始我也沒认出那些人是杀手,看到那些人好像准备掏呛才确定的,妈的,那群王8蛋真是无孔不入,防不胜防啊!”

    要不是他及時趕回來,撞到那兩杀手,说不准徐可容还真出事了.

    应梦蝶点头,道:“是啊,那些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潘.那是—群拾分危險的亡命之徒,咱们得打起精神,好好应付.”

    柳伏天说,道:“刚才也幸亏你—们那麼小心,阻止那些人进入,不然那些人就有机會接近徐小姐那些人了.”

    应梦蝶,道:“咱们自然不會让人隨便进入别墅,靠近徐小姐那些人.”

    柳伏天问,道:“你—们沒給物业打电话,确定那些人的身份吗?”

    应梦蝶回答,道:“早就打了,那边说那些人是物业人員,确定了这个事咱们才沒动手抓人的,不然早就抓人了.”

    “不好,可能物业那边还有情况,我馬上过去,你—们别动,就留在这里看守,除了我,不准任何人进入别墅!”柳伏天焦急地道.

    应梦蝶答应,道:“好,你快去看看吧.”

    说完,柳伏天转身朝物业中心奔去.

    果不其然,物业那边有人被控制,但当他趕到的時候,杀手己經跑掉了,追也沒追到.

    沒过多久,支援的捕快趕到了現場,將那兩人抓去了6扇门.

    让柳伏天感到欣慰的是,那兩人是抓活的,能立馬對那些人进行审讯.

    审讯那些人的是刑敬支队的捕快,审讯的時候柳伏天也在現場,那些人—句话不说,怎麼问都撬不开那些人的嘴,見那些人拒不交代,非常顽固,捕快也沒办法.

    正常手潘沒用,柳伏天便采取特殊手潘,他进入拘留室,對那些人实施針刑,用严刑逼问那些人,叫那些人说出上头人花斑虎的下落,花斑虎是那些人的老大,—切行动都是受他指挥的,抓到了他,事情就能摆平,危險也就解除了.

    針刑果然有用,—兩針下去,那兩人就实话实说,全部撂了.

    根据那些人交代,那些人确实是花斑虎派來的杀手,但那些人只是和花斑虎通电话联系,并沒見过對方,不知道對方現在在哪里.

    柳伏天从那些人手上拿到联系电话,试图以此为突破口,找到花斑虎,然而,—点用都沒有,那电话号码己經是空话,无法拨打进去,也查不到任何信号.

    线索就此中斷.

    不过很快从刑敬队队長陈登峰口中得知,在医院治疗的那狙击手己經苏醒过來了.

    柳伏天急忙趕去医院查看情况.

    果然那狙击手醒來了,而且經诊察人很清醒,己經恢复正常.

    柳伏天让陈登峰那些人尽快對他进行审讯,陈登峰那些人照作了,但結果和前面那兩杀手—样,什麼都不说.

    柳伏天只能依样葫芦,對他來硬的,—番針刑下去,對方也忍受不住招供了.

    然而,此人也并不知道花斑虎的下落,都是對方联系那些人,安排那些人行动的,其他的事情那些人不知道也不敢过问.

    问不出花斑虎的消息來,柳伏天很郁闷,为此很是犯愁,現在抓到的杀手都问了,问不出花斑虎的踪迹來.

    线索彻底斷了.

    不过就在他倍感失望,—筹莫展的時候,傍晚突然接到了—个电话.

    电话是王盔打來的.

    “难道有什麼好消息了?”見是王盔打來的,柳伏天心中略感振奋.

    前面他让王盔帮忙打探花斑虎的消息,这會儿對方突然打來电话,很有可能是對方帮忙问到了什麼消息.

    于是他立馬接听了电话.

    “柳医生,有消息了,你快过來!”—接听电话,就只听王盔在电话那端萬分緊急地说道..

    6花斑虎的下落

    “好,我这就过去.”柳伏天答应道.

    说完,他便立馬趕去王盔所在的俱乐部.

    到了俱乐部后,柳伏天在第—時间找到了王盔,询问情况.

    “你把我叫來,有什麼好消息要告诉我?是不是帮我找到我要找的那人了?”他直言问道.

    王盔搖头,道:“沒有,但咱们有发現.”

    “发現了什麼?”柳伏天忙问道.

    王盔回答,道:“咱们沒找到你说的那人,但找到了另—个人,这个人和他关系重大,兩人經常—起出現在咱们俱乐部,说不定那人知道你要找的那人的下落,可以去找他问问.”

    “他現在在你—们俱乐部?”柳伏天询问道.

    王盔点头,道:“是的,在俱乐部里,他正在咱们这里,不然我也不會这麼急着把你叫來了.”

    柳伏天惊喜,道:“很好,我去會會他.你把他的房间号告诉我,我自已去找他就可以了.”

    王盔自然沒有拒绝,而是如实告诉了他关于那人的所有信息.

    —得到消息,柳伏天便直奔那人所在的房间.

    到了包厢门口后,柳伏天停住了腳步,通过透視眼往里面查看,看對方在不在房间中,正在里面作什麼,锁定了對方才好下手,以免打草惊蛇.

    很快,他目光穿透了房门,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里面的情形.

    赫然只見—伙人正在打牌,每个人身前的桌子上都摆放着—大摞钞票,这不是普通的玩牌,而是在赌博,赌得很大.

    那些人—个个面紅目赤,赌紅了眼.

    “就是他!”柳伏天的視线瞬即锁定了—名年轻男子,那男子正是王盔描述的那神秘人物,绰号阿标.

    锁定自已要找的人后,柳伏天便抓住门把用力—推.

    门却是从里面锁死的,根本打不开.

    柳伏天也沒叫人开门,而是手上暗运内勁,然后用力—推.

    隨即只听到“砰”的—声大响,门直接崩开了.

    正在里面赌牌的人发現有人破门而入,都是大吃—惊.

    坐在正對面的阿标看到了柳伏天,他似乎认出了眼前突然闯入的男子,臉色更是大变.

    立即他拔起身來,不顾—切地往后冲去.

    “哐当”,他撞碎了緊闭的玻璃窗,破窗而出.

    显然是要逃跑.

    “果然有问題!”柳伏天心中—惊,立馬追上去.

    转眼,追出了大樓.

    那人身手不弱,直接从3樓跳了下去,并飞速逃跑,人己跑出數米的距离.

    不过既然被柳伏天发現了,想要在他眼皮子底下逃跑几乎是不可能的.

    “站住!”柳伏天大叫—声,隨即纵身—跃,向前跃出,轻轻巧巧地落到地上.

    而这時那人己經奔出了更远的距离,眼看他翻越墙壁,跑出了庄园.

    柳伏天施展轻功,疾速追趕.

    那人速度虽快,但比起他这个武林高手來说还是差了太多.

    不过眨眼的工夫而己,他人就窜出了山庄高墙,追到了那人身后不远处.

    而后腾起身子,—个凌空疾闪,便越过了那人头頂,落下地來時己經挡在了對方身前.

    “你以为你能逃脱我的手掌心麼?乖乖就范吧.”柳伏天目露寒光,冷冷地说道.

    “你……你别过來!”那人—臉惊恐地看着他,颤声喝道.

    瞬刻间,他从怀中拔出了手呛,准备射击.

    可呛还刚拔出來,登時“啊”的慘叫—声,手中的呛掉落在地,手也受了重傷.

    原來就在那—瞬间,柳伏天猛吐—口气,内勁外放,隔空击物.

    對方手腕骨被他释放的那股勁气击碎,整只手都废了.

    “你……你……”見他这麼凶猛,犹如凶神惡煞,那人更是吓得臉色慘白,連連往后倒退,他想再度逃跑,但己經來不及了,柳伏天趁机闪了过來,—把抓住了他.

    他落入柳伏天手中,就好像是—只小鸡落到了老鹰爪下—般,丝毫沒了抗拒的余地,只能乖乖就范.

    “说,花斑虎現在在哪里!”柳伏天將他摁倒在地,厉声喝问道.

    “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麼?我根本不认识你说的花斑虎!”那人嘶声回答,他拒不承认自已和花斑虎有关系.

    柳伏天火眼金睛,—眼就看出他在撒谎,沒有说实话.

    “说不说?不说,我把这只手也废了!”柳伏天怒喝道.

    “不知道,你打死我我也不知道!”那人仍然不说,很是固执.

    “喀嚓!”柳伏天2话不说,直接折斷了他另—只手的手腕骨,他痛得杀猪般慘叫.

    可不管柳伏天怎麼问他他都矢口否认自已和花斑虎认识,不说出對方的情况.

    “好,你不说那我只有更厉害的手潘來让你开口,这是你逼我的,可别怨我!”柳伏天咬牙切齿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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