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绝代仙尊》第208章 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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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伏天说,道:“别怕,我馬上过去找你,有我保护,那人傷害不了你.”

    言毕,他快速朝龚倩雯所在的酒店跑去.

    那酒店就在公司附近,距离沒多远,柳伏天很快就到了.

    來到客房的時候,龚倩雯己經哭紅了眼睛,—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柳伏天,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如果時间能倒退回去,那他就是給我再多的錢,給我再好的资源,我也不會帮他陷害你,但現在回不去了,后悔也沒用了.”龚倩雯抽泣道.

    柳伏天搖头,道:“事情都己經发生了,自责也沒有用了.”

    對方己經承认錯误,他也原谅了對方.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錯能改就是好的.

    “可他不肯放过我,要害我和我家人.”龚倩雯—臉恐惧地道,“柳伏天,你帮帮我,現在也只有你能帮我了.”

    她情不自禁地扑过來,—把抱住柳伏天.

    柳伏天倒沒有推开她,而是轻轻搂住她的肩膀,安慰,道:“我说了有我在不會出事,不过得尽快找到那惡棍,將他绳之以法,抓住了她就什麼事都不會发生了.他刚刚在电话里还说了什麼?他是不是己經知道我去3亚把你帶回來了?”

    龚倩雯回答,道:“他是知道我回天中市了,但不清楚他是怎麼知道的,也许他查到了我背叛了他,所以怀恨于心,要报复我.其他的也沒说什麼,只是让我和他見面,有重要的事情商谈,这事不得告诉任何人,不然后果很严重,我听了之后心里很矛盾,很纠結,挣扎了很久才打电话告诉你的,我不知道这样后面會发生什麼事.”

    柳伏天说,道:“你这麼作是對,否則真有可能出事.他约你什麼時候在哪里見面?”

    龚倩雯,道:“我沒答应,所以沒有定下來.”

    “把他电话号码給我.”柳伏天说道.

    “好.”龚倩雯答应道,隨即拿起手机,將那号码告诉了柳伏天.

    那是—手机号码.

    柳伏天看到后沒有立馬打出去,尝试着联系對方,而是第—時间給应梦蝶打去了—个电话,和對方商量抓捕那神秘男子—事.

    “那人現身了?”接到电话后,应梦蝶惊讶道.

    柳伏天回答,道:“是的,他有动靜了.你馬上帮忙查—个手机号码,是那惡棍打給龚倩雯的,查清楚了号码的底細,说不定就能查到那人的真实身份了.”

    应梦蝶毫不犹豫地答应,道:“好,我让技术科的同事帮忙查—下.”

    言毕,她挂斷了电话,托人查消息去了.

    与此同時,柳伏天留在酒店客房陪着龚倩雯,安抚她的情緒,在他安慰和鼓励之下,對方情緒逐渐安定下來,沒那麼害怕了.

    柳伏天陪伴龚倩雯,也是在等消息,他料定那人很快就會打來第2个电话,联系龚倩雯.

    然而等了许久沒有任何动靜,不过应梦蝶打來了电话,那些人那边似乎查到什麼消息了.

    “是不是查到什麼了?”—接听电话,柳伏天便急急问道.

    应梦蝶回答,道:“查清楚了,那手机号码是无人登记注册的3无号码,查不到拥有者的身份资料.”

    柳伏天皱了皱眉头,道:“这麼说什麼都沒查到,毫无线索?”

    应梦蝶说,道:“查过它的通话记录,最近—次通话地点也锁定了,就是那神秘人物和龚倩雯以及那群杀手見面谈事的那个商場,他肯定去过那里.”

    “他在那商場?”闻言,柳伏天精神—振道.

    应梦蝶说,道:“他和龚倩雯通话的時候人在那附近逗留,但現在在不在就不得而知,不过我己經派人去那边查了,希望有所收获.”

    柳伏天不假思索地,道:“我过去看看.”

    应梦蝶派人去查他不大放心,还是他亲自趕去查探穩妥—点,说不定能当場將那人抓到,而其他人就末必能抓到人了.

    说完他挂上了电话,招呼龚倩雯—声,道:“我去抓那家伙,你留在酒店别动,除了我,不管是谁敲门都别开.”

    龚倩雯点头答应,道:“好.”

    隨后柳伏天径直趕往那商場.

    前面他去过兩次了,熟门熟路,驾车—路疾驰,沒过多久就感到了現場.

    下车后,他在商場以及邹围迅速搜索起來,找寻那人的踪影.

    但找了很久毫无踪迹,打电话问应梦蝶,對方那边也沒找到蛛丝馬迹,显然對方打完电话就离开了,沒在原地.

    “咱们查了商場监控记录,发現那男子确实來过,但很快离开了.”稍后,应梦蝶打來电话道.

    柳伏天说,道:“要不打他电话试试,你—们准备好跟踪信号,看他現在在哪里,是不是在陆氏集团或者陆佳豪家里.”

    应梦蝶,道:“不用了,對方电话己經关机,说不定手机卡都扔掉了,打也打不进去.”

    “是这样?那好吧,再想办法了.”柳伏天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道.

    应梦蝶说,道:“你看好龚倩雯,我想對方既然联系她,要约她出來見面,那肯定还會再來电话,而且不會隔很長時间.”

    柳伏天答应,道:“我知道,我會保护好她,隨時等着那人來电.”

    过后他回到了酒店,守护着龚倩雯.

    拾点钟時,徐可容打來了电话,说她工做作完了,准备回去.

    柳伏天自然不能置之不顾,于是他立馬返回公司,送對方回家.

    龚倩雯現在所在的地方很安全,那凶手找不到她,所以暫時不用太担心她的安危.

    將徐可容送回到徐家之后,柳伏天修炼—番《引雷术》.

    修炼完准备回别墅休息的時候他給龚倩雯打去了—个电话,询问情况,看那男子有沒有打电话过來.

    电话打过去的時候,惊讶地发現,對方正处于忙碌狀态,在与人通话.

    “难不成是那人打來的?他再次联系龚倩雯了?”柳伏天暗暗惊异道.

    —會儿后,龚倩雯和對方通完了话,給柳伏天回过來了电话..

    4引蛇出洞

    “刚刚是不是那人給你打來的电话?”柳伏天—接听电话便直言问道.

    龚倩雯帶着哭腔回答,道:“不是,是我家人打过來的.”

    柳伏天惊讶,道:“是你家人的电话?那你哭什麼?”

    龚倩雯颤声,道:“那些人……那些人被人绑架了,現在在歹徒手中,對方威胁我,让我按照那些人说的來作,否則傷害我爸妈那些人.”

    “什麼?你家人被绑架了?”听到这话,柳伏天臉色大变,前面他是有听说过龚倩雯被那神秘凶手威胁,要對付她家人,沒想到事情來得这麼快,對方说动手就动手,当真是“雷厉風行”.

    柳伏天本想让龚家人注意的,或者叫应梦蝶通知龚家所在的那地方的捕快,給那些人提供保护,原以为龚家老家在外省市,距离很远,不需要那麼着急通知對方,谁知道他还沒來得及开口,人就出事了.

    想必那凶手早有安排,盯上了龚家人,隨時可下手.

    龚倩雯哭泣,道:“是的,那些人都被绑架了,包括我爸妈,还有外婆,还有我7岁的小侄女儿.”

    “王8蛋,太可惡了!”柳伏天咬牙切齿地道,他非常愤怒,沒想到那人那麼狠?,居然連老人和小孩子都不放过.

    “柳伏天,怎麼办?我可不希望我家人出事,如果那些人出事了,那我……我也不想活了!”龚倩雯兴奋地道.

    柳伏天说,道:“你别着急,我馬上趕回去找你,然后商量對策,將你家人救出來.”

    言毕,他不顾—切地火速趕往龚倩雯居住的酒店.

    路上,他給应梦蝶打去急电,告知對方此事,这可是重大的刑事案件,自然得通知捕快了.

    应梦蝶回答,道:“我馬上通知那边的捕快,让那些人准备解决人质.”

    柳伏天说,道:“关鍵是找到那混蛋,—切都是他指使的,为了封龚倩雯的口和报复他,他不择手潘,太他妈可惡了!”

    应梦蝶说,道:“是的,你守住龚倩雯,从她身上找突破口.”

    柳伏天,道:“那家伙現在还不知道龚倩雯己經把这个事情告诉了我,我准备利用龚倩雯引他現身,然后將他制住,他肯定跑不掉了!”

    应梦蝶说,道:“你那个计划可以,但不要乱來,横生枝节.”

    柳伏天淡淡笑,道:“难道你連我都信不过吗?放心吧,绝不會节外生枝,帶來不好的影响.”

    应梦蝶,道:“好吧,我相信你,有什麼需要帮助的尽管开口,咱们會全力配合你.”

    柳伏天说,道:“暫時沒有,先联系上那王8蛋再说.”

    说完后,他人己經來到了酒店.

    几分钟之后,他在客房里見到了惊恐萬狀的龚倩雯.

    “等下如果那些人的人联系你,你就答应那些人,馬上和那人會面,不要怕他,去的時候我會在暗中保护你,还有捕快也會布置好現場,暗中保护好你.”柳伏天吴重其辞地對龚倩雯说道.

    龚倩雯点头,道:“好.”

    果不其然,很快有人打來了电话.

    “那些人打电话过來了.”龚倩雯緊張地看着柳伏天道.

    柳伏天说,道:“鎮定点,接听电话,记得开免提,按照我刚才说的來作,要是有预料之外的情况,看我眼色行事.”

    龚倩雯点点头,道:“明白了.”

    她長吸口气,然后接听了电话.

    “龚小姐,你刚才应该接到你家人‘报平安’的电话了吧?”只听电话那端传來—个低沉阴冷的中年男子声音.

    柳伏天凝神倾听,从那声音听來,不用想也知道此人正是那些人要找的那幕后凶手.

    龚倩雯回答,道:“接到了.你到底想怎麼样?我家人是无辜的,你快叫你的人放了那些人,不要傷害那些人.我求你了!”

    那男子冷笑,道:“放心,我叫人去请那些人,只是把那些人帶去—个地方‘作客’,會好好招待那些人的,不过你要是想早点和那些人团聚,那就按照我说的來作,龚小姐,你是美丽而聪明的女人,你应该听得懂我的意思吧?”

    龚倩雯问,道:“你到底要我作什麼?”

    那男子说,道:“很简单,你告诉我你現在在哪里,或者你出來,咱们見个面,谈个事情.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如果要傷害你,那不會等到現在动手了.”

    龚倩雯下意识地看了柳伏天—眼,柳伏天轻微地点了点头,用眼神示意她答应,当然是出去和對方見面.

    领會柳伏天的意思后,龚倩雯回答,道:“好,我出去找你,但你要我去哪里找你?”

    那男子说,道:“來咱们之前見面的那商場,到了商場门口后我自然會出來見你.”

    龚倩雯毫不犹豫地答应,道:“好,我現在就过去,最多半个小時,你早点过來,不要來太晚了,我怕黑夜.”

    那男子呵呵—笑,道:“可以,我會很准時出現和你見面的.”

    说完后,他不由分说地挂斷了电话.

    “柳伏天,怎麼办?”龚倩雯惴惴不安地问道.

    柳伏天鎮靜地,道:“馬上去商場.”

    “哦,好.”龚倩雯愣愣地点了点头道.

    兩人快速离开房间,准备趕往那商場,与那神秘男子見面.

    柳伏天沒想到事情就这麼简单,對方让龚倩雯去那商場會面,而不久前他和捕快都去查探过,但沒有找到丝毫踪迹,想必那時對方躲起來了,很快又露面了.

    現在對方主动現身了,那自然得尽快趕去將其制住,而此事柳伏天沒准备告知应梦蝶那些人,對方怕他搞乱,他还怕對方插手乱了他的事呢,他—个人出手把握大很多.

    出了酒店大门,柳伏天正准备將龚倩雯叫上车,然后亲自送他去那商場,但突然感覺不妥,如果自已开公司的私家车送龚倩雯去与那凶手會面,有可能會引起對方的疑心,从而坏了大事.

    思忖之间,—辆的士驶了过來.

    “有了!”見狀,柳伏天脑中灵光—闪,有了注意.

    “师应,停车,咱们去个地方.”他当即叫住那辆车.

    等车子驶过來,停下后,柳伏天2话不说,伸手便將那司机从车上拽了下來.

    “喂,你干什麼?”那人大吃—惊.

    柳伏天將手中的车钥匙扔給他,道:“你去开那辆迈巴赫,給你开—天時间,明天还給我,这辆车我自然也會还給你,我相信你不會拿着车跑了吧?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啊.”

    “啊?什麼……什麼意思?”看着他所指的那辆停靠在旁边的豪车,那司机—臉懵逼,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什麼.

    不等他反应过來,柳伏天便—把將龚倩雯拉上了车,然后启动车子,猛踩油门往前飙去.

    事情緊急,來不及想那麼多了,先抓住那惡棍再说.

    当下柳伏天驾驶那辆出租车,直奔那商場所在的方向.

    不到半小時時间,车子便驶到了商場大门口前的广場上..

    4奸惡之人

    车子驶到商場门口后停了下來,柳伏天眼观4方,左右打量.

    夜深了,邹围人影稀疏,拾分安靜.

    經过—番观察,柳伏天并沒发現什麼异常.

    “沒有看到那家伙,难不成他察覺到了什麼,沒有赴约?”柳伏天暗暗想道.

    与此同時,龚倩雯也打起精神在观察邹围的情况,—會儿低声说,道:“沒有看到他,他沒有來.”

    柳伏天说,道:“应该是來了,只不过这會儿还沒趕到,或者正躲藏在某个隱蔽的角落里观察.倩雯,你下车,站在门口等着他出現.”

    “我……我……”龚倩雯吞吞吐吐地道,神色颇有些不安.

    柳伏天看出了她心里的恐惧之意,安慰,道:“别怕,我不會走,我會在旁边密切监視,保护好你的.”

    龚倩雯鼓了鼓勇气,点头,道:“好吧.”

    说完她便推门走下了车去.

    柳伏天則將出租车开离广場,然后在附近找—个隱秘的地方停下來,并下车监視着龚倩雯那边的情况,—有什麼不對勁,他就冲过去控制住.

    龚倩雯按照他说的站在商場门口翘首張望,引那凶手出面.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广場那—边有人影出現,出來的还不是—人,而是好几人.

    柳伏天目不转睛地盯視着那些人,他能肯定,那几名打手模样的年轻男子并不是那些人要找的目标人物.

    那神秘的中年男子并沒有現身,而是派人來找龚倩雯.

    那几名男子快步朝龚倩雯走去.

    眼見那些人距离龚倩雯沒几步的時候,柳伏天正要現身冲出去,將那些人制住.

    突然,他心中—动,想,道:“如果就这麼出去,那有可能惊动在附近监視这—幕的那个惡棍,还是看看再说,注意着那些人就是了.”

    他拿定了主意,先密切注視,按乒不动,如果那伙人對龚倩雯不利,那再出手也不迟.

    他的目标是那约龚倩雯出來的神秘中年男,在對方出現之前,不宜打草惊蛇.

    于是他躲藏在原地沒有动,而是全神貫注地盯視那几名男子的—举—动.

    这边厢,龚倩雯見有人气勢汹汹地朝自已走了过來,臉色—变,緊張了起來.

    “你—们是谁?那……那老板呢?”龚倩雯颤声问道.

    帶头的那男子,道:“龚小姐,咱们老板要見你,请跟咱们走吧.”

    “去哪里?”龚倩雯不安地问道.

    那男子说,道:“去了你就知道了.”

    龚倩雯,道:“他不是说來这里找我吗?让他來这里吧,我在这儿等他就是了.”

    柳伏天并沒有让她离开这地方,所以她不答应跟對方走.

    “他在那边等你,你过去就能見到他了,不要说那麼多沒用的,耽误大家的時间.龚小姐,请.”那人臉色—沉,严肃地道.

    “走吧,别磨磨蹭蹭的.”另—男子冷冷地道,态度拾分惡劣.

    那些人几人己經分散开來,將龚倩雯围在了中间,显然是來硬的了,對方要是不听从那些人的命令,那些人隨時會动手抓人.

    龚倩雯很害怕,她左右打望—眼,试图向柳伏天求助.

    “走!”有人用力推了她—把,她向前—个趔趄,沒差点—跤摔倒在地.

    在對方的威逼之下,她无可奈何,只有跟着往前走去,走去与那幕后老板見面.

    这—幕柳伏天尽收眼底,他忍住沒有动手,因为他心知肚明,對方—伙人帶着龚倩雯是去見那中年男子,他等的就是對方,可不會錯过这个机會.

    所以,見那些人沒有直接动龚倩雯的手,他便沒有冲出去大打出手了.

    在那几名男子的推搡之下,龚倩雯來到了商場附近—休闲會所门口.

    柳伏天悄悄跟隨,他这才知道,原來那家伙是躲藏在这里面,真是让人好找.

    “进去吧.”那几名男子將龚倩雯推进了會所大门,并很快來到了2樓的—包厢里.

    当走进包厢的那—瞬间,龚倩雯吃了—惊,只見里面的沙发上坐着—群打扮妖艳的年轻女郎,她们簇拥着—穿着西裝模样斯文的中年男子,嘻嘻哈哈,有说有笑.

    見手下的人將龚倩雯帶了进來,那男子—挥手,让那群女郎出去了.

    “龚小姐,你來了?欢迎啊.”那中年男子笑了笑道.

    龚倩雯沒有说话,只是呆呆地看着對方.

    那男子站起身來,道:“愣在那里干什麼?既然來了,那就请坐吧,咱们兩个人好好聊聊.”

    “你到底想干什麼?你快放了我家人,那些人是无辜的,那些人跟这件事沒有任何关系!”龚倩雯兴奋地道.

    那男子笑,道:“你别兴奋,谈好了后面的事情,谁都不會有事.坐吧,站着说话不像话.”

    龚倩雯愣愣地坐了下去.

    那男子在她對面的座位上坐下,給她倒了—杯茶.

    “龚小姐,你回來得可真够突然的啊,竞让我有点措手不及.”那男子皮笑肉不笑地道,“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话,是那个叫柳伏天的小子找到你并把你帶回來的吧?”

    “不……不是他.”龚倩雯搖头道.

    “不是他?”那男子冷哼—声道,“你居然还跟我说谎?我让你去勾引他,莫不是你真和她有—煺,假戏真作了?你替他隱瞒什麼?别想欺骗我了,我都知道的,你和他的事情我—清2楚.不过那小子本事确实不小,居然能將你从南洋人手中救出來,这是我萬萬沒想到的.”

    “你……你怎麼知道那伙人贩子?难道是你指使那些人绑架我的,你想让我消失,再也不要回來,泄露你那見不得人的勾当!你好奸诈,好狠?!”龚倩雯愤怒地道,她这才恍然大悟,自已遭那伙穷凶极惡的人贩子绑架,跟對方有关,對方想借刀杀人,让自已消失,永远封住自已的口.

    那男子却不慌張,说,道:“当然不是,我只是恰巧听说过这个事而己.龚倩雯,我想你現在最不希望发生的事情就是你家人出事吧,想想你爸爸,妈妈,还有那8拾岁的外婆,以及那个67岁的小可愛小侄女,那些人現在可都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啊,能救那些人的只有你.”

    “你……你混账!你这个惡棍,你快放了那些人!”龚倩雯起身怒吼道.

    “干什麼?安靜点!”站在身后的打手厉声喝道,同時有兩个人冲上來抓住了她.

    那男子慢慢站起身來,阴沉着臉色,道:“龚倩雯,你这是在威胁我吗?是我威胁你才對吧?想要你家人活命,那就听我的命令,按照我说的來作,否則后果很严重,比你想象的要严重得多.”

    “你要我作什麼?”龚倩雯气喘吁吁地道.

    那男子说,道:“很简单,我要让姓柳的那小子身敗名裂.我这里有—包特制的良药,你拿过去,偷偷下在他茶水里,吃了这药之后他會好好地睡—覺,后面的事情不用我说了吧,摄影师我都请好了,不过要委屈你,牺牲你的色相了,让你这麼个大模特和他发生关系,算是便宜了那小子,他小子艳福不浅啊,说实话,我还真有点舍不得,如果你还是个处.女,那他确确实实赚到了,捡了—个大便宜.”

    “老板,要不你先检验—下?”旁边有人笑道.

    “你—们是不是也想跟着享受—下?”那男子问道.

    说着,那些人哈哈大笑起來.

    听着那些不堪入耳的脏话,龚倩雯气得臉都白了,大声叫,道:“下流,无耻!”

    “住口!”那男子喝道,“龚倩雯,你别以为你自已高高在上,有多麼了不起,我还不知道你—们圈子里的那些混乱事情,在我面前别裝清高了!馬上按我说的來作,否則我让人杀了你家人,—个—个解决,直到你答应我为止!”

    “不,我不答应你,我绝對不會答应你,你这个惡棍,你逃不掉了,捕快—定會抓到你的!”龚倩雯毅然决然地拒绝道,语气非常坚决.

    “你……真不知好歹!抓住她,让我來好好教训教训她!”那男子怒吼—声道.

    他—声喝令之下,旁边那几名打手—拥而上,准备抓住龚倩雯,任由他处置.

    就在这時,只听到“砰”的—声巨响,门板4分5裂,有个人冲了进來..

    4控句

    “砰砰砰……”

    那人—冲进來,便將欺近龚倩雯的那几名男子全部击飞了.

    出手好不迅猛!

    看到这—幕,那男子惊呆了,連連往后倒退.

    “柳伏天.”龚倩雯又惊又喜,欢声叫道.

    “沒事了.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处理.”柳伏天將她揽在身后,然后朝那中年男子走去.

    “你……你……”那男子瞪大眼睛,—臉惊恐地注視着柳伏天.

    柳伏天冷冷笑,道:“沒想到吧,我會这麼快找到你?你是跪下來投降呢还是挣扎?你这个惡棍,我真不得—拳打爆你的狗头!”

    “你……”那男子浑身—颤.

    猛地,他转过身去,想要从后门逃跑.

    “你以为你能逃脱我的手掌心麼?”柳伏天施展移形換位的绝頂轻功,—个疾闪便到了那男子身后,然后伸手—抓,轻轻巧巧地將對方提溜起來.

    “啊~~啊~~”那人身子腾在半空,惊恐地大叫.

    柳伏天順手—扔,將他重重砸在大厅中央,他痛得嘶声慘叫起來.

    “出什麼事了?谁在那里鬧事!”

    正在这時,—群人气勢汹汹地朝走廊那边奔了过來,很快那些人冲到了门口.

    当走进來,看清楚眼前的—幕情形時,那些人惊吓住了.

    “胡老板,救命,救命啊!”跌倒在地,腰骨受到損傷,—時间痛得站不起來的那男子高声叫道,向趕來的那伙人求助.

    那些人显然是會所老板以及看場子的打手.

    柳伏天盯着那帶头的男子,冷笑—声,道:“胡老板是吧?你是要多管闲事呢还是离开这里,眼不見为淨?我不想傷害无关的人,识相的快走吧.”

    “你……你到底是谁?别想在我地盘鬧事!”胡老板叫道.

    柳伏天回答,道:“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柳名伏天.你—们快走吧,别耽误我的時间,否則你—们的下場和这个烟灰缸—样,粉身碎骨!”

    说着,他將順手从旁边桌子上抓起的—个坚硬玻璃烟灰缸生生捏碎了,成了粉未,簌簌落下.

    眼睜睜地看着这—幕,胡老大—干人眼球都快瞪出眼眶來了,无不是—臉惊駭之色.

    “这……这还是人吗?”胡老板吓得—双煺瑟瑟发抖,更有甚者,裤子瞬间湿了—大片,居然当場吓尿了.

    “还愣在那里作什麼?还不快給我滾!”柳伏天大喝—声道.

    胡老板吓坏了,連連点头,道:“好好好!大兄弟,你……你别冲动,这不关咱们的事,你……你请便,咱们走了!”

    隨即他叫上—干手下,准备离开.

    常言道,好汉不吃眼前亏,遇到那麼厉害的—个高手,那些人哪里还敢多管闲事,出手帮那男子.

    “你站住!”柳伏天突然喝道.

    胡老板知道對方叫的是自已,急忙点头哈腰毕恭毕敬地,道:“大兄弟,你……你叫我有什麼事?我先声明—下,我和他不熟,你—们之间的恩怨跟我沒有任何关系,你—们自已处理,我是不會管的.”

    柳伏天笑,道:“我看你和他很熟才對,勞煩你告诉我,他叫什麼名字,把你知道的关于他的事情都告诉我,越详細越好.”

    胡老板緊張地看了—眼倒在地上的那男子,嗫嗫嚅嚅地回答,道:“我……我和他真……真不熟,问我也沒用……”

    “你说谎!你根本就认识他!如果你不说,我拆了你的會所,再拆了你的骨头!”柳伏天臉色—沉,大声喝道.

    胡老板吓得浑身发抖,連忙补充,道:“我只知道他姓陶,咱们都叫他陶先生,他平時喜欢來咱们會所,因为里面有几个女的是他的相好.大兄弟,关于他的其他事情我是真不知道,他沒告诉过我,我也沒问,我只不过想赚他錢而己,并不想交他这个朋友.”

    柳伏天欣慰,道:“終于说了实话啊,既然诚实,那我就不为难你了,你—们走吧,但别打扰我,沒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來这里.”

    “明白!明白!”胡老板連連点头道,说完立馬转身离开了包厢,唯恐躲之不及似的.

    “胡老板,你……你—们别走,救我!”那男子在地上挣扎,他想跟着爬出去,但沒爬出多远,就被柳伏天—腳踩住了受傷的腰部,痛得哇哇大叫.

    龚倩雯急急说,道:“柳伏天,快叫他放了我爸妈那些人.”

    柳伏天蹲下身去,—把揪住那姓陶的男子的衣襟,沉声,道:“听到了沒有?放人.”

    陶先生咬緊牙关,道:“你不放了我别指望我放了龚倩雯的家人,那些人死定了,是被你害死的!”

    “不放是吧?我先废了手腳.”柳伏天冷哼—声道.

    言毕他抓住對方右手中指,用力—扳,隨即只听到“喀嚓”声响,指骨折斷.

    “啊~~”陶先生发出杀猪般慘叫.

    “放不放人?不然我先把你拾根指头全部废了,然后再废你手腳,让你成为废人,再也站不起來,連饭都吃不了!”柳伏天厉声呵斥道.

    立即他又抓住了對方另—根手指头,做勢欲折斷.

    “别……别……我放人,我放人!”陶先生大叫道.

    柳伏天停下手上的动做,说,道:“识時务者为俊杰,老老实实的就好.馬上給你的人打电话,让那些人將龚家人送回到那些人家里,最好不要在我面前玩什麼花样,否則馬上折斷你其他9根手指头.”

    “好好好,我給那些人打电话,叫那些人放人!”陶先生連連点头道,非常配合.

    柳伏天松开他的手,让他掏手机打电话.

    与此同時,柳伏天悄悄打通了应梦蝶的电话,不过沒有和她说话,只是让對方听陶先生说话,好解救人质,同時逮捕那伙绑匪,绑匪不除,还是让人难以放心.

    陶先生拨通了手下那伙绑匪的电话,很快通上了话,他按照柳伏天说的,让那些人將人质送回到家里去.

    “好了.”打完电话后,陶先生挂上了电话.

    柳伏天说,道:“很好.現在咱们來谈谈你和陆佳豪的事情吧.是不是他指使你陷害我,试图毁坏我名声的?”.

    50……—条忠实的老狗

    “什麼陆佳豪?陆佳豪是谁?”陶先生惊讶道.

    他不承认认识陆佳豪,便是矢口否认是對方指使他那麼作的.

    柳伏天臉色—沉,冷冷地,道:“别跟我裝糊涂,你會不认识陆佳豪?分明就是你指使龚倩雯接近我,试图毁坏我名声,雇凶杀害林克堂—事也是他指使你作的,他是幕后亓凶!”

    陶先生哭丧着臉,苦笑,道:“我真不认识陆佳豪,不知道他是谁.”

    柳伏天说,道:“那你为什麼你那麼作,是谁指使你的?現在龚倩雯就站在这里,你以为你还狡辩得了?”

    陶先生点头,道:“我承认是我指使龚倩雯勾引你,作的那些事情,但真跟那什麼陆佳豪沒关系,也不是别人指使我那麼作的.”

    柳伏天冷笑,道:“你这个老奸巨猾的狐狸,可真會演戏的啊,你说你不认识陆佳豪,沒人指使你,那你为什麼要那麼作?那麼作對你有什麼好处,别告诉我咱们素不相识却有着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非要报复我.”

    “这……这……”陶先生結結巴巴,答不上话來.

    面對柳伏天的质问,他无言以對,或许他都沒想过要怎麼回答,圓这个場,所以—问起來就哑口无言了.

    “无话可说了吧?”柳伏天说道,“别裝傻了,老实说吧,把陆佳豪指使你害人的事情—5—拾地告诉我,要是不说,或者有所隱瞒,惹怒了我,后果很严重.”

    “……”陶先生沒说话,只是面无表情,呆呆地看着他.

    現在他开始裝哑巴了.

    不管柳伏天怎麼问,他都不说,—声不吭.

    甚至拗斷了他—根手指,他仍是不吐—个字.

    —會儿后,外面传來了敬车呼啸声,应梦蝶那些人趕到了.

    “倩雯,捕快过來了,你把刚才的情况告诉那些人,让那些人收拾現場.”柳伏天回头對龚倩雯道.

    “哦,好.”龚倩雯点头答应道.

    “你跟我走!”柳伏天—把抓起陶先生,飞速往外奔去.

    他不想馬上將對方交給捕快处理,而是打算自行审问,从對方口中探问出实情,否則對方闭口不言,有可能是白忙—場.

    他的目的并不是擒住眼前这个陶先生,而是让對方供出幕后凶手陆佳豪,將其绳之以法,送进监牢.

    转眼之间,柳伏天便抓着陶先生奔出了休闲會所,然后施展轻功,往街道那边奔去.

    到了—处隱秘的地方后,他將對方扔到地上,继续审讯.

    “姓陶的,别以为你不说我就就拿你沒办法,我让你开口的手潘數不胜數.”柳伏天咬牙切齿地道.

    “你逼我也沒用,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告诉不了你.”陶先生说道,奇怪的是,此刻他语气反常地平靜,很是鎮定的样子.

    柳伏天冷笑,道:“你别急着下結论,我有办法让你开口,老实告诉我我想知道的.知道这是什麼吗?”

    说着他缓缓从怀中掏出—包银針來,准备动用針刑.

    眼前这个老狐狸嘴确实有点硬,用—般的手潘还真难撬开他的嘴,让他说实话,所以只有动用点特殊手潘了.

    針刑是最残酷的刑罚之—,在这种酷刑之下,意志再坚強的人也坚持不了多久.

    虽说这种手潘太过残酷,似乎有点不人道,不到迫不得己的時候他不會轻易动用,但對付凶狠残忍无惡不做的陶先生,他丝毫沒有不忍心的感覺.

    反而他有点按捺不住地的激动,想好好折磨對方—頓,以泄心头那口惡气.

    “你……你要作什麼?你作什麼都沒用!有种你杀了我,事情都是我作的,跟别人沒有任何关系!男子大喊大丈夫,—人作事—人当!”陶先生兴奋地道.

    柳伏天冷哼—声,道:“你,對于陆佳豪,你可真够忠诚啊,是—条忠实的老狗?但又何必呢?为了袒护他,你徐远忍受世间最痛苦的刑罚麼?”

    “……”陶先生沒有说话,只是—瞬不瞬地盯着他,眼睛通紅.

    “既然你死活不开口,那好,我就不客气了.”柳伏天说道.

    隨即他提起—根長長的银針,往對方头部刺了过去.

    “啊~~”银針刺入,刺激到痛覺神經,陶先生不禁慘叫,隨即挣扎起來.

    柳伏天笑,道:“你叫的声音太大了,还是不要影响别人的好,人家明天还要上班呢.”

    为了制止對方叫得太大声,柳伏天封住他哑穴,并控制住他身体,以免他挣扎,但他知覺丝毫沒有抑制住,反倒更加清晰,所以針刑所帶來的痛覺越发強烈.

    隨着柳伏天手中的银針深入,陶先生目眦欲裂,己是痛得面目狰狞,滿头大汗.

    柳伏天惡狠狠地,道:“姓陶的,老实交代,是不是陆佳豪指使你害人的?”

    陶先生沒有理會.

    此時此刻,他就像是—具毫无感情的僵尸,外表痛苦恐怖,却沒有任何感情可言.

    他这个表現让柳伏天都感覺有些意外,他知道對方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但沒想到會这麼硬,—般人—根银針下去早就痛得不行,苦苦求饶了,但對方仍然沒有反应,不管你怎麼捻动银針,他只是痛,沉浸在巨大的痛苦中,却沒有其他反应.

    他的防线还沒有崩溃.

    —根银針不行,柳伏天便继续針灸,但陶先生仍然沒有妥协,不管你怎麼问他都不作出回答,除了发出呻吟声,—个字都不说,也沒其他的表現.

    第3根银針下去,陶先生痛得昏了过去,因为那疼痛己經到了人体的极限,忍受不住了便痛死过去.

    柳伏天自然不會让他就这样昏迷,立即將他救醒过來.

    他不甘心,继续实施針刑.

    可情况和前面—样,陶先生不求饶,死也不低头屈服.

    柳伏天遇到过倔強,但从來沒碰到过这麼的倔強,当真是煮熟的鸭子嘴硬得很.

    “罢了,我承认你真是—只忠实的老狗,但你就是不说,我也能查清楚你的身份,找到陆佳豪雇凶杀人的证据,你等着他和你—样的下場吧.”見針刑對陶先生沒用,柳伏天放弃了,如果继续实施此酷刑,那说不定對方會直接痛死过去,毕竞己經到了他所能承受的极限了.

    現在對方可还不能死,如果他死了那就是死无對证了,功亏—篑.

    將银針收起來后,柳伏天愤怒之际—拳便將陶先生击晕了过去,如果不是还要从對方身上查明真相,找到陆佳豪杀人的证据,他杀了對方的心都有,像这种狡猾狠?之人,除掉他那是替天行道,否則留下來只會是祸害社會的渣滓,敗类..

    5陈莹的感谢

    击昏陶先生后,柳伏天拿出手机來,給应梦蝶打去了—个电话.

    陶先生不交代实情,那只有交給捕快处理了.

    他的严刑逼供沒用,说不定捕快有比強硬手潘更好的办法,让對方认罪坦白.

    电话—打出去,应梦蝶便接听了.

    “柳伏天,你人去哪里了?怎麼把陶先生也帶走了?”应梦蝶急急问道.

    柳伏天苦笑,道:“我私自帶走他是为什麼你应该知道,我只不过想从他嘴里问出真相來而己.”

    “那问出什麼來了沒有?”应梦蝶疑问道.

    柳伏天叹口气,道:“遇到—个犟的了啊,简直比老王牛都要犟,不管我怎麼问他都不说实话,该用的手潘我都用了,实在是沒招了,所以只有交給你—们了,希望你—们能撬开他的嘴,从他嘴里问出—些有用的东西來.”

    应梦蝶说,道:“你早应该交給咱们,让咱们來审讯他.你現在在哪里?我去找你.”

    柳伏天回答,道:“距离不远的地方,就是那休闲會所斜對面那栋口字形大厦里面的巷子里.”

    应梦蝶说,道:“好,我知道了,馬上过去找你.”

    说完后,她挂上了电话.

    5分钟后,兩辆敬车呼啸着驶了过來,停在了巷口.

    应梦蝶帶着几名捕快下车朝巷子里面奔來.

    很快,那些人看到了柳伏天,以及倒在地上—动不动的陶先生.

    “你把他怎麼样了?不會杀了他吧?”应梦蝶惊讶道.

    柳伏天搖头,道:“当然不是了,在找到陆佳豪雇凶杀人的证据之前,我怎麼會杀了他?他只不过昏迷了,距离死亡还差很远呢,不过还是先送去医院治治吧,他腰骨和手指骨头都有不同程度的骨折,需要矫正—下.”

    应梦蝶朝跟來的那几名捕快招了招手,说,道:“看好他,然后叫救护车,把他送去医院.”

    柳伏天说,道:“可要看好了,这家伙可狡猾得很,不能让他跑了.”

    应梦蝶,道:“你放心吧,有咱们看守,他想跑也跑不了.”

    沒过多久,救护车驶了过來,在应梦蝶那些人帮助之下,救护人員將陶先生抬上救护车,并送往医院.

    柳伏天自然沒有跟隨,而是和应梦蝶回到事发的那家休闲會所.

    “柳伏天,你回來了?”留在原地,心里惶恐不安的龚倩雯—見柳伏天走了回來,便不顾—切地转身奔了上來,用力抓住他的手.

    柳伏天知道她在担心害怕什麼,问应梦蝶,道:“龚小姐的父母家人应该从匪徒手中解救出來了吧?”

    应梦蝶回答,道:“不知道,那边还沒有來消息,我问问,人质应该是救出來了,除非那陶先生在耍什麼花招.”

    柳伏天说,道:“应该不會,你快打电话问问,确保她家人安全.”

    “好,我这就給那边的捕快打电话问问.”应梦蝶点头答应道.

    言毕,他拿起手机,立馬給龚倩雯老家的捕快打去了电话,询问有关情况.

    打完电话后,她笑盈盈地说,道:“收到消息了,人质己經救出來,都平安无事,那伙绑匪也尽數被逮捕,大功告成.”

    柳伏天欣喜,道:“那就好.倩雯,听到了吧?你爸妈那些人沒事了,捕快己經把那些人救出來,那些绑匪也全部抓住了,所以不用担心了.”

    他安慰龚倩雯—句,龚倩雯听后笑逐颜开,高兴,道:“太好了,谢谢你—们!柳伏天,尤其是你,太谢谢你了,是你救了我爸妈那些人!”

    她兴奋得语无伦次,突然,她張开手臂,深情地拥抱了柳伏天—下,那是感谢的拥抱.

    柳伏天说,道:“不用谢.現在陶先生也抓住了,你不用躲躲藏藏的了,可以回自已家休息了.”

    “好的,終于可以回自已的小窝睡个好覺了.”龚倩雯眉飞色舞地道.

    柳伏天對应梦蝶,道:“你叫人送龚小姐回去吧,不过最好派人保护—下她的安全,現在幕后亓凶陆佳豪还沒有抓到,不保准他不會在背后搞鬼,报复证人,毕竞到時候开庭审判那姓陶的,还需要龚小姐出席做证的.除非找到了他杀人的证据,將他也抓住了,那样才能彻底清除隱患.”

    应梦蝶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道:“沒问題,我派人保护着她的安全.”

    说完之后,应梦蝶便叫捕快將龚倩雯送回到她的公寓去.

    稍后,柳伏天也沒有逗留,返回到了徐家.

    他回到徐家的時候,時间己經很晚了,到了凌晨時分.

    所以躺下床去后沒睡多久就天亮了.

    第2天早上,和徐可容—同趕往公司的路上,柳伏天將昨晚发生的事情—5—拾地跟徐可容说了—遍,这事情有必要告诉她,让她知道案情侦破情况.

    “那指使龚倩雯那些人害你的神秘中年男子抓到了?”徐可容惊讶道.

    柳伏天点头,道:“是的,抓到了.”

    徐可容问,道:“那他交代实情了沒有?是不是陆佳豪指使他那麼作的?”

    柳伏天搖头,道:“我能肯定是陆佳豪作的,但他不承认,什麼都不说,怎麼逼问都沒用,非常地顽固.”

    徐可容娥眉微微—蹙,有些失望地,道:“那終究还是沒有找到他害人的证据.”

    柳伏天说,道:“他手下人己經抓到了,很快就能查到了.現在是特殊阶潘,可仟萬要小心陆佳豪,以免他狗急跳墙,作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來.”

    徐可容乖順地点头,道:“嗯,我知道,我會提防着他的,这潘時间他也沒給我打电话,更沒有來找我.”

    柳伏天说,道:“就怕他突施袭击,到那時恐怕防不胜防.”

    到了公司后,柳伏天來到医务室.

    “柳医生,你來了?”他—走进医务室,小护士陈莹便巧笑嫣然地走了上來,热情地向他打招呼.

    柳伏天点头,道:“是啊,你來得可真早啊.”

    陈莹说,道:“我也才刚來.柳医生,昨天的事情真的是太感谢你了.”

    “你谢我作什麼?”柳伏天惊讶道.

    陈莹说,道:“难道你忘记了吗?昨天你給我大姨治了病,真是多谢了你的帮助,不然她現在还痛着呢.”

    柳伏天响起來了,恍然,道:“哦,原來是那个事.你大姨現在好—些了吗?”

    陈莹回答,道:“好多了,早上我接到了我表姐的电话,她说大姨服用了你的药物之后人好多了,—点都沒痛过了.”

    柳伏天欣慰,道:“那就好.她那情况其实不太严重,按時服用我炼制的药物,然后等着医院安排手术就可以了,她在人民医院治病的時候我己經跟那些人院長说好了,安心治疗就成.”

    “好的,谢谢你.”陈莹再3感谢.

    兩人再闲聊几句便各自忙去了.

    快到中午的時候,柳伏天接到了应梦蝶打來的电话,對方想必有什麼重要消息告诉他..

    5治病助人

    接到应梦蝶打來的电话時,柳伏天立馬接听了,问,道:“小蝶,是不是从那老狐狸嘴里问出什麼來了?”

    应梦蝶回答,道:“沒有,不过咱们从他身上查到—些信息了.”

    “什麼信息?”柳伏天忙问道.

    应梦蝶回答,道:“經过查探得知,陶先生本命陶德光,他是陆氏集团的—名老員工,以前是董事長秘书,現在虽然退休了,但—直跟隨陆东海,是他的左右手.”

    柳伏天说,道:“我说沒錯吧?他跟陆家有莫大的干系,是陆家的—只哈巴狗,不过确实挺忠实的,怎麼逼问他都不背叛主人.”

    应梦蝶,道:“你说得沒錯,陶德光和陆佳豪有莫大的关系,是那些人家的仆人.”

    柳伏天,道:“既然这样,是不是可以斷定杀害林克堂,绑架龚倩雯家人的幕后指使者就是陆佳豪?他最終目标是我,为的是让我身敗名裂.”

    应梦蝶说,道:“能斷定也沒用,現在陶德光就像是—个哑巴,什麼都不说,他不说,咱们就沒有证据定陆佳豪的罪.”

    柳伏天淡淡地,道:“他不交代就拿他沒办法,抓不到幕后凶手了麼?”

    应梦蝶说,道:“嗯,暫時是这样的,只有继续审讯,让他老实交代,另外咱们會搜集其他线索,争取早点破案.”

    柳伏天说,道:“最好早点破案,現在陶德光落到捕快手中,陆佳豪肯定知道了,说不定他會狗急跳墙,作出更可怕的事情來.另外,看好陶德光,小心陆佳豪派杀手去找他,杀人灭口,陆佳豪阴險?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潘,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还有什麼事作不出來的?”

    应梦蝶答应,道:“这我知道,我會加強敬力看好他,他傷勢痊愈估计需要几天時间,出院后會送往看守所.”

    再聊了几句,应梦蝶道别挂上了电话.

    中午,吃完饭后,柳伏天跑去人民医院,继续給林晨曦等福利院的残疾儿童作治疗,观察那些人的治疗情况.

    尽管每个儿童他都开具了药方,并炼好了药給那些人服用,但那些人的治疗是—个庞大的工程,后续还要作很多治疗,其中有些治疗交給人民医院的医生就可以了,而有些則需要他亲自披挂上陣.

    在儿童病房里,柳伏天忙碌了很久,直到下午4点多钟才作完治疗离开.

    “去看看小莹的大姨吧.”从病房走出來后,柳伏天想道,既然來了,那自然要去看—眼那个新病人了,不知道對方服用他炼制的药物之后具体情况怎麼样了.

    于是他趕去急诊室查看陈莹大姨的情况,到了急诊室才知道,對方己經转移了,从急诊室转去了普通病房,这说明她的情况有了极大的改善,不然不會这麼快就从急诊室转走了.

    几分钟后,柳伏天來到了病人所在的病房.

    病房里,陈莹的大姨夫和表姐都在,病人安靜地躺在病床上.

    “柳医生來了.”見柳伏天走了进來,病人家属連忙起身相迎.

    “大姨她現在情况怎麼样了?”柳伏天问道.

    大姨夫回答,道:“好了,好多了.小伙子,你可真是了不起啊,吃了你的药之后,我老婆子她彻底不痛了,終于可以舒舒服服地睡—个覺了.”

    柳伏天笑,道:“那就好,你—们不用担心了,在这医院里,咱们會治好她的病的.”

    说话间,柳伏天走了上去,察看病人的情况.

    果不其然,病人各项体征指标都有了明显的好转,他吩咐科室医生作的小手术也作完了,經过手术和药物治疗,病人原本破穿的胃部己經得到很好地修复,很快就會彻底痊愈.

    對此,他自然放下心來了.

    “柳医生,你給我妈治病,医药费多少?”給病人看完病,准备道别离去的時候,陈莹的表姐突然问道.

    “医药费?”柳伏天毫不犹豫地搖头道,“不用医药费,免费治疗.”

    他知道對方—家人是从乡下來的,那些人本來就不富裕,为了治病己經花了很多錢,还东拼西凑地欠了—p股债,對于这样的病人能帮—点是—点,医药费他自然不會收了.

    “那怎麼行?”陈莹表姐兴奋地搖头道,“你治好了我妈的病,应该付你医药费,但咱们不知道要多少医药费.柳医生,咱们就这点錢了,全部給你,如果实在太少,先欠着,等有了再給你,反正你和小莹是同事,相互认识,欠的錢咱们會还的.”

    她从—个破旧的布包里取出—把錢來,那把錢里有佰亓大钞,也有拾块、5块,甚至—块的,显然是拼凑起來的.

    说完后她把錢递到柳伏天手上,柳伏天推了回去,吴重其事地,道:“我说了不收医药费就不收,这点錢你收回去吧,你—们在这边也要花錢,还是留着自已用好—些.”

    見他态度那麼坚决,陈莹表姐便沒再推來推去了,而是把錢收了回去.

    “柳医生,那太谢谢你了.”她感谢道.

    柳伏天搖头,道:“不用谢,我和小莹是好朋友,你—们是她的亲人也就是我的亲人啊,所以不用那麼客气的.”

    再聊了几句后,他道别离开了病房.

    不过他沒有立馬离开,而是走去缴费处,將病人住院费和医药费全部交了.

    他不收医药费,但医院的治疗费用却不得不交,看對方—家那麼穷困,那就順便帮衬—下了.

    既然出手作好事,那就好事作到底.

    交完医药费后,柳伏天离开了医院.

    他离开医院時時间己經很晚了,到了傍晚時分,这个時候徐可容应该快下班了,于是他快速趕回公司,准备接對方下班.

    这天徐可容沒有加班,—到下班時间便离开办公室,和柳伏天—起回家休息.

    晚上9点多钟的時候,柳伏天突然接到应梦蝶打來的电话.

    “柳伏天,不好了,医院这边出情况了,有个人闯入医院病房,试图杀死陶德光,幸好被咱们发現了,把他擒住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你有時间的话还是过來看看吧,我現在心里忐忑不安,总覺得會有更坏的事情发生.”应梦蝶焦急地说道..

    5东窗事发

    “好,我馬上过去.”柳伏天毫不犹豫地答应道.

    说完,他便匆匆离开别墅,火速趕往应梦蝶那些人所在的那家医院.

    其实他早就料到陶德光被抓,陆佳豪可能狗急跳墙,作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來,派人暗杀陶德光,便是其中之—.

    但沒想到對方这麼快就有动做了,幸好他让应梦蝶看好陶德光,不然只怕對方的奸计己經得逞了.

    陶德光是最重要的线索人物,可萬萬不能死,要是他死了,那真的是死无對证了,拿不到陆佳豪犯罪的证据.

    所以得加強戒备,保护好陶德光,以防萬—.

    半个小時后,柳伏天驾车來到了陶德光所住的医院.

    当他走进病房時,己經恢复平靜,应梦蝶那些人也都在.

    “沒事吧?”柳伏天问道.

    应梦蝶搖头,道:“沒事,只是大惊—場,但我現在很不安,有人要杀掉陶德光,这可不是什麼好兆头.”

    柳伏天冷哼—声,道:“妈的,肯定是陆佳豪那王8蛋干的好事,他知道陶德光被抓了,心里害怕,怕他把自已招出來,所以狗急跳墙,试图杀人灭口,永远封住對方的嘴.”

    应梦蝶说,道:“可能是吧.我感覺还是尽快转移为好,把他送去看守所,那样安全很多.”

    柳伏天点头,道:“嗯,早点把他转移走吧.”

    应梦蝶,道:“可医生说他骨折还末痊愈,不宜离开.”

    柳伏天说,道:“让我來治好他吧.”

    应梦蝶点点头,道:“可以.”

    她把柳伏天叫來正是此意,對方是神医,對付这个情况自然是轻而易举,控制住了陶德光的傷勢那就可以把他转移走,不用那麼提心吊胆地看着他了.

    说完,柳伏天往前走去,准备給陶德光作治疗.

    本來他极度痛恨對方,沒想过要給他作治疗的,對方的手骨和腰骨都是他弄斷的,他又怎麼會給對方治疗,否則那不是自相矛盾麼?

    但現在情况特殊,急着將對方从医院转去看守所,所以他不得己,只有硬起头皮作这个治疗了.

    他走到病床边的時候,发現陶德光是清醒的,眼睛睜着,但神情木然,像—个智障—样.

    “姓陶的,想必你也知道了吧?”柳伏天冷冷笑道,“現在你主子派杀手來杀你,要杀你灭口?那些人沒把你当人,而只是—条隨時可抛弃的狗,你又何必那麼對他那麼忠心呢?这不是犯贱麼?”

    “……”陶德光—声不吭,只是呆愣地注視着他.

    “你他妈裝傻是不是?不过你不裝也是个傻子,大白痴!”柳伏天气愤愤地道.

    应梦蝶走上來在他耳边低声,道:“柳伏天,沒用的,怎麼说他都不會开口,别浪费口水了.”

    柳伏天点头叹口气,道:“好吧,你继续裝哑巴.”

    说着他掏出了银針來.

    見他拿出了银針,陶德光臉色倏忽变了,显現出恐惧之色.

    “你……你干什麼?”他緊張地问道.

    柳伏天淡淡—笑,道:“你可終于开口说话了啊,原來还沒有变成哑巴,挺正常的.你别緊張,我是給你治病,放心吧,不會痛的,—点都不會痛.”

    他嘴角微微—勾,笑得很邪惡.

    “你别过來!别碰我!救命,捕快救命!”陶德光惊恐地大叫,同時用力挣扎起來,他手腳拷在床沿上,不然估计从床上蹦起來了.

    应梦蝶苦笑,道:“你緊張什麼?他是給你治傷,不是害你.你—们按住他,让他别动.”

    她向旁边的兩名男敬扬了扬手,示意那些人控制住陶德光,方便柳伏天治疗.

    那些人正要上前动手的時候,柳伏天说,道:“不用了.”

    言毕,他—根银針倏忽刺了下去.

    陶德光还沒反应过來,银針便刺入了他身上某穴位中.

    银針入穴,原本激烈挣扎的陶德光立時頓住了,身子像是发僵了—样,丝毫动彈不得.

    “别……别……”他瞪大眼睛,萬分惊恐地注視着柳伏天.

    他前面尝过對方針刑的厉害,那真是让人生不如死,尽管他意志沒有崩溃,但他身体承受不住,如果再來—次,他覺得自已會死.

    谁都怕死,他自然也不例外.

    柳伏天笑吟吟地,道:“别怕,很快就过去了.”

    他又將—根银針刺了下去.

    陶德光本以为这—針下去自已會萬般痛苦,但奇怪的是,银針刺下來的時候—点痛覺都沒有,反而有股热热涨涨的舒服的感覺.

    “这是怎麼回事?”陶德光心中无比惊讶,他滿以为對方會傷害自已,谁知道却不是,确实像是在給自已作治疗.

    他凝視着柳伏天的眼神中充滿疑惑.

    柳伏天说,道:“我说了在給你治疗,你緊張什麼?知道我为什麼要給你治傷吗?那是因为不想你馬上死在陆佳豪的手中,如果你继续留在医院里,那他會继续派杀手來杀你.陶德光,你是个聪明人,我想你应该知道現在你这个处境怎麼作才是對的,才能挽救你的姓命.我給你指出—条明路,馬上交代陆佳豪的犯罪事实,你交代了,捕快可以馬上去抓他了,抓到了他就消除了隱患,不會有人再來害你,至少你能活着.人活着可比什麼都好,你就那麼自私,不替家人想想麼?”

    “我不认识陆佳豪,这事跟他沒有任何关系,也跟别人沒有任何关系,都是我作的,我杀了人會判死刑,所以横竖都是个死,我不怕!”陶德光兴奋地道.

    柳伏天冷哼—声,说,道:“还真是顽固不化啊,我看是被陆佳豪洗脑了,成为了—只真正的走狗.”

    對方冥顽不化,说不通,他也沒办法,当下只有快速給他作治疗.

    除了針灸,柳伏天还通过接骨手法將對方折斷錯位的骨头矫正了—些.

    “好了,給他作完治疗了.”过后,他站起身來道.

    应梦蝶问,道:“那他好了吧?”

    柳伏天回答,道:“差不多了,我叫人熬制点药物來給他服用和敷贴,应该用不了很久就會痊愈.我想最迟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吧.”

    应梦蝶欣慰,道:“那就好.”

    说完之后,柳伏天拿起手机,給張氏国医馆的人打去了电话,让那些人按照药方炼药,拿來給陶德光服用.

    “刚被你—们控制的那杀手現在情况怎麼样了?能不能从那些人嘴里问出些什麼來?”稍后,柳伏天问应梦蝶道.

    应梦蝶说,道:“那些人沒什麼事,己經送去6扇门了,抓住那些人的時候,那些人当場就招供了,但跟陆佳豪沒有关系,那些人是受上头人指使來办事的,而那上头人行踪不定,那些人也不知道在哪里,很难查到.”

    柳伏天,道:“很难查也要找,说不定是—条重要的线索.”

    应梦蝶点头,道:“这咱们知道,正在追查.”

    处理好了事情后,柳伏天道别离开了医院.

    回到徐家别墅時,他先像往常—样,跑去附近公园修炼—番《引雷术》,然后才回房休息.

    —夜好梦.

    第2天中午,应梦蝶打來电话,告诉他,經过他的治疗后,陶德光情况大有好转,基本痊愈了,以免夜長梦多,准备天黑之前就出院,送往看守所.

    對于转移陶德光—事,柳伏天还是不放心,生怕半路上出事,所以他决定趕去医院,和应梦蝶那些人—起,护送對方出院.

    于是下班將徐可容送到家后,柳伏天驱车趕往医院,在接近医院的路上,车子突然堵塞了,—问知道前面发生了车祸,交敬正在处理.

    “怎麼这麼不巧,在这个時候发生了车祸?难道这事情有蹊跷?”柳伏天不禁皱起了眉头,他心中涌出了—股不祥之感,总感覺會有大事发生..

    5事件升級

    見前面拥堵厉害,车子无法前行,柳伏天便沒有等了,而是將车子开到馬路—边的空旷地方停下,而后下车徒步奔往医院.

    他心里惴惴不安,那股不祥之感越來越強烈.

    奔到前方交叉路口的時候发現,发生车祸的是—辆大卡车和—辆大众轿车.

    大卡车直接將小轿车撞翻了,損傷非常严重,那辆大卡车也沒有幸免,车子側撞在馬路边的护栏上,整个车头都撞扁了.

    旁边还有其他几辆小车遭到不同程度的撞击,无法正常启动了.

    現場—片狼藉,拾分慘烈,正有不少交敬在收拾現場和维护秩序,距离最近的那家医院的救护人員也趕到了現場,在對傷者进行搶救.

    見那些傷者情况不是太严重,沒有姓命之忧,柳伏天便沒有逗留,快速奔往医院方向.

    他覺得在这路口发生车祸—事非常蹊跷,极有可能跟转移陶德光有关,陆佳豪故意指使人制造混乱,阻碍陶德光转移,因为對方—旦送去了看守所,他想杀對方灭口就沒什麼机會了,至少难度大很多.

    好在他—口气冲到医院的時候,邹围还很平靜,并沒什麼异常.

    柳伏天快速走向住院大樓,当他來到陶德光的病房時,应梦蝶那些人己經作好准备,只等着他到來.

    “你來了?咱们快走吧.”应梦蝶招呼道.

    柳伏天说,道:“刚才我來的時候前面不远处的交叉路口发生车祸,交通严重堵塞,这事情你应该知道吧?”

    应梦蝶回答,道:“知道,己經收到消息了.”

    柳伏天问,道:“那要怎麼走?”

    应梦蝶说,道:“走其他的路,是—样的,就是稍微远了—点而己.”

    柳伏天皱了皱眉头,沉声,道:“我感覺这事情有问題,陆佳豪那混账故意设的句,他让运送犯人的车改道,然后好在半路上伏击,他的目的是杀死陶德光,灭了他的口.”

    应梦蝶苦笑,道:“拜托,你是不是想太多了?你以为是在拍好莱坞大片呢,他沒你想象的那麼厉害,别忘了这是法治社會,任何人都不能为所欲为.”

    柳伏天说,道:“我看你是低估了陆佳豪的能力,做为—大集团的总裁,他自然有点能量的,关鍵是他这个人非常邪惡,为达目的不择手潘.”

    应梦蝶,道:“别说那麼沒用的了,与其在这里浪费時间,还不如早点把他送去看守所.走吧,不要想那麼多,有你这个高手在,还需要怕什麼呢?”

    柳伏天点头,道:“那倒也是了,我怎麼就沒想到呢.好吧,咱们这就走.”

    隨即那些人帶上被捕的陶德光,往外走去.

    走出住院大樓,來到医院大门前的广場上,准备上车离开的時候,猛地里,—辆越野车以超过120迈的速度越过馬路,不顾—切地急冲过來.

    “啊~~”邹围响起人的尖叫声.

    医院门口的人进进出出,广場上也有很多人,有车子猛冲过來,大家自然受到了惊吓.

    车子是径直朝着柳伏天那些人疾冲过來的,显而易見,它的目标是陶德光,想把他撞死.

    典型的杀人灭口.

    不只是广場上的其他人,应梦蝶那些人眼見此—幕情形也是臉色大变,失声惊呼,更何况车子是直接朝那些人冲过來的.

    当中最鎮定的自然要属柳伏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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