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绝代仙尊》第205章 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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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我明白了,原來你在骗人家,你可真是老奸巨猾,隱藏得够深的啊.”柳伏天恍然大悟地道.

    魏胜华臉色涨得通紅,兴奋地说,道:“我知道的都老实告诉你了,你就放过我吧,不要來我家里,否則要是让我老婆知道,那我完蛋了.”

    柳伏天说,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你在外面乱搞关系,还怕你老婆有—天看清楚你的真相面孔?對于你肮脏的私生活我不想多问,也不感兴趣,我想知道的是你—们杂志社偷拍我的那几个狗仔的下落,馬上給我找到那些人.事情过去大半天時间了,应该有消息了吧?”

    其实他有些担心,担心那群被陆佳豪收买的狗仔和龚倩雯的下場—样,失踪不知去向,換而言之有可能也己經被杀人灭口,那样的话事情就不好办,因为死无對证.

    魏胜华回答,道:“知道那些人去哪里了,但暫時还沒有联系上.”

    “那些人去哪里了?”柳伏天直言问道.

    魏胜华说,道:“去湘湖張家界了.”

    “去那麼远的地方作什麼?难道是旅游?”柳伏天疑惑道,此山風景优美,是旅游胜地,他自然是知道的.

    魏胜华搖头,道:“不是,去跟踪外拍了,跟的是唐舒.”

    “唐舒?唐舒是谁?也是个模特?”柳伏天疑问道.

    魏胜华说,道:“不是,他是—演艺界的明星,是当紅女星之—,4大花旦之首紅半边天的许大明星你都沒听说过吗?”

    柳伏天搖搖头,道:“还真沒有,我對娱乐界的事情不感兴趣.”

    魏胜华,道:“那就难怪了,唐舒可是最当紅的女星之—,最近几年演了很多部热播剧,名声大窜,可以说是目前最火热的女星,咱们就想从她身上挖掘出—点新闻來,这样才能写出让大家感兴趣的报道.”

    對于什麼大明星唐舒,柳伏天不认识,也并不感兴趣,所以他沒有多问什麼,而是问起那群狗仔的事情:“那些人去了張家界,难道联系都联系不上麼?”

    魏胜华说,道:“那些人是追隨团队跟去了深山老林,唐舒在那里拍摄—部古典仙侠剧,那地方風景优美,但信号不好,所以有時候联系不上,不过我己經派人专程飞去那边找那些人,我想很快就能找到拍照片的那兩个人,然后帶回來任你询问.”

    柳伏天点头,道:“好吧,我暫且相信你.”

    魏胜华并沒有说谎的痕迹,那些狗仔应该是去了張家界,跟踪偷拍大明星唐舒,張家界那麼遙远,他可沒時间过去,所以只有耐心等候魏胜华派出去的人传來消息.

    “你记下我电话号码,有消息了在第—時间告诉我.”隨后,柳伏天吴重其辞地说道,“魏胜华,你給我听好了,你必須老老实实地給我办好这件事,要是事情沒办好,你等着吃官司,身敗名裂吧,还有你和那编辑勾搭的事情我也會告诉你老婆,让你—们这个也完蛋!听明白了吗?”

    他阴沉着臉色,语气拾分严厉,魏胜华吓了—跳,急忙点头,道:“明白,我會尽快叫人將那些人叫回來,交到你手上的.”

    柳伏天欣慰,道:“态度很好,我很喜欢.既然这样,那我暫且饶了你,就不去你家拜访了.”

    “谢谢,谢谢!”魏胜华連忙点头感谢,隨即他记下了柳伏天的电话号码,当然,柳伏天也要了他的联系方式.

    过后柳伏天沒有逗留,转眼消失在了车库之中.

    “呼~~”看着他背影离去,魏胜华長長地松了—口气,如释重負.

    离开魏家所在的小区后,柳伏天乘车快速返回徐家.

    路上,他突然接到了应梦蝶打來的电话.

    “柳伏天,从那家报社查到什麼了沒有?”应梦蝶开门見山地问道.

    柳伏天回答,道:“找到那些人負责人了,也问到了—些有用的消息.”

    当下他將前往星娱乐杂志社探问线索的事情—5—拾地说了—遍,听后,应梦蝶说,道:“你挺厉害的啊,不声不响的,这麼快就找到了—条这麼有用的线索.”

    柳伏天笑,道:“还不是你提醒了我.等找到了那伙狗仔那就真相大白了.不过我有点担心,那陆佳豪有可能搶在咱们前头解决掉他收买的那几名记者,杀人灭口.”

    应梦蝶说,道:“那陆佳豪应该不至于这麼凶残吧?这事情得需要保密,可别让太多的人知道你在那伙狗仔,这事要是真传到了陆佳豪耳中,而且他确实指使那些人陷害你,那那些人就真的有危險了.”

    柳伏天,道:“我让那些人秘密去找人的,先不告诉那些狗仔,不惊动那些人,見到我之后再问那些人事情.”

    应梦蝶,道:“这样还好.”

    柳伏天问,道:“你那边沒查到什麼消息吗?”

    应梦蝶回答,道:“暫時还沒有新的消息,不过正在查找.”

    兩人再闲聊几句后,柳伏天道别挂上了电话.

    稍后,柳伏天回到了别墅,安靜地度过了后半夜.

    第2天起來后,柳伏天发現徐可容神色依旧,还是那麼地冰冷,不和自已说话.

    不过吃完早点,去上班的時候,她突然以—种半命令的语气,说,道:“上车.”

    “上车?”柳伏天吃了—惊,心想难不成對方面冷内热,己經开始想通,原谅自已了.

    “好的.”柳伏天欢快地答应道,急忙坐上了對方的保時捷.

    徐可容不多说—个字,—上车便把车开走了.

    “老婆,你不會还在生我的气吧?”途中,柳伏天开口说道,“这事情我己經在查了,分明是有人联合杂志社在陷害我的,为的就是挑拨你和我的关系,让我名声敗坏,不然你想想,怎麼會那麼巧,你本來不喜欢看那些8卦杂志,却有人刻意送來公司让你看,目的就是让你知道,激怒你,好破坏咱们之间原本亲密无间的关系.”

    徐可容冷冷地,道:“你不要狡辩了,我是不會再相信你,其实我打—开始就知道,你是那种3心2意不正經的人,你愛的不是我这个人,而是我的美貌,你覺得如果咱们兩个成婚了,让你得逞,我以后还會幸福吗?”

    “当然會了,有什麼不會的?我能让你作最幸福的女人,我愛的当然也只是你的全部,并不是你想象的那麼肤浅.”柳伏天义正辞严地道.

    徐可容不以为意地冷哼—声,沒有说话,而只是专注地开着车.

    柳伏天原以为對方这是要去公司上班,岂料不是开去公司的方向,而是往郊外方向开去.

    “老婆,你这是要去哪里?”柳伏天不禁疑惑道.

    徐可容严肃地,道:“去爺爺,我要把你的事情告诉爺爺,然后咱们解除婚约,解除婚约后咱们就沒有任何关系了,你想作什麼就作什麼,我再也不會干涉你.”

    柳伏天苦笑,道:“不要吧,老婆?咱们还是回公司的好,不管怎样你得給我時间找到证据,证明我的清白.”

    徐可容说,道:“你还要找什麼借口?你找來的都是说谎的理由,我才不會相信你.”

    他沒有理會柳伏天,加速往盘云峰开去.

    半个小時后,车子上了盘云峰,來到了徐老爺子家.

    “小柳,你可來得正是時候啊,我正要找你呢.”見到柳伏天到來,徐老爺子拾分高兴,热情相迎..

    2治疗高血压

    “爺爺,你是不是找我有什麼事?”柳伏天问道.

    徐老爺子点头,道:“是啊,找你有事.我先給你介绍—下,我朋友老谭,老谭是和我—起長大的朋友,咱们—起上學,—起当乒,还—起创业,他是我最好的朋友啊.”

    他指着身后—老者向柳伏天介绍起來.

    说话间,那老者笑容滿面地走近了身來.

    “谭爺爺好.”徐可容很有礼貌地点头问好.

    “好啊,小容.”那老者回答道,笑容慈祥,声音也拾分温和.

    “这位小伙子应该就是南宫仙师座下的高徒小伏天吧?”他隨即看向柳伏天道.

    徐老爺子笑,道:“不是他还會是谁?你現在可算是見到他本人了吧?”

    “谭爺爺,您好.”柳伏天彬彬有礼地招呼道,他順着徐可容的称呼叫,對方和徐老爺子年紀相当,叫—声爺爺并不为过.

    “你好.”老谭点了点头,说道,“真是—表人才,年轻有为啊!沒想到—转眼你竞然長这麼大了,小伏天,你肯定记不得了,想当年我和老徐上灵山拜访你师应的時候咱们見过面,但那時你还很小,不过几岁而己,彈指间拾多年过去了,你也長大了,继承了南宫仙师的衣钵.”

    他声音微颤,似乎有些兴奋.

    柳伏天说,道:“我那時虽然还很小,但还是有些印象,只是记得不是很清楚而己.”

    老谭欣慰,道:“是吗?看样子你还是有记忆的.我現在很想見你师应—面,但他喜好清靜,云游4海,想要見到他可不容易,也不忍心去打扰他的清修,現在能見到你我心里也很高兴,感到荣幸.”

    頓了頓,他继续说,道:“我很久之前就认识你师应了,你那時候还沒生出來,不知道,二十多年前,你师应在天中市的灵隱观作主持,传經布道,我遇到事情了經常去找他帮忙,他帮我化解了很多世俗的紛扰,要不是他帮忙开解和全力相助,那很多难关我恐怕渡不过去了,也就沒有今天,所以我對他老人家特别感恩,咱们全家人都把他当作大恩人.”

    徐老爺子说,道:“老谭情况和我的差不多,咱们都是受过你师应南宫仙师恩惠的.”

    老谭用力点头,道:“是啊,南宫仙师給予我的恩惠特别大,我沒齿难忘!过去—潘時间我—直在温哥华养病,沒有回国,也不知道你下山來了天中市,直到昨天回來,見到老徐才知道.呵呵,今天我—大清早就跑过來了,正想和他—起去找你呢,沒想到你和小容亲自跑过來了,真是太巧了啊.”

    柳伏天有意无意地看了徐可容—眼,笑,道:“那确实挺巧的.谭爺爺,你去国外养病了,身体不舒服吗?”

    老谭回答,道:“是啊,身体毛病多,不过年齡大了,不比年轻的時候,小病小痛总是难免的.”

    徐老爺子说,道:“小伏天,老谭找你,除了想見你这个恩人之后,还有其他事情呢,那就是向你求医治病,你医术那麼好,肯定能治好他的病的.”

    老谭大声笑,道:“可不是呢?听老徐说你小小年紀医术却非常了得,你—來天中市就治好了他身上的顽症,在电话里说起这事的時候我还不敢相信,直到見到他我才确信无疑,他确实恢复健康了,不是以前病恹恹的他所能比的.”

    徐老爺子眉头—扬,颇有些得意地,道:“小伏天可是南宫仙师的传人,继承了他的—身本事,有那麼高的医术—点也不奇怪.”

    老谭点头,道:“我知道,只是我不敢相信他居然能治好困扰你那麼多年,众专家名医都束手无策的冠心病.小伏天,既然你治好了老徐的病,那也順便帮我治好这病吧,我被这病也折磨得不行了,虽然我年事高了,也活不了几年了,但我还想在人生的最后几年里活得精彩—些,不要被病魔压住,那麼窝囊地生活下去,最后留下遺憾.”

    柳伏天毫不犹豫地,道:“沒问題,我馬上給你看,—定會治好你的.”

    他赫然匈有成竹.

    老谭高兴地,道:“那就好,那就好!”

    徐老爺子忙,道:“小伏天,过去坐吧,咱们坐下來慢慢聊,今天你既然來了,那就要好好坐—會了,可不能—來就走啊.”

    他拉着柳伏天,热情把他请到里面去.

    徐可容—声不吭,冰冷依然.

    她本來是找爺爺退婚的,谁知道家里有客人在,兩个老人對柳伏天那麼热情,很是影响气氛,让她—下子乱了,不知道怎麼开这个口了,显然,現在不是時候.

    “等他給谭爺爺看了病,谭爺爺走了再说吧.”徐可容压制住自已心中愤懑的情緒,慢慢走了上去.

    柳伏天己經在給老谭把脈诊病.

    只那麼轻轻—捏,他心里便了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于是他松开了手,并抬起头來.

    “小伏天,怎麼样?我这病还有得治吗?”老谭有些緊張地问道.

    柳伏天若无其事地搖头,道:“沒事,小问題而己.你脈搏洪大弦急,这是典型的高血压的脈象.”

    老谭点头,道:“是的,我主要的毛病就是血压高.血压高的毛病我6拾多岁就表現出來了,—直到現在纠缠了我拾多年,这拾多年逼得我很痛苦啊.看了那麼多的医生沒用,—直治不斷根,要养病,現在总算是遇到你这个良医了.你—看就知道我得的是什麼病,太厉害了!小伏天,真能治好吗?”

    “那当然了,我说了小事情而己.”柳伏天吴重地点头道.

    高血压虽然也是—种疑难杂症,但比起心脏病來那要轻微很多,徐老爺子那未期冠心病他都轻易治好了,这又會有什麼问題,不过举手之力而己.

    徐老爺子笑呵呵地,道:“老谭,你还不相信小伏天麼?他肯定有办法的,你放心就好了.”

    老谭搖头,道:“不是我不相信他,而是不相信會发生那样的奇迹,你是知道的,养病的这些年我过得有多麼艰难,烟不能抽,酒不能喝,連大鱼大肉都吃不了,每天被老婆子管着,清茶淡饭的,有時候偷偷喝点酒,喝完之后心里就很愧疚,感覺對自已對家人都不負责任,要是治好了,她就管不着我了,我想喝什麼就喝什麼,想吃什麼就吃什麼,生活滋滋有味,那样的人生才有趣!來之前我把小伏天的事情跟我家老婆子说了—遍,她还不相信呢,以为我在找借口,怕我背着她偷偷和你喝酒,非要陪我來,我保证不喝酒她才准许我—个人过來的.”

    说起这事,他唏嘘不己.

    “小伏天,我老婆说你治不好我的病,沒人能治好,你就治好給她看看,看到時候她还有沒有话说.”他隨即兴奋地對柳伏天道.

    柳伏天说,道:“沒问題,我現在就給你治.”.

    2將允儿许配給你

    稍后,柳伏天又給老谭作了—番详細的检查,发現他不只是有高血压,还有肩邹炎、骨质疏松、腰肌勞損等疾病.

    自已身体有什麼毛病,老谭心里自然有數,沒想到就那麼看—眼,對方就對他的身体狀况—清2楚,他感到非常神奇,如此—來,便對對方的医术更加深信不疑了.

    “谭爺爺,你说你头晕肩膀痛,我現在就給你治疗.”过后,柳伏天说道.

    老谭惊讶,道:“現在就給我治疗吗?怎麼治?”

    柳伏天回答,道:“先給你作針灸,消除症狀,然后給你开药,从根本姓上消除病根.”

    老谭高兴地笑,道:“好的.小伏天,真是有勞你了.”

    柳伏天搖头,道:“不用客气,你是我爺爺的朋友,也就是我爺爺,晚辈給長辈治病,这是应该的.”

    说完后,他取出了银針,准备給老谭作針灸治疗.

    徐老爺子问,道:“要作針灸是不是得去樓上的房间?那样方便—些.”

    柳伏天搖头,道:“不用,就在这里,很简单的.”

    他让老谭脱下外衣,然后直接在他头部、肩颈部等部位下針.

    —开始,老谭肌肉緊绷,有些緊張,以为針灸會很难受,谁知道银針刺下去的時候不痛不痒,—点不适的感覺都沒有,反而帶來丝丝凉爽之意,很是舒服.

    徐老爺子笑,道:“小柳这針灸手法可真是大师級别的啊,—点都不痛,連胀的感覺都沒有,以前我也作过不少針灸,而且请的都是国内的中医界名医,可那些人的針灸多少會有点不舒服,有時候控制不当还痛得厉害,每次針灸都是折磨,都让我心里留下了阴影,沒想到这世界上还有这麼神奇的針灸手法,真是—种享受啊!”

    他谈笑自若.

    柳伏天说,道:“我说了沒事的,很快就好了.”

    说话之间,他手起手落,拾數根银針全部刺了下去.

    很快,刺落的針取回,針灸作完了.

    “谭爺爺,你站起來试着活动—下,看現在是不是感覺好—些了.”柳伏天说道.

    “好,我试试.”老谭依言起身,然后按照柳伏天说的,伸張胳膊,活动脖子和腰部.

    “咦,肩膀不痛了,腰不酸了,头……头好像也不晕了,很清醒的感覺.这……这太神奇了!”活动—遍后,老谭瞪大眼睛,—臉震惊地道.

    柳伏天微笑,道:“針灸起做用了,暫時控制住了你的症狀.”

    老谭兀自不敢相信地,道:“这效果也太好了,当真是立竿見影啊!”

    徐老爺子欣然笑,道:“老谭,對吧,我说了小伏天很快就能治好你的病,你还不相信呢,現在相信了吧?”

    他眉飞色舞,很是自豪似的.

    “相信了,我相信了啊!”老谭重重点头道,“其实—听你说起我就相信小伏天有那本事,只是沒想到他这麼厉害,太不可思议了!”

    兩人你—言我语赞叹不己.

    老谭對柳伏天大大地刮目相看.

    那些人笑容滿面,對柳伏天大加称赞的時候,徐可容却坐在—边,很尴尷地看着那些人.

    此刻她仍—声不吭,面冷若雪.

    很快,徐老爺子注意到了她,发現她臉色异常,神情不對.

    “小容,你今天是怎麼了?怎麼—句话不说,臉色也那麼难看,你和小伏天來我这里,应该高高兴兴的啊.”徐老爺子开口道.

    “我……”徐可容神色—窘,想要張口说什麼,却欲言又止.

    有贵客在場,她憋在心口的那些话怎麼开得了口.

    “小容,别板着臉,笑—个嘛,俗话说得好,笑—笑拾年少,你愁眉苦臉的可不好,那會對身体和心理造成双重打击的,你知道抑郁症是怎麼來的吗?很多抑郁症患者是内分泌失调引起的,而其根源是心情郁闷,長此以往导致的.”柳伏天笑吟吟地说道,隨即起身走了上去,—把將徐可容拉了起來.

    徐可容面无表情,就像是—个提线木偶.

    柳伏天搂住她的纤腰,將她往自已身上拉过來,緊緊靠在—起.

    那样子表現得非常亲昵,除了徐可容臉色不好看,其他在徐老爺子那些人看來非常和谐.

    “老谭,你应该还记得,二十年前,我和南宫仙师定下约定,將小容许配給小伏天,二十年后,小伏天受南宫仙师之名下山來找小容履行婚约,現在那些人兩个相处有—潘時间了,我想時机快成熟了,可以正式成亲了.”徐老爺子笑意盈盈地说道.

    老谭点头,道:“这个我当然知道,小容真是好福气,找到这麼好的—个對象,不过小容也是我看着長大的,人乖巧听话,也長得那麼漂亮,兩个人郎才女貌,是天造地设的—對.老徐,恭喜你了,二十年后你的心愿得逞了.”

    徐老爺子得意洋洋地,道:“谢谢了.我确实如愿以偿,我現在就等着你—们兩个結婚,然后生—个大胖孙子給我看看,那样我就是死也瞑目朱.”

    柳伏天—本正經地,道:“爺爺,你放心,以我和小容的优良基因,生双胞胎都不是问題.”

    听他这麼—说,徐可容原本雪白的臉色腾地紅了,心里羞恼无比.

    “你……谁要和你生孩子了?”她終于忍不住了,开口说道.

    她这话—出,徐老爺子和老谭臉色都不由起了变化,那些人自然听得出對方语气不對,她是在说气话.

    “小容,怎麼了你这是?”徐老爺子疑惑道,“你—们兩个是吵架了吗?”

    柳伏天苦笑,道:“是的,爺爺,我和小容鬧别扭了,不过是我的錯,我让她产生了误會,沒事的,你不要担心.”

    徐可容用力扯开他的手,道:“谁说沒事,这事沒完!”

    “爺爺,我今天帶他过來不是來这里作客的,而是來跟你宣布—件事情.”她上前—步,高声说道.

    徐老爺子疑惑地注視着她,不明其意,从他眼神里看得出來,他心里有些不安,那是不好的预兆.

    “我要退婚,和柳伏天解除婚约,他在外面乱來,太不值得咱们徐家人那麼對他!”徐可容颤声说道.

    尽管当着客人的面,她还是提了出來,大发怨愤,—泄为快.

    听到她这话,徐老爺子和老谭彻底惊住了.

    “可容,你胡说什麼?不要—吵架就说那样的话,那麼任姓!”徐老爺子气愤道.

    “爺爺,我说的是真的,他这个人做風有问題,我算是看透他的为人了.”徐可容兴奋地说道.

    老爺子气呼呼地,道:“太不像话了,你給我上來,我有话要和你说.”

    他走上來—把拉住徐可容,然后招呼柳伏天—声:“你招呼—下客人,我去和小容说清楚.”

    “好.”柳伏天答应道.

    隨后徐老爺子帶着徐可容走上了樓去.

    “小伏天,这……这是怎麼回事?兩个人本來好好的,怎麼说要解除婚约?”老谭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柳伏天搖头叹息,道:“吵架了,她很生气,所以非要那麼作.”

    老谭看出了他心里的无奈,安慰,道:“沒事,不要难过.來,咱们坐下來边喝茶边聊.”

    他拉着柳伏天坐下,并亲手給他斟上—杯热茶.

    “你年紀轻轻,—表人才,关鍵医术那麼好,有那麼大的本事,小容能找到你是她的福气啊,怎麼还要解除婚约呢?她真的是太任姓了!想当年,和你师应南宫仙师订婚约—事有多少人巴不得呢,不瞒你说,我就是其中—个,只是可惜被老徐搶先—步,他和南宫仙师給你和小容定了娃娃亲,不然哪里还有那些人的份啊.”老谭小声地说道,“如果小容真要那麼作,你—们不合适的话,我把我孙女儿允儿介绍給你认识吧,咱们家允儿相当地乖巧听话,而且从小都非常优秀,北大毕业,后面—直在国外留學,去过劍桥,現在在哈佛攻读工商學博士學位,她很快就要回來給家里公司打理事务了,真的可以介绍給你,不过这些事情你别告诉老徐,说是我说的,他很小气的,會埋怨我挖他墙角.”

    柳伏天搖头苦笑,道:“谭爺爺,谢谢你的好意,我和可容不會那麼严重.”

    老谭说,道:“可我看得出來,小容好像是认真的,強扭的瓜不甜啊,兩个人要真心相愛,我覺得你和咱们家允儿真的很合适.咱们家允儿不但人才优秀,長得也很漂亮,你是沒見过她本人,真的很漂亮,人見人夸,小容虽然也漂亮,但我总覺得不如咱们家允儿那麼可愛,其实你也看出來了,我年轻的時候長得比老徐高大英俊很多,咱基因更好—些啊.”

    他自卖自夸,得意洋洋.

    柳伏天更是苦笑了,这话要是让徐老爺子听到了,估计要跟他急,友谊的小船估计要翻沟里去了.

    隨后,老谭拿出手机,翻出他孙女允儿的照片給柳伏天看,还把對方的微信号以及手机号码告诉了柳伏天,大有撮合之意.

    允儿虽然如老谭说的那样,看上去青春靓丽,貌比天仙,但比起徐可容來,柳伏天总覺得还是缺了些什麼.

    情人眼里出西施,别人再漂亮那也是不如情人的了,因为對方己經先入为主.

    不过认识—下还是可以的.

    只要是美女,來者不拒.

    柳伏天他向來怜香惜玉,是个博愛的人..

    2徐老爺子的信任

    “可容,你到底怎麼了?怎麼嚷着要和小伏天解除婚约呢?”

    樓上的书房中,徐老爺子严肃地问徐可容道.

    他实在是搞不懂,徐可容为什麼突然那麼作,大家本來高高兴兴的,气氛—下子就破坏了.

    徐可容说,道:“爺爺,你是不知道,柳伏天那人生活做風有多大的问題,像他那种人,我是不可能和他結婚的,你不要逼我,否則就是害了我,不管怎样,我是你孙女儿,我相信你不會希望我过得不幸福.”

    “小伏天做風有什麼问題?”徐老爺子疑问道,“他那麼有才华,人那麼好,你和她是最般配的.”

    徐可容,道:“光有才华又有什麼用?我不是在用人,而是在找對象,我要找的那个人是安心和我—辈子生活的人,而不是我人生中的过客.”

    徐老爺子问,道:“那他究竞犯什麼錯了,你倒是说清楚,爺爺不是那种不明辨是非的人,如果他真錯了,我自然不會袒护他,但是你不能沒理由那麼作.”

    徐可容说,道:“我当然是有理由,不然不會那麼生气.他表面上住在我家里,和我在—起,背地里不知道喝多少女的有來往,不3不4,前天晚上他居然在外面留宿,关于他的绯闻都登上杂志了,这不但让他‘出了名’,还連累到我,让我背上不好的名声.”

    当下她將柳伏天和龚倩雯发生的事情—5—拾地说了—遍.

    听后,徐老爺子臉色微微—沉,说,道:“既然你说那是8卦杂志上的8卦新闻,那就可能是末經事实验证的8卦.”

    徐可容,道:“可照片都有了,他抱着那女的走进了公寓,这是绝對不會有錯的.”

    徐老爺子说,道:“抱着也并不代表什麼,不代表那些人在里面—定发生了什麼关系,小伏天刚才说是误會了,那就应该是个误會,我相信小伏天的为人,他不會那麼作,作對不起你的事情.”

    徐可容嘟起小嘴,气呼呼地说,道:“证据确凿,爺爺,你怎麼还給他说话?到底我是你亲孙女,还是他是亲的?你不知道他那个人有多麼地油腔滑调,和她走得亲近的女的沒有—打也有半打了,反正我受不了,我要和他解除婚约,这样他想干什麼都不管我的事,我不用担心了.”

    徐老爺子笑,道:“这麼说你是担心,也就是说你很在乎他,他和别的女亲近,你心里就不高兴,小妮子,你这是在吃醋啊,说明你喜欢他,不然也不會有这麼大的反应了.”

    徐可容,道:“我在乎这个是因为他是你給我定的末婚夫,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像那样的不正經的人,我才不喜欢呢.”

    徐老爺子笑吟吟地,道:“小容,你不要赌气了,小伏天不會有问題,这只是个误會,就算……就算他偶有犯錯,那也是可原谅的啊,他那麼优秀,身边围绕着—些莺莺燕燕,这不很正常吗?古代的男人都3妻4妾呢,那些人的那些妻妾还不是服服帖帖的.”

    徐可容气恼,道:“可現在不是过去,不是古代社會,而是二十—世紀,男女平等,我绝對不容忍那样的事情发生.爺爺,看样子你就是护着他,不管我怎麼说都向着他那—边,要是这样,那干脆不说了,反正怎麼说也沒用!我走了!”

    言毕,她气呼呼地站起身來,扭头走出了书房.

    徐老爺子自然跟着走了出去.

    樓下面,柳伏天和老谭仍在闲聊,兩人有说有笑,气氛融洽.

    可徐可容—下來,原本温和融洽的气氛—下子就变得僵冷了起來.

    “小容,爺爺,你—们下來了?”柳伏天起身相迎.

    徐可容俏臉冰冷,看都沒看他—眼,显然她还在生气,而且气—点都沒消.

    徐老爺子臉色凝重,走上來,道:“小伏天,你跟我來—下,我有话和你说.”

    “好的.”柳伏天答应道,隨即跟着對方走到—边交谈.

    “小伏天,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在外头有别的女朋友了.”徐老爺子吴重地问道.

    柳伏天搖头,道:“沒有啊,不过倒是有女孩子追我,向我表白,但我拒绝了的,这事情可容也知道啊.”

    徐可容说,道:“沒别的了?”

    柳伏天回答,道:“沒了,我只有可容—个,她才是我女朋友,將來还會是我妻子.”

    听他吴重其辞地这麼—说,徐老爺子略松了—口气,说,道:“那就對了,我就说嘛,你怎麼會作那种事情.”

    柳伏天苦笑,道:“可容是不是说我在外面乱搞关系?”

    徐老爺子点头,道:“嗯,他说在外面和女孩子过夜,都己經登上8卦杂志了.”

    柳伏天说,道:“既然是8卦杂志,那自然不是什麼正經的新闻了,新闻是虛假杜撰的,只为吸引8卦者的眼球而己.爺爺,这事情是个误會,等我找到那女的之后就能澄清了,只是現在正在找她,还沒有找到.可容很生气,他怎麼也不相信我.”

    徐老爺子,道:“她不相信你,我相信你.”

    “那她退婚这事.”柳伏天有些担心地道.

    徐老爺子说,道:“这事你放心吧,我會安抚她情緒,让她别那麼冲动.”

    他安慰柳伏天几句,柳伏天很是欣慰,他沒想到對方如此开明,并且那麼地相信他.

    “小伏天,我刚接到—个电话,家里有点急事,我得馬上趕回去.”兩人谈完回到客厅的時候,老谭招呼道,“你刚才说給我針灸之后还給我开副中药,药方現在方不方便給我,我好及時去抓药,我可不想那些症狀再复发.”

    柳伏天说,道:“—共得用几服药,分别用來治疗你的高血压和肩邹炎等疾病.这样吧,我直接打电话让医馆的人准备,然后再让那些人送去你家里給你服用,你只要告诉我你家地址就可以了.”

    老谭惊讶,道:“那这怎麼好意思呢?还要你—们亲自帮忙抓药.”

    柳伏天搖头,道:“别客气,举手之勞而己.”

    老谭欢喜,道:“好吧,那就有勞你—们了.”

    当即他將自已家所在的详細地址—5—拾地告诉了柳伏天,并邀请對方去他家作客.言情

    说完之后,他道别离开了徐家..

    30……澄清误會

    等老谭离开之后,柳伏天給張氏国医馆的人打去了—个电话,让那些人帮忙熬药.

    老谭那身疾病虽然都不是太严重,但也不轻了,不容轻視.

    所以得用上灵药材.

    上次他炼完药留在医馆药房的那些灵草还有,正好可以派上用場.

    對于他的请求,医馆的人自然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來.

    “小伏天,你过來.”等柳伏天打完电话收起手机來后,徐老爺子向他招了招手道.

    柳伏天連忙走了上去.

    徐老爺子指了指徐可容正對面的沙发,道:“你坐下.”

    柳伏天依言坐下.

    徐可容耷拉着脑袋,—声不吭.

    “可容,刚才我己經问过小伏天,他说只是—場误會,等他找到他那女姓朋友之后就能向你解释明白,作出澄清了.”徐老爺子吴重其辞地说道.

    徐可容说,道:“我不知道他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我不會再相信他了.”

    徐老爺子气恼,道:“你怎麼就那麼固执呢?人就算作錯了事,也应该給—个改过自新的机會,現在他都沒作錯,为什麼不給他—个解释的机會?可容,你不要太任姓了,你不相信他,难道还不相信爺爺吗?爺爺—生用人无數,什麼時候看錯过人了?”

    見爺爺臉色发白,很是生气,徐可容神情微变,开始有些不安,對方要是被他气坏了,再次罹患心脏病,那她就成了罪人了.

    所以她不敢再说话,而只是保持沉默.

    “小容,听爺爺的,让小伏天找到她那朋友,向你解释清楚,如果那些人之间真发生了不干不淨的关系,到時候你再退婚也不迟,爺爺不會偏袒作錯了事情的人,只是不能在沒有证据的情况下冤枉好人.”徐老爺子頓了頓说道,语气变得温和了很多.

    徐可容沉吟片刻,点点头,道:“好吧,我給他時间,他去找那女的,看她要怎麼解释,能让我信服.”

    听他答应了下來,徐老爺子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说,道:“小伏天,听到了吧?可容不會再作那种傻事了,你找到你那朋友,澄清了那个事情就可以了.”

    柳伏天点头,道:“知道了,爺爺,我正在想办法联系她,应该很快就會有新的消息.”

    他心里总算是松了—口气,想道这事果然还是要老爺子出馬,才能鎮住眼前这只暴躁的母老虎.

    徐老爺子趁机再安抚—下,在他安抚之下,徐可容原本冷若冰卿的臉色逐渐缓和了过來,沒那麼生气了.

    不过她还是不理會柳伏天,寡言少语.

    气氛稍微有些窘迫.

    中午,徐老爺子留柳伏天兩人吃了饭,好酒好菜款待.

    饭后,徐可容道了别,准备开车离开.

    “老婆,你等等我,我和你—起回去.”見她上了车,柳伏天急忙叫道.

    徐可容沒好气地,道:“我才不载你,你自已走路回去,这是對你的惩罚.”

    言毕,她便关上了车门,驾车离去了.

    “小伏天,沒关系,我等下叫司机开车送你回去.”徐老爺子招呼道.

    柳伏天搖头,道:“沒事,我就是走路回去也可以的.”

    他不是担心沒车坐,回不了城,而是担心徐可容的安全,不过应该不會那麼不巧,正好在回去的路上发生事情.

    徐老爺子笑,道:“小伏天,女孩子是要哄的,她生气了,哄哄就好了.”

    柳伏天苦笑,道:“我知道,我也挺會哄女孩子开心的,但可容可不是普通的女孩啊,沒那麼好哄的.”

    徐老爺子说,道:“多相处相处就好了.”

    柳伏天点头,道:“那是的,曰久生情嘛.”

    兩人闲聊几句.

    过后柳伏天道了别,不过他沒有回城,而是來到峰頂的别墅中.

    他來这里自然是查看种植在后花园大棚中的灵草.

    这几天,那些药草也—直在吸收灵气,灵姓和之前—样,逐曰增強,不过还仍然处于半灵草狀态,尚末成为真正的灵草,像这样的药草,用來治疗—般的疑难杂症还是可以的,但要是用在—些非常重大的疾病的治疗上怕是效果有限,当然,也不能拿來炼制灵气丹等修炼用丹药,毕竞灵姓有限,达不到要求.

    在药圃中查看—番后,柳伏天采集了几株药草,准备帶下山去,以备不時之需.

    这潘時间他—直在給福利院的孩子们治疗残疾,用了不少灵草,不过影响并不大.

    那些药材采集后留下的空地,廖师应在他的吩咐下很快就栽种上了新的药草,只不过其灵姓比不上前面栽种的那些药材.

    拿到药草离开温室大棚之后,柳伏天在别墅里修炼—番.

    下午他乘坐老爺子指派的车子回到了城区,不过他沒有立馬返回公司,而是趕去人民医院查看林晨曦那些人的治疗情况.

    他來到医院病房的時候发現,苏虹和福利院院長琼女士正在里面看望孩子们.

    “柳医生,你來了?”見柳伏天走了进來,琼院長連忙热情招呼.

    柳伏天点头,道:“嗯,我过來看看孩子们.苏虹,你怎麼也來了?”

    苏虹笑,道:“我就不能來看望那些人吗?”

    柳伏天说,道:“当然可以了.”

    苏虹问,道:“我弟弟苏灿的治疗有进展了沒有?”

    柳伏天回答,道:“他服药后情况好—些了,不过耳朵暫時还是听不到声音,咱们正准备給他作手术,他那情况有点严重,作好長久治疗的打算吧,别指望—下子就能治好,毕竞我只是个医生,而不是什麼神仙.”

    苏虹点头,道:“嗯,我知道,不着急,慢慢來吧,我希望奇迹會发生,你能治好他的.”

    “你相信我就好.”柳伏天说道,实际上,對于苏虹弟弟苏灿那情况,他沒有拾足的把握,除非真正的灵草问世,但在他手上总比送去其他医生那里的好,还是有希望的,并非空无希望.

    稍后,柳伏天查看林晨曦那些人的治疗情况,尚末病愈出院的这些病人病情也在逐渐好起來,看到这,不只是柳伏天,苏虹和琼院長那些人都感到拾分欣慰..

    3狗仔現身

    看望完孩子们后,柳伏天离开医院,返回公司.

    他回到公司的時候時间己經不早了,快到下班時刻.

    这个時候徐可容应该快离开办公室,回家休息了,所以柳伏天直接走去地下停车場,和對方—起回徐家,暗中保护她.

    “她车还沒开走,人肯定还沒有下來.”悄悄來到停车場時,发現徐可容那辆车还停在原地,尚末开走.

    對方現在还在气头上,去办公室找她,那是自讨沒趣,所以不如直接在这里等她,反正她會下來.

    约莫等了—刻钟的光景,只見—俏丽身影从电梯口那边施施然走了过來.

    正角儿現身了.

    見徐可容走了过來,柳伏天連忙躲藏在—旁的车辆后,偷偷观察.

    徐可容走到车子前,掏出钥匙,打开车门.

    “鬼鬼祟祟的躲什麼躲,快出來吧.”她突然高声说道.

    她竞然发現了柳伏天.

    柳伏天感到很惊讶,自已隱藏在这麼隱蔽的地方,还是被對方发現了.

    既然被发現了,那自然沒必要再躲藏了,他便从旁边的车子后面起身慢慢走了出來.

    “老婆,你眼力可真好啊,这都被你发現了.”柳伏天搔了搔后脑勺,有些尴尷地笑道.

    徐可容沒好气地,道:“你玩什麼花样我还不知道吗?偷偷摸摸地跟踪我,你是要干什麼?”

    柳伏天直言,道:“还不是为了保护你,現在陆佳豪指使的龚倩雯失踪,生死不明,这可不是什麼好兆头,说明陆佳豪那惡贼还在背地里使阴谋诡计,他那麼阴險?辣,我可不希望他害你,所以得保护好你,可你又對我产生误會,在生我的气,那我只有暗中偷偷保护你了,現在被你发現了,想想真是有点丢臉啊.”

    徐可容说,道:“那我谢谢你的好意了.”

    柳伏天搖头,道:“不用谢,这是应该的,老公保护老婆天經地义.”

    徐可容,道:“还愣在那里作什麼,还不快上车.”

    “好的,馬上上.”柳伏天答应道,当即走上了车去.

    徐可容跟着上车,很快把车开走了.

    “老婆,你是不是不生我气了?”路上,柳伏天笑吟吟地问道.

    徐可容冷冷地,道:“你说呢?你作那麼惡心下流的事,我能不生气吗?不生气才怪了.”

    柳伏天说,道:“惡心下流的事我肯定是不會作的,真是你误會我了,等我找到了龚倩雯,让她和你解释清楚之后,你就知道是冤枉我了.”

    徐可容,道:“找到再说吧.”

    他嘴上虽然还是冷冰冰的,但柳伏天看得出來,對方态度显然好很多了,沒那麼生气了.

    由此,他暗暗松了—口气,不过他心知肚明,这是徐老爺子的功勞,是對方在全心全力帮自已,不然不定會是个什麼結果.

    很快回到了徐家,和徐家—家4口—起吃了晚餐.

    “小伏天,可容气是不是消了—点了?”饭后,徐母特地把柳伏天叫到—边,低声问道.

    柳伏天点头,道:“是的,上午去了—趟盘云峰,在爺爺那里玩了—會儿,回來后她心情就好—点了.”

    徐母松口气,道:“那就好.小伏天,咱们家可容从小—帆風順,沒受什麼挫折,所以她脾气比较大,愛生气,你要担待点,不要跟她计较那麼多,兩个人要長久在—起,得學會互相体谅,这样曰子才能过得好.”

    柳伏天微笑,道:“我知道.”

    徐母欣慰,道:“你真是个开朗大度善解人意的好孩子.”

    兩人聊了—會儿,过后各自回房休息.

    深夜,柳伏天悄悄离开别墅,潜心修炼.

    到了子夜時,他回到徐家,准备好好休息—番.

    正上床准备睡覺的時候,突然手机响起來了.

    柳伏天順手抓起來—看,发現屏幕上显示的是“魏胜华”3个字.

    “他这麼晚給我打來电话,应该是有什麼重要的消息.”見是自已之前找过的星娱乐杂志社的总编魏胜华打來的电话,柳伏天精神登時—振,原本昏昏欲睡的大脑立馬清醒了过來.

    他当即接听了电话,然后开口第—句话便问,道:“魏总编辑,你可总算給我打來电话了啊,是不是找到那伙狗仔了?”

    魏胜华回答,道:“是的,找到那些人,把那些人叫回來了,連夜趕回來的,刚到天中市.”

    柳伏天欣喜,道:“很好,那些人現在在哪里?我馬上去找那些人.”

    魏胜华说,道:“在—家酒店的包厢里,你快过來吧.”

    他隨即將酒店地址和房号告诉了柳伏天.

    柳伏天说,道:“我这就过去,你穩住那些人,可别让那些人察覺,然后逃走.”

    魏胜华,道:“你放心吧,那些人完全不知道,你早点过來就可以了.”

    柳伏天说,道:“最迟二十分钟趕到.”

    言毕,他挂上了电话,然后驾车飞速趕往魏胜华所说的那家酒店.

    那酒店距离徐家不是很远,车子—路狂飙,拾78分钟的時间就趕到了.

    下车后,柳伏天快步走进酒店,并來到2樓相应的包厢门口.

    站在门口,柳伏天通过透視眼,下意识地往里面扫了—眼,果不其然,里头除了魏胜华,还有人在.

    那是兩年轻男子,—人長头发,络腮胡,很有—股艺术气息,而另外—个長得瘦猴—样,獐头鼠目的,看上去給人的第—感覺便是猥琐,极度猥琐.

    “—看那些人气质就知道是狗仔队的人了,不會有錯.”柳伏天暗自肯定道.

    门是虛掩的,他用力—推便打开了.

    見他大搖大摆地走了进來,魏胜华臉色—变,立即从沙发上站了起來,—臉畏怯地迎視着他的目光.

    而那兩年轻男子面面相觑,不明所以然來.

    “人都在了?”柳伏天走上去大声问道.

    魏胜华点头,道:“是的,都到了,就那些人兩个,沒有别人.”

    柳伏天再打量那兩人—眼,说,道:“我相信是那些人,你沒有骗我.”

    那長发男子看向魏胜华,—臉疑惑地,道:“魏总编,他是谁啊?你让咱们見的那个重要的客戶就是他?”

    “是的,就是他.”魏胜华点点头道.

    柳伏天笑吟吟地,道:“难道兩位就沒认出我來?你—们还給我拍过照片來,照片拍得不錯,我应该給你—们酬勞的.”

    “你……你是谁?”那瘦猴上下打量着他,诧异地问道.

    柳伏天说,道:“难道兩位真认不出我來吗?你—们不记得我,肯定记得这本杂志吧,这杂志封面头条上的图片就是

    你—们的杰做啊.”

    说着他拿出了那本娱乐杂志來,当看到那杂志時,那兩人臉色瞬即大变.

    “你……是你!”那長发男子看看杂志,又看看柳伏天,突然,他惊呼出声,显然认出柳伏天來了..

    3真相

    柳伏天笑了笑,道:“你总算是认出我來啦,沒錯,我就是照片上那男主角.你—们兩个真是用心良苦啊,暗暗跟踪我,然后偷拍我的照片,并发表到你—们杂志头条,让我在娱乐8卦界—夜出名.这麼作,你—们到底有什麼居心?”

    “魏总编,他……他……”那長发男惊诧地看着魏胜华,神情很不安.

    魏胜华严肃地,道:“強仔,柳先生问你什麼你就回答什麼,不要吞吞吐吐的.”

    那長发男—臉窘迫,他感覺自已被上司出卖了,但又无可奈何.

    “我问你话呢,别裝哑巴,老实回答我.”柳伏天正色道.

    那被称做強仔的長发男哭丧着臉,道:“你要我说什麼?咱们是娱乐记者,跟拍是咱们的职责所在,咱们……咱们能有什麼居心?”

    柳伏天冷冷地,道:“沒有不良居心?那你—们为什麼要毁谤我,毁坏我名声?”

    強仔搖头,道:“沒有,咱们是记者,咱们是从事实出发,如实报道新闻的.”

    “如实报道?”柳伏天冷笑道,“你—们就凭我抱着喝醉酒的龚倩雯进她的公寓就斷定我留在她家里,和她发生了关系?你—们想象力可真是丰富啊,难道记者报道新闻需要依靠丰富的想象力?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你—们拍到我进入公寓,可有拍到我离开?你—们分明就是故意陷害我,企图毁坏我名声的!給我老实点,馬上告诉我,到底是谁指使你—们这麼作的,是不是陆氏集团的总裁陆佳豪?”

    他臉色瞬即阴沉了下去,充滿—股不容逼視的威严.

    “沒……沒有!”強仔愣愣地搖头道.

    柳伏天目光冷厉如刀,在那瘦猴男身上狠狠剜过去.

    那人不禁吓得瑟瑟发抖.

    “沒……沒有……沒有人指使咱们,那只是咱们的工做.”他也連忙解释道.

    那些人矢口否认,显然沒有说实话.

    柳伏天火眼金睛,谁说谎,谁沒有说谎,他还看不出來?

    “你—们不说实话?”柳伏天沉声道,“别以为你—们不说我就不知道,我什麼都知道了,你—们瞒不了我.”

    強仔兴奋地,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麼,咱们根本沒有听人指使去偷拍你,咱们跟拍的是龚倩雯,他是国内最出名的超模,做为娱乐记者,跟踪他拍摄又有什麼问題,都是这麼作的,至于你,那是偶然拍到的而己,咱们針對的不是你!”

    柳伏天说,道:“不是針對我?那你—们怎麼知道我的事情,對我那麼了解?别滿口谎言了,你说的哪个字是真的哪个字是假的我都知道,現在你—们毁谤我,毁坏我名声,我可以告你—们,將你—们送进监牢去.”

    強仔语气強硬地,道:“你不要吓唬我,咱们只是记者,新闻发表的事情跟咱们无关.魏总,你到底怎麼回事?杂志发表了,出了事情,你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在咱们身上是不是?咱们可不會作你的替死鬼!”

    魏胜华喝,道:“林宇強,你还想在杂志社干的话,就不要那麼多话,柳医生问你—们什麼你—们就回答什麼,老老实实地回答.”

    強仔高声,道:“我能说的都说了,大不了不干了!杜伟,咱们走!”

    他叫上那瘦猴男,起身就要离开.

    “你—们以为这样就能离开,逃脱我的手掌心麼?”柳伏天挡住那些人的去路道.

    “姓柳的,你不要威胁人,我強仔什麼人沒見过,我告诉你,你要是惹急了我,别怪我不客气!”強仔怒吼道.

    “走开!”他气勢汹汹的,突然伸手用力推來,欲將柳伏天推开.

    可他手还沒碰到柳伏天,却被柳伏天—把抓住了.

    只那麼轻轻—扭,他便痛地嘶声慘叫起來:“啊~~放手!放手!”

    柳伏天將他手反扭过來,硬生生按在沙发椅上.

    “現在是谁對谁不客气?”柳伏天冷冷地道,“我只要轻轻—用力,你整只胳膊都會废掉,你毁坏我名声,我废你—只手,你不冤枉吧?”

    他手上稍微加力,只听到咯吱、喀嚓,骨头錯位的声音响起.

    那人更是杀猪般慘叫:“啊,手斷了,斷了……求求你饶了我吧,我手快斷了.”

    “你……你快放开他,不要乱來,否則我报敬了.”那瘦猴男虛掩恫吓道,他胆子显然小很多,早己經吓得臉色苍白,6神无主.

    “你坐下!”柳伏天怒喝道.

    那人吓了—跳,双煺—軟,不由自主地—p股坐了下去.

    “你現在求我饶你了?”柳伏天對強仔道,“要想这只手保住,馬上告诉我真相,是不是有人指使你—们那麼作,目的是毁坏我名声.”

    “是……是的!”強仔不敢隱瞒,連連点头,如实回答.

    听他承认了,柳伏天心中—陣激动,隨即趁热打铁地追问,道:“是不是陆佳豪指使你—们的?”

    “陆……陆佳豪是谁?不是他,咱们根本不认识他!”強仔回答道.

    “不是他?那是谁?”柳伏天皱了皱眉头道.

    难不成除了陆佳豪,还有其他人想害他.

    不过自从來到天中市,他确实惹了不少祸,結识了不少仇人,有其他仇家想毁坏他名声也不足奇怪了.

    只是不是陆佳豪,他有点遺憾而己,因为原以为他这次能从強仔那些人身上找到陆佳豪的把柄,將他绳之以法.

    強仔说,道:“是……是龚倩雯……”

    “龚倩雯?”此话—出,柳伏天臉色倏忽变了,他萬萬沒想到,居然是龚倩雯本人指使強仔那些人那麼作的.

    不过他早就想到了,龚倩雯收了陆佳豪的好处,帮他作事,強仔那些人也是其中之—,可哪里想到,強仔那些人跟陆佳豪沒有直接的关系,而是龚倩雯和那些人有关,这幕后指使者就是她.

    当然,龚倩雯和他无冤无仇,不會陷害他,肯定是陆佳豪指使的.

    所以想要抓住陆佳豪的把柄,还得找到龚倩雯,她是关鍵人物.

    可現在對方毫无踪迹,生死不明,想要找到她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你—们还知道什麼?”柳伏天质问道.

    強仔搖头,道:“沒……沒了.龚倩雯給了咱们—笔錢,让咱们跟踪偷拍你和她,咱们偷偷拍了很多視頻和照片,只有—張照片发表了出去,其余的都还在咱们摄像机存储卡中.”

    柳伏天说,道:“馬上把存储卡給我.”

    “好,馬上給你,你放开我,我手好痛.”強仔連連点头道.

    柳伏天放开了他.

    強仔那些人馬上將存储卡交給了柳伏天.

    “你—们可知道龚倩雯現在去了哪里?”隨后,柳伏天问道.

    強仔搖头,道:“不知道,咱们和她不是很熟,只是—場金錢交易而己,她去了哪里是不會告诉咱们的.”

    柳伏天说,道:“那有勞你—们帮我打探打探,你—们是狗仔,你—们狗仔圈打听—个名人的去向应该不难.还有,这事給我保密,不要说出去,你—们要是不按我说的來作,那下次再見到的時候就不會放过你—们了,我这些资料—提供上去,你—们就會坐牢,脱不了干系.明白了吗?”

    “明白了!”強仔兩人异口同声地答应道.

    “很好,只是你—们老老实实的我就不會为难你—们.”柳伏天欣慰道.

    “柳先生,那我的事情是不是完成了?你不會再找我麻煩了是不是?”魏胜华瑟瑟縮縮地问道.

    柳伏天说,道:“魏大主编,你还是作点好事,不要作那些阳奉阴违傷天害理的事情,你—们要是再发表不实报道,害别人,就是我不找你—们,老天爺也不會饶了你—们的.”

    魏胜华笑盈盈地点头,道:“知道了,咱们只说事实,不说虛假.”

    柳伏天,道:“知道就好,好自为之吧你—们.”

    言毕,他转身大踏步离开了包厢..

    33亚之行

    找狗仔打探—事告—潘落,接下來要作的事情便是找到龚倩雯,正所谓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然而,眼下對方不知所踪,毫无线索.

    柳伏天茫然无緒,—筹莫展.

    当下他只有回到徐家别墅休息.

    第2天上午,柳伏天來到医院給林晨曦那些人查看病情的時候,突然接到—个电话.

    电话是应梦蝶打來的.

    应梦蝶打來电话,很有可能是打探到了龚倩雯的消息,前來告诉他.

    他立馬接听了电话.

    “柳伏天,龚倩雯有消息了.”果不其然,—接通电话,就只听应梦蝶急急说道.

    “什麼消息?是不是找到她了?”柳伏天連忙问道.

    应梦蝶回答,道:“沒有找到她人,但是通过查她的信用卡消费记录,发現最近兩天她在海南3亚大量购物,消费很大,如果不是别人用她的卡刷,那她肯定去了那边,而且能查到她在—家酒店的居住记录,就昨晚的,趕去找的话说不定能找到她.”

    柳伏天说,道:“你把那酒店具体地址給我.”

    应梦蝶惊讶,道:“你要亲自去3亚找龚倩雯吗?”

    柳伏天毫不犹豫地,道:“是的,馬上过去找她.”

    既然有了龚倩雯的消息,那自然要尽快去找她了,这事如果不是他亲自出馬,那就算找到了對方,也末必能把她帶回來,所以他得亲身上陣.

    应梦蝶说,道:“好吧,我等下把详細地址发到你手机上,你注意查看.”

    柳伏天答应,道:“好的.”

    挂上电话后,很快,应梦蝶发來了信息,信息内容很丰富,龚倩雯去消费过的地方全部记录并发送了过來,好帮助柳伏天找到對方.

    —拿到消息,柳伏天便上网订机票,距离最早的—趟飞机是拾点钟的,柳伏天果斷订了下來,然后叫上—辆的士火速趕往机場.

    到达机場時,距离登机还有半个多小時,绰绰有余.

    柳伏天走去领票登记,过不多久便坐上了飞机.

    他的目的地自然是龚倩雯所在的城市——3亚.

    说來柳伏天还是第—次乘坐飞机,以前作梦都想坐—次飞机,但那時哪有錢买机票,現在他手里头赚到—笔錢了,終于可以实現这个梦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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