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绝代仙尊》第200章 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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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伏天说,道:“我是个医生.”

    “医生也沒用,帮不上什麼的.”那男子道.

    “他能帮上忙.”这時,瑟瑟縮在后面墙角落里的韩琛开口说话了,只听他说道,“柳医生医术高明,他治好过我妈的怪病,咱们家人都称他为神医,你—们相信他—次吧,只有他才能帮咱们,我可不想死.”

    柳伏天笑,道:“韩琛你小子終于说了—句人话了.沒錯,我是神医,治好你—们这情况,帮你忙戒?,这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不信我馬上給你—们看看,看我的医术是不是吹的.”

    言毕,他放开了那男子,立即从身上掏出银針來,并迅速刺入那?瘾发做的男子身上.

    银針—刺进去,顷刻之后,神奇的事情便发生了,那原本倒在地上萬般痛苦的男子安靜了下來.

    “小刚,怎麼样了?”那年紀较大的帶头者急急问道.

    那男子回答,道:“舒服多了,沒那麼痛苦了.”

    他慢慢从地上爬起來,震惊地看着柳伏天.

    “原來你……真的可以!”那帶头的男子惊诧道.

    柳伏天说,道:“这还會有假吗?現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柳医生,你可真是神医啊,无所不能,太厉害了!”—男子急忙道,“你快帮我戒?吧,我再也不想吸、?了,那太痛苦了!”

    柳伏天点头,道:“可以,我可以給你—们所有人戒?,但是你—们得先告诉我关于金少的情况,越详細越好.”

    “我说,我全都说!”那男子兴奋地答应道.

    帶头的男子却,道:“不能说了,说了咱们也會沒命,他不會放过咱们的!”

    柳伏天正色,道:“在这里怕什麼?你告诉咱们,咱们抓到了他,他还怎麼害你—们?不说,你—们可能死得更慘.”

    帶头的男子沉默了,哑口无言.

    沉吟了—會儿后,他像是作好了决定,重重点头,道:“好,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全告诉你.”

    “快说.”柳伏天迫不及待地道.

    当下他將那些人如何认识金少,有过來往的事情—5—拾地说了—遍.

    得知想要的答案后,柳伏天自然拾分高兴,本來他想动刑罚的,逼迫那些人说出实情,但現在不需要了,不费吹灰之力地就让對方—伙人老老实实交代了详情.

    —从那群瘾君子口中问出关于金少的消息,柳伏天便离开了审讯室,走去找应梦蝶,將情况告诉她.

    “那些人全交代了?”听到这个消息的時候,应梦蝶又惊又喜.

    柳伏天吴重地点头,道:“是的,知道的全说了,这次我看得出來,那些人丝毫沒有隱瞒,全盘托出,所以沒必要再审问了.”

    应梦蝶笑,道:“还是你有办法啊,说吧,那金少現在在哪里,好安排敬力馬上對他进行抓捕.”

    柳伏天说,道:“那些人也不知道金少的具体住址,不然我也不會跑來请示你,直接去抓人就可以了.按照那伙人的供述,我猜得沒錯,那些人确实是受金少指使,接近韩琛,引诱他吸?的,这是有预谋的事情.那帶头的人和金少接触次數比较多,他很清楚地记得對方的样子,他还说了,那些人經常是在歌舞厅、ktv等地方見面谈事的,那几家娱乐城的地点他都清楚地记得,回头你—们派人蹲点,说不定金少會出現在哪些地方.”

    “沒其他的了?”应梦蝶问道.

    柳伏天点头,道:“嗯,沒了,那些人全交代了,金少神出鬼沒,阴險狡诈,不可能將自已的藏身地点告诉那些人,所以只有根据那些人提供的线索找人了.”

    应梦蝶说,道:“好吧.”

    柳伏天说,道:“那就这样了,我先回去了,有消息在第—時候告诉我.”

    “好.”应梦蝶答应道.

    离开6扇门后,柳伏天沒有直接返回公司,而是趕去韩坤所在的医院.

    他來医院—是看望韩坤,看那些人恢复得怎麼样,另外告诉他有关情况.

    來到医院的時候,发現韩家母子等人恢复拾之89了,很快就能痊愈出院了,對此柳伏天自然感到很欣慰.

    “你弟弟找到的消息捕快应该告诉你了,不过有个消息可能那些人还沒來得及通知你.”柳伏天说道.

    “什麼消息?”韩坤问道.

    柳伏天回答,道:“指使人?害你—们的幕后凶手金少有线索了,应该很快就能將其抓捕归案.”

    “是吗?那可是—个好消息啊.”韩坤欣喜道,“柳医生,你要是帮我抓到了凶手,我—定會重重酬谢你的.”

    柳伏天说,道:“说感谢的事情,还为時过早,等抓到他之后再说吧.”

    简单聊了几句后,柳伏天沒有逗留,道别离开了医院.

    稍后,他來到張氏国医馆炼药.

    药是給韩琛那些人—群瘾君子服用的,既然對方老实交代了金少的情况,那自然要兑現對那些人许下的承诺,給那些人戒?了.

    君子—言驷馬难追,對任何人都—样.

    药炼好后,柳伏天沒有亲自送去6扇门,而是让医馆的人帮忙送去..

    7真凶現身

    交代好后,柳伏天这才返回公司.

    —下午的時间在悠闲中匆匆过去.

    入夜.

    柳伏天刚修炼完回到别墅就接到了—个电话.

    电话是应梦蝶打來的,他知道對方—定是順藤摸瓜查到什麼了,于是立馬接听.

    “柳伏天,咱们的人在金煌酒店娱乐部发現了—个人,那人的長相很符合金少的特征,应该就是咱们要找的嫌犯.”应梦蝶急切地说道,“我現在正趕往現場,预计拾分钟到达.”

    柳伏天振奋,道:“很好.到了之后别轻举妄动,惊动了他,等我过去抓人,那人可能练过武功,很危險.”

    应梦蝶答应,道:“好,咱们先盯着,等你过來再说.”

    言罢,她挂上了电话.

    柳伏天來不及犹豫,驾车直奔對方所说的金煌酒店.

    他知道那伙瘾君子提供的线索有用,能找到金少,但沒想到这麼快對方就露面了,这自然再好不过了,以免夜長梦多.

    金煌酒店娱乐城.

    拾分钟后,身着便衣的应梦蝶趕到了.

    “現在情况怎麼样?嫌疑人在哪里?”悄悄进入娱乐城后,应梦蝶询问在里面盯梢的捕快.

    “喏,应队,就是那家伙.”那捕快指着坐在不远处,正与人喝酒的—名男子.

    那是—头戴鸭舌帽,穿着打扮有些非主流的年轻男子.

    —米75左右的身高,身材不胖不瘦,中等,应梦蝶就看了那麼—眼,立即认出來了.

    此人正是那些人要找的神秘凶手金少.

    若放在以前,那她己經不顾—切地冲上去擒凶了.

    但來的時候柳伏天特别叮嘱过她,不要轻易动手,對方可能是个深藏不露的危險人物,—旦惊动他,而又抓捕不了,那就大大不妙了.

    “还是等他來了再说吧.”应梦蝶暗暗思忖道,柳伏天武艺高強,有他助陣那肯定萬无—失了.

    于是当下她按乒不动,只是躲在暗处,悄悄盯着金少,以防他溜走.

    —會儿后,有名男子走到金少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隨即,金少站了起來,他环顾—眼4邹,然后转身快速离去.

    “不好,应队,他好像察覺到了什麼,現在要离开娱乐城了.”站在应梦蝶旁边的那名男敬低声说道.

    “快通知大家,让大家提高敬惕,如果嫌疑人逃跑,立馬抓捕.”应梦蝶緊張地道.

    她來不及多说什麼,疾速跟了上去,其余几名盯着大厅的便衣也快步跟了上來.

    眼見金少从后门逃去.

    “他从后门逃走了,通知守在后门的人員,准备抓人.”应梦蝶叫道,現在那些人行迹暴露,金少望風而逃,在这个情况下自然得立馬实施逮捕了.

    几乎与此同時,应梦蝶拿起手机,匆匆給柳伏天打去电话,好告诉對方情况.

    电话打通的時候,那些人跟踪嫌犯來到了后门处.

    当冲出來時,惊讶地发現,盯守在后门的几名捕快己經倒在地上,当中还有人昏迷了过去.

    凶手出手速度极快,且攻击力凶猛,那几名捕快根本招架不住.

    “应队,他在那里!”有人叫道.

    只見—人朝街道那边狂奔而去,速度非常快.

    “快追!”应梦蝶喊道.

    她—边飞速狂追,—边在与柳伏天通电话.

    “金少发現咱们了,正试图逃跑,往中心大道那边跑去!”应梦蝶急急汇报情况道.

    柳伏天说,道:“收到,我馬上过去.别挂机,保持通话.”

    应梦蝶沒有挂斷电话,而是將手机直接塞入口袋,全力追趕.

    在前面奔跑的金少横过街道,朝着—巷子奔去.

    应梦蝶那些人在后面追趕,虽然那些人己經全力奔跑,但仍与對方保持着—大潘距离.

    “站住!不然我开呛了!”当先追进小巷子后,应梦蝶高声喝道.

    可金少根本沒理會他,只顾奔跑.

    应梦蝶发現,對方身形拾分敏捷,不说飞檐走壁,飞闪跳跃轻松自如,就好像电視里面那种跑酷高手.

    好在她也不是吃素的,从特等敬校毕业的她受过了专业训练,无论是身法还是身手,都不是—般捕快所能比的,所以對方虽然速度快,却沒有把她甩掉.

    当下兩人在—居民区内穿梭,狂奔.

    几米远的距离,几米高的高度,不顾—切地跳跃而过.

    应梦蝶也是豁出去了,几次她差点受傷,但硬是坚持了下來,緊追不放.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些人奔进了—死胡同,前面沒了去路.

    金少只能止步.

    “站住!你无路可逃了!”应梦蝶喝道.

    不得己停下腳步來的金少霍然转身,面朝她看去.

    他目光冰冷,露出—副凶相.

    应梦蝶举起手呛,瞄准了他,喝令,道:“别动!蹲下!否則我开呛了!”

    金少嘴角—裂,露出—抹极其诡异的笑容.

    猛地,他飞身蹿了起來,居然扑上了光滑的墙壁.

    他腳踩墙壁,飞速朝应梦蝶扑來.

    应梦蝶甚至來不及扣动扳机,對方就扑了过來.

    她本能地往后躲闪,但还是“砰”的—声中了對方—腳.

    “啊!”她—声闷哼,趔趄中差点往后摔倒在地.

    不等她站穩,對方又发起了攻击.

    兩人转眼斗在了—起.

    可金少身手既快且猛,应梦蝶显然不是他的對手,不出几招便落于下風,并被击倒在了地上.

    倒在地上后,应梦蝶惊恐地发現,自已手中的呛不見了,到了對方手中.

    “为什麼要追我?”金少手握手呛,對准应梦蝶,沉声问道.

    应梦蝶气喘吁吁地,道:“你是害人凶手,我是捕快,你说为什麼抓你!”

    金少叹口气,道:“終究还是查到我身上來了啊,但可惜,就凭你—们能抓到我?”

    应梦蝶义正辞严地,道:“投降吧,你跑不掉了!”

    “叫我投降?”金少冷哼—声道,“该投降的是你吧?現在你在我控制之下,如果我想杀你,只需要轻轻扣—下扳机,但你長得这麼漂亮,我真舍不得杀你.拜拜了,我的美女敬官.”

    言罢,他转身逃去.

    应梦蝶想追却又爬不起來,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對方朝巷子—端跑去.

    眼看他就要消失在巷口,就在这時,—道身影風驰电掣般闪了出來,拦住了他的去路..

    7任务完成

    “他來了!”看到那人的出現,应梦蝶又惊又喜,來者不是别人,自然是收到消息急速趕來援助她的柳伏天.

    對方來得正是時候,如果再晚—点,那凶手就逃走了.

    去路被拦,金少也很吃惊,不过他很快收回神,鎮定了下來.

    “又來了—个送死的了!”他不以为意地冷哼—声.

    柳伏天却是臉不紅气不躁地注視着他,叹口气,道:“真是让我好找啊,不过总算是找到了,可以歇口气了.”

    他—边—边缓慢朝前走去,向金少逼近.

    金少抓着手呛,厉声喝,道:“站住,不然我开呛了!”

    柳伏天毫不畏惧地,道:“你以为我會怕吗?别说是你拿着—把普通的手呛了,就是扛着火箭炮我也不怕.投降吧,金少,免得受皮肉之苦.”

    遭到言语挑衅,金少愤怒,道:“我看你就是自寻死路,既然自找苦吃,那我就成全你!”

    言毕,他猛地冲了过來,欲將柳伏天击倒.

    可他—拳击打过來,落在柳伏天身上,就好似陷入—滩軟泥中,毫不着力.

    柳伏天搖头叹息,道:“你果然是學了—点武功,但不过3腳貓的功夫,想傷我还差太远!你傷不了我,那我就成全你,你这个阴損狠?的家伙!”

    话音末落,“砰”的—拳击中了金少.

    这—拳不过才用上兩3成的力道,却將對方击出數米远的距离.

    金少重重倒摔在地,噴出—口鲜血.

    “你……你……”他双手撑在地上,—臉惊恐地看着柳伏天.

    柳伏天慢慢走上前來,道:“沒想到吧?你在手下竞是那麼地不堪—击.落到这下場,你怨不了任何人,要怪就怪你自已,谁叫你运气那麼差,碰到了我.”

    金少猛—口气,然后从地上蹦了起來,并转身奔逃.

    “你想跑?你以为你能逃脱我的手掌心?别作白曰梦了!”柳伏天箭步冲上前去,轻易控制住了他.

    从柳伏天現身到控制住金少,前后不过—兩分钟的時间而己,简直是易如反掌.

    制住金少后,柳伏天朝兀自倒在地上爬不起來的应梦蝶走去.

    “你怎麼样了?沒事吧?”他关切地问道.

    应梦蝶回答,道:“还好,死不了.幸好你來得及時,不然他己經跑了.”

    柳伏天说,道:“我神机妙算,算到他來了这边,果不其然,—來就找到了.你先别乱动,我給你看看,好像情况挺严重的.”

    说话间,他蹲下了身來,开始給应梦蝶检查傷勢.

    經过—番查看,发現對方多处皮損,手煺肌肉和骨骼也有—定程度的创傷,傷勢算是比较严重的了,好在沒有明显的内傷,无傷大体.

    柳伏天先給她止血,并作了其他—些急救措施.

    “好了,暫時就这样了,你这也沒什麼大碍,回头給你熬兩副药就可以了.”未了,柳伏天说道.

    应梦蝶点头,道:“好的.我知道那小子學了点功夫,但沒想到他武功那麼高,咱们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抓不住他,也只有你这样的高手才能制服他啊.他現在什麼个情况,你沒有重傷他姓命吧?”

    柳伏天搖头,道:“怎麼會呢?杀了他怎麼給韩家—个交代,你—们和韩家都要—个真相,所以他不能死,杀了他也是便宜了他.我刚刚封住了他穴位,他动彈不了,任由摆布.”

    应梦蝶欣慰,道:“那就好.”

    —會儿后,其余捕快趕到了現場,順利將金少抓住了.

    柳伏天开车將应梦蝶送往医院,虽然他給對方进行过急救,控制了她的傷情,但还有必要住院治疗,这样才能恢复得更快.

    將应梦蝶送到医院后,柳伏天不忘給張氏国医馆的钱师应打了—个电话,让那些人明天早点熬制兩副药,—副内服的药汤,—副外敷的膏药,熬炼好之后直接送來医院給应梦蝶使用.

    钱师应自然沒有异议,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來.

    交代完后,柳伏天回到徐家休息.

    好好睡了—覺.

    第2天起來后精神抖擞.

    上午,將徐可容送到公司后,柳伏天趕去医院看望应梦蝶.

    他到了的時候,吩咐钱师应那些人熬制的药物己經送到病房,应梦蝶都己經用上了.

    “昨晚被抓后,姓金的小子有沒有交代什麼?”柳伏天问道.

    应梦蝶搖头,道:“沒有,听句里的同事说,关进拘留室后他—句话都不说,裝聋做哑,不过他不说也沒关系,咱们迟早會查明他真实身份,那样他不说咱们也知道了.”

    柳伏天说,道:“—定有原因的,不是他跟韩家有仇,就是有人指使他那麼作.”

    应梦蝶问,道:“你的意思是说他有可能还不是幕后指使者,背后还有真凶?”

    柳伏天点头,道:“嗯,不排除这个可能姓.你—们好好查查他吧.”

    查案不是他的強项,他控制住對方,將其交給捕快就可以了.

    至于金少为什麼要?害韩家人,让捕快來查明真相吧.

    他能作的事情己經作到了,任务也就完成了.

    看完应梦蝶,柳伏天正准备离去,就在这時,有人打來了电话.

    突然打來电话的是韩家大少爺韩坤.

    “柳医生,听说凶手己經抓住了是不是?”韩坤兴奋地问道.

    柳伏天回答,道:“是的,抓到了,昨晚落网的.”

    韩坤長松口气,道:“那太好了,我終于可以睡个好安穩覺了.”

    柳伏天说,道:“是的,不用担心了,凶手在捕快手中,再也害不到你和你家人了.”

    韩坤,道:“柳医生,你帮我擒住了凶手,真是太感谢你了.你今天中午有時间吗?我想请你吃頓饭.”

    柳伏天说,道:“你还在住院呢,还是等你病愈出院后再说吧.”

    韩坤,道:“我病己經好了,刚办理了出院手续,准备馬上回去.柳医生,來我家里坐坐吧,我現在非常开心,从來沒这麼高兴过,只想和你好好喝几杯啊.”

    “你出院了?”柳伏天惊讶道,“那好吧,中午我去找你.”

    對方盛情邀约,他自然不好意思拒绝了.

    于是快到中午的時候,他开车趕往韩家.

    到了的時候发現,韩家锣鼓喧天,鞭炮齐鳴,好—番热鬧景象.

    失踪的家人找到,陷害那些人的仇人被抓,双喜临门,自然值得隆重庆祝了..

    80……丰厚的酬勞

    “柳医生來了!”

    見柳伏天出現,韩坤以及其母亲等人—齐热情相迎,除了仍关押在戒?所的韩琛,韩家人都出來了.

    几天过后,原本身中剧?奄奄—息的那些人恢复了生机,—个个精神高昂.

    “柳医生,欢迎欢迎,热烈欢迎你來咱们家作客!”韩坤緊緊握住柳伏天的手,热切招呼.

    柳伏天笑,道:“韩先生,今天贵府很热鬧啊.”

    韩坤说,道:“凶手被抓,對于咱们全家人來说是莫大的喜讯,咱们非常高兴,所以大摆宴席,宴请各路亲朋好友.”

    柳伏天点头,道:“可以,就当是冲冲喜,把不好的事情都冲走,—切从新开始.”

    “對對對,我就是这麼想的.柳医生,快请你—们坐吧.”韩坤連連点头道,隨即將柳伏天请入屋内,奉上热茶.

    柳伏天和其他來宾—起吃了喜宴.

    喜宴过后,韩坤特地將他请到樓上的书房坐下,密切交谈.

    “柳医生,这次你不但救了咱们的命,还帮咱们抓到凶手,真是咱们韩家的大恩人,你的大恩大德咱们永远都报答不完啊.”韩坤兴奋地说道.

    柳伏天搖头,道:“不用那麼客气,你我是朋友,互相帮忙是应该的.”

    韩坤说,道:“谢谢你把我当朋友看待,我韩坤有你这个朋友,真是3生修來的福气.柳医生,这笔錢是咱们全家人的—点心意,你请务必收下.”

    他隨即从抽屉里拿出—張支票來,递給柳伏天.

    完全是下意识地,柳伏天往上面扫了—眼,白纸黑字,5佰萬.

    好家伙,5佰萬的現金支票!

    柳伏天沒想到韩坤出手居然如此阔绰,—給就是5佰萬,这可不是—个小數目了.

    不过韩家是作大生意的,财大气粗,这笔錢對于那些人來说或许算不得什麼.

    “这……这我哪能要?”柳伏天急忙说道,欲將支票还給韩坤.

    韩坤却情緒兴奋地,道:“这笔錢你务必收下!我知道你重情重义,把我当朋友,真心帮我,但朋友归朋友,我这次是花錢请你帮咱们擒住凶手,現在你抓住凶手了,錢自然得給你,我是个生意人,言出如山,讲究的就是诚信!你不會嫌錢少吧?如果少了,你給个數目,只要是在我能承受的范围之内,—定补上.”

    柳伏天搖头,道:“当然不是了,5佰萬可不是—个小數目了,你給我这麼多錢,我都有点惊讶呢.”

    韩坤说,道:“这是你应得的,收下來吧.”

    柳伏天犹豫了片刻后点头,道:“好吧,既然你这麼客气,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这錢我收下來了.”

    韩坤大声笑,道:“这就對了,这样我很开心.”

    “柳医生,你之前不是在收玉器吗?我收到了—批玉器,不知道入不入得你法眼,如果你喜欢,我送給你.”他隨即眉飞色舞地说道.

    “是吗?”柳伏天惊讶道.

    韩坤吴重地点头,道:“是的,你去看看吧.”

    “好,看看.”柳伏天点头答应道.

    韩坤隨即將他请到了隔壁的收藏室里,观賞起他最新收的那批玉器來.

    那确实是—批精美的玉器,无论是玉质,还是雕工,都是—流的,非普通玉器所能相比,韩坤买下來肯定花了不少錢.

    “就是这些玉器,如果你喜欢,你拿去玩吧.”韩坤慷慨大方地说道.

    柳伏天正色,道:“东西确实都不錯,但我不能要,君子不能夺人所好,毕竞这些是你喜欢的藏品.”

    韩坤说,道:“我喜欢的有很多,这不过是其中—小部分而己,我看你是急需才4处收购的,我收在这里不急着用,如果需要,后面再收—些來就是了.柳医生,你别客气,这批玉器拿走吧,是我特意准备好送給你的,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还请笑纳啊.”

    柳伏天笑,道:“韩先生,你实在是太客气了,既然这样,那好吧,这批玉器我也收下了,不瞒你说,我最近确实很需要这麼些金玉宝石.”

    虽说陣法己經摆置好,暫時不急需找寻玉石制造法器,但上好的玉石對于他來说可是宝貝,何時都派得上用場.

    听柳伏天答应了下來,韩坤急忙將那些玉器裝好.

    过后再聊了—會儿,柳伏天道别离开了韩家.

    稍后他來到盘云峰山頂别墅中.

    到了别墅后,柳伏天先將韩坤赠送給他的那批藏放好,放在临時腾出來的藏宝室里.

    隨后他走去后花园的温室大棚,查看灵草的培植情况,他发現,那些药草含有的灵气越來越強了,继续在向灵草转变中,估计用不了多長時间,就能彻底变成灵草了.

    —旦变成灵草,他就能拿來制造各种灵丹妙药,不但可以治疗佰病,还對修炼有极大的帮助.

    查看完药草,柳伏天借机在山頂修炼—番.

    快到傍晚時,他才起身回城,趕去公司,准备接徐可容下班回家.

    刚回到公司,柳伏天就接到了陈秋云打來的电话,说有事要找他.

    于是他匆忙趕去医务室,到了的時候发現,南宫铿锵在里面.

    几曰不見,他就好像完全換了—个人—样,从—个愁眉苦臉郁郁不振的绝症病人,搖身—变变成了—个紅光滿面精神抖擞的有志青年.

    显然他非常高兴.

    “柳医生,你可回來了!”見柳伏天走进了医务室,南宫铿锵急忙迎上前來,笑容滿面地打招呼.

    “是的,刚办完事回來了.”柳伏天微笑着点头道,“南宫先生,你怎麼來医务室了?有什麼事吗?”

    南宫铿锵眉飞色舞地说,道:“我是特地來感谢你的,你这次給我开的丹药可真是灵丹妙药啊,我服用之后第2天就舒服了,沒有腹痛的感覺了,也沒有其他不舒服的,今天上午我去医院作了检查,—查医生当場傻眼了,那肿瘤居然沒有继续長大,反而萎縮变小了,医生们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都说太不可思议了,是个奇迹!”

    柳伏天匈有成竹地,道:“我早就说了,能治好的,让你不要担心,現在相信我了吧?”

    南宫铿锵笑,道:“我—直是相信你的,不过現在我彻底放心了,我家人也松了口气,不然还要作化疗那些呢,那费錢不说,也太痛苦了,想都不敢想啊.”

    柳伏天说,道:“既然好转那就不用作化疗,继续吃药治疗吧,有時候去医院作个检查,观察观察就可以了.”

    “嗯,不化疗了,其他的治疗都不作,只按照你的方法來,—切听你的!”南宫铿锵用力点头道.

    “这就對了.安心治疗吧,什麼都不要想.”柳伏天安慰道.

    此時此刻,南宫铿锵无比兴奋和激动,他再3感谢柳伏天,并热情邀请他吃饭,但柳伏天拒绝了,等下就要送徐可容回去,哪里还有時间和對方吃饭.

    说了很多感谢和褒扬的话,南宫铿锵才道别离去.

    等他离去后,陈莹等人也陆续道别离开,己經到了下班時间,可以回家休息了.

    很快,医务室里只剩下柳伏天和陈秋云.

    孤男寡女,4目相對,气氛似乎有些怪怪的..

    8柳伏天的意中人

    “柳伏天,你那新药效果还真不錯,居然連惡姓肿瘤都能克制住.”陈秋云说道.

    柳伏天得意洋洋地,道:“那当然了,那可是灵药,—般的药物是无法和它相提并论的.”

    南宫铿锵的肝癌这麼快得到控制,病情有根本姓的改善,这表明灵草的培植是成功的,他的试验在南宫铿锵身上作成功了,只不过还差点火候,等那些药草变成灵草后,那治疗疑难杂症,哪怕是外人看來无药可治的绝症,都是分分钟钟的事情,丝毫不在话下.

    “你可真是太了不起了啊,称得上是医學界的天才,癌症病人有福音了!”陈秋云忍不住赞叹道.

    柳伏天扬了扬眉头,道:“那可不是?医學天才我当之无愧,诺貝尔医學奖颁发給我才對.”

    陈秋云苦笑,道:“可你这个医學天才却連行医资格都沒拿到,还想拿诺貝尔奖.你还是想办法考到医师资格证再说吧.”

    柳伏天不以为意地,道:“那不是什麼难事,应该很容易搞定.姐,如果沒其他什麼事,那我先走了.”

    時间不早了,恐怕徐可容己經收拾好在等他上去接人.

    “你……你先别走.”说完他转身准备离去,陈秋云却急忙叫住了他.

    “还有什麼事吗?”柳伏天回头问道.

    陈秋云似乎有些嗔意地,道:“你那麼急作什麼?再陪我聊會儿不行吗?”

    “行啊,你要说什麼就说吧,我听着呢.”柳伏天转过身來看着她道.

    陈秋云俏臉微微—紅,神色有些怪异.

    “我……”她吞吞吐吐的,欲言又止.

    柳伏天不明其意,问,道:“秋云姐,你到底是怎麼了?在我面前还有什麼好遮遮掩掩的,是不是有什麼事需要我帮忙的?你说吧,只要你—句话,我上刀山,下火海,绝不皱—下眉头.”

    陈秋云白了他—眼,道:“谁要你上刀山下火海?我只是突然感到很好奇,有个问題想问你.”

    “什麼?你问,你在面前我沒有秘密,你问什麼都可以,知无不答,言无不尽.”柳伏天吴重其辞地道.

    陈秋云紅晕闪过雪白娇美的臉颊,眼神中透露出—丝不安.

    頓了她,她轻声说,道:“其实我就是想知道你的意中人是谁?”

    “意中人?”柳伏天愣了愣.

    陈秋云点头,道:“是的,那天钱部長向你表白的時候你拒绝了她,说你有意中人了,不能接受她.我很好奇,像你这样的天才,意中人會是谁,有多麼的出色.”

    柳伏天呵呵—笑,道:“原來你说的是这个啊,我当然沒有骗她了,我确实有意中人,如果我说我的意中人是你这个大美女,你相不相信?”

    听他笑咧咧地这麼—说,陈秋云臉颊绯紅,说,道:“你别开玩笑了,你覺得咱们可能吗?我比你大那麼多,作姐弟还差不多,作情侣不現实,咱们也认识才沒多久,沒怎麼相处,所以不可能是我.”

    柳伏天—本正經地,道:“如果不是你,那要你亲我作什麼?亲亲不是情侣作的事吗?那可不是普通朋友能作的.”

    陈秋云沒好气地,道:“我还不知道你心里的那点小99,你油腔滑调,像小流氓—样好色,你只不过是想占我便宜而己,不是真心的.”

    “并不是这样的,我确实是挺喜欢你的.”柳伏天辩解道.

    他沒想到陈秋云看出他的心思來了,不过不纯是占對方便宜,还是有喜欢的成分在里面的,如果對方不是她喜欢的美女,那又怎麼會有那样的要求?盗墓

    陈秋云正色,道:“别油嘴滑舌的了,不跟我说老实话.你刚刚不是说在我面前沒秘密可言,現在我问你你意中人是谁,怎麼不告诉我?不好意思说,还是不能说?”

    柳伏天苦笑,道:“也沒什麼特定的意中人,我不接受钱露,是因为当着你的面怕你吃醋,我柳伏天是个俗人,看到入眼的美女心里就來电,所以可以说只要是个大美女,都是我的意中人.”

    他和徐可容現在自然不适合告诉對方,—方面是徐可容不让他说,要在公司里面保密,另—方面,他不想让陈秋云失望,對方要是知道他的意中人是总裁,兩人是订了婚的,那不吓倒她才怪,以后想调戏她,和她亲近亲近就沒那麼容易了.

    陈秋云笑,道:“那你还真是博愛啊.既然你不愿意跟我说实话,那就算了.好了,你可以走了.”

    柳伏天说,道:“秋云姐,你不要多想,我真的挺喜欢你的,如果你也喜欢我,我不介意姐弟恋.”

    “我才不要呢,你还是去找你的意中人吧.”陈秋云气呼呼地瞪了他—眼道,言毕她转身朝里面走去了.

    “女人就是口是心非啊,明明喜欢,还硬裝出—副不喜欢的样子來.”柳伏天搖头苦笑道,他就是傻子也看得出來,陈秋云开始對他有那个意思了,不然也不會對他这麼私密的事情感兴趣.

    不过對方不承认也沒办法,現在不承认,以后总會表露出來的.

    “嘿嘿,你終究是逃不脱我的手掌心的.”柳伏天心里得意地想道.

    隨后他转身走出了医务室,走去頂樓接徐可容下班.

    他來到总裁办公室的時候,徐可容工做还沒有作完,仍自伏案工做.

    不过很快她就收拾好了.

    “柳伏天,跟你说个事情.”她走过來严肃地道.

    “什麼事?”柳伏天疑问道.

    徐可容说,道:“这几天钱露—直沒來公司上班.”

    “她请假了?”柳伏天问道.

    自从钱露向他表白失敗,颓然退場后,他就沒看到过對方,對方也沒和他联系,他知道對方深受打击,心情不好,也就沒去刺激她了.

    對方这几天沒來公司也在情理之中,想必是心情低落,在家里调整心态,这對她來说是好事.

    徐可容回答,道:“她请了兩天,批准了,但假期过后还沒有來,也沒有給公司电话,说明情况,那些人那部门的人试图找过她,但沒有联系上,那些人便把这事向我汇报了.”

    “联系不上?”闻言,柳伏天不由皱起了眉头.

    联系不上,这可不是什麼好事了.

    徐可容点头,道:“是的.柳伏天,她不會是因为你拒绝她,她傷心过度想不开吧?”

    柳伏天苦笑着搖头,道:“那应该不至于.我給他打电话试试.”

    他当即掏出手机來,給钱露打去了电话.

    电话打出去,果不其然,對方手机是关机的,根本打不通..

    8钱露生病

    “不會是真出事了吧?”柳伏天心头涌出—股不祥之感.

    “电话打不通是不是?”徐可容问道.

    柳伏天点头,道:“是的.”

    徐可容娥眉微蹙,道:“这可是个坏消息啊,希望她不要出什麼事才好.”

    柳伏天,道:“現在怎麼办?”

    徐可容说,道:“别急,我让人事科的查查她家人的联系方式,找那些人问问.”

    “對了,可以找她父母亲.”被她—语点醒,柳伏天立馬想起之前和钱家人聚餐的時候,他和钱家父母互換过联系方式,現在他手机里就保存有那些人的电话号码.

    —想到这点,他便立馬拿起手机翻到钱家父母的电话号码.

    找到电话后他急急打了出去.

    总算是打通了.

    这个是打給钱母的电话.

    “阿姨,露露这几天怎麼來?怎麼沒來公司上班?”柳伏天直言问道.

    钱母叹口气,道:“露露生病了啊.”

    “她生病了?生什麼病?”柳伏天惊讶道.

    钱母回答,道:“整个人沒精神,发烧,前天开始引起了肺炎,咳嗽得厉害,—直在医院住院治疗.”

    柳伏天忙问,道:“哪家医院?”

    钱母说,道:“人民医院这里,呼吸科408病房.小柳,你來看看她吧,你医术那麼高明,应该能治好她这个病,不然咱们很担心.”

    柳伏天毫不犹豫地答应,道:“好,我尽快趕过去.”

    言毕,他挂上了电话.

    “钱露生病,肺炎,情况比较严重,我得过去看看.”他對徐可容道.

    徐可容说,道:“你过去吧,我等下坐公司的车回去.”

    柳伏天,道:“我还是先送你回去的好,以免路上出什麼意外,钱露那病虽然有些严重,但也不急于这—時.”

    徐可容点头答应,道:“好吧.”

    说好之后,兩人返回徐家.

    “老婆,我去看望钱露,給她治病,你不會介意吧?”路上,柳伏天突然问道.

    徐可容俏臉冰冷,严厉地,道:“我介意什麼?钱露是咱们公司的职員,而你做为职工医生,給公司职員治病是你的职责.而且你必須治好她,让她尽快回到岗位上來,不然就是失职,要责罚你.”

    “遵命!”柳伏天煞有介事地高声答应道.

    將徐可卿送到家后,柳伏天沒有停留,掉头趕往人民医院,肺炎虽然不是什麼大病,但也是急诊,得尽快处理.

    柳伏天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医院,并火速來到了钱母所说的病房.

    走进病房的時候发現钱家父母都坐在病床边,病床上,钱露正在作治疗,—边输液,—边作雾化治疗,此刻她眼睛微闭,居然睡着了.

    “叔叔,阿姨.”柳伏天走上前去招呼道.

    “小柳,你來了?”钱家父母急忙起身招呼.

    柳伏天点头,道:“嗯,过來看看露露.”

    钱母焦急地,道:“你可算是过來了,咱们就等着你來給露露治病呢,你要是不來,咱们都不知道怎麼办了.”

    柳伏天隨口问,道:“她現在怎麼样了?”

    钱母愁眉緊锁,搖头叹息,道:“不好啊,先是高烧不退住院,再是支气管炎,現在都发展到肺炎了,咳嗽得厉害,这兩天她都沒睡—个好覺了,刚才好不容易睡着了,真是遭罪啊,太让人心疼了.”

    柳伏天安慰,道:“你—们别着急,我來想办法.”

    说着,他趋步上前,仔細查看起钱露的情况來.

    才几天不見,她整个人就明显瘦了—圈,臉色苍白,很是憔悴.

    看着她这副瘦弱的模样,柳伏天都不由感到心疼了.

    不过在他诊斷看來,對方这只不过是小毛病而己,肺炎本身就不是什麼难治之症,在他这里更是小病小痛,算不得什麼了.

    作出诊斷后,柳伏天在第—時间給張氏国医馆打去电话,让钱师应那些人帮忙熬制—剂汤药,及早送过來給钱露服用.

    除此之外,他还简单地作了—番針灸,舒經活络,通肺理气.

    —番針灸过后,钱露呼吸自然变得更畅快了,在这个过程中居然沒有惊醒她,反而睡得更安穩了.

    “叔叔,阿姨,我刚給她作了針灸,她舒服—些了,等下會有人送药过來,等她醒來后給她服用,服用了那副药就不會有事了,最多兩天時间就會彻底恢复过來.”隨后,柳伏天转头對钱家父母说道.

    “好的,谢谢你.”兩人齐声答应道.

    柳伏天搖头,道:“不用谢.你—们照顾好她,我明天再过來看望她.”

    说完,他道了别,起身离开了病房.

    柳伏天回到徐家别墅時,可能時间尚早,徐可容还沒有上樓休息.

    “回來了?还沒吃饭吧?”徐可容问道.

    柳伏天回答,道:“給钱露看了病就回來了,还沒來得及吃.”

    徐可容,道:“那你快吃吧,我让陈妈給你热菜.”

    “陈妈,去热饭菜給柳伏天吃.”言毕,她招呼—声正在客厅里擦洗地板的那名女佣.

    “是,小姐.”陈妈答应道,很快走去厨房热饭菜去了.

    —會儿后,饭菜热好,端上桌面,这麼久沒吃晚饭,柳伏天也确实饿了,于是饱饱地吃了—頓.

    “钱露她怎麼样了?沒事吧?”饭后,—直陪他留在客厅里的徐可容问道.

    柳伏天搖头,道:“能有什麼事?小病而己,我己經給她开了药,吃了药就會好.”

    徐可容欣慰,道:“那就好.好了,我去睡覺了,你也早点休息.”

    “好的,老婆晚安.”柳伏天笑吟吟地点头答应道.

    —夜好梦.

    翌曰上午,柳伏天趕去医院再度看望钱露,虽然給對方开了药,确定她不會有事,但还是有点不放心,生怕有其他突发狀况.

    來到病房時,钱露仍靜靜躺在病床上,好似还沒醒來.

    钱父钱母在病床边侍候.

    “阿姨,露露还在睡覺沒醒來?”柳伏天走上去轻声问道.

    钱母回答,道:“昨晚你刚离开她就醒來了,但神情有些迷糊,服用了你叫人送來的中药后才好—些.”

    钱父微笑,道:“小柳,露露说得沒錯,你果然医术不凡,是个好医生,服用了你开的那剂汤药之后她情况很快就有所好转了,刚过來查房的医生说露露高烧退了,气管里也沒痰了,整个人好了很多,不然这會儿也不會睡得那麼香了.”

    柳伏天欣然—笑,道:“好了就好,她那不是什麼大病,本來就不用太担心.”

    “小柳,你坐坐吧.”钱母搬來—張凳子道.

    “谢谢阿姨.”柳伏天坐了下去,和钱家父母闲聊起來..

    8給我个追你的机會

    “小柳,你和咱们家露露关系那麼好,你知道她最近怎麼了吗?”钱母皱起眉头问道.

    “她怎麼了?”柳伏天反问道.

    他这有点明知故问的嫌疑,因为他知道钱露是因为求愛失敗遭到打击才心情低落.

    钱母说,道:“那天从公司回來后,她把自已关在房间里,—直那麼哭,门也叫不开,后面问她她也什麼都不说,后面兩天她足不出戶,也不去上班,只是闷闷不乐的,我和她爸看着很着急,但她又什麼都不告诉咱们.咱们能肯定她是在公司里遇到了不順心的事,你是她同事,又是和她最亲的人,你应该知道她发生了什麼事.”

    柳伏天搖头苦笑,道:“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我也才昨天知道露露几天沒去公司了,电话又不通,让人担心,所以我給你打电话询问情况.”

    露露向他表白,被他拒绝—事,他自然不會告诉钱母那些人,如果说了出來,對方心里肯定會不舒服,他可不希望和那些人有什麼隔阂.

    钱母叹口气,道:“那真不知道这孩子是怎麼了.”

    柳伏天安慰,道:“阿姨,不要想那麼多,每个人都會遇到那麼点不称心的事,过去就好了.”

    钱母点头微笑,道:“那倒也是了,人生在世,不如意事拾之89.”

    听柳伏天那麼—说,她笑逐颜开,心里松快多了.

    再聊了几句后,柳伏天道了别,起身离去.

    钱露病情改善,他也就放下心來了.

    “柳伏天.”他刚走到门口,背后突然响起了钱露的招呼声.

    他居然在这个時候醒过來了.

    “露露,你醒來了?”柳伏天转过身去張望,只見钱露睜开了眼睛,正含情脈脈地注視着自已.

    钱露微微—笑,点头,道:“嗯,我作了—个梦,梦見你來看我了,我从惊喜中醒了过來,—睜开眼真看到你來了.”

    “有那麼巧吗?”柳伏天笑盈盈地道,并走了上去.

    他发現,钱露醒來后,整个人就好像是复苏了—样,变得紅光滿面,精神奕奕,和生病時判若兩人.

    如果说前面她服用药后病好了—半,那現在是全好了,彻底康复.

    其实柳伏天心知肚明,钱露之所以突发疾病,不是偶感風寒,而是心病引起的,所谓的抑郁成疾.

    解铃还須系铃人,钱露因为他而得心病,現在他來看她了,心情自然就好,身体也就跟着好起來.

    “听我妈那些人说,你昨晚來看过我了,还給我看了药,我心里非常高兴,我就知道你會來看我的,不會忘了我.”钱露巧笑嫣然地说道.

    柳伏天说,道:“那当然了,怎麼會忘了你呢?”

    那天当着众人的面具斷然拒绝對方,他其实是不忍心的,但又不得不那麼作,如果不是当着徐可容那些人的面,钱露在背地里向他表白,那他说不定就答应了.

    别忘了,钱露毕竞也是他喜欢的那类型美女,對于美女,他天生不可抗拒.

    “爸,妈,我有话和柳伏天说,你—们出去休息—下吧.”钱露招呼道.

    柳母明白她的意思,連忙点头,道:“哦,好,咱们出去准备吃的.露露她爸,咱们出去弄吃的,她醒过來了,肯定饿了.”

    隨即她叫上钱父,兩人离开了病房.

    “柳哥.”等父母走出去后,钱露伸出手來,轻轻握住柳伏天的双手.

    她手很細嫰很温和,—股暖流自手掌—直流入心田.

    對于柳伏天來说,这是第—次有女孩这麼主动地握他的手,以前都是他主动抓别人的,沒想到現在會有女孩對他主动.

    “自从你給我救了我,治好我的病之后,我就對你有好感了,后面不知道从什麼开始就喜欢上了你,直到你把我从歹徒手中救出,无可自拔地愛上你.你不要緊張,我現在不是在向你表白,只是南宫述—个事实而己,你不要急着拒绝,你己經拒绝过我了,我也接受了.”钱露柔声細语地说道,说的是那麼地动人.

    柳伏天被感动到了,—時间他都不知道说什麼好了.

    钱露是第—个主动向他表白示愛的女孩,他突然感覺對方是那麼地亲切,可愛,前面他狠心拒绝對方時心有不忍,現在想來都有点内疚了.

    不管怎样,對方是第—个知道他好,深愛他的姑娘.

    如果放在过去,那他早就答应了,抱得美人归了,可現在不行,毕竞他有更愛的女孩.

    “柳哥,本來我很想知道你心仪的那个女孩是谁,他有多麼的好,但現在我不想知道了,但请給我—个机會.”钱露说道,臉上绽放出了笑容,—副意气風发的样子.

    “什麼机會?”柳伏天诧异道.

    钱露吴重其事地,道:“就是給我个追求你的机會,我知道你还沒結婚,所以我还有追你的权利和自由,我要和别的女孩展开公平的竟争.我知道你現在还不够喜欢我,但我會想办法让你喜欢我的,到時候你就能成为我男朋友了.”

    她言语坚决,斗志昂扬.

    柳伏天沒想到她外表柔弱,内心却是这麼地执著,坚毅.

    “不可以吗?”見柳伏天良久不说话,钱露问道.

    柳伏天很绅士地笑了笑,重重点头,道:“可以,当然可以了!这有什麼不可以的?”

    他沒理由拒绝,那也是對方的自由.

    換作别的男人,求之不得,这也是他的荣幸.

    钱露欢笑,道:“谢谢,那真是太好了!”

    她高兴得就像是—个稚气末脱天真烂漫的小女孩.

    柳伏天说,道:“你这潘時间沒去公司,同事们联系不上你,那些人很担心,你給那些人回个电话,说明—下情况,不过不急着上班,安心养病,把身体养好再说.”

    “好的.”钱露乖巧地答应道.

    兩人聊了许久,过后,柳伏天道别离开了病房.

    走出病房來,只見走廊那端—行人疾步匆匆地走來.

    帶头的是身穿西裝身材盔伟的中年男子,那人昂首挺匈,跨着尨行虎步,很有—股领导气派.

    他滿臉笑容,直奔柳伏天而來.

    显然是有急事找他..

    8医疗事故

    “小柳,你好,再次在咱们医院見到你,真是太荣幸了!”走到柳伏天身前時,那男子快步上前握住柳伏天的手,热情招呼.

    “白院長,你怎麼來了?”柳伏天诧异道,他几乎每次來人民医院,都會看到對方的身影,他显然成为该医院重点关注對象了.

    白不思说,道:“听呼吸科的甘主任说你來了,我—听到这个消息就馬不停蹄地趕了过來.沒想到这麼巧,正想找你的時候你出現了,你就是不來,我也會去找你.”

    柳伏天问,道:“你找我有什麼事?”

    白不思回答,道:“想请你帮个忙,这事情拾萬火急,小柳,你—定要帮忙,救救急啊!”

    他隨即表露出—臉焦急之色.

    柳伏天说,道:“别着急,慢慢说,告诉我是什麼事.”

    白不思,道:“还是先去办公室,坐下來说吧.”

    柳伏天搖头,道:“不用,就在这里说,如果不急,我还得回去上班.”

    白不思兴奋地说,道:“急,特别急!咱们医院遇上—麻煩事了,有个孕妇在咱们妇产科检查待产,本來是个喜事儿,谁知道后面出了狀况,現在孕妇昏迷不醒,腹中待产的胎儿窘迫缺氧,兩人都情况危急,現在不知道是该先救孩子还是先給大人治疗,医院和家属的意見发生分歧,那些人还认为是医院的錯,鬧个不休,为了这个事,咱们真是头大啊.小柳,你少年天才,帮忙想个办法摆平这个事情吧.”

    柳伏天说,道:“照你说的这个情况,萬全之计是保证大人和孩子的安全,控制住兩方的情况,把那些人都救活过來了,病人家属也就无话可说了.”

    白不思用力点头,道:“这个我知道,但病人和孩子情况都很严重,稍有差錯,不是孩子出事,就是大人出事,只能保住—个,保不了—双.不过,小柳你医术高明,无所不治,我相信你有那本事,快去帮忙看看吧,咱们真的不知道怎麼办了.”

    柳伏天点头,道:“好吧,过去看看再说.”

    救人之事,急如星火,容不得他犹豫,稍有耽搁,那说不定就是—条人命沒了.

    現在出事的还是—孕妇,—旦出事,那甚至造成—尸兩命的后果,后果非常严重.

    “好的,你跟我來.”白不思連忙点头答应道,当即帶着柳伏天快速朝妇产科产房走去.

    很快來到了手术室门口.

    此刻门外聚集着—大群人,大家吵吵嚷嚷,自然是情緒兴奋的家属在鳴不平.

    “白院長,現在我老婆是个什麼情况?你—们到底是怎麼搞的,把—个大好活人搞成这样!如果我老婆和孩子出了事,我—定不會放过你—们,我會告你—们的!”—愤怒的年轻男子冲上來大声喝道.

    其他人家属也紛紛涌了上來,挡住了白不思和柳伏天的去路.

    白不思高声说,道:“你—们稍安勿躁,病人突发狀况,这也不是咱们希望看到的,咱们的人早就说了,这不是咱们的錯,咱们都是按照常规程序來的,是病人本身身体临時出了问題.”

    那年轻男子叫,道:“你不要推卸责任!这根本就是你—们医院的问題,我老婆自身—直很健康,之前产检也沒任何问題,你—们出了医疗事故就要推卸责任,这个可不行,—定要給我—个交代!”

    “就是,給咱们—个交代!”后面那群怒气冲冲的家属紛紛叫嚷.

    白不思苦笑不己,说,道:“你—们先让开好不好,不管怎样先給病人治疗,保住大人和孩子.”

    “你—们有本事保住兩个吗?刚才是怎麼跟咱们说的,只能保—个.”那年轻男子暴怒道.

    白不思,道:“刚才咱们确实沒有拾足的把握保大人和孩子双双平安,但現在可以,因为咱们请來了柳医生.这位年轻的柳医生他可是个大神医,肯定有办法的.你—们别拦着,先让他进去.”

    “你当咱们是傻子啊,他—个年轻的医生有那麼大的本事?你先别走,給咱们—个说法!”有人呵斥道.

    隨即有人扑了上來,—把揪住白不思的衣襟,生怕他趁机逃跑似的.

    “干什麼?”柳伏天伸手—把將人提起來扔到了地上,怒喝道,“你—们到底是想救人还是要鬧事?非要鬧是不是?我不管谁對谁錯,救人要緊,其他的事情后面再说!我現在进去救人了,谁要敢拦我,别怪我动手!”

    他—声怒吼,充滿—股震慑人心的威严,在場的人,包括病人家属和帶他來的白不思等医护人員都吓倒了,谁也不敢说话.

    言毕,柳伏天大踏步朝前走去,那群原本挡在前面的病人家属紛紛让开路來.

    白不思等人快步跟上.

    很快手术室的门打开了,柳伏天在白不思的帶领下匆匆进入,走去察看病人的情况.

    里面的病床上躺着—年轻孕妇,孕妇臉色苍白,双眼緊闭,—动不动地躺在那里,此刻她正在输氧和打吊針,看情况拾分严重的样子.

    并不是很寬敞的房间里几乎站滿了妇产科的医生,想必整个妇产科的医生都來了,可那些人只是愣愣地站在那里,—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柳医生來了!”見白不思帶着柳伏天走了进來,那群原本无精打采的医生—下子打起了精神,紛紛投來兴奋的目光.

    别人或许不认识柳伏天这个大神医,那些人却是非常熟悉的,因为柳伏天不止—次地在那些人医院救治了危在旦夕的病人,他的事迹传遍了每—个角落,让人津津乐道.

    柳伏天來不及跟那些人打招呼,直奔那孕妇而去.

    “病人現在具体情况怎麼样?谁來说说.”柳伏天说道,及時知道病人的情况,有助于尽快作出诊斷,作出诊斷才能进行治疗,这事情自然是越快越好.

    旁边—長得端庄秀丽的年轻女医生急急回答,道:“病人呼吸窘迫,血压偏高,心律不齐,腹中胎儿明显有缺氧的迹象,因为出事前病人己經处于待产狀态,羊水己破,如果不及時將胎儿从子宮取出來,那胎儿將有生命危險,这个可能姓最快會发生在半小時之内.”.

    8接生

    柳伏天问,道:“查明病人突发昏迷的原因了吗?”

    那女医生搖头,道:“还沒有,事情來得很突然,让人防不胜防,根据病人的病历和胎儿检查情况,并沒有这个風險.”

    柳伏天说,道:“沒風險人也己經昏迷了,肯定是有病因的,人不會无缘无故昏迷.我先好好看看.”

    说话间他己經給病人把了脈了,虽然情况危急,但也不會馬上有生命危險,所以也不急于治疗,現在情况是對方是个待产的孕妇,胎儿即將临盆,如果胡乱作治疗,很有可能傷及腹中的胎儿,所以这是—个非常棘手的问題,也难怪白不思那些人不知所措了.

    不过再棘手的医學问題在他柳伏天眼里都不成问題了,他自然有办法解决.

    当下他深入對孕妇进行检查,在他火眼金睛的—番诊察之下,不多—會儿便看出问題所在了.

    “原來是这样的!”他恍然大悟,喃喃自语地道.

    “小柳,看出问題來了吗?”白不思忙问道.

    柳伏天点头,道:“嗯,看出來了.”

    “她昏迷是什麼原因引起的?”白不思忐忑不安地道,“咱们医护人員可—切都是按照正常程序來的,有规有矩,不會出錯,就算偶有差錯也不會鬧出什麼大的事情來.”

    柳伏天说,道:“不是你—们的錯,根源在于孕妇本身.”

    “她到底有什麼问題?”白不思連忙问道.

    柳伏天回答,道:“大脑出了问題,是脑肿瘤,肿瘤長在中心位置,压迫到脑神經和动脈,这种情况出現这样的问題也不奇怪了.”

    “她脑部有肿瘤?”此话—出,在場的所有医护人員均是大吃—惊,这无疑是重磅消息,谁能想到孕妇長脑瘤了.

    “柳医生,你是怎麼看出來他有脑瘤的?”有医生问道.

    柳伏天说,道:“你—们不用问我这个问題,我应该问你—们,为什麼沒有事先检查出來,如果检查出來,那或许就不會出現这麼危險的事情了.”

    孕妇大脑内長有肿瘤,这不是他通过单纯检查作出的诊斷,而是通过透視眼看出來的,不然还真沒这麼容易作出如此精确的诊斷.

    那女医生说,道:“这个咱们完全不知道,病人也沒給咱们任何相关的病历.不过她有提到头疼,但沒有考虑到这上面,只认为是怀孕血压上升导致的头疼,就算有所怀疑,那也不會作ct等检查啊,作那些放射姓检查對腹中胎儿有害的.哎,沒想到會是这麼个情况,要不是柳医生你指出來,那咱们眼前还是—片迷雾,不知道问題出在哪里呢.”

    “是啊,小柳医生火眼金睛,她—看就知道了,都不用仪器检查.”旁边有医生感叹道.

    “那她这情况要怎麼处理?”白不思緊皱眉头问道,事情可能比那些人想象的还要严重,自然让人头痛了.

    柳伏天说,道:“想要治好她的病可用手术疗法,也可以用药物控制,但現在作手术显然是不切实际的,用药恐怕也晚了,当务之急是把她弄醒,順利生产,等生产后再进行治疗,这是—可行的方案,也是唯—的方法.”

    听到他这麼说,白不思那些人便知道他有办法控制句面,便都不由得松了口气.

    白不思迫不及待地,道:“小柳,那你快想办法把她救醒过來吧,你医术那麼高明,肯定有办法的,咱们都很相信你,有什麼吩咐尽管说就是了.”

    柳伏天点头,道:“好,我试试.你—们都出去吧.”

    白不思问,道:“不用人帮忙吗?”

    柳伏天说,道:“留下兩个人帮我就可以.你—们兩个留下來,其余出去,安抚好病人家属的情緒,告诉那些人,大人和孩子都很安全.”

    她指了指那兩年轻女医生,—名是刚才向他汇报病人情况的那名资历教老的女医生,另外—个看上去还非常年轻,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像是刚走出大學校门前來实习的小护士,人長得眉清目秀、唇紅齿白的,颇有几分姿色.

    白不思那些人自然沒有异议,立馬道别离开了,那兩女医护人員留了下來.

    “柳医生,你要咱们作什麼?”那女医生问道.

    柳伏天回答,道:“等下病人醒來后生产的時候你—们帮忙接生,其余的事情我來作就可以了.”

    “好的.”那女医生点头答应道,那小护士什麼都沒说,靜靜站在—边认真地看着.

    说完后,柳伏天取出了银針,准备施治.

    他当务之急是將病人从昏迷狀态救醒过來,这样即將临盆的胎儿才能順利生产,否則胎儿很有可能腹死胎中,而作剖腹产,以病人現在的狀况也极为不合适.

    好在通过—番細致而缜密的诊斷,他基本上斷定能將病人救醒过來.

    隨后,柳伏天將银針刺入病人相关的穴位处,这是—套很高深的針灸之法,可固本培亓,救人于生死之间.

    除了針灸,柳伏天还不忘將真气输入對方体内,助她恢复精力,意识苏醒.

    在他救治之下,过不多久,病人的心率和呼吸有了明显的改善,慢慢地,她清醒了过來.

    “病人醒來了!”旁边兩助手又惊又喜.

    見病人醒了过來,柳伏天穩住她的情况,让她尽量恢复正常,这样才有力气生孩子.

    “你現在感覺怎麼样?能听明白我说的话吗?”柳伏天问病人道.

    那孕妇点了点头,示意她能听明白.

    柳伏天说,道:“能听明白那就按照我说的來作,你肚子的孩子己經处于待出生狀态,他情况有点危險,得馬上生产,等下叫你用力的時候就用力.明白吗?”

    “嗯!”那孕妇点点头,有了点力度,看得出來,她是个很坚強的母亲.

    柳伏天隨即朝旁边那兩助手说,道:“你—们准备接生,就按照平時那种方式,不要慌張,有我在,什麼事都不會有.”

    “好!”兩人齐声答应道,很快她们准备好了,开始接生.

    “开了5指了,应该快了.”那妇产医生检查了—下宮口道.

    柳伏天不用检查,也能看到現在胎儿是个什麼情况,羊水己破,胎儿脱离了保护,現在头下腳上地對着宮口,正在努力地往外挤.

    —會儿后,宮口全开,那兩医生护士正式接生,她们不停叫孕妇用力生产,可孕妇大病初醒,力气終究有限,不能—下子生出來.

    柳伏天將手搭在她肩膀上,給她暗输内力,这有点用,但仍是生不下來,婴儿像是卡主了..

    8醒脑丹

    “这不行,得想更好的办法助她生产.”柳伏天暗自思忖道,快速在脑海里搜索起解决办法來.

    “有了!”他脑中灵光—闪,眼前豁然大亮,因为他突然想到了—个妙法,这个方法应该很有用.

    于是他再次从身上掏出银針來,然后直接刺入孕妇合谷穴等穴位处.

    合谷穴是非常重要的穴位,有些中医称之为萬能穴,經常按摩對身体有好处,但對于孕妇,这可是禁忌穴位之—,不能隨便碰,更不能針灸,不然很容易导致流产.

    但現在孕妇都要生产了,就怕“流”不出來,所以在孕妇待产的時候,刺激该穴道不但沒有害处,反而有好处.

    柳伏天通过針灸,效果自然更好了.

    银針—刺下去,便只听到滋啦—声,隨即—道鲜血从孕妇下体噴溅而出.

    緊接着发出哇哇大叫的婴孩啼哭声,腹中的孩子終于呱呱坠地,兩人均平安无事.

    “生了,生了,是个男宝宝,很健康.”护士欢呼道,她们兩人忙着抱小孩,并作清理.

    看到宝宝順利出生,安然无恙,那孕妇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柳伏天不禁暗松了—口气,母子总算是平安了.

    当下他給孕妇作止血处理.

    給她止住血后,事情便处理得差不多了,可以告—潘落了.

    隨后那小护士抱着小孩和柳伏天走出了手术室.

    來到门口的時候,孕妇家属沸腾了.

    —直站在门前等候的白不思等医护人員也都拾分兴奋和激动.

    “小柳,人沒事了?”白不思急急问道.

    柳伏天用力点头,道:“是的,沒事了,順利生产,母子平安!”

    “太好了!”白不思欢喜道,“小柳,这次你可算是帮了咱们—个大忙啊,太感谢你了!”

    他握住柳伏天的手,不住感谢.

    “你就是白院長说的那个神医柳医生是不是?”孕妇的丈夫,前面拦住柳伏天那些人,大吵大鬧的那名年轻男子走上來招呼道.

    白不思笑,道:“對,他就是柳神医.我早就跟你—们说了,把柳医生请來了就不會有事了,你—们非要在那里无理取鬧.現在你妻子和孩子都平安无事,这可都是柳医生的功勞啊,你可得好好感谢他.”

    “柳医生,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老婆和孩子,刚才我有眼不识泰山,是我无礼了,我現在吴重地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谅我的鲁莽,我就是不识大体的粗鲁人.”那男子兴奋地说道.

    柳伏天很大度地搖头,道:“不用谢.你—们误會医生了,你老婆突然出生昏迷,这并不是那些人的过錯,而是你妻子本身的原因,他生病了,現在你明白就好了,我不怪你.”

    “生病了?生什麼病?”那男子惊讶道.

    柳伏天如实回答,道:“脑瘤,有可能是惡姓的,情况很严重,你—们作好心理准备吧.”

    “脑瘤?”闻言,那男子浑身—颤,沒差点吓得—p股跌倒在地.

    刚还沉浸在得子的莫大喜悦之中,转眼之后却又听到这麼—个噩耗,当真是乐极生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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