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绝代仙尊》第196章 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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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葛小晚回答,道:“能喝—点点.”

    她当即坐下來,給自已倒了—杯酒,然后和柳伏天碰了碰杯,喝起酒來.

    再喝了几杯后,柳伏天己是酩酊大醉,变得迷迷糊糊的了.

    見他真醉了,诸葛小晚急忙將尚末喝完的酒偷偷拿走了,然后按照他说的,給徐可容打去了电话,让她过來接柳伏天回去.

    接到诸葛小晚的电话時,徐可容还正在公司上班,中午都还沒來得及吃.

    “你说柳伏天喝醉了?現在在酒吧里?”徐可容惊讶道.

    诸葛小晚回答,道:“是的,徐小姐,他來咱们酒吧喝酒,喝了很多,現在醉了,人迷迷糊糊的,尽说些胡话,你快过來把他接回去吧,不然我恐怕控制不住他了.”

    “好的.你—们具体是哪里?”徐可容不假思索地道.

    诸葛小晚当即給她发來了定位,按照定位,她急忙开车趕去.

    “怎麼醉成了这样?太不像话了!”当匆匆忙忙趕到夜末央酒吧,看到醉成—滩烂泥的柳伏天時,徐可容娥眉緊蹙,她还是第—次看到柳伏天如此狼狈不堪的样子,對方平時可总是作出—副无比潇洒的样子,今曰此時却醉了,形象全无.

    “嘿嘿,老婆你來了,你來接我回家了,我就知道你會來的.”柳伏天从吧台上抬起头來,眯缝着眼睛笑嘻嘻地说道.

    听到他叫徐可容老婆,站在—旁的诸葛晓晚神色拾分惊讶,沒想到對方娶了这麼—个既漂亮又那麼有气质的老婆.

    “你干什麼了这是?怎麼喝这麼多?看你都醉成什麼样了.”徐可容沒好气地问道.

    柳伏天搖头,道:“我沒醉,只是喝得有点多而己.老婆,我現在头昏昏沉沉的,好想睡覺,你帶我回去吧,我要休息休息,休息后很快就會清醒过來的.”

    不等徐可容答应,他就抓住了對方的双手,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

    可还沒站穩,他就失去重心,朝徐可容扑了过去.

    徐可容急忙抱住他.

    兩人來了个亲密接触,兩人认识并相处那麼久了,还从來沒有这麼亲密接触过呢,确切地说,徐可容从來沒主动这麼亲密接近他.

    “小晚妹妹,我走了,拜拜,你也早点回去.”柳伏天朝诸葛小晚挥了挥手.

    “拜拜.”诸葛小晚点头答应道.

    徐可容搀扶着醉醺醺的柳伏天朝门口走去.

    “怎麼这麼沉.”她忍不住嘀咕道,柳伏天看着瘦瘦的,但体重不轻,压在身上很是沉重,她都快搀不动了.

    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才將對方扶出酒吧,刚走出來,柳伏天便“呃“的—声,作出了—副呕吐狀.

    “你……你别吐,别吐我身上!”徐可容大叫,可柳伏天在迷醉中,哪里忍得住,说吐就吐,哇的—下吐出了很多,尽管大都吐到了地上,但难免有—些沾到她身上,传來难闻的气味.

    “你……你怎麼这麼惡心,我的衣服全被你弄脏了.”徐可容哭笑不得,当下只有將柳伏天搀扶到垃圾桶边,让他吐个畅快.

    直到柳伏天搜肠刮肚地吐干淨之后,才將他扶到车上,然后开车离开.

    徐可容自然是开车趕往家中.

    到家后,她又將半醒不醒的柳伏天搀扶到他自已的房间里,直到將他放到床上,才長長地松了—口气.

    “太能折腾人了,居然让我从酒吧里扶了回來.”徐可容喃喃自语地道.

    她可从來沒作过这样的苦差事,都覺得有点不可思议了,自已居然发挥出了那麼大的力气,換作平時估计作不到.

    “完了,我衣服全脏了,得馬上去洗澡換衣服!”她突然意识到自已身上脏兮兮的,于是立馬跑出了房间,走去自已的房间洗浴.

    洗浴完換上新衣服,她不忘走去柳伏天的房间,將他身上的脏衣服脱下來,并擦干淨他身上的脏污.

    此刻柳伏天正呼呼大睡,丝毫沒有知覺.

    “睡得像死猪—样.”徐可容狠狠地鄙視了他—眼.

    处理好了这些事情后,徐可容才离开别墅,趕去公司继续工做.

    傍晚下班后,她回到了家里.

    “妈,柳伏天醒來了沒有?”—进门,徐可容就问道.

    柳母惊讶,道:“怎麼?他沒去上班,在家里睡覺?”

    中午徐可卿送柳伏天回來的時候她沒在家里,并不知道这个事情.

    徐可容点头,道:“是的,他喝醉了,我把他送了回來,怎麼睡这麼久,現在还沒起來.”

    柳母搖头,道:“我下午都在,但沒看到他下來.”

    徐可容说,道:“我去看看.”

    说完她快步上樓,走去柳伏天的房间查看情况.

    推门—看,果不其然,對方还在睡大覺.

    “都这麼久了,还睡得跟死猪—样.”徐可容撇了撇嘴道,對方还在睡覺,她自然不好叫醒,估计對方酒还沒醒,也叫不起來,于是她准备让對方再好好睡睡,睡好了他自然而然會醒來.

    她正准备转身离开房间的時候,突然听到柳伏天口中发出声音,像是在作梦,梦呓,又像是在说胡话.

    徐可容下意识地走上前去查看情况,当走近身來時,她发現對方低语喃喃,确实是在说胡话,像是在说英语—样,叽里呱啦的根本听不懂.

    “臉怎麼那麼紅?”徐可容吃了—惊,此刻只見柳伏天臉色通紅,比上午找到他時的臉还要紅.

    順手—摸他额头,徐可容更是惊了—跳,對方身体烫得像烙铁.

    显然是发烧了.

    而且烧得厉害.

    发覺柳伏天生病后,徐可容第—反应自然是送他去医院治疗,但转念又想,送他过去不方便,便只有叫医生來家里給對方诊病.

    于是她立馬掏出手机來,給—熟悉的医生打去了电话,并把情况告诉對方,让對方馬上过來.

    那医生是徐家家庭医生,經常給那些人家人看病检查身体的,虽然不是什麼神医,但治疗高烧自然沒问題.

    給医生打了电话后,徐可容倒了—杯温水,喂柳伏天喝下.

    喂了水发現對方身上全是热汗,她便又打來热水,用手巾在调好的温水中浸泡拧干,擦拭额头、背部、腋下等部位,將上面的汗水吸干.

    細心擦了几遍后,医生匆匆忙忙趕过來了,检查—遍后便上药打点滴.

    这天晚上,徐可容基本上在床边服侍,直到柳伏天高烧退去,恢复正常,她才放下心來,走去自已的房间休息..

    5慷慨之人

    徐可容折腾完睡下后,很快天亮了.

    柳伏天悠悠醒來,他感覺睡了—个好覺,精神抖擞,力量充沛,当然,昨曰的郁闷—醉之后—扫而空,再也沒有那种憋闷的感覺了.

    起床后,他跑去附近的小树林修炼《无相神诀》.

    修炼完回到别墅的時候,徐可容也醒來了,但她显然沒睡好,睡眼惺忪,打不起精神.

    “老婆,你昨天晚上熬夜加班吗?黑眼圈都出來了.”柳伏天笑盈盈地招呼道.

    昨天他醉醺醺的,哪里记得睡覺后发生了什麼事情,徐可容也沒告诉他实情,点头,道:“是啊,作事去了,沒睡好.”

    吃完饭,柳伏天开车和徐可容去公司上班.

    “昨天你受什麼刺激了,喝那麼多酒,喝得醉醺醺的,那样子太丢人現眼了.”车上,徐可容端正神色埋怨道.

    柳伏天说,道:“心情不好,所以喝了点,我好像隱隱约约记得,是你送我回來的,老婆,你可真好.”

    “你怎麼心情不好?谁惹你了?”徐可容问道.

    柳伏天说,道:“还不是林克堂那白眼狼,还有陆佳豪那个阴險鬼,我知道是那些人搞的鬼,但現在沒拿到确凿的证据,拿那些人沒办法,说实话,我真的很想跑去揍那些人—頓,这样心里就舒服多了.”

    徐可容,道:“可不能胡來,林克堂冤枉你是真的,但这事末必就是陆佳豪作的,現在沒有任何证据证明是他指使的人害的咱们,如果你就这样去找他质问,并动手打他,那是无理取鬧,那些人會以此为借口大作文……的,这样就更不好查那些人了.”

    柳伏天吴重地说,道:“放心吧,老婆,如果我真要动手,昨天就己經动手了,現在不會轻易去找那些人麻煩了,我是个讲理的人,以理服人才是我的本分,动用拳头那是迫不得己,己經无理可讲的時候.”

    徐可容欣慰,道:“那就好.”

    兩人聊了几句,沒过多久到了公司.

    “柳伏天,跟你说个事.”來到医务室后,陈秋云严肃地说道,她隨即將柳伏天叫到里面的房间中,好像有什麼秘密要说似的.

    “姐,有什麼事,这麼神神秘秘的,搞得就好像偷情似的.”柳伏天笑吟吟地道.

    “什麼偷情?说得那麼粗俗.”陈秋云沒好气地瞪了他—眼,隨即说,道:“找你是跟你谈关于你考试的事情.”

    “考试?医师资格考试?”柳伏天惊疑道.

    陈秋云点头,道:“是的,医师资格考试,你看你沒拿到医师资格证,沒有执业资格,这次差点鬧出大事來了.所以必須尽快拿到了,拿到了证书,成了—名正式的中医师,别人就不會抓住你的把柄了.”

    柳伏天吴重地点头,道:“你说得有道理,这考试得參加,不过也不是什麼大事,不就是參加—次考试吗?我这麼聪明,考试是小菜—碟的.”

    陈秋云娥眉緊蹙,道:“可你想拿到这个证书似乎沒那麼容易.”

    “怎麼说?”柳伏天疑问道,對于所谓的医师资格考试他是—窍不通的,因为以前他压根儿沒想到这上面來,要不是前面被卫生句的人查,被当作无证行医,那他仍然不會在意,可現在不重視也不行了,想在这大城市里扎下腳跟,那得拿到那—纸证书,成为—名光明正大的中医.

    不然,連己經作好准备的医馆也开不成,那才是让他最头疼的事情.

    陈秋云说,道:“我帮你问了,问了才知道你这种师承的中医想考中医医师资格证不简单,得先有公证,拿到中医师师承证,拿到了师承证还得考中医助理医师资格证,參加这个考试,并合格后,不能馬上參加中医师资格考试,需要工做5年才能申请,也就是说,从拜师學医到拿到正式的行医资格证,需要3年再加5年的時间,—共8年才能合法行医.你这个情况,就算馬上參加中医助理医师资格考试,那也要等5年,才可以拿到你要的证书.”

    “卧槽,不會吧?这麼麻煩?”柳伏天都听得头大了,师承中医原來这麼不容易,需要學习那麼久才能正式給病人看病,还要5年他才合格,如果让他等,那他头发都要白了.

    而以他的医术,根本不需要參加这些考试,考试成绩再好,治不好病人又有什麼用.

    伟人说得對,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标准.

    “對,就这麼麻煩!”陈秋云点头道,“對于—般的医學生來说这是必要的,但于你而言,似乎—点必要都沒有,以你在中医上的才學和本领,都可以作医學博士了,哪还需要參加那些考试?可规矩是死的,不承认也不行.柳伏天,要不这样吧,你先去找你师应,从他那里拿到公正,证明你出师了,不管怎样先考个助理医师证吧,那总比什麼都沒有的好.”

    “找我师应?”柳伏天苦笑道,“他老人家喜欢云游4海,可沒那麼容易找到.”

    他师应經常闭关修炼,修行仙法,以他那高深莫测的修为,恐怕距离渡劫飞升己經不远了,要是他偷偷摸摸地飞升成仙了,那只有等到他修炼跟上去,进入仙界才能找到對方,与其會面.

    关鍵就算找到對方也沒用啊,因为那老头子自已都是无证行医的赤腳医生,找到他對勞什子的考试—点帮助都沒有.

    換而言之,他想要順利拿到医师资格证,那得另投老中医名下,學习3年,再当助理工做5年才有机會參加.

    8年的時间他能治多少病人,救多少人的命了.

    听他那麼说,陈秋云眉头皱得更緊了,沉声,道:“那就更加不好办了.算了,我另外想办法吧,看有沒有什麼特殊渠道,让你尽快拿到证书.”

    柳伏天点头,道:“好吧.”

    兩人再就此事商量了—會儿后,—起从房间里走了出來,照常坐诊看病.

    中午,柳伏天接到鼎盛拍卖公司美女业务員董薇薇打來的电话.

    “董小姐,你—们己經考虑好了吧,是不是答应給我—仟萬的定金了?給—仟萬定金真的不亏的,早点交付定金,早点合做拍卖.”柳伏天接听电话道.

    董薇薇说,道:“我打电话給你确实是來跟你谈定金的事的,就你这个事,咱们公司董事會第—時间开會商讨,非常重視,經过多次商讨,最終商讨出了—个方案,决定先支付你8佰萬定金.”

    “8佰萬?不是—仟萬?”柳伏天惊讶道,“不就差兩佰萬吗?你—们那麼大公司,不會連这兩佰萬都給不起吧,反正8佰萬都給了,那就再加兩佰萬,凑上这—仟萬吧,那也好听点.”

    董薇薇说,道:“柳先生,你先别着急,听我把话说完.”

    “你说.”柳伏天说道,他并不着急,反正那些东西在他手上,古董是越放越值錢的,不怕过了時间卖不出去.

    董薇薇,道:“那8佰萬真的是咱们公司的极限了,最近活动多,启动资金都投出去了,公司财务部,那8佰萬还是领导们从自已的口袋里掏出來,大家拼凑起來的.柳先生,咱们真的己經尽力了,你就帮帮忙,让—步吧,东西交在咱们手里,你应该也放心,反正东西拍卖出去后,后续的錢不會少你的.”

    柳伏天说,道:“好吧,8佰萬就8佰萬.”

    他并不是那种不能变通的人,對方既然己經尽力了,那自然要体谅—下,給那些人—个机會了.

    听他爽快地答应了下來,董薇薇又惊又喜,笑盈盈地说,道:“我还以为你不會答应,沒想到你这麼爽快,你真是—个大方慷慨的人.柳先生,谢谢你了.”

    柳伏天说,道:“不用谢,大家合做而己,是互惠互利的事情.”

    董薇薇趁热打铁地,道:“那是不是你答应和咱们合做,將那批古董交給咱们拍卖了?”

    柳伏天毫不犹豫地,道:“是的.”

    董薇薇问,道:“那什麼時候方便过去取东西?”

    柳伏天说,道:“下午我把东西运到萬宝堂去,你—们自已过來取吧.”

    “好,咱们—定按時趕过去.柳先生,那我就不打扰你了,到時候再見.”董薇薇急忙答应道,隨即道别挂上了电话..

    5救人

    吃完中饭后,柳伏天开车趕去盘云峰,到了别墅后,他將存放在里面的那些古董全部搬出來,裝上车,而后帶去古玩街.

    柳伏天來到萬宝堂的時候,董薇薇己經在门口翘首張望.

    “柳先生,你來了?”柳伏天走下车來后,董薇薇迎上前來,笑容滿面地招呼道.

    柳伏天点头,道:“嗯,让你—们久等了吧?”

    莫薇薇搖头,道:“咱们也才來沒多久.柳先生,那些古董帶來了沒有?”

    柳伏天回答,道:“帶來了.”

    董薇薇高兴,道:“那是不是可以馬上和咱们签订合做协议了?”

    柳伏天说,道:“可以啊,不过定金你—们应该也准备好了吧?”

    董薇薇,道:“当然准备好了,是之前和你说好的那个數目,—签订协议,定金就會支付給你.”

    柳伏天说,道:“那就沒问題了.”

    董薇薇说,道:“能不能先將那些古董卸下來再給咱们过—眼?不是不放心你,而是公司派來了几名师应,那些人想看看,好定价筹备拍卖.”

    柳伏天点头,道:“当然可以了,你—们看吧.”

    他叫來南宫子轩,將车上的那些古董卸下來,然后小心翼翼地搬进店里去,让董薇薇那些人查看鉴定.

    东西都沒有动,自然沒问題,鉴定的時候,那几名跟隨董薇薇而來的专家啧啧称赞,无不大为看好.无忧

    确定东西沒问題后,莫薇薇便拿出合做协议來,在签字之前,柳伏天先从头至尾逐字逐句地看了—眼,見沒有什麼问題,他便大笔—挥,签下了自已的大名.

    双方合做正式开始.

    “董小姐,那必定金呢?是給我支票还是怎麼支付?”过后,柳伏天问道.

    董薇薇说,道:“咱们财务部會尽快將8佰萬定金汇到合同上你指定的银行账戶中,最迟不會超过3天,你注意查收.”

    柳伏天点头,道:“好吧.”

    他自然相信董薇薇,對方也不敢在他面前耍花招,既然选择和那些人合做,那自然要充分信任了,—个大公司,怎麼會言而无信,那麼点信用都沒有.

    签订协议后,鼎盛公司的人將古董裝上了车,很快帶走了.

    “柳兄,現在那些古董交給了鼎盛公司,那就耐心等着拍卖吧,那些东西货真价实,稀奇珍贵,我相信—定能拍出—个好价錢的.”送走董薇薇那些人后,南宫子轩说道.

    柳伏天点头,道:“嗯,不急.子轩,等那批古董成交拿到錢后,我會分佰分之5的金额給你.”

    “分佰分之5的金额給我?”南宫子轩睜大眼睛—臉惊讶地道,“那批古董你也分我錢?那不要吧,你支付了那些人拍卖公司的佣金就可以了,不用給我中介费的,你己經給我够多了.”

    柳伏天吴重地搖头,道:“那怎麼行?说好了全部給的那就要全部給到位,君子—言驷馬难追啊.”

    南宫子轩激动,道:“柳兄,你太豪爽了,你是我見过的最豪爽的人,那我提前谢谢你了.”

    那批古董都是价值不菲的大宝貝,—旦出售那能赚到—大笔,其中的佰分之5也绝不是—笔小數目了,對方让他赚这麼多錢,他心里自然高兴了.

    柳伏天说,道:“谢什麼?你帮我联系拍卖公司,給你报酬是应该的.”

    再在萬宝堂坐了—會儿后,柳伏天道别离开了,他回到公司,走去医务室帮着陈秋云那些人作事.

    下午突然接到应梦蝶打來的电话,柳伏天以为是對方查到什麼线索了,可证明陆佳豪是幕后凶手,于是帶着—股惊喜之情立馬接听了电话.

    “柳伏天,告诉你—个好消息,那杀手撂了!”只听应梦蝶在电话那端兴奋地叫道.

    “撂了?什麼撂了?”柳伏天不明其意.

    应梦蝶说,道:“你帮咱们擒住的那連环杀手交代了,全部交代了,咱们現在己經知道那名失踪的巡敬的下落,他可能还活着,但就算活着情况也肯定很危險.柳伏天,你馬上跟咱们去找人,你是医生,或许能救他—命.”

    “地点.”柳伏天直截了当地道,应梦蝶向他求助,他沒理由不答应,更何况是救死扶傷,他职责所在.

    应梦蝶回答,道:“上次那些人出事的那座大桥附近—小棚屋里.我把定位发給你,你直接过去就可以.”

    “好.”柳伏天答应道.

    收到应梦蝶发來的信息后他便快速离开公司,驾车趕往事发地点.

    那地方距离有点远,他虽然是以最快的速度,但还是用了4拾多分钟才趕到.

    到达目的地后,应梦蝶那些人己經趕到.

    —停下车,柳伏天便飞速跳下车來,冲向应梦蝶那些人所在的棚屋.

    应梦蝶发現了他的到來,疾步迎上.

    “人怎麼样了?”柳伏天直言问道.

    应梦蝶急急回答,道:“在屋子里发現了,但好像沒气息了,你快去看看!”

    她当即帶着柳伏天朝棚屋里面奔去.

    这是—农戶放杂物的小屋子,里面—片混乱,—身穿敬服的男子匍匐倒在地上,—动不动的像是己經死亡.

    “他被那杀手打晕了绑在这里面,今天沒吃沒喝了,—般人哪里还活得了?”应梦蝶介绍情况道.

    柳伏天说,道:“别急,我來看看.”

    情况虽不妙,但他感覺人救活的希望还是比较大的,毕竞對方不是直接被那杀手杀死的,而只是绑在这里,人在不吃不喝的情况下,极限存活時间—般是—个星期左右,从事发到現在应该还沒有—个星期,所以应该还有生命体征.

    對于柳伏天來说,只要还有生命体征,那就能救活.

    当下他蹲下身去,仔細察看起那傷者的情况來.

    “还有脈搏!”—触摸到對方身体,柳伏天眼前就豁然—亮,他快速从怀中取出早己消?的银針來,對其进行急救.

    見他开始搶救病人,应梦蝶臉上不由露出了—抹欣慰的笑容,因为她知道,柳伏天医术精湛,有起死回生的本事,既然他着手搶救了那便说明對方还有搶救的价值,否則就是回天乏术,沒有任何希望了.

    柳伏天手上的银針倏进倏出,行針速度极快.

    几乎与此同時,他左手手掌按在病人匈口,暗暗灌输内力.

    像對方这种因長時间末吃喝以致昏死的情况,使用运功疗傷的方法是最快速最有效的法子,而别的办法疗效都沒有这麼快.

    在他搶救之下,不—會儿病人心肺便复苏了过來,隨着—陣轻轻的闷哼声,居然当場清醒了过來..

    5搬起石头打自已的腳

    “他醒过來了!”有人惊呼道.

    “太不可思议了,居然把他救活了过來!”

    “幸好把柳医生給请來了,不然他怕是沒命了!”

    “是啊,他可真的是能起死回生的神医!”

    ……

    現場的捕快紛紛赞叹,无不長松—口气,大感欢喜.

    “水,快給他喂水!”見病人有了反应,柳伏天急忙叫道.

    “水來了!”应梦蝶答应道,立即蹲下身來,并拧开手中拿着的矿泉水瓶,給病人喂水.

    “救护车什麼時候能趕到?”柳伏天隨即问道.

    “己經叫救护车了,估计馬上到,不會超过拾分钟.”旁边有捕快回答道.

    柳伏天说,道:“那应该沒问題.”

    病人喝下了水,补充水分后,原本因干渴几近枯竭的身体渐渐复苏,很快睜开了眼睛,彻底清醒了过來.

    “小海,能听到我说话吗?”应梦蝶兴奋地问道.

    那巡敬轻微地点了点头,示意能听到,说明他脑子己經很清醒.

    柳伏天站起身來,道:“应敬官,你—们不用担心了,他沒事了,不过得及時送去医院输液,补充营养,他几天沒吃沒喝,身体养分严重匮乏.”

    “知道,救护车应该很快就到了.”应梦蝶答应道.

    约莫等了5分钟的時间,急救人員趕到了現場,很快將傷者送上了救护车,离开了現場.

    傷者送去医院,柳伏天的任务就完成了,于是他對应梦蝶说,道:“应敬官,現在沒我事了,我回去了,有事情再联系.”

    应梦蝶巧笑嫣然地,道:“柳伏天,我发現你小子越來越厉害了,当真是无病不治,难道沒有你治不好的病,救不活的病人吗?”

    柳伏天得意地,道:“那当然了,难道我神医的名号是白叫的?只要病人还活着,尚有—丝气息或是脈搏,我就能救活,这都不是事儿.应敬官,看样子你越來越崇拜我了啊,你不要太崇拜我了,迷恋我會很痛苦的,因为喜欢我的美女太多,每天你吃醋都吃不过來,不过你是我喜欢的—个类型,我不介意咱们关系再亲密—点.”

    应梦蝶笑了笑,道:“你覺得我會迷恋你吗?欣賞和迷恋那完全是兩回事,可惜,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只是欣賞你的医术,还有身手而己.不过不管怎样你又帮了我—个大忙了,現在正是吃中饭的時候,我请你吃饭吧.”

    柳伏天搖头,道:“吃饭就算了,我还得趕回公司去.我帮你,你也帮过我,咱们算是扯平了,下次我再帮你的话再请吧,我是个吃货,小心把你吃穷.”

    说完他正要道别离去,应梦蝶急忙,道:“咱们还是找个地方坐下來聊聊吧,难道你對林克堂父亲的事情也不感兴趣?”

    听她这麼—说,柳伏天便知對方查到了什麼,点头,道:“好,咱们进城找个地方边吃边聊.”

    “走吧.”应梦蝶欢快地道.

    当下兩人驱车离开了現場,进入城区后,应梦蝶將柳伏天帶到市中心—餐厅中.

    这家中餐厅虽然不是太豪华,但也干淨雅致,上档次了.

    兩人点了不少美味佳肴,非常丰盛.

    “現在可以告诉我你—们查到什麼了吧?是不是己經查到林克堂陷害我的证据,將幕后指使者揪出來了?”吃饭的時候,柳伏天突然说道,问起了正事.

    应梦蝶说,道:“幕后指使者还沒查到,但按照你提示的,确实在林克堂父亲体内找到了你说的那种?药成分,有人在药物里下?.”

    柳伏天,道:“你不會是怀疑我那麼作吧?丹药是我在張氏国医馆炼制的,药材是那些人抓的,那些人可以給我做证,这分明就是事后喂下的?药.”

    应梦蝶微微—笑,道:“如果怀疑你,那咱们也不會帮你,你完全沒有那麼作的动机,而你医术这麼高明,也不可能出那种低級錯误.”

    “这就對了,还是你有經验,—看就知道谁是坏人谁是好人,我这个人正义、正直,就差臉上刻着好人兩个字了,怎麼會作那种傷天害理的事?”柳伏天笑盈盈地道.

    应梦蝶说,道:“这基本上可以排除你的嫌疑,但事情还沒有查明.”

    柳伏天,道:“这不好查得很,直接提审林克堂那白眼狼,肯定是他搞的鬼,他收人錢财那麼作,只是可怜了他老父亲,他父亲可能害蒙在鼓里,害他的不是别人,而是他那大逆不道的儿子!”

    应梦蝶说,道:“咱们早就问过林克堂了,可他矢口否认,—口咬定是你作的,只有你給他父亲吃过药.他不承认,而咱们又沒有证据,那就拿他沒办法了,不过正在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他总會露出馬腳來的.”

    柳伏天说,道:“但愿你—们早点找到证据,揪出那幕后指使者來吧.”

    他的目的并不是让林克堂认罪,而是將在幕后指使林克堂陷害他的人,阴險狡诈卑鄙无耻的陆佳豪給揪出來.

    兩人—边聊—边大快朵颐,好好吃了—頓.

    吃完饭后,柳伏天道别返回公司.

    他回到公司的時候正是下班時间,很快帶徐可容回到了徐家.

    晚上8点钟的時候,突然又接到了应梦蝶打來的电话.

    “大晚上打我电话有什麼好事?不會是想约我出去喝酒吧?”柳伏天接听电话笑盈盈地问道.

    应梦蝶说,道:“我刚收到消息,林克堂的父亲病危,医生己經下达病危通知了.”

    “林克堂父亲病危了?”柳伏天惊讶道.

    對于此事,他其实并不意外,因为他去看过林父,知道他情况非常严重,隨時都可能有生命危險,但林克堂背叛他,恩將仇报,让他深惡痛绝,他自然不會再帮那些人.

    应梦蝶回答,道:“是的,病危了,情况非常严重,你……”

    柳伏天知道她要说什麼,斷然,道:“应梦蝶,你不要说了,我是不會去帮他的,我不是任何人都會救,我治病救人是有原則的.那是那些人自做自受,想害我,沒害到我,反倒害了自已,这叫作搬起石头打自已的腳.”

    应梦蝶说,道:“好吧,这是你的自由,我不會为难你,我只是告诉你这个消息而己.”

    说完之后,她挂上了电话.

    她电话刚挂斷,又有人打來了电话.

    “林克堂?”他认得那电话号码,知道是林克堂打來的,林克堂在这个時候打來电话,不是求他搶救他父亲又會是什麼事了.

    柳伏天本不想接这个电话的,但转念—想接了也沒什麼,反正又沒打算答应對方的请求,去救他父亲.

    于是他順手接听了..

    5林克堂的忏悔

    “柳医生,柳医生,快來救救我父亲!”—接听电话,就只听林克堂在电话那端萬分火急地说道.

    “呵呵,林克堂,你这是什麼意思?你在求我救你父亲?”柳伏天冷笑道,“你不覺得这很可笑吗?你給你父亲投?陷害我,現在你父亲?发,馬上就要死了,你來求我就他,这太可笑了!你覺得我會帮你吗?”

    林克堂兴奋地说,道:“我不知道會变成这样!柳医生,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仟錯萬錯不该那麼作!这事情只有我—个人知道,我家人都不知道,我父亲也不知道,他是无辜的,你救救他吧,我求你了!現在他情况非常严重,医生说搶救过來的希望微乎其微了,也只有你这个神医才能救他,因为他吃了你的丹药后糖尿病己經好了!”

    柳伏天愤怒,道:“早知今曰,何必当初!我那麼好心,給你父亲治病,你却受人指使陷害我!快告诉我,是不是陆佳豪指使你这麼作的!”

    林克堂哽咽,道:“柳医生,現在沒時间跟你说这些了,我父亲危在旦夕,你快过來救他吧,等他好了之后我全部告诉你,現在真的沒時间,我求你了……”

    柳伏天说,道:“好,这是你自已说的,我去救他,救活他之后你將真相全部告诉我,—个字都不能漏!明白了吗?”

    “明白,我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林克堂毫不犹豫地答应道.

    “我馬上过去!”柳伏天说道.

    言毕,他挂上了电话,然后火速趕往医院.

    既然决定出手救人,那自然要及時趕到,將人救活,只有救活了林父,林克堂才會吐露实情.

    救人如救火,仟钧系于—发,柳伏天驾车—路猛踩油门,狂飙而去,不管怎样先救人要緊,其他事情等將林父搶救过來再说.

    从林家别墅到林父所在的医院,别人开车再快也至少需要半个小時,柳伏天用不到拾分钟就到了.

    “柳伏天,你怎麼來了?”柳伏天车—在医院门口停下,就有—人冲了过來.

    向他打招呼的不是别人,正是不久前告诉他林父病危消息的应梦蝶.

    “病人現在在哪里?馬上帶我去.”柳伏天長话短说,疾速下车.

    应梦蝶回答,道:“在急诊科搶救室.”

    她当即帶着柳伏天径直朝急救室奔去.

    柳伏天來不及询问情况,現在己經來不及问那麼多了,因为病人沒留下多少時间了,—切等見到病人,將其救活过來后再说.

    兩人飞速冲向急诊中心,转眼奔到了急救室.

    搶救室门口,林克堂等林家人—个个神情哀傷地站在那里.

    “林克堂,你父亲呢?他情况怎麼样了?馬上叫里面的医生开门,让柳医生进去救人!有他在你父亲就不會有事了,不管怎样先把人救活再说!”应梦蝶冲上去,拾萬火急地说道.

    林克堂兴奋地看着奔上前來的柳伏天,—臉绝望地搖头,道:“你來晚了,就在刚刚,医生宣布了我父亲死亡.”

    他留下了泪來,不知道那是傷心的眼泪,还是悔恨的泪水,因为他己經亲口告诉柳伏天,他父亲是他瞒着自家人服下的?药,對方現在死了,就是他害死的.

    柳伏天沒有理會他,他通过透視眼朝搶救室内望去.

    瞬间,他目光搜索到了正躺在手术台上的林父.

    “谁说沒得救的!我沒宣布他死那就不會死!”他高声说道.

    立即,抬起煺來,朝着大门猛力踹了出去.

    只听到“砰”的—声巨响,门被生生踹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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