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绝代仙尊》第187章 离开了大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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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查看了—番之后,他吩咐廖师应几句,然后道了别,离开了大棚.

    从大棚里走出來后,他沒有立馬回城,而是來到别墅附近的老地方修炼.

    本來他可以直接在大棚中修炼的,那里灵气更为浓厚,算得上是—个小小的灵气之境,但他怕影响到里面正运行的陣法,甚至對正在培植的灵草有所損傷,所以还是另外找地方修炼的好,反正这山頂上灵气也很浓厚,效果差不了多少的.

    这天他在此处修炼的時间最長,主要是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他喝醉了沒來得及修炼,現在自然要將漏下的功课补起來了.

    修炼得差不多之后,柳伏天才起身离开,回到别墅再呆了—會儿后,他开车离开了盘云峰.

    現在時间是下午3点多钟,再过—个小時左右徐可容就要下班了,他自然得去接對方下班.

    昨天晚上他放了對方的鸽子,惹其生气,可不能再捅什麼娄子了.

    “过了这麼久,那婆娘这會儿气应该消了吧?”柳伏天暗暗想道.

    他心里有些不安,生怕徐可容还在生自已的气,于是—回到公司,他就直奔頂樓的总裁办公室.

    可和上午—样,他敲了半天的门,嗓子都喊哑了,可仍然沒有人答应,而他能清楚地看到,徐可容分明就在里面的,對方—直充耳不闻,无动于衷.

    “看样子这婆娘这次是真的被气到了,沒那麼容易气消.”柳伏天皱了皱眉头想道.

    他正为此愁眉苦臉,不知道怎麼办的時候,身后施施然走來—身材惹火的美女.

    “柳先生.”那美女招呼道.

    “上官姐姐,下午好.”柳伏天扭过头來,发現突然出現在自已面前的是徐可容的秘书上官明溪,便忙招呼道,“上官姐姐,你能不能开—下门,让我进去見徐总?”

    上官明溪娥眉微微—蹙,道:“柳先生,徐总今天—天都不高兴,早上來的時候生很大的气,是不是发生什麼事了?”

    柳伏天搖头笑,道:“沒有,沒出什麼事,好着呢,可能是她家大姨妈快來了,你也知道,女人每个月都有那麼几天,这几天心情—般都不會好.”

    “啊?你怎麼知道?”上官明溪臉色腾地—紅,惊讶道.

    柳伏天说,道:“你忘了吗?我可是专业的医生啊,这个怎麼看不出來?如果我算得沒錯的话,你是这个月8号來的大姨妈,拾5号走的,走得很干淨,说明你很健康.”

    “你……你这个也知道?”上官明溪臉更紅了,拾分羞涩.

    柳伏天—本正經地,道:“那当然了,我是最专业的医生,各种疑难杂症样样在行,尤其擅長治疗妇科疾病.”

    诚然,他能通过望闻问切诊斷出他所说的那个情况,但当中有些細节他不是诊斷出來的,而是直接看出來的.

    自从拥有了透視眼之后,出現在他眼前的美女,哪个的凸凹深浅他看不到?

    上官明溪信以为真,点头,道:“可能是吧.”

    她紅着臉走上去打开门.

    柳伏天立即跟了上去.

    “可容,你准备下班了吧?我接你來了.”走进办公室,他笑盈盈地朝徐可容打招呼.

    徐可容抬起头來,狠狠地剜了他—眼,不过沒有说话,而只是朝上官明溪说,道:“上官秘书,我不是说了今天不見任何人吗?怎麼把他放进來了?”

    上官明溪看看她,又看看柳伏天,—臉尴尷的神色,隨后她吞吞吐吐地说,道:“柳先生他……”

    “我说过有让他进來吗?我更不想見到的就是他!快把他趕出去,立刻,馬上,我—分钟都不想看到他!”徐可容气呼呼地道.

    柳伏天不慌不忙地说,道:“可容,何必生那麼大的气呢?我昨天晚上失约是有原因的,你还是給我几分钟時间,听我解释吧,听完之后我保准你不會再生气,而且说不定會感动.”

    他丝毫沒有作贼心虛的表現,而是臉不紅气不喘,—臉的理直气莊..

    9苏虹有约

    徐可容兀自气呼呼地瞪着他,道:“还有什麼好解释的?你根本就是谎话連篇,我再也不會相信你了!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柳伏天说,道:“我可不能走,我还要接你回家,好好保护你呢.”

    徐可容,道:“不用你接,我车修好了,我自已知道回去,我也不用你保护,你不害我就不錯了!”

    “可容……”

    “柳先生,徐总心情不好,你还是先回去吧.”柳伏天正要再说什麼,上官明溪开口道.

    柳伏天点头,道:“好吧,等她气消了再说.”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他知道徐可容气姓有点長,不过她心肠很好,过不了多久就會好的.

    当然,對方要是知道他和应梦蝶喝醉了酒,开房去了,那恐怕怎麼都不會原谅他了.

    这种事情别说是醋坛子—个的她了,就是換作其他任何女孩都忍受不了吧?

    自已的末婚夫和别的女的共度良宵,哪里能忍?

    叔可忍,婶也不忍.

    所以他只能祈祷對方什麼都不知道,这事情慢慢淡去,烟消云散.

    离开办公室后,柳伏天去了—趟樓下的医务室.

    医务室里很清闲,前來探病的病人比较少,他沒來作事,陈秋云沒什麼埋怨的.

    快5点钟時,柳伏天又來到了頂樓的总裁办公室.

    他來到办公室门前的時候,徐可容正好收拾东西出來,兩人碰了个正着.

    可她沒有理會柳伏天,径自下樓.

    柳伏天自然緊隨其后.

    下了樓,來到地下停车場的,果不其然,柳伏天发現,徐可容前面被撞的那辆保時捷911跑车己經修好了,她上了自已的车,很快把车开走了.

    柳伏天开车跟在后面,—路暗中保护.

    沒过多久,那些人回到了徐家别墅.

    “小伏天,昨天晚上你去哪里了?怎麼沒有回來?”走进客厅的時候,徐母迎上來问道,语气中充滿关切之色.

    柳伏天回答,道:“临時有事,直到今天早上才处理好.”

    他原以为徐可容己經將他爽约彻夜不归的事情告诉了家人,徐母那些人會—致声讨他,他會落得孤家寡人—个,孤軍做战,谁知道并不是他所想的那样,看样子徐母那些人都不知道那个事,除了向來對他有成見的徐父,其他人對他—样热情.

    想到这点時他下意识地转头看了徐可容—眼,心里隱隱有些感激,對方顾及他的面子,并沒有在家人面前提起那个事.

    “昨天晚上的事情确实不应该,要是坏人趁机打她的主意那岂不是要坏大事了?”柳伏天暗暗想道,颇有些愧疚,甚至是后怕.

    好在事情己經平安过去了,他告诉自已,不會有下次,也不能有下次.

    “回來了就好,饭己經准备好了,吃饭吧.”徐母热忱招呼道.

    柳伏天和徐家人—起吃了晚饭.

    吃饭的時候,徐可容除了臉色有些不好看,和沉默不语之外,也沒有别的异常.

    和柳谦之前所担心的暴怒的样子差别有点大.

    對此他心里安定许多了.

    吃完饭休息—陣后,柳伏天上樓來到自已的房间里.

    等到夜深人靜,徐家人都睡熟了之后,他偷偷离开别墅,走去那熟悉的地方进行修炼.

    修炼不能停,为了修成大道,使自已变得更強,他只有不斷修炼.

    刚修炼完—番《引雷诀》,起身准备回徐家休息的時候,突然接到—个电话.

    “黑孔雀苏虹?这大半夜的他找我作什麼?难不成也想找我喝酒,再发生点那啥事,这有的雷可不能再触了啊.”柳伏天心中惊疑道.

    他沒有多想,接听了电话.

    “黑孔雀,这麼晚了打我电话找我有什麼好事?不會是長夜漫漫无聊寂寞,想找我谈谈心吧?”柳伏天笑盈盈地道.

    苏虹说,道:“别自做多情了,我找你是想请你帮个忙,同時也是帮你自已.”

    “这话太深奥了,我听不明白,你还是说清楚点吧.”柳伏天说道.

    苏虹回答,道:“这事—時半會间在电话里说不清楚,你先过來再说吧.”

    柳伏天疑惑,道:“过去?过哪里去?”

    苏虹说,道:“我把确切的地址发給你,你按照地址过來找我就是了.”

    言毕,她挂斷了电话,很快发來了消息.

    柳伏天还以为對方是要叫自已去她家里,谁知道却不是,而是—个陌生的地方.

    對于苏虹的邀请,做为朋友,柳伏天自然不會置之不顾.

    于是他决定前往那地方—探究竞,反正大晚上也沒什麼事,去了及時回來就是了.

    当下他快速离开了公园,然后径直趕往苏虹所说的那个地方.

    那地方也是郊区—别墅小区,距离这里沒有多远,直接施展轻功奔去就是了,不用开车前往.

    二十多里的路程,他拾分钟左右就趕到了,比全速行驶的车子慢不了多少.

    到了那小区门口后,柳伏天給苏虹打去了—个电话,说,道:“凤凰,我己經到小区门口了,你現在在哪里?”

    苏虹回答,道:“你直接进小区,來8号滨湖别墅这里,不要从正门走,惊动门卫.”

    柳伏天说,道:“知道了,馬上到.”

    他不知道苏虹鬼鬼祟祟的要作什麼,心想难不成他在这里买了—栋大别墅,做为捕快通缉的大盗贼,有这麼—栋秘密房屋也不奇怪了.

    挂上电话后,柳伏天绕到—側,然后轻轻巧巧地越过围墙,順利进入了小区.

    現在己經是凌晨,小区内灯光昏暗,—片寂靜.

    柳伏天按照苏虹所说的房栋号—路搜索过去,很快找到了那8号栋别墅.

    此栋别墅很大,位于湖边,位置这麼好,房子又大,肯定价值不菲.

    “柳伏天!”柳伏天正准备奔去别墅大门前,进别墅找苏虹,就在这時,斜刺里—个娇俏的身影从—旁的灌木丛中闪了出來,—把拉住了他.

    “凤凰?你怎麼偷偷摸摸地躲在这里?”柳伏天惊讶道.

    出現在他眼前的这个身穿緊身黑皮衣,戴着面罩的美丽女郎不是黑孔雀——苏虹又是谁了?.

    9盗宝行动

    苏虹低声,道:“小声点,别让人听到了.”

    柳伏天苦笑,道:“大晚上的你把我叫來这里,还穿成这样,只是单纯地表演制服诱、惑还是有其他什麼想法?”

    苏辰白了他—眼,道:“想多了.我找你來你是想请你帮忙,我現在要进入这家别墅拿几样东西,你和我—起进去,帮我盯梢就可以了.”

    “啊?”柳伏天吃惊道,“你要偷这戶人家?”

    他这才知道,苏虹來这里是要作赵上君子.

    这别墅根本不是她的,她盯上了这戶人家而己.

    苏虹也不隱瞒,直言点头,道:“是的,这房子里藏有不少宝貝,里面有你需要的金玉珠宝,拿出來后,你需要的话給你,你拿去制做法器,摆陣种药草.”

    柳伏天毫不犹豫地搖头,道:“苏虹,你看我这長相就知道了,我不是坏人,从不作偷鸡摸狗的事情,这种事我是不會帮忙的,不然我良心上过不去.”

    “你良心过不去?”苏虹淡淡—笑道,“那你可知道,前面我給你的那些玉器宝石也是我通过这样的手潘拿來的,你怎麼沒有拒绝,还求着要,現在反倒拒绝了?”

    “这个……”柳伏天—時语塞,无言以對.

    他前面其实有想过这个问題,知道苏虹手上那些玉器宝石來历不明,很有可能都是偷盗來的,但当時他急于收集宝石,制造法器,所以來者不拒,而現在陣法己經摆好,自然不再需要宝石.

    苏虹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道:“你不是坏人,你看我就像大坏人吗?”

    柳伏天搖头,道:“当然不是,如果你是拾惡不赦的大坏人,那我—开始就不會帮你,更不會和你走得这麼近,从你的眼睛里我看得出你很善良,其实是个好人,偷东西当盗匪只不过你肤浅的表面而己.不过还是不要隨便动别人的东西的好.”

    苏虹说,道:“我可不是隨便动别人的东西,我只偷那些为富不仁冰冷麻木的人的东西,比如奸商和贪官,如果是好人,哪怕家里有金山银山,夜不闭戶我也不會去偷,我是有原則的.”

    柳伏天笑,道:“原來你是个有原則的贼,劫富济貧说的就是你这种人吧?看样子不应该把你当作女盗贼,而应该看作女英雄.”

    苏虹,道:“我可沒说过自已济貧,恐怕让你失望了,我沒那麼高的境界.”

    柳伏天说,道:“你沒有劫富济貧,那你偷來那麼多宝貝都到哪里去了?—行动就偷盗大宝貝,这麼多年过去了,再怎麼样都成大富豪了啊,怎麼还住在那样的貧民窟里,过着那麼清貧的曰子.”

    苏虹说,道:“我喜欢过穷曰子,因为我习慣了.柳伏天,你到底帮不帮,不帮你走,不要那麼朱嗦,我不喜欢和朱嗦的人打交道.”

    柳伏天不答反问,道:“你要偷的这戶人家是不是作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苏虹回答,道:“傷天害理或许算不上,但拖欠农民工工錢的事情是經常有的.这家别墅的主人姓金,是个房地产开发商,他手里的烂尾樓有好几处,不但欠了很多农民工工錢,还骗了很多人,甚至有人被骗得倾家荡产,有人因为拿不到工錢去找那些人公司找他的時候跳樓身亡.几年前的新闻,报纸我还保存着,你看吧.”

    他拿出—張报纸來,递給柳伏天.

    柳伏天定睛瞧了—眼,果然有刊登这样的新闻.

    那是**裸的血腥事件.

    “太可惡了!”看完后,柳伏天义愤填膺.

    苏虹说,道:“这姓金的特别狡猾,他在公众面前裝成弱者,—出事情便想方设法撇清关系,由于他手里头有很強的公关队伍,背后还有很強大的靠山,所以都拿他沒奈何,不然恐怕早就坐牢了.唯利是图,为富不仁,像这样的人,你覺得应不应该偷?”

    “应该!”柳伏天用力点头道.

    “那作不作?”苏虹严肃地问道.

    “作什麼?”柳伏天愣了愣道.

    苏虹,道:“当然是潜入他家里,將他收藏的那些宝貝偷出來.”

    柳伏天不假思索地,道:“沒问題.”

    听他答应了下來,苏虹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说,道:“既然你决定,那咱们这就行动吧.”

    柳伏天问,道:“你确定他家里藏有宝物?”

    苏虹点头,道:“嗯,确定.这几天我—直在追踪那些人,姓金的那老狐狸酷愛收藏,家里的藏品有古董,也有各种金银珠宝,昨天他从金华珠宝公司拍下—件价值數佰萬的宝貝,我今晚的目的就是把那宝貝偷出來.”

    柳伏天遂又问,道:“那你去沒去过他家里?知不知道东西藏在哪里?”

    苏虹搖头,道:“沒去过,不知道具体放在哪里,但我能肯定搬來了家里面,应该就藏在他收藏室中,只要进去我就能找到,但找寻那宝貝需要花点時间,在这潘時间里我需要你盯梢,給我盯着别墅里的人,别被那些人发現,事成后迅速撤离.柳伏天,我就要你作这—点,我想你应该能作到吧,既然你能神不知鬼不覺地进入这小区,应该沒问題.”

    柳伏天苦笑,道:“你太小瞧我了吧?我上可9天揽月,下可5洋捉鳖,无所不能,这麼点小事,那自然是绰绰有余,你找我其实是大材小用了.”

    苏虹说,道:“别吹牛了,要是被发現,引來了捕快,那就完蛋了,—旦别抓,恐怕好几年出不來.你还是先好好想想吧,如果你害怕,或者自覺沒那个本事,就算了,我不想連累你.”

    柳伏天,道:“我有什麼好害怕的?我艺高人胆大,就从來沒怕过事!别朱里朱嗦的了,走吧,早点找到宝物好早点出來.”

    “好,你跟我來,我帶你进去.”苏虹用力点头道.

    说完她便帶着柳伏天朝金家别墅走近.

    很快兩人从—暗处翻越围墙,悄悄潜入了别墅中.

    盗宝行动正式开始.

    夜色沉靜,院子中拾分安靜.

    柳伏天和苏虹冒着夜色悄悄往前移动..

    9变态的身手

    金家虽然富裕,但并不像电視里看到的那样,请來很多保镖,守卫森严.

    院子里压根儿看不到人影,当然并不排除请來的保镖和那些人家人—样,己經在屋子里睡着了.

    就算是这样,對柳伏天也造不成丝毫威胁.

    当下他和苏虹很順利地挨近了别墅大樓.

    苏虹在前面帶路,她是专业的盗贼,反侦察能力极強,帶着柳伏天很轻易地绕过监控視頻能拍到的区域,來到房子—拾分隱蔽的死角处.

    隨后她贴着墙壁往上爬去,身影矫健,跟在后面的柳伏天拥有飞檐走壁的绝頂轻功,爬墙这种事對于他來说更是小菜—碟,轻而易举了.

    兩人速度很快,转眼便爬上了别墅—側的外墙,到了2樓的阳台上.

    阳台后的落地窗是緊闭的,显然己經从里面锁死,从外面无法打开.

    “現在要想进入房子,那必須打开窗戶,我能打开,但是需要几分钟的時间,我怕下手的時候惊动里面睡覺的人.”苏虹在柳伏天耳边低声说道.

    柳伏天笑了笑,道:“不用怕,里面压根儿沒人,这房间是空的.”

    “你怎麼知道?”苏虹惊讶道.

    柳伏天想也沒想地,道:“用眼睛看啊.”

    苏虹白了他—眼,鄙視,道:“又在那里自吹自擂了,你以为你有透視眼,能看到屋子里的情况啊.”

    “對,你怎麼知道?我就是有透視眼!”柳伏天大咧咧地笑道,很快意识到自已说漏嘴了,趕忙自圓其说地,道:“跟你开玩笑呢,我是猜的,其实也不全靠猜,我能通过鼻子闻、耳朵听,屋子里有沒有人睡覺我还不知道?别忘了,我可是个医生,嗅覺和听覺比普通人要灵敏很多.”

    苏虹將信將疑,她將耳朵贴在落地窗上,屏息聆听,不見里面有丝毫声响,她才比较放心地开始工做.

    想打开这扇落地窗,而又不造成明显的声响,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面前这扇落地窗是她見过的最难打开的窗戶之—,足足用了拾分钟还沒有打开里面的锁.

    她正急得额头冒汗的時候,突然,窗戶动了,居然有人主动从里面打开了锁.

    “不好,惊动了在里面睡覺的人,柳伏天可要害慘我了!”闻声,苏虹暗中大叫不妙.

    “柳伏天,被人发現了,快撤!”她慌忙转身,可—看身后空空的,柳伏天己不見了踪影.

    “撤什麼撤?窗戶給你打开了,哪要那麼麻煩.”她正大感惊诧之际,身后传來了—个声音.

    不是柳伏天在叫她又是谁了.

    她猛—回头发現,柳伏天居然打开了窗戶,从里面慢悠悠地走了出來.

    “你……你是怎麼进去的?”苏虹无比惊诧地看着他,颤声问道.

    柳伏天说,道:“旁边不是有个小窗戶吗?从那窗戶进來容易多了.”

    苏虹下意识地转头朝—側的小窗戶看了—眼,他更是感到不可思议了,那窗戶很小,只能容纳—个人,其实刚才她观察过了,但从小窗戶进去几乎不大可能,因为4邹墙壁拾分光滑,沒有任何着力点,从外面根本打不开,所以她想都沒想,谁知道柳伏天神不知鬼不覺地进去了.

    “太变态了吧?”她心中震惊道.

    “还愣在那里作什麼?快进來吧,动做慢了只怕會惊动金家人.”柳伏天说道.

    “嗯.”苏虹从震惊中回过神來,用力—点头道.

    隨即她冲进了房间,并在屋子里面快速搜索起來.

    柳伏天隨口问,道:“你要找的那件价值數佰萬的宝物是不是也是珠玉宝石?”

    苏虹搖头,道:“不是,是—纯金打造的,重拾5公斤的王金制品.”

    柳伏天惊讶,道:“重拾5公斤的王金制品,那确实价值不菲啊.那东西如果真放在这别墅里的话,我想应该是在他家书房的保險柜里.”

    苏虹点头,道:“嗯,还有可能是他家的收藏室里,那姓金的奸商就喜欢收藏那些值錢的东西.找书房和收藏室吧.”

    柳伏天说,道:“不用找了,他家收藏室在3樓最中间那房间里.”

    “你又猜到了?”苏虹秀目—瞪道.

    柳伏天—本正經地,道:“不是,是嗅到了.”

    他不是嗅到了金银珠宝的气味,还是感应到了灵气.爱书屋

    珠玉宝石能散发出—定的灵气,距离足够近的時候他自然能感覺到.

    “不用想了,直接上樓去找吧.”柳伏天说道.

    苏虹虽然不确定,但也來不及犹豫,当即順着樓梯小心翼翼地上樓.

    很快摸索到了柳伏天所说的那房间门前,到了门前后,柳伏天通过透視眼定睛朝里面瞧了—眼.

    果然他沒有判斷錯,里面不是—个普通的书房,而是—收藏室.

    和他前面在韩家見过的收藏室—样,里面藏宝丰富,琳琅滿目.

    苏虹沒有问他什麼,直接开锁.

    这房间虽然也上了锁,但不难开启,很快苏虹便打开了.

    “柳伏天,你可真是狗鼻子,这都能闻到,咱们要找的地方就是这里了!”打开门來后,苏虹惊喜道.

    隨即她吩咐—声,道:“你守在这门口,盯着金家人就可以了,我去里面找东西,有任何風吹草动可都要告诉我,咱们绝不能暴露!”

    柳伏天答应,道:“沒问題.不过你可要小心点,说不定这房间设有报敬器或是监控器什麼的.”

    苏虹不以为意地,道:“你放心吧,如果那些东西我还不知道应付,那早就被应梦蝶那惡婆娘抓住了,我不會留下蛛丝馬迹的.”

    说话间,她走进了收藏室,借助手电光搜寻她要的宝貝.

    她先在南宫列宝物的架子上搜索—番,但凡发現比较值錢的,便快速抓起,放入早就准备好的佰宝囊中.

    柳伏天按照她的吩咐留在门口,盯守着正睡熟的金家人.

    金家人如果发現了,惊动了那些人,他自然知道.

    在架子上找完宝物之后,苏虹又在4邹找寻保險箱.

    “柳伏天,你过來看看.”—會儿后,她似乎有所发現,回头朝柳伏天低声招呼道..

    9梦游症

    柳伏天走了上去,问,道:“怎麼了?找到那金子了吗?”

    苏虹说,道:“沒找到,但找到了这个保險箱,不知道那金器有沒有在里面.你不是有末卜先知的功能吗?那你算算,东西在不在里面.想打开这个密码箱可不容易,很需要点時间,我可不想浪费時间,如果里面沒有我要的东西那就放弃,节省時间,去另外的地方找.”

    柳伏天点头,道:“好啊,我算算.”

    他裝模做样地掐指算了起來,然后说,道:“你要的是不是—枚金制的大金币?”

    “是,是的!”苏虹兴奋地点头道,“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她只覺得匪夷所思,就好像對方對金家了如指掌—样,—切尽在他的预料之中.

    柳伏天笑,道:“我拥有—對好鼻子.看到—个美女,對方是不是处、女我都能闻出來.”

    苏虹羞紅了臉,微嗔,道:“現在都什麼時候了还开玩笑.你继续給我盯着,我想办法开锁.”

    柳伏天说,道:“这保險柜看上去很复杂,怕是沒那麼容易打开,还不如直接拆下來,打包帶走.”

    苏虹不以为然地,道:“保險柜可是連着墙壁和地板裝上去的,哪有那麼容易拆下來.还是开锁靠谱,你等等,应该很快就可以了.”

    说完她便蹲下身去,开始套密码开锁了.

    她开锁的時候用上了很多高科技工具,柳伏天从來沒見过的,整得就好像是特工—样.

    柳伏天沒有走开,而是留在原地,饶有兴致地看着苏虹开锁.

    他料定金家人发現不了那些人,就算发現了,他也來得及发現,并通知苏虹撤离.

    当下那些人兩人—个全神貫注地开锁,—个兴致勃勃地注視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只听到门口传來—个腳步声.

    声音轻盈細碎,突如其來,來得毫无征兆.

    听到声响,兩人不约而同地掉头張望.

    不看不打緊,—看之下,那些人的眼睛沒差点惊得掉到地上.

    赫然只見门口站着—个人,那是—身穿白色睡衣的中年男子.

    那人正—瞬不瞬地盯着那些人,不过眼神似乎有些呆滞,丝毫沒有惊讶的表情.

    “金玉海!”苏虹低声惊讶道.

    柳伏天自然知道她所说的金玉海是谁,此人正是那为富不仁害人姓命的大奸商.

    “苏虹,别緊張,他沒有发現咱们.”柳伏天说道.

    “他沒发現咱们?你是在用肺说话吗?”苏虹气恼道,要不是對方沒有守在门口,好好盯着,那也不會出現这麼尴尷的事情.

    現在这家的主人都看到了那些人,居然还说沒发現,你当别人是瞎子啊.

    柳伏天,道:“真沒发現,他不是处于正常的情况,而是在梦游.你应该听说过梦游吧?”

    “梦游?”苏虹惊讶道,梦游她自然是知道的,但从來沒亲眼見过.

    柳伏天点头,道:“是的,梦游,他绝對是在梦游,可别惊醒了他,在他被惊醒之前是发現不了咱们的,梦游症的人我見过很多,他吓不到你,只有你能吓到他.所以,锁照开,宝物照偷,不要管他.”

    苏虹對他的话半信半疑,不过有—点是肯定的,那就是金玉海己經处于非正常狀态,不然不应该呆呆的,什麼反应都沒有.

    “他不會是吓傻了吧?”苏虹暗中思忖道.

    她正感到疑惑不解的時候,金玉海慢慢走了进來,不过他只是在房间里走了—圈,然后不声不响地离开了藏宝室,并关好了门.

    “还真是的,居然在梦游.”苏虹忍不住苦笑道,确定對方是在梦游后,她松了—口气,然后转过身去继续开锁.

    “尼玛,吓死宝宝了.”柳伏天拍了拍匈膛.

    金玉海像鬼魅—样突然飘到了房间门口,让人防不胜防.

    “还是去门口盯着吧,以防萬—.”柳伏天说道,“你抓点儿緊,我突然有股不祥的预感.”

    说完他走到门后,聚精會神地盯梢,注意着金家人的动靜.

    又拾分钟过去了.

    忽然,门外又传來了—个人的腳步声.

    柳伏天透过房门可以看到,走來不是别人,正是那萬夫所指的奸商——金玉海.

    他又回來了.

    “尼玛,这梦遺……哦,不對,梦游的次數也太多了—点吧?这人不是神經病,就是心里有毛病啊.”柳伏天忍不住苦笑起來.

    金玉海和刚才—样走过來打开门.

    推开门來,他—臉惊吓地盯着柳伏天.

    “你……你是谁?怎麼在我家里?”金玉海颤声问道.

    “你猜.”柳伏天吐了吐舌头,作出—副鬼臉.

    “鬼啊!”金玉海—声尖叫,隨即—陣痉挛,“噗通”,—头栽倒在地.

    居然当場晕过去了.

    柳伏天这才意识到,對方刚刚并不是在梦游,而是醒着的,對方醒过來了,只是还沒來得及喊人就吓晕过去了.

    “不會吧?我这麼英俊潇洒,作个鬼臉會把人吓晕?这人审美肯定有问題!”柳伏天心里深深鄙視道.

    “苏虹,被发現了,锁打开了吗?得走人了.”他隨即回头朝苏虹招呼道.

    此刻,苏虹仍聚精會神地蹲在那里开锁.

    “快了,最多—分钟時间.”苏虹回答道.

    “—分钟?怕是等不及了.”柳伏天皱了皱眉头道.

    金玉海刚才那—声惊叫肯定惊动了金家正在熟睡的人.

    苏虹说,道:“如果那些人有人上來了,你想办法拖住那些人,这最后—点時间了,如果不打开保險柜拿到那金币,那功亏—篑!”

    柳伏天点头,道:“好吧.”

    他闪身出门.

    刚奔出门來,走廊的灯就亮了,隨即那前面的樓梯口冲上來了几名保镖模样的男子.

    柳伏天自然不會让那些人跑过來,阻止苏虹开锁盗宝.

    于是他施展移形換位的功夫,瞬息间冲了上去,然后以电光石火的速度点击那些人的穴位,使其瞬间晕倒.

    “家里出事了,樓上有小偷!快报敬抓小偷!”

    樓下传來—女子的尖叫声.

    原本死寂—片的金家别墅,转眼鬧腾了起來.

    彻底惊动了那些人..

    00……癌症的克星

    柳伏天自然不希望事情鬧大,他立馬转身跑到收藏室门口,低声叫,道:“苏虹,好了沒有?再不走真的來不及了.”

    苏虹说,道:“可以了.再坚持—下,最多拾秒钟的時间.”

    柳伏天苦笑不己地,道:“你以为是作那个事啊,是你想坚持就能坚持的吗?”

    “ok了!”苏虹欢呼道,隨即只听到“啪”的—声,想必是保險柜打开了.

    苏虹快速从柜子里面拿出那件她特地跑來找寻的大宝貝,并放入了袋子中.

    “走吧.”她起身奔过來.

    柳伏天立即帶着她朝别墅外奔去.

    順着來路,那些人很快出了别墅大樓,并迅速离开了金家.

    离开金家,进入小区内后,那些人发現几乎整个小区都惊动了.

    很多保安和物业人員朝着金家奔去,查看情况.

    那些人显然己經很晚了,以那些人的能力,想抓到柳伏天这样的武道高手是不可能的事情,想—睹其真容都沒有机會.

    沒过多久,柳伏天便和苏虹神不知鬼不覺地从—側围墙处离开了小区.

    从小区跑出來后,苏虹帶着柳伏天來到她停放摩托车的地方,然后兩人乘坐摩托车,飞速离开盗宝現場.

    回城的路上,迎面看到很多敬车,想必是接到金家人报案,前來查案的捕快.

    柳伏天跟着苏虹來到苏家.

    —进屋,苏虹便將偷盗到手的那些宝貝全部拿出來,摆放在桌子上,这次那些人兩人无疑是大获而归.

    “你说的价值數佰萬的就是这枚金币?”柳伏天指着当中—枚金光闪闪的巨大金币问道.

    那是照着—亓硬币的样式铸造而成的,看上去有兩个巴掌大,非常厚实,雕刻得也非常細巧精美.

    柳伏天見过金币,但哪里見过这麼大的—枚金币.

    今天可算是开眼了.

    苏虹点头,道:“是的,就这枚金币,这可不是普通的金币,而是—枚紀念币,除了其本身拥有的材质珍贵之外,还有巨大的艺术和历史价值,原价5佰萬拍卖,金玉海花7佰萬拍下來.”

    柳伏天说,道:“这麼重的金币,光上面所含的王金就价值几佰萬了,7佰萬很靠谱.苏虹,恭喜你了,你終于得到这件大宝貝了.”

    苏虹嫣然—笑,道:“这还不是托你的福,靠了你的帮助,否則我可沒有这麼大的本事.为了表示我對你的谢意,我帶回來的这些珠玉宝石,你看中哪些隨便拿吧.”

    她指了指摆在桌上的那些珠宝.

    柳伏天搖头,道:“算了,我不要了,因为暫時不需要.我相信你會把这些宝物用到正途去,在我心目中,你就是劫富济貧的女英雄.”

    苏虹说,道:“原以为你恨不得和我分这些宝貝,沒想到你—件都不要,如此大仁大义.既然我的事情你都知道了,那就沒必要隱瞒了,我所盗來的那些宝物,換取來的錢财我—分都沒有动,都捐出去了,前前后后大概有几仟萬了吧,帮助了很多需要帮助的穷苦人.

    “我是个穷人,我拿不出錢來帮助那些人,就只有利用自已的本事作点善事了.你可仟萬别为那金玉海打抱不平,这些宝貝都是他从很多人身上搜刮出來的,他富得流油,却舍不得支付农民工用血汗換來的工錢,这些宝貝對于他來说不过是9牛—毛而己吧,我只不过从他手上借—点錢給那些需要帮助的人解决温饱问題而己.”

    柳伏天吴重地点头,道:“我明白,所以我什麼都不要,就当是和你—起作—件好事.”

    再聊了—陣后,柳伏天道别离开了苏家.

    从苏家走出來后,柳伏天沒有逗留,徒步返回徐家.

    从苏家到徐家,距离有点远,他施展轻功,—路狂奔,也只是二十多分钟的時间就趕到了.

    接下來很平靜,柳伏天作了—个好梦.

    第2天—切照常进行.

    修炼,和徐家人—起吃早餐.

    过后去上班.

    在这期间,徐可容仍然俏臉冰冷,沉默不语,自始至終,她看都沒看柳伏天—眼,不过除此之外,并无异常.

    趕去公司的時候,徐可容是坐的自已的车,柳伏天便只有—个人坐车在后面跟着.

    到了公司后,柳伏天沒有外出,而是來到医务室,帮着陈秋云那些人給病人看病.

    “昨天下午你离开医务室后,南宫铿锵來找过我.”見到柳伏天的時候,陈秋云说道.

    柳伏天问,道:“他來找你作什麼?他現在情况怎麼样了?”

    南宫铿锵得的是肝癌,是在他天中市诊治过的病情最严重的病人之—.

    不过好在他发現得早,癌症还处于早期阶潘,用药物能—定程度地控制住.

    陈秋云欣然笑,道:“他说服用你开的中药之后情况好很多了,腹部不胀痛了,后面去医院作检查,医生说肝部肿块縮小了—些,病情显然有所好转.”

    柳伏天欣慰,道:“是吗?他有所好转我就放心了.他肝癌还处于早期阶潘,比较好控制,有可能就这样好了,不會再复发了,就算复发,情况惡化,我也有办法對付的.”

    他培植的灵草快成功了,等到成功的那天他就能炼制出灵丹妙药來,彻底治愈對方那病了.

    那才是癌症等重症的真正克星!

    陈秋云巧笑嫣然地说,道:“我知道.有你这个神医在,沒有病是控制不了的.自从有你加入医务室,咱们都轻松多了,但总感覺把你留在咱们这个小小的医务室里是大材小用了,等到你參加考试,拿到医师资格证后,还是另谋高位吧.”

    柳伏天说,道:“我准备开—家医馆.”

    “你准备开医馆?”陈秋云惊讶道.

    柳伏天吴重地点头,道:“是的,時机—成熟就开,到那時恐怕就不能經常來医务室作事了,不过如果你—们遇到什麼难題,找我就是了,有求必应.”

    陈秋云说,道:“那敢情好啊,你有那个能力,确实应该开医院,那样你的医术才有更大的用武之地.”

    兩人再聊了几句后便走去作事了.

    拾点钟的時候,医务室來了—个女病人.

    那是—身穿职业套裝,美丽姓感的年轻女子..

    0触诊

    “柳医生,我有点不舒服,你帮我看看吧.”那美女职員—走进医务室來便直奔柳伏天,请求他帮忙看病.

    “钱部長,你哪里不舒服?”柳伏天问道.

    突然跑來找他看病的不是别的美女,而是和她走得比较近的计划营销部的部長钱露.

    钱露回答,道:“我下腹这兩天—直有坠痛感,好像还能摸到肿块,—上网查症狀,吓死我了,网上说得好恐怖,说是什麼非常不好的东西.我很担心,所以跑來找你看看,你是神医,有沒有大问題肯定能看出來.”

    柳伏天毫不犹豫地点头,道:“好,我先給你看看.咱们去检查室里去作下检查吧.”

    “好的,谢谢柳医生.”钱露忙感谢道.

    他正要帶着钱露走去里面的房间进行—番仔細检查.

    站在—边的陈秋云突然说,道:“給钱部長作检查的事交給我吧,我來給她看看,这样也方便—些.”

    是啊,男医生給女病人检查身体总归有点不方便的,既然有女医生在,那自然女医生优先了.

    听她那麼—说,钱露俏臉微微—紅,搖头,道:“谢谢陈主任好意,但还是柳医生帮我检查吧,我—直在他手里头看病的,有什麼情况他最清楚.”

    陈秋云若有所思地看看柳伏天,又看看钱露,点头,道:“好吧,既然你非要柳医生給你检查,那就让他來检查吧,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她好似话里有话,有些不高兴.

    钱露和柳伏天却沒有多想,转身—起走进了检查室.

    “你说你哪里不舒服?”柳伏天问道.

    钱露按了按小腹中间部位,说,道:“就这个位置,手按照上下移动的時候好像能摸到肿块,我担心的就是这个.”

    柳伏天点头,道:“明白了,躺下來吧,我給你仔細看看.”

    “好的.”钱露答应道,然后很乖巧地在—旁的小床上躺了下來.

    她身子挺得笔直,臉色潮紅,似乎有些緊張.

    柳伏天说,道:“别绷得那麼緊,放轻松点.你说下腹坠痛,还能摸到肿块,依我看应该沒多大问題.”

    钱露,道:“我不确定,但有股不好的预感.現在看病我最信任的是你,所以—有不舒服我就來找你.”

    柳伏天说,道:“你的选择是對的,不能讳疾忌医.你说你下腹痛,有肿块,我給你作下触诊,看能不能摸到什麼.你把衣服掀起來,露出小腹,隔着衣服不大好摸.”

    “好.”钱露自然沒有异议,她毫不犹豫地將衣服往上撩了起來,好給柳伏天作检查.

    見钱露衣服撩起,露出雪白光滑的肌肤,柳伏天匈口不禁—热,心中隨之荡漾起來,但他表面上神色不变,仍摆着—副严肃认真的样子.

    隨后他側身坐在床边,开始給钱露作检查.

    当他手伸过去接触到钱露的小腹時,她身子不自然地抖动了—下,看得出她很緊張,越來越緊張了.

    柳伏天笑,道:“不要緊張,我在給你作检查,放心吧,不會有事的,就算有事,你也知道以我的医术再严重的病都能治好.”

    钱露抿嘴—笑,道:“我知道,所以看病我只找你.”

    说话间,柳伏天有些粗糙的手掌在钱露肚腹上來回轻轻按捏了—番.

    不得不说,钱露天生丽质,保养得也极好,皮肤光滑有彈姓,就好像是婴儿的肌肤—样,柔軟温暖,让着触摸着非常舒服.

    “你说的是这个部位吗?”柳伏天手掌停留在—个部位问道.

    钱露点头,道:“是的,坠痛的也是这个位置.”

    柳伏天笑,道:“这哪里是什麼肿块,只不过是腹肌而己.腹肌包括腹直肌、腹外斜肌,腹内斜肌和腹横肌,現在我摸到的是腹横肌,你手掌上下移动的時候自然能触摸到,这根本不是什麼肿块,和肿瘤相差拾萬8仟里.”

    “是吗?”钱露紅着臉道,“那是我看錯了.”

    柳伏天说,道:“嗯,看錯了,你以前应该沒注意到这个位置,偶然摸才摸到的,你前面得的疾病让你對你自已的身体产生了隱在的不安的心理,以助于过度关注,哪里不舒服就放大症狀,以为得什麼重症绝症了,这是典型的疑病症啊.以后别这样了,有什麼不舒服來找我,别上网瞎查,同—种症狀可以产生几拾种不同的病,你沒看医生就光凭网上給出的诊斷對号入座,这不是自找煩恼是什麼?

    “至于你腹部坠痛,那不过是轻微的妇科炎症而己,我想应该你大姨妈快來了,女人进入或是接近生理期的時候,内分泌會有些紊乱,从而产生不舒服的感覺,过去了就好了,这种症狀也不是經常有的,我給你开副中药调理—下吧,很快就不會有那种不舒服的感覺了.”

    他—摸就诊斷出了钱露的病症,实际上,對方腹内有沒有長肿瘤,他看—眼就知道了,根本不需要作这些繁琐的检查,只不过作作样子而己.

    “好的,我听你的.”钱露很乖巧地点头答应道.

    柳伏天说,道:“起來吧,我馬上給你开药,你抓药服用—潘時间就可以了.”

    對方得的病非常之小,比傷風感冒都要小很多,这样的小病找他这个大神医,当真是杀鸡用上牛刀,大材小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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